第二天。
朔茂獨自一人前往了火影大樓。
在他身邊原朔茂小隊成員一人未來,因為從今天開始,他會被火影安排新的同伴,組成嶄新的朔茂小隊執行任務。
走到辦公室的門前,朔茂輕輕敲了敲門,在裡面傳出‘進來’的聲音後,朔茂才從外面進來,把門順便關上。
“火影大人。”
“來了啊,朔茂。”
已進壯年的朔茂,身上的氣勢已經完全收斂,如果佩戴著忍者裝束,就好像是普通人一樣平凡的站在這裡。
絲毫感受不到他身為木葉白牙該有的銳利氣息。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暗自點頭,在現今木葉的眾多上忍之中,朔茂的確是獨樹一幟。
無論是新生代的天才上忍,還是同代的忍者,都無法比擬他的鋒芒。
這樣一來,他身邊的壓力也會減輕許多。
如今來木葉委托任務的各類商人與外國官員,都會指名道姓的讓朔茂接取他們的任務,可見盛名與信賴。
“很抱歉,原本的朔茂小隊需要解散。”
“從我帶領他們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經做好了這種準備。他們都已經是獨當一面的忍者了。”
朔茂這樣說道。
日斬認同朔茂的看法。
朔茂小隊成立以來,完成的S級與A級任務不計其數。
隊伍裡的唯一醫療忍者姑且不說,畢竟不是戰鬥人員,另外兩人都是豪門出身,不久前也成功晉升上忍,成為木葉的主力。
把朔茂小隊拆分開來,也是多方面的考慮。
最重要的還是宇智波與日向的態度。
“我想問一下,他們接下來會有什麽安排?”
朔茂還是關心問了這個問題。
“日向綾音會擔當日向一族下任族長的護衛,宇智波琉璃會入選宇智波警備隊,成為警備隊的一名分隊長。至於千葉白石,我打算把他安排到木葉醫院工作。或者去忍者學校擔任助教,綱手說他的理論知識非常扎實,在學習時期,常識性的錯誤一個沒有犯,是一名較為出色的醫療忍者。”
這幾年由於大力培育醫療忍者,木葉如今的醫療忍者比起幾年前的第二次忍界大戰時期,要多出一倍來。
但是木葉是五大忍村之一,忍者數量極多,即使在原有基礎上,把醫療忍者數量翻上一倍,也無法照顧到方方面面。
所以現在忍者學校與木葉醫院,都缺乏醫療忍者。
“是嗎?我聽說綱手現在正在忍者學校教學……”
“嗯。”說到這裡,日斬眼中閃過一道黯然之色,似乎在可惜什麽,隨即收拾好心情說道:“綱手那裡正好缺個副手,可以把他派遣過去。”
朔茂笑了笑,心中終於松了一口氣。
琉璃和綾音他倒是不怎麽擔心,唯獨白石接下來的走向,是他比關心的。
在忍者學校,亦或者是木葉醫院工作,基本上接下來的生活可以穩定下來了,不會有什麽生命風險。
至於這其中有沒有什麽政治因素,朔茂也不想要想這些麻煩的事情。
他本身就對政治上的事情興趣缺缺,怎麽提升實力,保護同伴,如何完美完成任務,這才是他要考慮的事情。
“這是你新小隊的成員,看看合不合適。”
日斬把新小隊的另外三位成員的信息資料放在桌子上,朔茂過去拿起,眼睛快速掃了一遍。
“沒有問題,感知忍者,
醫療忍者,還有協助戰鬥的上忍,配置和之前沒有太大不同。” “你合意就好,這陣子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身體狀況越來越不行了。有你帶領的小隊在,可以分擔我不少壓力。”
日斬這樣笑道。
“火影大人說笑了,您還沒到五十歲呢。”
“快了。而且整天坐在這裡辦公,只有偶爾的時候才能出去練習忍術,不知道實力有沒有下降。”
日斬很是惆悵。
“您可是忍術教授,是木葉賴以信任的火影。”
“哈哈,放心吧,在把這個位置交接給下一代火影之前,我還是能夠支撐住的。”
日斬也知道,忍者到了五十歲之後,基本上就會走下坡路。
加上他早年跟隨二代火影在外面征戰,身上也有不少舊傷,最近一陣子越來越感到力不從心了。
的確是時候考慮下一代火影的事宜了。
再過個兩三年,就進行選舉火影候選人的儀式吧。日斬心裡想道。
究竟把四代火影之位托付給誰,日斬並沒有想好。
主要是可供的選擇太多了。
白牙,三忍,新生代也有很多的優秀上忍,每一人都有著競賽火影的資格。
都是能夠傳承火之意志的優秀忍者。
這就是名為幸福的苦惱吧。
想到此,日斬覺得身上輕松了許多。
◎
日向一族族地。
巨大庭院的走廊上,眾人在上面行走。
在隊伍最前方的是日向日足這位日向家下任家主,在他的身後跟著一男一女。
男子大約二十幾歲,面容平和,是日向家族極為出眾的上忍,作為下任家主日足的護衛存在,牢記這份使命。
而旁邊的女子還是十幾歲,穿著白色的和服忍裝,同樣是日向一族的上忍,與男子一樣,作為日足的精英侍衛,保護著他的安全。
少女正是綾音。
結束了朔茂小隊的歷練任務,接下來要聽從家族的安排與指揮,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她成為日足侍衛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決定好了。
牢記保護宗家的使命,也是分家出身的她,必須履行的職責。
雖然日向家族的總體實力要遜色於宇智波一族,可是在家規森嚴這一方面,是宇智波所不能比擬的。
“你們兩個接下來在這裡等著就行了。”
“是。”
綾音與那名男子微微欠身一禮,與日足拉開距離。
在前方的道路上,只有日足一人邁步出去。
在盡頭之處,有一名身穿和服的年輕少女,在那裡等待著日足。
她的額頭上沒有佩戴護額,沒有遮擋之物,但是同樣也沒有‘籠中鳥’的刻印。
雖然不是主脈的宗家,可也是宗家的一支,身份與地位遠不是分家的人可以相比。
“看來距離日足大人繼承家主的時刻不遠了啊。”
日向男性上忍這樣輕聲感慨著。
“怎麽說?”
“這次是相親儀式,在成家之後,日足大人很快就會當上家主……這也是宗家的傳統。”
“冬間前輩對這方面的流程很熟悉啊。”
綾音笑道。
日向冬間便是這名日向上忍的名字。
他是綾音上一輩的忍者,在天賦上,是絕對不弱與她的存在,對於白眼和柔拳的使用,超越了日向家大多數人。
加上身為分家的他,有很好為宗家隨時犧牲的精神,才被選為日足的護衛之一。
分家與分家也是不同的。
大多數分家忍者不會被傳授日向家族核心的柔拳,例如很多柔拳的衍生招式,又比如堪稱絕對防禦的‘回天’。
都是只有宗家忍者才能學習的高深招式。
而綾音與冬間被賦予了學習資格,這樣才能夠更好保護作為宗家之主的日足。
“沒什麽。對了,聽說你之前在朔茂上忍的麾下,表現極為出色,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上忍了。真是了不起。”
冬間上忍笑著說道。
以十幾歲的年齡成為上忍,在人才輩出的日向一族內部,也是不多見的。
何況還是女子的身份。
“累死了,經常要去完成一些高難度的任務,有好幾次都險死還生,那種日子不想要再經歷了。還是家族裡的日子清淨。”
對於綾音的抱怨,冬間上忍表示認可。
第二次忍界大戰雖然過去了三年,但和平時期,忍者們還是要進行工作。
尤其是朔茂小隊那樣的精英小隊,他們所接取的任務,最低也是A等級。
“不過你也要稍微注意一些,不要太和外族人牽扯過深,尤其是感情上的事。日向和宇智波不一樣,是不會讓女性外嫁的,哪怕是別人入贅也不可能。何況,你還是日足大人的護衛,這個職位非常重要。”
冬間意味深長的說道。
“什麽意思?”
綾音偏頭看了冬間上忍一眼。
“沒什麽意思,只是同為分家的一員,我不希望你這樣的優秀上忍,被長老們冷落。”
冬間上忍歎息一聲。
“我不明白。”
“你是個聰明人,一定明白我的意思。不要做一些多余的事情,你們的一舉一動,都被長老們看在眼裡。這就是日向家,對這個家族而言,分家是不需要什麽秘密的。身為日足大人的侍衛,我們的人生就和那些分家忍者變得不同起來。”
看到綾音不明所以,冬間上忍露出了苦笑。
“……”
綾音沉默下來。
“我的人生已經被長老們安排了。我的妻子是我之前完全不認識的分家女性,在那種情況下匆忙結婚了。因為這樣最為保險。你未來的人生也是這樣,不要試圖反抗,日向家的力量不是你可以反抗的。除了這個,你可以享受到很多分家忍者無法得到的好處。”
“我該對那些善解人意的長老們進行感謝嗎?連未來都給我貼心的安排好了。”
綾音笑著說道,臉上絲毫沒有怒意,或者說其余的不甘之色。
純白色的瞳孔中,只有最為淳樸的笑意。
“只有這樣,日向家的血統才會保持純正。我們的白眼是非常高貴的血繼限界,從基因上,我們就和那些平民忍者是不同的階層。我不想聽到你哪天死於非命的消息。”
冬間上忍抬頭看向藍藍的天空,一群鳥兒在那裡自由自在的飛翔,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想要成為自由飛翔的鳥兒……真是奢侈的願望啊。
“放心吧,冬間前輩,我會履行日向忍者的使命的。”
綾音給人以信服的溫和笑容。
“你還真是個可怕的女人。”
盯了一眼綾音那露出來的美麗笑容,除了笑容,什麽都沒有,冬間不由得說出了這句話。
不行,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怪物嗎?冬間上忍心中生出警惕之心。
跟這樣的怪物女人共事,一刻都不能夠放松。
◎
結束了相親儀式,日足回到自己的住處後,長長出了口氣。
疲憊感瞬間湧上心頭。
柔拳與白眼的練習,還要學習怎麽樣管理家族,然後現在又要和之前完全沒見過的女人增益感情。
他除了睡覺時間,都已經被安排好了。
頭一次,他覺得族長這個位置並不好當。
“日差在這裡就好了……”
他這樣呢喃自語。
說起來,他很長一段時間沒和日差見面了。
但是一想到日差現在看向自己的眼神,淡漠,敬畏,還有恨意……日足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
他很希望可以回到小時候那無憂無慮的日子中,日差看向自己的眼神,是對一名兄長的尊重和愛護,而不是這種看待陌生人的眼神。
從種上籠中鳥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兄弟兩的命運就截然不同了。
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宗家,一個是被宗家所支配的分家。
一旦被打上分家的標記,那麽,無論以後有幾個孩子,都會被打上分家的標記。
只有宗家的子嗣,才可能成為宗家,一部分有淪為分家的風險。
這也導致了,宗家人數極少,而分家的人數越來越多。
想到此,日足心頭更加疲憊了。
“要是沒有分家制度的話,日差他……”
但這不過是他個人的感慨。
家族的意志不會以他個人的意志進行轉移。
分家的命運,宗家的命運,從一開始就被決定了,沒有人可以去撼動。
“請不要這樣說,日足大人。保護宗家,正是我們分家的職責。日差大人他遲早有一天會理解日足大人的善意的。”
日向冬間這樣安慰日足。
在他眼裡,日足並不是外人眼中的冷漠少主,他也有自己柔軟和善良的一面。
但在家族的大義面前,他只能選擇冷酷。
如果是追隨這樣的人,冬間覺得自己的人生也不會再有遺憾。
分家的待遇,也會適當的好上一點吧。
“冬間前輩,這樣說太殘忍了,日足大人只是出於一份兄長對弟弟的愛護之心罷了。”
綾音在一旁笑著說道。
冬間看了綾音一眼,語氣平穩說道:“日足大人是日向的未來,我們的命運早已注定,日差大人的命運也被注定。作為分家的我們,只需要保護好日足大人就夠了,不應該有其余的思想。”
“冬間,不要責怪綾音,我只是偶爾發一下牢騷而已。”
日足為綾音辯解。
“是。”
冬間恭敬退到一旁,目光卻始終盯著綾音。
這個女人太危險了,而且日足大人對她似乎非常信任。冬間眯了眯眼睛。
老實說,他並不想和綾音一起共事。
這樣連心思都無法猜測的女人,幸好還有籠中鳥控制。
否則的話,對日向一族,對木葉,都不是一件好事。
“日足大人對於未來的家主夫人,感想如何呢?”
“她是個好女人。”
但也太過刻板無趣了,就像是精致的人偶一樣。日足在心中補充了這一句。
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規范,雖然不是刻意故作出來的,而是她本來就被決定,改造成那樣溫順柔和的女人。
笑容也充滿了發自內心的溫柔,但日足卻無法對這樣的好女人提起興趣。
他的母親,家裡的女仆,包括未來的妻子,都是這種模板。
像是從工廠裡面生產出來的精致商品。
但在這裡面,只有一人是例外的。
那就是綾音。
在那溫柔的外表下,是強烈無比,從未被森嚴族規磨滅過的完整人格。
日足可以感受到,綾音與那些女人的不同之處。
從層面上來說,她已經不是一個充滿刻板嚴肅的日向族人。
她過去經歷了什麽,發生這樣的轉變呢?
她以後又會嫁給什麽樣的人呢?
日足不知道為何,最近總是很在意這種事。
◎
“結束了繁重的任務,結果還是回到了這熟悉的地方……”
站在忍者學校的大門口,白石有種不知道吐槽什麽好。
在朔茂小隊的時候,他偶爾也會路過忍者學校,但是自從畢業之後,還是第一次正式踏入這片故土。
不過這樣也好,比起醫院那裡,忍者學校這邊的工作,反而會相對輕松一點。
唯一比較頭疼的,是要注意一下學校裡面的熊孩子。
“怎麽了,小子,都走到這個地方了,被嚇破膽了嗎?”
背後傳來調侃的笑聲。
白石轉過身,撓著頭說道:“沒有這回事,綱手老師,我只是在想接下來要怎麽樣和可愛的學弟學妹們相處。”
“有這種想法就好。”
綱手走上來拍著白石的肩膀,比以前壯實了許多,身高也高了。
而綱手的變化,白石只是覺得她的胸部似乎再次發育了。
太洶湧了。
不愧是上忍。
雖然不知道胸大和上忍有什麽必然的關系,但白石還是這樣認為。
“放心,這裡又不是龍潭虎穴,在我這裡工作,比在朔茂那裡安全多了。”
綱手對於白石的醫療知識,還是非常認可的。
他在不少方面還有不足,可是只要知識儲量過關,經驗也足夠豐富,很適合做她的副手,教那些新手。
“是的,我對這份工作非常滿意。”
白石點了點頭。
但說實在話,在朔茂小隊也沒有什麽危險,因為每次任務都完成的非常快,另外三人每次遇到敵人,都上去亂殺一通,他只需要在旁邊搖旗呐喊,戰鬥就華麗的結束了。
“跟我來吧。”
綱手在前面帶路,去的方向,在白石的記憶中,還清晰記得。
是前往他當初學習醫療知識的班級。
現在實驗班也過了好幾屆了吧。
真是期待呢,年輕可愛的學弟和學妹們。
醫療忍者培訓實驗班的上課時間,為了避免和主課衝突,依舊是下午三點之後,到五點多結束。
在畢業考試上,會對實驗班的學生壓低及格分數線,平時的補貼也有。
班級裡面比白石當初的班級人數要多,接近四十人,看來這幾年在內部大力宣傳醫療忍者的重要性,加上很多補貼,還是有很多成效的。
這裡面女生居多,男生只有零丁的幾個。
男女生們都非常好奇看著綱手旁邊的少年,紛紛猜測這是誰。
“這位是你們的學長千葉白石,很早之前也是我的學生之一,現在由他來配合我工作,大家歡迎。”
綱手說完,底下的學生們便鼓掌。
白石也對著友好點了點頭,表現出一名學長該有的樣子。
接下來,就是正式上課時間。
比起以前,綱手的教學方式更有突破性,很多問題都能夠一針見血的剖析開來。
而這裡的學生也都對綱手信服,學習的姿態,比白石那一屆的學生認真多了。
綱手講累了,就讓白石繼續,有著豐富知識儲量的白石,適應一下,就差不多跟上綱手的節奏。
實驗也能夠配合上綱手,讓綱手挑不出多少刺來。
這小子也成長了許多啊,有他在這裡的話,說不定可以偷懶一下,去賭場和酒屋那裡……想到這裡,綱手露出了笑容。
把這小子從朔茂那裡挖過來,果然是正確的選擇。
完美的工具人。
“真是的,這才第一天,就把工作全部甩給我了嗎?”
下課之後,看著一旁座位上的綱手,已經不知所蹤,白石歎了口氣,不知道說什麽好。
“那個,白石學長,我可以請教一些問題嗎?”
所有人離開之後,一名女孩來到身邊,齊肩的深褐色頭髮,笑容溫和,看上去很是乖巧可愛的類型。
“沒問題。”
白石爽快地答應了對方的請求,讓對方坐到自己旁邊,探討一下關於她所不理解的醫療知識。
他剛準備開口,教室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怒吼:
“你這家夥想要對琳幹什麽啊!竟然靠得這麽近,可惡,看招!”
說著,他便不顧三七二十一的朝著白石惡狠狠撲來。
白石立馬側開頭,對方華麗從他的頭頂飛了過去,整個人貼在對面的牆壁上。
他的吼叫聲也戛然而止,從牆壁上滑了下來。
“帶、帶土!?”
女孩琳認出了朝白石攻擊的男生身份,正是同班同學帶土,頓時慌張跑了過去,看看他有沒有事。
“你沒事吧?”
“哈哈,沒、沒事。這點小傷根本沒有問題,你看我有多健壯?這點小事沒事啦!”
說著,他立馬臉紅從地上跳起來,在那裡做著十分誇張的伸展運動,表示自己一點事沒有。
“這位同學, 你剛才是想要表演怎麽當壁虎嗎?雖然是下課時間,但也要注意一下分寸才行。”
白石走過來頭疼看著這名男生。
出現了,上學時候經常讓老師們犯難的熊孩子。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就是那個在我們宇智波‘吃軟飯的白石’吧?”
對方似乎想讓白石丟臉。
白石點了點頭:“沒錯,我的確吃了。”
咦?承認了?毫不猶豫?
這是什麽值得驕傲的事情嗎?
帶土話無法接下去了。
“當一個女人願意養這個男人的時候,不覺得這也是男人的一種本事嗎?”
白石這樣說道。
帶土無以言對,想要反駁,卻不知道用什麽來反駁。
“話說回來,你剛才說‘我們宇智波’……你也是宇智波的?”
“當然,你難道沒有看到我衣服後面的標志嗎?”
“沒看見。說不定是你冒充,自己偷偷描上去的。”
帶土肚子快要氣炸了。
再次揮出了拳頭。
白石側開身體,對面屁股朝天的趴在地上。
“吃軟飯的……你還真是卑鄙!竟然在我腳下設置陷阱!”
“帶土,那明明是你自己滑倒的,和白石學長沒有關系。”
琳走了過來,對著帶土也無奈起來。
“……”
白石有點無語看著這一幕。
這個家夥……真的是出身宇智波嗎?
琉璃的族人?
毫無疑問,這是個真正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