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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凶秘錄之青年包拯》偷梁換柱――(18)
    第十八節

  “你看,這個。”公孫策指著角落草堆裡,一個小小的破碎的衣服料子,顏色像是女子的。料子該是打鬥間被刀鋒削下,掉落在了地上,包拯俯身查看草叢,摸了摸地上的泥土,聞了聞,眉頭深鎖。

  包拯和公孫策去到琉璃的屍首前,查看她的衣服,琉璃的袖口除了剛才被由敏刺破的那一處,袖口下沿,果真還缺了一小塊兒。“是被刀劍劃掉的,如果有兵器,為何二人又是死於銅鏡下?而且這兵器現下又在何處?”公孫策道。

  包拯再次去查看那二人的屍首,“刀劍所刺,傷口必定整齊深窄。可是你看,我剛才發現王奎的傷口,外面是窄的,裡面很寬,傷口深約兩寸半,就是說殺死王奎的利器,應該就是那面銅鏡,因為按照銅鏡的尖刺長度,正好也是兩寸半。而壯漢的傷口是細長的,和王奎不同,他是被刀劍刺死的。”

  不遠處響起了車馬人流的聲響,和由敏一行一道前來的庭藍正站在由敏身後,問向由敏,“由大官,是否是西夏人找來了?”

  由敏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子,皺了皺眉沒說話。

  鐵蹄步子略帶遲疑,西夏人顯然是在找人的路上步步周旋,禁軍之一的一個侍衛在由敏的吩咐下,單騎去往西夏人處。

  “公孫,你記得展昭練功的小茅屋離這裡大概有多遠?”包拯覺得這個地方和展昭練功的地方有所相似,都在城郊,只不過是方位不同,一個在城北,一個在城東。

  展昭去瀘州前去過城東的小茅屋,據他所說,城東那小茅屋近來有人去過的痕跡,房內所放物品更是東倒西歪,毫無章法。這京城城郊類似的小茅屋還有好幾處,但是都是荒廢已久,除了少有幾個被一些有心人用作它途,其余的都已如同破敗殘垣。

  因為先前張回止將軍奏請的兵部制度改革被批了。張將軍屢立戰功,根據實戰經驗,發現大宋的兵製過於老舊,兵器的運送和批準都過於繁冗,往往是敵人已經在門口叫囂,可我大宋將士們還在為誰拿主武器你爭我搶明爭暗奪,這不利於將心,也就更不利於戰事。

  隨之下來,這京城內,也就多了不少的臨時搭建的茅草房,用來屯兵納器,前方將領只需一紙書文,即可調拿任一處的兵器,不用再上報兵部,等一層層的批準。但後來樞密使王懷又上奏說是如此雖然有利於前線開戰,但是其實是將千錘百煉而來的兵器置於任人宰割的境地。

  兵部的兵器庫突然增大了需求,耗損也隨之增大,兵部直隸的軍器監和六尚局負責管理兵器的司仗都供不應求,根本滿足不了各個草房需求,每個草房的分管人都想給自己的地方多囤積兵器,結果就造成民間湧現了很多私自造冷兵器的小作坊。

  前幾年還發生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直接造成了仁宗廢除了這個制度,取締了草房設置。

  民間作坊私自造了一種毒煙球和火藥,威力巨大,他們在實驗的時候,把京郊的一個小寺廟都炸毀了半幅地,後來皇上緊急下令,除了取締草房,另外並沒有處罰那些小作坊,而是據為己用,統統納入了軍器監,試圖彌補宋朝騎兵缺失的弱點,現下軍器監已然雇了足足萬余人,分門別類,研究火藥製作,以備不時之需。

  雖說有意外之得,但這些茅草房還是閑置了,其中一些被人當作了暫住的地方,也有的被江湖人用來練功避雨。王奎和壯漢死在的這城北茅草房,顯然之前就有人住過,

不過短時間又因為某種原因被閑置了。  “小心!”公孫策站立在包拯身側,看見不遠處有人射來了暗箭,箭頭直直地朝著包拯後背而來。公孫策本能地推了包拯一把,卻沒能躲過快速而來的冷箭,命中公孫策前胸,頓時血就嗞了出來。

  “公孫!”包拯扶著倒下的公孫策,眼看著越來越多的箭射了過來,慌亂間,二人躲在了一旁的拱月門後,禁軍用劍飛速抵擋,由敏和庭藍則在禁軍的掩護下,躲進了茅草屋內。

  包拯急急地幫公孫策按住傷口,看著公孫策面色霎時轉白疼痛不已的樣子,包拯腦中閃現出無數的畫面,這幾年,公孫策早已不僅僅只是和自己屢破奇案的同僚良友,也不止是伯牙子期知音之萬一,他們是一種習慣,就如同左手和右手一般簡單又刻骨的關系。包拯如果是寒冷冬日,公孫策則是初春朝陽;公孫策若是夏日歡朗,包拯則是夜晚蟬鳴,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和諧,他們無需多言,卻深知彼此的不可或缺。他們誰也不是誰的面具,可是就是渾然一體的雙面凡人,不遮擋不掩飾,淡然絕塵,卓然而立。而展昭,就是這雙面凡人憑空而生的翅膀,也是腳下堅硬的鐵蹄,是暖陽下的雨,也是混沌天地的一米陽光。

  箭雨止,西夏人之一大聲呵斥道:“我倒要看看,你們宋人既然這麽會使陰招,是否能躲得了我這暗箭?”

  冷清和何狸被西夏人抓了過去,二人方才躲在井邊躲過了箭雨,但是卻沒能躲過力大無窮的西夏士兵。

  “現下我方王大人已死,作為交換,你們的小皇子我就帶回去交差了!”一西夏士兵馱著剛才單騎前往的大宋禁軍,又命人捆綁了冷清和何狸道。

  “還請閣下放過他們,我答應你,我一定找出殺害王大人和他部下的凶手!”

  “王大人作為使臣來到宋境,本來吾等誠意滿滿,誰知你們卻如此殘忍,殺人藏屍,這有什麽好查的?不是你們宋人還有誰?不管凶手是何人,吾等都將如實稟明國主,其中後果,自有定數!”

  “王大人作為使臣來宋,我大宋皇帝也是竭盡禮待,更願與西夏通商往來。王大人此行一直相安無事,可今日返回途中,卻突然蒙難,我相信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李元昊愛民如子,絕不會因為一樁沒有查清楚的案子,對我大宋用兵,當然,我大宋也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其中輕重,還請閣下細細權衡。再者,在下聽聞, 王大人一行來京城之前,其實去過瀘州,也拜見過張太師,閣下應該知道,現如今,瀘州的商鋪聽說已經被你們掌控了,想要戰事,我可隨便找個證據,說你們西夏人居心不良,到時候,我大宋大舉進攻,你西夏人即便是以一當百,這來回路上,也怕是來不及部署。”包拯一直半蹲在地上,扶著公孫策,可是舉止神態,卻是從容有余,溫文不迫,“王大人的死,到底是何人所為,我相信,不僅是閣下,我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何人不顧兩國關系,公然挑釁。”

  西夏士兵頭頭聽罷沉吟了一會兒,揮了揮手,竟然吩咐了一名軍醫上前替公孫策診治,“包拯,我知道你,既然你大宋自稱君子,我西夏也不可作狼子,今日之事,如若真有伏埋暗流,還請包公子務必查清楚,是戰是合,全憑你一人本領。”

  包拯拱手致謝,倒不是謝他應承抬舉,因為包拯知道不管他西夏人應不應,這場仗該打終歸都會打,真凶,包拯也是勢必要找到的,而這一切都和面前的西夏士兵毫無關系。興,百姓苦,亂,百姓苦。想要解決百姓的困境,絕不是寥寥數語,巧言善變能辦到的。他謝的,是這士兵頭頭給公孫策診治的善舉,在他看來,這一舉動,現下是在救命。死去的生命和活著的生命,都是生命。讓死者不含冤而死,竭盡全力救助活人,一直是包拯公孫策展昭三人的信仰。

  現在當躺在地上的人變成了公孫策,包拯從恍惚到憤怒傷痛,再到冷靜,期間他的拳頭都未曾松開過。也是此刻,他又再一次知道了知己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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