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撇嘴一笑,斜眼瞅了一眼孫立娟,又瞪著大軍說:“俺說什麽來著?你這下好了,白白撿了個兒子。”
“我兒子不是你的兒子?”
桃花終於試探出大軍和立娟如今的狀況,她聽了大軍向她表白的這些,自然心裡有點沾沾自喜。她不想過分的去約束大軍,因為她有她的打算和目的,正好用孫立娟做為她的擋箭牌。
桃花這麽做,與其說是一種寬容,倒不如是為了自己的私欲和對丈夫大軍的放縱,正是因為這兩個緣故,才釀成了日後不可挽回的大錯,甚至說是一種家庭災難。
桃花覺察到,自從那天被她發現以後,眨眼十多天不見立娟來串門了,而她卻忙活在劉大軍和劉海濤這兩個男人之間,劉海濤的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婆婆劉嬸兒這兩天整天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忙什麽,使她感到欣慰的是,公公的腿能單獨行動了,雖然仍是顯點一瘸一拐,但他總可以一個人出去溜達了,不用人來照顧。
這天,桃花望望天氣快到晌午了,她回到家裡一看,婆婆和大軍都不在家,只有公公一個人在炕上正聽著收音機裡播講的評書,她問:“爹,你饑不?俺做飯吧?”
公公答應一聲:“嗯,十一點多了,做吧。”
桃花手腳麻利,很快做好了飯並給公公盛上,緊接著又給劉海濤把飯包好準備給他送去。她一出房門,大軍和婆婆正好進大門,沒等她開口問這娘倆幹什麽去了,反倒大軍先問了:“做熟飯沒有?俺都餓死了。”
桃花說:“在鍋裡,爹正吃著呢,你自個兒盛吧。”
“你不吃飯幹什麽去?”大軍問。
“俺去給你哥送飯去。”
“等一起吃完飯再送唄。”大軍的意思是讓桃花侍候一家人吃飯。
“那怎麽成,到時候飯菜不都涼了嗎?”
“讓桃花去送吧,涼了就不好吃了。”婆婆發話了,大軍轉身進了屋裡。婆婆又向桃花問起劉海濤的傷勢說:“這兩天淨瞎忙了,俺也沒過去,不知道淘氣兒好些了沒?”
桃花回答:“他手上和臉上的傷口都結痂了,一隻腳還不能硬著地,屁……後面的傷還有點兒紅,今兒後半晌再換一次藥估計再過幾天就好利索了。”
劉巧仙笑笑說:“好好,黑介再去看他,你快給他送飯吧。”
桃花答應一聲出了大門口,在她轉身的時候,從眼睛的余光便掃見一個人在立娟家的門口急忙閃身藏在門邊,她從這人的身段斷定,這人就是孫立娟。她站在原地思考說:立娟為什麽躲著她?難道是為了那天的事不肯或者不敢見她嗎?
桃花看見她家的大門關著,肯定人沒進去,於是她叫道:“立娟姐,是你嗎?出來俺和你說句話!來吧。”
桃花連喊了幾次,立娟這才勉強現出身來,只見她臉色紅紅的,像受罰的小學生那樣低頭來到桃花面前說:“桃花,我……,你看……,俺覺著實在對不起……”
桃花見她這樣,“噗嗤”一聲笑了,她說:“立娟姐你說什麽呀?俺又沒怨你,俺都沒說什麽,你怕什麽?千萬別這樣,咱倆永遠是好姐妹。你今兒個黑介出去不?俺有事想跟你說。”
面對桃花這般諒解,頓時使立娟眼眶濕潤,她問:“什麽……什麽事?”
“一句話說不清楚,今兒黑介再說,一定出來,俺在門口等你。”
“噢,行。”立娟唯唯諾諾地答應下來。
桃花朝她笑了笑說:“好,黑介見,俺去送飯了。”
望望太陽,已經是正午時分,桃花趕緊邁步進了劉海濤的家門,
卻見劉海濤拄著拐棍從廁所裡出來,桃花驚訝地喊了一聲:“哎呀,你怎麽一個人出來了?”她緊跑幾步一手拿飯菜一手去扶住劉海濤,劉海濤順勢摟著她的肩頭一步步挪到了屋裡,桃花給他個凳子坐下,他喘了口氣說:“正好俺餓了。”
桃花把飯菜擺上說:“那就快吃,吃完飯俺給你把後面的藥換換。”
劉海濤一見飯菜很多,問:“你還沒吃吧?要不一塊兒得了,反正俺吃不完。”
“你先吃,俺待會兒再吃。”
“那圖啥?就一塊兒趁熱吃唄,要不你先吃。”
二人推來推去客氣半天,桃花隻好拿起筷子和劉海濤一同吃起飯來。
劉海濤說:“頭半晌常隊長來過了,他看了看俺的傷,據他說過幾天就開始收秋了,秋後生產隊立馬要分地,你回去後和叔嬸兒商量一下,把咱兩家的地分到一起,耕種管理起來也方便。”
桃花說:“黑介吃了晚飯你嬸兒來看你,到時候你再對她說唄。”
“也行。”劉海濤問:“嬸兒這兩天幹什麽呢?”
桃花放下筷子說:“俺哪知道?這兩天她老是回來很晚,今兒個頭半晌和大軍不知道又去幹什麽了,剛到家沒一會兒。”
“她沒說什麽嗎?噢,大軍也跟著去了?”劉海濤似是自言自語地問。
桃花問:“他們到底幹什麽呢?肯定你知道。”
“不不不,俺怎麽知道他們幹什麽去了?”劉海濤趕忙否認說,他把話題一轉問:“最近大軍的身體怎樣?”
桃花收拾完碗筷,說:“他呀就這樣,病情基本穩定了。來,俺扶你上炕吧。”
桃花叫劉海濤趴在炕上準備給他換藥,桃花把成棉球、消炎藥的紙盒裡拿過來,劉海濤已經脫了褲子等著呢。
桃花一邊給他擦藥一邊說:“好,傷口愈合了,這裡也都結夾了,過幾天準好。”
劉海濤說:“可算熬過來了,這傷好得太慢了,一晃二十來天過來了,好家夥,差點兒要了俺的命。”
“這就錯了,這裡巴掌大的皮被礳沒了,中間還有個挺深的大口子,腿到現在仍有些腫,你想,哪能說好就好啊?”
藥很快敷好了,可劉海濤卻遲遲不提褲子,桃花朝他的屁股上“啪”一拍問:“不提褲子還等什麽?”
劉海濤仍是不動,他扭著脖子問:“哎,俺聽說大軍這病最忌諱老是乾那事,那你倆在一起睡覺憋得慌不?”
桃花這些日子也已經習慣聽他說些輕浮的話了,好多天就是這麽過來的,聽他不三不四的下~流話,甚至被他捅一下摸一下那是常有的事,不過也倒覺得心裡美滋兒滋兒的,她認為這已經不算什麽了,自己的身子都給他了,渾身上下哪塊沒讓他摸過?如今除了名義之外,他倆跟兩口子又有什麽區別?無論他對自己說什麽幹什麽,也都是應當應分的事,沒什麽了不起的。
“俺憋不憋得慌管你個屁事兒?鹹吃羅卜淡(蛋)操心。”自己有時候不也對他說點髒話嗎?
“俺可憋不住了,實在憋不住了,桃花這會兒俺想要你。”劉海濤突然起身撲向桃花。
桃花被他壓在身子底下,她已經感覺到他那硬邦邦的東西在她下身不停得跳動,她並沒有使勁反抗,只是對他說:“俺可警告你,人家說身上有傷不能乾那事,要不然會生膿包的,你可要當心,要不再過幾天行不?”
劉海濤的手早已伸進她的衣服,一手握住一個小饅頭,大小正合適,兩隻手還不停得揉搓著。
桃花怎能禁得住他這樣死求白賴地折騰?渾身開始**,她本能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三~角地帶,很難受,可她萬沒想到她手的竟然碰到他那東西,她一下握在手裡,使她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閘門了……
直到傍晚, 桃花回到家裡,婆婆見她就問:“大軍沒和你在一起啊?知道他去哪兒啦?”
桃花顯得很疲勞,一臉黃白色。她搖搖頭說:“俺不知道他哪兒了,俺還以為他在家呢。”
“哦,俺知道他去哪了,這小子準是喝了迷糊湯了,回來俺再跟他算帳!”
桃花自然明白婆婆指的是什麽,她見婆婆生氣的樣子,便趕緊上前勸說:“娘,你千萬別跟他計較,他現在不是挺好的?他越是這樣證明他身體沒問題,只要他開開心心的就行,這樣他的病會好得更快些,咱們又何必管他呢?”
劉嬸兒望著桃花竟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她拉著桃花的手說:“桃花,為了這個家實在太委屈你啦,俺再看見大軍和立娟這樣,俺就覺著大軍對不起你,俺這當老人的也對不起你呀。”
桃花笑笑說:“娘,咱怎麽不替大軍想想?大軍直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每次俺就覺著對不起他,他得了這兩種都是致命的病,別瞅著他整天嘻嘻哈哈,俺看得出,他心裡很苦,只是不願讓咱們看出來罷了,唉,有時候啊,俺看著他實在太可憐了,想想這些,俺考慮好了,不管他做什麽,只要他人沒事就好,希望娘也去勸勸爹,咱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憑他去吧,咱都原諒他吧。”
“桃花,你要是這麽說,娘沒話可說了,娘就全聽說的,你真是個好孩子。”劉嬸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俺修下你這麽個既懂事又通情達理的好媳婦,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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