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娟聽大軍這麽一說,不由得“噗嗤”一聲又笑了。她用手指使勁戳了一下大軍的額頭,嘖聲說道:“你呀,你就是俺的小克星。你這叫敢做不當,你瞧瞧,你這手幹什麽呢?松開。俺告訴你,今晚特意約你出來,就是想跟你說這件事,俺今晚向你鄭重說明,不管原先怎樣,從今往後,咱倆以前的那些事要一筆勾銷。”
大軍一聽這話,頓時愣住了,摟著立娟的手立馬松開了,他問:“為什麽?”
說話間,立娟用手輕輕推開大軍繼續說:“說實話,俺離婚已經快一年了,在外面帶著孩子孤孤單單的生活了好幾個月,有時候俺常常想起咱兩小時候在一起……唉,原先剛回家的時候,自己很想知道你現在的狀況,有時候真的在想,能不能和你重圓咱小時候做家家的夢,成為真正的兩口子,可是,通過這幾天來的接觸,俺發現你媳婦兒桃花真的是一個好的女人,人長得看好不說,脾氣也隨和,心底更是善良,所以俺就暗下決心,咱們做親戚來往可以,但是俺永遠不會插足你倆的生活,俺更不會破壞你和桃花的感情和你們的家庭。俺要和桃花做個好姐妹,希望你也不要欺負她。可是,不知道俺說的這些話你能聽明白了不?”
“原來是這樣。”大軍忽然明白了立娟的用意,但他不放心的說:“如果你真是這麽想,俺求你不要把以前的事告訴桃花,俺怕她知道了以後,對咱們誰都不好。”
立娟說:“今兒個後半晌,她還真向俺問起過這事,可能她早就知道了。”
“她說什麽?”
“她要俺對她說實話,她說,有什麽事不要瞞著她。”
“那怎麽行?你想這是什麽事?能對她講嗎?你別太天真了。”
立娟向前走了兩步,她喃喃地說:“其實桃花早就聽到了風言風語,只是不願意把這紙戳破而已,俺也看出她的心思,她是不想傷害咱兩任何一個人,可咱兩為什麽要傷害她呢?”
大軍竭力反駁說:“這不是傷害她,反倒是為了保持著咱們三個人都不會受到傷害,她要是知道了真相,以後你倆還怎麽相處?反而大家以後再見了面,都會感到羞臊或尷尬。”
立娟說:“她已經懷疑了,咱要是不如實告訴她,萬一等她把事都了解清楚了,咱們就更沒臉面對她了。”
“她向誰了解?除非你嫂子那張破嘴。”
“這還嫌不夠哇?這個壞女人正等著看咱仨人的笑話哩。你知不知道?”
大軍由於太過激動,一時喉嚨裡發癢,“咳咳咳”他蹲下身子,胸部被震得隱隱作痛。
立娟忙彎腰詢問:“怎麽樣?又不舒坦了?”
立娟伸出拳頭為大軍輕輕捶著背,大軍覺得輕松了許多,可還是不斷地乾咳。
立娟說:“俺去給你拿藥去……”
大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說:“不要,俺剛吃過了,稍等一會兒就好了。”
立娟被大軍握著的手感覺到他在微微顫抖,而且他的手就像冰凌一樣涼。她擔心的問:“感覺怎樣?要不俺送你回家吧?還是俺先去叫桃花?”
大軍搖一搖她的手說:“不用,不用,歇會兒就好了,剛才是……咳咳……”
“別說話了,好好歇會兒吧。”
立娟一隻手扶著大軍的手,另一隻手為他輕輕拍打著後背。
過了一會兒,立娟見大軍止住了咳嗽,她擔心地說:“咱兩出來的時間太長了,要是不就叫桃花來,她會不會誤會呢?”
大軍苦笑一聲:“她又不知道咱兩在一起,她誤會什麽?咳咳,再說咱兩又沒幹什麽,
你心虛什麽?你真是個小心眼兒。”立娟一想也是,她也覺得自己像是做賊心虛似的。
“俺看你這是緩過勁兒來了,有力氣呲兒人了是吧?”她用力拍打了大軍後背一下說:“俺這不是怕桃花再誤會咱們嗎,俺真的怕她誤認為俺和她搶男人,怕她以後再不搭理俺了。”
立娟的擔心不是沒有原因,就在孫立娟手扶大軍在大街上休息的時候,桃花正在院子裡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節目,她不時地向大門口張望,她發現電視機前的人越來越少了,最後只剩下幾個小孩子仍在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視裡的每一個情節,另外就是一直蹲在桃花身邊的劉海濤,他緊緊地挨著桃花的身子,幾乎感受到她那身體的柔軟成度。
桃花總是一邊看節目一邊不住地望望周圍和大門口,她心裡在琢磨著大軍送婆婆回家後,這會兒該不該往回走了?怎麽也不見立娟的影子?是不是他們……,雖然她人在看電視節目,但是心裡卻是亂糟糟的。
更使她緊張和害怕的是身旁這位劉海濤,她坐的板凳很高,足能遮擋住劉海濤那隻好像饞貓似的手,他就像影片中的主人翁一樣,大膽而放肆地抓住了桃花的手,而她生怕別人發現,既不敢聲張反抗,又要很不情願的為他急忙做著掩護和隱藏,並且時時刻刻提防著大軍他們突然回來,惟恐到時候躲避也來不及了。
桃花實在忍受不住了,她不動聲色地用指甲掐了一下劉海濤的手,意思是讓他松手。
劉海濤感受到了疼痛,可又不情願放棄與她親近得大好時光,他很想多握一會兒她這麽細嫩的小手,他心裡感到無限得愜意和爽快。
桃花使勁掙脫開了劉海濤的手,她感到口乾得厲害,她更想躲避一下劉海濤的糾纏和騷擾,於是,她一下站起身來說:“俺口渴了,想喝點兒熱水去。”說完,邁步向屋裡走去。
劉海濤嘻嘻一笑衝桃花嚷道:“裡間屋的桌子上有暖壺,那裡頭有熱水,旁邊的盤子裡有乾淨的水杯。”
桃花沒有吱聲,直接進了房門,可屋裡黑乎乎的什麽也看不見,她因為害怕,兩腳剛邁進門裡,便又迅速退了回來,她問:“電燈開關的拉繩在哪兒?”
劉海濤起身過去,當他走到門口時,回頭掃了一眼看電視的孩子們,由於他和桃花在電視的背後陰影中,估計是不可能被發現的,所以劉海濤放心大膽地一把將桃花拽進了屋裡,趁著黑暗,他強行把桃花緊緊摟在懷裡,並瘋狂地親吻著她的臉頰、她的頸、她的唇,兩隻手不停地撫摸她的前胸、她的小腹、她的三角部……
桃花被劉海濤的舉動嚇呆了,她毫無防備,並且幾乎沒有反抗的余地。就像電視裡演的那個貴婦一樣,毫無掙扎的力氣,她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麻酥酥的,宛如被烈焰蒸汽炙烤那樣,熱血澎湃,火燒火燎地難以承受。
此刻,她酸軟無骨的身軀,猶如蛆蟲爬行的動物,癱倒在劉海濤的懷抱裡,靜靜的承受著他肆意妄為的撫摸和親吻。
他似乎已經攻克了她的防線和堡壘,她從心裡默默承認:自己已經無法抗拒這個男人的引誘了,徹底被他毀了,徹底被他征服了。
既然這樣,她乾脆仰起下巴迎合著劉海濤的親吻,但她的手卻死死阻擋著他再來撫摸她的三角地段,她吾吾唧唧地說:“別捅那裡,俺受不了。”
當他們狂吻一陣之後,還是桃花迅速恢復了理智和平靜,她把嘴從劉海濤的嘴唇上挪開,兩隻手用力推開了他,她壓低聲音,似乎帶著埋怨的口氣問:“這下你得逞了吧?你滿意吧?”
劉海濤說:“俺是真心稀罕你麽,俺見了你就是控制不住。”
桃花問:“你想過沒有?你這麽乾對得起誰呢?以後你打算怎麽辦呀?”
劉海濤想了想說:“俺跟你說實話吧,俺跟你好也是嬸兒的意思,大軍不能給劉家留種了,就想讓俺給你種上,也好讓你為劉家生個一兒半女的,以後咱們也算都有了後代。”
“怪不得你越來越膽大, 噢,俺想起那天婆婆說的話了,俺還以為她想讓俺抱養一個孩子呢,原來是這麽安排的,虧你們想得出來。”桃花搖搖頭,她向劉海濤憤憤地問:“俺那天問你為什麽不說明呢?你們考慮過俺的感受嗎?退一萬步說,即便是這事得逞了,早晚會露餡的,要是讓大軍知道了,他還能活嗎?俺又怎麽能活下去呀?這些你們想過沒有?”
桃花的聲音有點泣聲,渾身在瑟瑟顫抖。劉海濤嚇得結結巴巴:“桃,桃花你別……生氣,俺……不是光為了這個,俺是真心……喜歡你,俺敢對天發誓。”
桃花向門外望了望,見這會兒院子裡沒人注意他們,而她現在也不想聽他解釋,於是,便急切地催促說:“好,好,好,俺知道了,這事等以後再說,咱兩待在屋裡的時間太長了,會引起別人懷疑的,這會兒趁誰也沒注意,你趕快出去,待會兒俺再出去,快。”
劉海濤猶豫了一下說:“俺給你把燈拉著吧,燈繩就在裡屋的門邊上。”
桃花雖然有些急了,但她還是強壓低聲音說:“行了,俺知道了,求求你快出去吧,這會兒大軍他們快該回來了,要求被他們發現咱兩在屋裡就麻煩啦,俺的祖宗。”
看樣子桃花是又氣又急,恨不得一把把他推出門外。可是,劉海濤一聽桃花這句話,卻把剛剛邁出去的腳又撤了回來,他笑嘻嘻地笑:“這個你不用急了,俺保證,大軍和立娟他們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呢,嘻嘻。”
“為什麽?他們到底幹什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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