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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棋臭了》第32章 再睜眼,以臨山顛,又是低谷
  天下修士大分三類,其中以隨功法為主,修丹田靈氣,開靈脈,凝異象的修士居多,佔天下修士七八分。

  而武修以肉身為主,法術其次,多以修劍為首。相比那些宗門修士,武者在宗門修士四境之前堪稱無敵,莫說以一打十,只要余力足夠,以一敵百也不是沒有可能,若是磕了些藥兒,一人更是可敵千人。

  但四境之後,弊端便顯露出來,宗門功法四境開脈,各樣法門,層出不窮,可謂是遠而能攻,近亦能守。

  相比之下劍修全憑胸前一道劍氣,一道劍氣崩出,雖可貫長虹,破眾妙法門,但也僅是一道劍氣,直來直往,最是好躲。

  書生修一身文膽,攜一身氣魄,修劍亦是要攜帶氣魄,養一道劍意,加之要修一副極佳眼力。

  但天下間,最難的便是修劍,自古流傳,武夫不入道,饒是破去那十一境之上,尋到了,子虛烏有的十二境,也依舊是武夫,脫不去凡人的行列。

  但偏偏又要與在樂土窩居的禿驢一般,禿驢養佛心,劍修持道心,卻不能如僧人那般一念修來便可通達,但要又如禿驢一般,佛心破了便會淪為凡境。道心動搖,便也隻說得上是個壯士。

  武夫難,難於上青天,當今天下若非別無它法,誰又會選擇做一名武夫。

  即便是同王遺、謝左秋那般,選一門最難的修道之路,一生不納一口靈氣,隻假借天地之勢的道門修士,也要比武夫強出百倍。

  但此時徐三生沒得選,他心知已經來不及了,會的太多便是學的太雜,百通不如一門精。

  三年前徐三生便擠入三境,雖隻顯出一條靈路,但也尤為不易,若按古之法門,便已是天縱奇才,世間稀有。

  只是後來被人挖去雙眼,丹田破裂,一身修為全部腹水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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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眼球中傳來的畫面消失,心海中一個血紅且只有三寸大小的小人漸漸浮出。

  形狀雖是小人兒的模樣,但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把劍,一把斬盡天下的邪劍。

  小人緩緩睜開眼眸,伸出右手,輕輕揮動,眼中盡顯猙獰,殺氣滿布,心海中如怒浪一般攪動。

  那是一道劍意,一道將世人視之為螻蟻,睥睨天下蒼生的狂妄劍意。

  徐三生腰間的黃色木牌瞬間破裂,衝入體內,與那道劍意相互抗衡。

  只是北荒的氣運被鎮壓了十五年,與地體斷了聯系,早已是無根之物。

  但那道劍意卻是為它而生,為它而來,只是數息之間,磅礴的氣運便落下陣來,漸漸分解,落入心海。

  心海翻湧。

  徐三生卻無法承受那般天人難禦的氣運,喉嚨一熱,一口鮮血噴出,周遭靈力暴動,心海瞬間化為火海。

  緊跟著,紅色的小人兒慢慢模糊,化成一柄血色的長劍。

  那道劍意溶於心海,與徐三生的劍心相互融合。

  長劍碎裂,融於體內,化為一道武意,鎮壓心海。

  那便是算命老道顧行舟要與徐三生對賭的劍心。

  那是北荒的土皇帝徐歎,對妻兒的愧疚,為徐三生獻上最後的饋贈。

  一道帝王的劍意,一位十一境武夫的道心,加之北荒三百裡聖域的氣運。

  徐歎的劍意與徐三生尤為契合,他雖沒有一代帝王的孤傲,卻有比徐歎更加狂妄的劍心。

  曾聽人說,即便修有千重妙法,尋到眾妙之門。

說是忠為其國,蓋保其身,但最終的結果,也只是殺人。  身在人間,便不得不殺人。

  論到殺人,便唯有直。

  直雖易折,但卻敞快。

  徐三生不曾學過一招一式,也不屑於去學。他隻憑信自己的眼力,只相信自己的判斷,便要查他人法門破綻,以一拳一劍,奪敵性命。

  修劍不到數十載,卻有著凡人不敢想的氣魄,他缺的,便是一道能夠符合自身的劍意。

  徐歎的饋贈恰好彌補了所有缺陷。

  此刻,徐三生如同醍醐灌頂一般,瞬間明悟。

  同樣伸出右手,握住那柄翠綠的竹杖,輕輕一揮。

  一道肉眼可見的紅色劍氣隨之射出,劍氣如麥芒般纖細,卻又如白藤一般,長有百丈。

  劍氣視山體如無物,瞬息間,劍氣所及之處,二十裡山脈、樹木無不矮了兩‘絲’。

  僅僅只是一劍,便使得徐三生面色蒼白,身體幾乎脫力。

  劍意與道心雖然俱在,但仍需磨劍,身體亦需錘煉。

  換而言之,登臨武夫的巔峰,只要心性不破,便也只是時間問題。

  徐三生取出一粒丹藥吞下,他不缺資源,更不缺運氣。

  北荒與南荒自古便坐擁著天地獨愛, 異象常現,異寶常臨的宏達氣運。

  徐三生借了北荒的氣運,日後不會缺少機緣。

  只需慮人心叵測,棋盤上那些所謂的掌局人撥弄事非便可。

  徐三生緩緩睜開眼睛,洞口處一道秋風襲來,身下青草隨之枯萎,頭上鋥綠的龜殼輕輕落下。

  體內百竅頓開,丹田重聚,靈路再顯,這一睜眼,便是三境。

  可惜先前不同,那條原本直直插入窮盡的靈路已經斷開,無法連接,與當今天下盛行的修煉一門法,就此隔開,永遠止步三境。

  在斷口一旁,一條血紅的靈路,蜿蜒曲折,亦是插入無法察覺的窮盡。

  去取那一張枯木棋盤,手裡抓著一把棋子,眉頭緊皺。

  這些時日裡早就把王遺當時落子的順序給忘的一乾二淨,思量許久,也隻得按照當時的規格擺放上去。

  當棋子全部落入棋盤之後,周遭靈氣開始聚集,灌入棋盤之中,漸漸的棋子微微閃動,數十枚棋子居然自己交換了位置。

  徐三生眯起眼睛,這似乎與那日王遺擺棋時的位置相同,但當時他無心觀棋,更沒有細算。今日重新打量,心裡有些暗暗吃驚。

  棋盤上各色的棋子看似隨意的散落在棋盤之上,毫無章法,破綻百出,實則遙想呼應,相互牽製,各有千秋。

  密密麻麻的棋子有些已有圍剿之勢,有些雖盤踞天險之地,但也是鋒芒顯露,毫無破綻。

  其中只有十八枚白玉製的棋子,彼此相隔甚遠,孤零零的深居四方腹地,隨時都有可能被人吞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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