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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當宋》第377章河西的“政治秀”
  面對多方敵人包圍時,最好的辦法是什麽?

  當然是突圍,只不過對於河西來說他不是一股力量而是一個地區,在被三股敵人包圍時,最好的辦法就是擊潰一方的包圍。

  只有這樣才能讓葉安松上一口氣,繼而有功夫應對剩下的兩股挑戰。

  戰爭不是看上去那麽簡單,要想發動一場戰爭,需要的準備便是龐大的,就算是幾千人也能算得上是一次小規模的戰爭。

  宋遼夏之間的戰爭往往是在一個地區投入數千人的兵力,繼而不斷的增加投入,最終把戰爭的規模動員到萬余人甚至數萬人的地步,有時甚至演變為數十萬人的存亡之戰。

  這就是區域戰爭和全面戰爭的區別。

  現在葉安要做的就是把戰爭強度限制在區域戰爭中,事實上遼朝對新疆府的襲擊他一點也不擔心,因為新疆府太過龐大,其中沙漠,戈壁,甚至是平原佔據了絕大多數的土地,而城池才是真正的樞紐所在。

  巧的是,新疆府對於整個河西來說都是極為重要的,所以從一開始葉安對新疆府的建設就在於“高築牆,廣積糧”的防守政策。

  那裡的每一個城池幾乎都被打造成了一座堅城,尤其是戰略位置極其重要的城池,比如高昌,龜茲,末蠻等城在城防上更是不弱於涼州城,並且有大量本地百姓駐守。

  新疆府的地形,風俗和狀態就使得那裡更趨近於城池堡壘模式,地廣人稀之下,所有的要衝所在都被城池佔據,所有的風水寶地都成為人類的聚居所在,一旦敵人來襲,便可堅壁清野。

  故而城池林立,鄉鎮變成了堡壘,百姓依托城池與堡壘在四周耕種,放牧,一旦有警便立刻集中到城堡之內。

  可以說掌握了火器與完善城防體系的新疆府完全不懼怕任何遊牧民族的進攻,就算是圍困這種最傳統的手段對於新疆府的城堡來說也是不可行,因為這裡有縱橫交錯的坎兒井。

  對於地下水利工程葉安從來就沒有停過,並且柳永在抵達新疆府後便把這一工程繼續做大做強。

  所以表面上看新疆府的除了幾條河流外便沒有水源了,可地底下卻有一套極為複雜的水網體系,不光能滿足灌溉,更能為各個城池提供源源不斷的活水。

  有柳永在新疆府坐鎮,葉安相信只要時間充裕,他便能提前準備以應對遼朝的侵襲,當然所需的支援也不能少,畢竟新疆府要抵擋的是遼人,這時從新疆府分兵就不劃算,而是應該尋求另一股力量……

  至於合羅川的黨項人,葉安同樣也不擔心,李元昊若派兵攻伐河西,居然還是走的老路合羅川,顯然他是不想從玉門關進攻河西,玉門關現在已經被河西建設成一座雄關,原本低矮的圍牆和關城早已被推倒重建。

  玉門關之所以重要乃是因為其獨特的地理優勢,其位於疏勒河南岸,由戈壁、荒漠、河流、湖灘共同組成的自然地理環境中,北與北山相望,南與祁連山呼應,更重要的是還有漢代修建的長城遺址。

  這些遺址雖然已經風化,但修繕並非難事,河西在這裡同樣也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為的就是確保玉門關以及長城對河西的保護,有了玉門關以及長城,河西的門戶之地便是固若金湯。

  李元昊想要用兵河西,玉門關的存在就是他最大的障礙,他自然不會選擇從這座天下雄關來進攻,但剩下的地方可就更不好走了。

  除了一處,合羅川!

  在肅州,瓜州乃至甘州的北面幾乎是清一色的屏障之地,一望無垠的沙漠瀚海,蜿蜒曲折的奔流大河,以及被河西不斷修繕的漢代古長城。

  但唯獨合羅川是一條在黑水河與瀚海之間的通途,沿途還不用擔心水源問題。

  黨項人再次集結只能選擇合羅川,所以肅州的位置變得極其重要,不過這一點也早在河西參謀院的研判之下。

  肅州的重要性自不用說,所以修繕漢長城與肅州城防堡寨就成了這麽多年來肅州一直在做的事。

  這裡不同於河西的其他州府,更像是一座邊關城池,沒有大力發展經濟,商貿,而是注重農業糧食的種植,更多的時候是在開荒種田,不光為河西提供大量的糧食,更是在為隨時可能到來的戰爭儲備糧草。

  從一開始葉安便沒有主動進攻的想法,所以積極防禦便成了河西要務,既然如此,那戰備物資的儲備自然必不可少。

  河西這麽多年的糧食多產自涼州府以及甘州,還有不少來自湟州,卻極少調用肅州的糧食,為的就是讓肅州在戰爭到來時擁有足夠的存糧作為戰備物資,免去駐軍後勤補給中的大頭。

  所以在戰爭抵達時唯有大宋是個問題,湟州雖然在范子淵的治理下成為河西的東方門戶,但宋軍多以步卒為主,擅長的不是遊牧民族的騎兵作戰方式,而是漢家王朝傳統的步兵推進,攻城掠奪戰法。

  這才是對河西最大的威脅,大宋在戰前必定會打出平定叛亂,討伐不臣的口號,並且還會有相當不錯的檄文發出。

  畢竟“黃河清,聖人出”這個口號已經打破了漢家王朝對地方勢力所能容忍的極限。

  老趙家自始至終不願承認的便是得國不正,因此所有的祥瑞,好名頭,讖言都必須以歌頌老趙家的正統性為基礎。

  河西出了“聖人”,這讓老趙家的面子往哪裡放?

  趙禎能容忍河西的商業超過東京汴梁, 能夠容忍河西的強大成為割據一方的存在,因為這些都能起到牽製黨項的作用。

  但他不能容忍的偏偏是最虛無縹緲的“名望”二字。

  葉安如果成河西的“聖人”,那東京城中他這位“聖人”又是什麽?

  “聖人”二字在大宋一來表示先賢,先聖;二來便表示“皇后”“皇太后”,但若是向前推,在唐時,“聖人”二字可是代表了至高無上的皇權,代表了天下之主的帝王。

  所以趙禎決不允許葉安的頭上頂著“聖人”的名頭,也決不允許他以“聖人”之名統治河西。

  天無二日,國無二主,葉安一旦成為河西上下所尊的“聖人”,那便等同於造反稱帝,趙禎如何能善罷甘休?

  可惜的是,葉安早已成為河西的土皇帝,他的那套政治體系和框架,甚至他所謀劃至今的道路,注定使得河西百姓與官員離不開他。

  成為河西的領導者乃是不爭的事實,但同樣與大宋反目也將成為河西獨立的必然政治秀。

  河西一直是屬於大宋的,這一點上就連河西的官員們也不得不承認,但與大宋一戰卻是在每個河西人心中認定的事實,只是遲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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