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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當宋》第372章成了“聖人”
  數千年年前的黃河水並非是黃的,至少在春秋之前黃河水並非渾濁,也沒有渾濁的記載,只是到了春秋時才有“俟河之清,人壽幾何!”的說法。

  即便是到了現在黃河水本來就是清澈的,只不過在經過黃土高原時攜帶了大量泥沙而變得渾濁。

  湟州屬於青藏高原與黃土高原的過渡地帶,所以尋常泥沙不多,湟水也不會有多黃,但有些河段比如綏遠關附近河段便較為渾濁。

  而所謂的“黃河清,聖人出”也不是指的整條河變得清澈,而是某一段流域變得清澈,湟水的一部分河段變得清澈這算的多麽驚奇的事,葉安驚訝的是為何這種小事會被無限的放大。

  對於一條漫長的河流體系來說,清澈與否的影響因素有很多,葉安覺得可能是上遊流水充沛了,亦或是流速增加了,都有可能導致河段的清澈。

  但裴承文卻不這麽認為,他堅持這是“天人相感”所致,否則為何這千百年的時間黃河水一直渾濁,唯獨現在突然清澈了?

  得知此事後他便坐不住了,立刻對老張頭叫道:“快!派人速報范知州,查明清澈河段多少裡!”

  老張頭立刻領命離開,對於這種外差他還是很樂意的,別看他年近半百,可是實打實戰場上退下來的騎兵,就是因為傷了胳膊無法伸直,所以才在被安排在政府做個門房。

  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叫道:“侯爺,裴知府放心,老漢雖說胳膊伸不直,可腿腳利索著呢!這便快馬趕往湟州!”

  裴承文大概是真的急了,也不管章程便衝著老張頭的背影叫道:“好!速去,算你公差了!”

  說完才瞧見葉安坐在位置上動也不動的品茶,臉上頓時尷尬起來:“下官僭越,葉侯恕罪……”

  葉安淡淡道:“不是僭越不僭越的問題,而是湟水清澈並非大事,何必要與聖人相連?咱們這段時間費心巴力的在作甚?不是在努力淡化儒學中那些玄之又玄的東西嗎?天人感應不是儒學中的精華,而是糟粕,人的努力才是最重要的,你非要把老天給扯出來,合適嗎?你打算宣揚什麽?或是宣揚誰?讓誰成為咱們河西的聖人?!”

  “當然是葉侯您呐!”

  “啥玩意?!”

  葉安驚悚的站起身就打算跑路,開玩笑,聖人?聖人都是他娘掛牆上的!老子活的好好的,憑啥被人掛在牆上?!天天被人當做祈願之星一樣拜?

  河西這幫人現在都是極具實用性的實用主義者,就算是宗教也不能逃脫,拜你就要有作用,沒作用不去還願就算了,多少還要咒罵一句,自己百年之後可不就是大冤大頭啊!

  “葉侯,此事關系甚大!”

  裴承文的眼睛已經開始冒綠光,拉著葉安道:“咱河西眼下可謂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但唯獨差了個獨樹一幟的人物,除了您還有誰適合站在那聖人之列?”

  不等葉安開口這老小子便開始列舉他的“生平”事跡,就是沒瞧見葉安已經黑如鍋底的臉。

  “能不能換個人折騰?杜夫子便是極好的,你看他……”

  “杜夫子雖在教書育人上功不可沒,但相比葉安您這般的文武雙全可就差遠了!您看您要文治有文治,要武功有武功,是最合適成聖的啊!再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杜夫子,狄青都不適合,唯您一人兼具文武,河西百姓誰不念著你的好?旁的不說,單單是家中供奉您長生牌位的便數不勝數,您就別推辭了,這般名垂青史的好事人家求都求不來,您還往外推!”

  “現在還不知河道清澈多少裡,或許是有人以訛傳訛,免得鬧了大笑話!”

  葉安的話音落下,裴承文這邊立刻跳了起來,如同潑婦般的叫嚷道:“湟水就算清澈一裡那也是黃河清!誰敢在這事上指摘,老夫便是舍了這條命去也要將那廝的臭嘴給撕爛!”

  葉安極少看見裴承文發怒,甚至這麽些年就沒瞧見過這老小子如今日般“雞血”,一時也不敢出言反對,生怕他把自己也當作“批判”的對象。

  誰知稍稍冷靜下來的裴承文正色道:“葉侯,您是知曉的,我河西雖說百工俱全,農商興盛,就連學問也是天下獨樹一幟,可就是未出過一個大賢大聖之人,這看似是個噱頭,你我也都知曉是個噱頭,可缺了這個噱頭就是不行!!”

  葉安沉默不語,他又趕緊道:“您不是所謂的聖賢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河西要有這個名頭,要有一個讓河西人驕傲的聖人,要做實河西出聖人的名頭,讓天下人為之側目,讓河西千萬人一心,有這就夠了,您說這事重要與否?!”

  “重要!”葉安下意識的開口,邊上的裴承文立刻道:“侯爺英明!”

  葉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可要明白,我在河西連個差遣正職官都沒有,隻頂著一個雲中郡侯,外加冠軍大將軍的名號……”

  “這就夠了!”

  裴承文指了指政府的院落外道:“您看看,整個涼州城,整個涼州府,整個河西誰提過這事嗎?您住的城主府早已成為我河西的王宮!是我河西的民心所向!”

  “你這老小子不會要借“黃河清”的名頭玩一出黃袍加身的鬧劇吧?!”

  “您都成聖了,還玩那黃袍加身的拙劣戲法作甚?您可是白日飛升,白衣卿相……”

  這話把葉安嚇了一跳,連連擺手道:“你給我打住,若是名頭鬧得太大,東京城、官家必有反應,你不會覺得現在是同國朝交惡的好時候吧?”

  “不會!恰恰相反, 此次正是您名正言順入主河西大政府!”

  葉安微微搖頭:“不,我之所以不想成為“河西王”不是名分不足,而是不能,一旦我成為河西王,那就必然會有人擁戴我的子嗣成為河西王,那就又會變成家天下的模樣!

  你是知曉我心中想法的,當初你也是極力支持我這麽做的,以官製,以律法,以教育,以道德約束河西,以官員的集體智慧做出大政決策,這才是治天下的最好手段。”

  “但現在需要您引路,需要您作為西北王來實施這一政策,否則就算您不坐這西北王,後世也會有人坐上!”

  裴承文怒了,指著葉安道:“老夫當年是認同您的想法,但協商歸協商,我漢家就是需要有一個拿著神器的人才能團結一心,否則動蕩必現!

  葉侯您可知曉我河西上下盼望這個機會多久了嗎?天文院的那般觀星學者眼睛都快看瞎了也沒看出什麽吉兆的天象來,眼下湟水出了一段黃河清,您萬萬不敢推辭!”

  “那我就試試?”

  見裴承文動了真怒,葉安也不敢強擰著,別看他尋常一副文人儒雅,可較起真來,誰也不能讓他回頭,何況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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