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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當宋》第324小小河西,4方雲動
一秒記住【新】 ,! 紅綠二色乃是大宋婚禮中的主要顏色,並非如同後世婚禮上男女都是一身的大紅。
 這也是為秦慕慕以“綠肥紅瘦”葉安以“遮悶綠,掩羞紅。”對應。
 葉安一身大紅吉服,而秦慕慕一身綠色吉服,在她鮮豔的綠色吉服上還點綴了紅色的鑲邊,一柄團扇遮面,引得春光無限…………
 女子出嫁不能穿紅,只能配綠,唯有公主尚嫁之時才能與駙馬一起穿著紅裝,所以即便是秦慕慕得了誥命封號,也不能以紅衣出嫁。
 俗話說得好,“紅配綠,醜到兜”無論是葉安還是秦慕慕對這種顏色非常抵觸,在後世這可幾乎就是最土氣的顏色,但在這個時代依舊是引領時尚。
 即便如此,秦慕慕舉著卻扇出門的時候,還是引得圍觀百姓大呼小叫“驚為天人”。
 連葉安自己也站在那裡久久不語,這小娘子實在是漂亮,卻扇據說是女媧出嫁是害羞而遮面用的,但在葉安眼中那傾國傾城的瓜子臉在卻扇後更顯誘人。
 兩輩子單身終於娶上媳婦了,葉安傻笑著對卻扇後的秦慕慕道:“老婆上來唄!”說完便蹲下身子把秦慕慕背上了花轎。
 轎子的使用有嚴格規定,宋初時混亂什麽人都能使用轎子,後來太宗下令,只有特賜的官員才能乘坐暖轎,尋常人不得坐轎。
 即便如此,大宋的官員也出於一種人道主義的風格不會乘坐轎子,這是一種儒者對人的尊重,也是不願以人為畜的體現。
 女子倒是可以乘坐轎子,只不過不得以暖轎的形式出現,其中頗多講究。
 “垂簾為戶竹為典,千裡征行似宴居。”這便是形容暖轎的,四周封閉,有窗有門,寬大舒適,這樣的轎子遠非影視作品中的小轎模樣。
 唯有女子嫁人這天,婚姻大事,可無這般的忌諱,女子坐暖轎前往夫家,體現了夫家對新娘子的尊重,當然這種尊重也只是在正妻的身上,妾是沒有這般待遇的。
 這時候也要報禮單,原本只是該早早送來的東西,可因為一些原因,葉安便拖到現在才送來,並且秦慕慕沒有娘家,這些東西全部會充作陪嫁一起再運回侯府。
 圍觀眾人也想看看這位雲中郡侯府娶鼎鼎大名的秦大家花了多少“家底”,皆是翹首以望。
 綢緞錦緞自不用說,兩隻雁聘也被拿了出來,大雁乃是候鳥,南來北往便是“順陰陽往複”的舉動,且大雁專情,這種高貴性格正好象征著婚姻的忠貞。
 銅錢一箱,銀鋌一盒,三金首飾一套,金釧、金鐲、金帔墜,另有花果,茶酒,糕點若乾,這些算不得什麽貴重禮物。
 但這並沒有結束,葛善書大聲道:“石蜜三箱!”
 隨著話音落地,一個三個箱子被抬了上來,掀開之後便是一塊塊巨大的半透明狀糖塊。
 這實在是一筆讓人驚歎的財富,糖在大宋本就是奢侈品,且是豪門大戶才能享用,一般的蜜餞果脯鋪子都用不了多少的糖,甚至以鹽醃漬逼出其中的糖分來。
 可滿滿三大箱的石蜜就在眼前,如同不要錢一般隨意的放在一邊,實在是圍觀百姓驚歎,這雲中郡侯到底有多少錢啊!
 這一箱怕便不止數千貫錢,三箱便有幾萬貫的財富!暗紅色的糖塊在陽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寶石顏色,讓在場的所有人口齒生津。
 如此一來那些金銀器物,綾羅綢緞便算不得什麽。
 一塊大大的石蜜被敲碎,掉落的粉末和小碎塊被抱在一層薄薄的糯米紙裡送給圍觀中的孩子。
 “爹爹,娘親!甜!”
 孩子們中有些懂事的便把手中的石蜜碎塊遞給了父母,圍觀眾人不由得再次讚歎這對新婚夫婦的善良………………
 胖胖的巴依站在人群之中石化,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木箱如同一隻從掐住脖子的雞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從喉嚨中發出“呃,呃……”的聲響。
 帶著面紗的羅姍娜銀牙輕咬,一字一句道:“他果然能從甜蘿卜中榨出糖來,那六車的甜蘿卜絕不可能榨出如此多的糖,便是一箱也不可能有!”
 “主人,咱們上當了!一車賣他十貫錢,不五十貫錢他都不虧。”
 羅姍娜的目光如同一柄刀子:“咱們是虧了,但他葉安還是要有求於我們,沒有我們他就沒有甜蘿卜……哦,是玉菜!從今往後東京城所有的玉菜咱們都收回來,他葉安榨糖便離不開我們家的生意,到時再把價格提上去便是,總要讓他把賺的錢吐出來!”
 三大箱的糖塊映的羅姍娜眼睛通紅,對她來說賺錢已經是她唯一的出路和執念,看著葉安轉眼間便把甜蘿卜變成糖塊,她的心便在嫉妒之火中熊熊燃燒。
 人群中同樣還有一些關注石蜜的人,這些人在看到箱子裡的東西後便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心道:“雲中君侯的“本錢”在這裡!”
 這幾人很快便擠出人群消失在了南門大街上,但很快又集中出現在了一架馬車旁,車中人沒有露面,他們低聲道:“並未出現什麽了不得的頭面,但卻有三大箱的石蜜!”
 車廂中沉默許久傳來一聲詢問:“你們怎麽知曉那是石蜜?什麽顏色的?”
 幾人對視一眼便道:“淡紅色的石蜜,當場還給孩子吃了些,百姓一片稱讚!”
 車廂再次沉默,許久之後馬車便緩緩離開,沒有一個字留下,卻又比說什麽都重要。
 剩下的幾人當即消失在了路邊小巷之中,便如同沒有出現過一樣。
 從車窗中瞧見那些人的離開,趙宗說有些疑惑:“他葉安真的把那一箱頭面賣給了聖人?!只不過這些石蜜從何而來?”
 趙宗禮笑了笑:“若是他有錢財也不需用石蜜充門面了!頭面賣給了聖人也許不假,但他的錢呢?當然是用作其他地方,這小子的攤子鋪的很大,在什麽行當都想插足,可這東京城還有他插足的地方嗎?!如此便必定要用錢財開道!咱們也可趁機拿下這些石蜜!”
 “這些石蜜可不便宜…………”
 趙宗禮瞪了身邊的堂弟一眼,若非需要他真想一腳把他踹下車:“他接下了大相國寺的債,難道就不要還了?!”
 “可大伯交代過,不可在葉安的婚期與其交惡,亦不可下手整治他,聖人在盯著嘞!”
 老天可以作證,若是能滴血認親,趙宗禮現在就想看看這小子到底和自己有沒有關系,是不是宗室血脈,怎能傻到這般的地步。
 “我爹那是要咱們不得親自出面為難他,但欠債還錢可是天經地義,大相國寺去討錢他葉安還能說什麽?!”
 瞧見趙宗說恍然大悟,趙宗禮便覺得應當早早的和他劃清界限才是, 這小子脾氣如同他父親一般的暴虐,但腦子卻糊塗的很!
 這樣的人不適合深交,早晚有一天會害了自己,如此看來父親提點他也不是沒有道理。
 沒人比趙宗禮知道石蜜在東京城中的價值,這些石蜜只要儲存得當,一年乃至數年的時間都不會壞。
 什麽是奇貨可居,這便是奇貨可居!
 諳商賈之道的趙宗禮看到了一個極好的契機,家中的鋪面本就在南方大量的收購蔗糖石蜜,每年賣一部分屯一部分,時間長了也就能利用手中大量的石蜜對東京城乃至整個大宋北方的蔗糖價格進行操控。
 至於葉安手中的這三大箱石蜜,一旦碾成粉末便是極好的蔗糖,若非提色有所損耗,趙宗禮甚至想把這些蔗糖石蜜變成白砂糖,如此便能賣出更好的價錢。
 這小子有些門道,尤其是在商賈之道上,自己雖然不待見他,但父親卻誇他是個難得商賈之才,若是能收歸麾下…………
 既然不能為己所用,那便是商場上的敵人,怎麽針對都不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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