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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群俠傳》第15章 看破
  眼瞅慕容嫣就要把玽誕帶走,張祁心中自然是想避免夜長夢多,心下便決定今日必定除了玽誕,便道:“證據確鑿,何須多查!”一劍又刺向玽誕,玽誕此時已經清醒許多,不似剛才如俎上魚肉任人宰割,兩人正要再次較量,只見魎橫插在二人中間,一把抓住二人手腕,二人見他出來的突然,便立即收劍,加上魎這麽一抓,便將二人製住對張祁道:“古松道長都已經發話了,你難道想違抗師命嗎?”說著便一推將二人手推開,二人退了兩步,張祁這才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若是再這般下去難免露出馬腳,便轉身向古松道:“弟子不敢!只是這小魔頭在一日,我生怕他又**計,這才一時激動……”

  古松一撚胡子道:“罷了~你退下吧。”

  魎道:“這個藥瓶我要帶回去研究一下,裡面到底是什麽藥,各位不介意吧?”

  眾人無話,心中也覺得當下也只有魎能妥善處理這藥瓶,便也都不反對。

  裁判見事情一時難以定奪,也隻好命人把玽誕帶回房中,卻也沒有限制太多自由,只是不讓他下山。反而被張祁這麽一反咬一口,比賽自然是停了,眾人說了要調查真相,一時之間卻也無從查起。

  玽誕慕容嫣多日未見,自然有說不完的話。

  玽誕問道:“你不是被你哥哥帶走了嘛?怎麽跑出來了。”

  慕容嫣道:“那當然了,我想跑出來,他怎麽留得住我。”玽誕隻知慕容非道武功高強,慕容嫣定是用了什麽手段才逃的出來,當下便不細問,玽誕將二人分開以後的事情一一說給慕容嫣聽。從葉天河離開,到他遇到如花再到他是如何從她手中逃脫,再到後來救水生遇到玉女閣,又說了那三刀客之事,二人有說有笑,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

  突然慕容嫣生氣道:“沒想到你小子一路上這麽多豔遇?又是未過門的娘子又是玉女閣,都把我拋到腦後了吧!”

  玽誕被這麽一說自覺不妙趕緊岔開話題道:“我們還是先解決眼下的事情吧。”

  慕容嫣眉頭一皺道:“哼!穿了別人的新衣服,被人偷放了藥瓶都不知道,活該你被冤枉。”

  玽誕道:“我回想了一下,上台前我還很確定,懷裡什麽都沒有,一定是那個張祁!”

  慕容嫣道:“你剛才在台上要是有這麽清醒便好了,現在再說又有誰會信你?”玽誕歎道:“當時他突然這麽一說,我一時慌亂不知如何是好……這才忘了……”

  “你是說他和青龍壇勾結?可是青龍壇為什麽要害你?”

  “這個我也想不通。”說到這玽誕一倒,仰躺再床上又道:“現在首先得想辦法洗清我的嫌疑。”慕容嫣道:“話是這麽說,但是人家都拿出證據了,你打算怎麽辦?”

  “這……我還沒想好……不如先睡覺,明早起來再想吧!”說著便閉上眼睛,身子側翻一邊,嘴裡念叨著:“早知道會這麽麻煩,我就不來這個什麽英雄大會了。”慕容嫣大步走到床前,一腳踹到玽誕小腿骨上,玽誕啊了一聲起身道:“你幹嘛啊!”慕容嫣雙手叉腰,臉鼓成一個包顯得很生氣的樣子道:“早知道你這麽沒出息,我就不該救你,讓他一劍刺死你算了!”說罷就往外跑去,正要出門猛地撞到一人,慕容嫣正欲發火,卻先被那人臉上刺青嚇了一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余驚未過魎已經進了屋,玽誕見是魎便起身先稱謝道:“今天在台上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可沒這麽容易下台,

沒想到你們五毒教的毒術這麽厲害,居然可以用血液來檢測有沒有吃過藥,佩服佩服啊。”  魎哼的笑了一聲道:“這世上怎麽可能會有這種檢測方法,不過是我瞎編出來的罷了,我若不是打心底信你不是和青龍壇一夥的,也不會幫你。”

  玽誕聽他這麽說啊了一聲道:“你是瞎說的啊,還說的跟真的一樣!”魎道:“五毒秘術高深莫測,在座的只有我一人懂,自然隨我怎麽說了。”

  慕容嫣原本還怕魎臉上刺青,但他今日台上幫了玽誕,自己心中自然是十分感激,現下又覺得他為人甚是有趣,好感又提了三分,當下也不再介意他的刺青主動搭話道:“誒?這位大哥,你今夜來是不是有辦法幫玽誕洗清嫌疑了?”

  魎緊閉雙眼半天不語,慕容嫣在他面前晃悠了幾下,又拿手在他眼前揮了幾下道:“喂~你怎麽不說話~”魎突然睜開雙眼,慕容嫣又驚了一跳,向後縮了兩步,魎突然對慕容嫣道:“那瓶子你碰了嗎?”語氣顯得有些嚴肅,慕容嫣想了想道:“沒有啊……只有玽誕碰了,怎麽了嘛?”

  魎又道:“那就好。”

  慕容嫣問道:“那就好?什麽意思?那瓶子摸不得嗎?”

  魎臉一沉道:“那青龍壇果然陰險,在瓶子上喂了毒,而且還厲害得緊,把手伸出來看看。”

  玽誕伸出右手,魎解開袖子,往上一拉,只見玽誕手臂一條黑痕沿著血管走向分布,玽誕慕容嫣一驚。玽誕將慕容嫣推出門外再將衣服盡數脫下,只見那黑痕從上臂一直蔓延道肘部,魎也將鬥篷掀起,露出一條胳膊,只見也是一條差不多的黑痕。玽誕道:“這這這……這怎麽辦。”

  魎道:“不用急,這毒發作仍需幾日,做出解藥只是時間的問題,還好那個姑娘沒碰藥瓶。”說到這慕容嫣突然敲起門來道:“玽誕,你們怎麽樣啊?”玽誕穿好衣服拉開門道:“沒事~”

  “那個黑痕?真的沒事嗎?”慕容嫣關切問道,眼中淚珠已經在打轉。魎道:“我只是過來告訴你一聲,解藥我會盡快做出來的。”

  “盡快是多久?”慕容嫣顯得有些著急,說著已經一把手抓住魎的手臂,另一手緊握著玽誕的手手腕。

  魎道:“這種事急不來的,製藥是細活,萬萬出不得差錯,這毒也並不難解,只要在毒氣攻心前吃下解藥,再用以藥湯浸泡加上針灸引毒便無大礙,解藥研製最快也要兩天,明日我會向各大門派掌門人反映此事……”

  三人正談得火熱,殊不知房頂上趴著一人,一直在偷聽,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張祁。張祁本想白天就解決玽誕,正要得逞卻半路殺出個慕容嫣,未避免夜長夢多本想今夜來刺殺,再將現場做成畏罪自殺的情景,當下正在屋頂尋找機會,隻待夜深人靜,玽誕睡熟便要動手,卻無意中聽到了瓶身有毒之事,當下心中一亂,畢竟觸碰瓶子最多之人就是自己,心中正罵著青龍壇手段下流,卻又生一計。當下悄悄翻下屋頂,也不引得三人注意便回到房間,脫下衣服對著鏡子仔細看了一番,果然手臂上也出現了同樣的黑痕,比之玽誕和魎卻又更加嚴重些,已經蔓延至上臂,張祁一怒狠狠拍了拍桌子,又想到自己剛好偷聽了玽誕三人的對話,隻覺上天安排不讓他死,再又想到可以借此殺了玽誕,便又從怒轉喜。

  次日一早,魎便跟慧心、古松、李清照三大掌門人匯報了此事,李清照原本就不相信玽誕勾結青龍壇,當下玽誕又身中劇毒心中信任自然又多了幾分,當下吩咐魎速速配出解藥不在話下。

  魎於是接下來兩日都將自己關在藥房之內,研究解藥,終日不見人影,時不時慕容嫣、聽琴、丁鵬等人來催解藥進度,也是無人回話。轉眼便是兩日以後,這日深夜,眾人已經深睡,魎終於從藥房推門出來,手中拿著一瓶子便是解藥了,人瞧著十分虛弱,走起路來都有些打顫,走了兩步便停了下來,倒出一顆藥吃了下去,正當咽下只聽xiu的一聲,一隻飛鏢從北側屋頂飛來,魎雖然十分虛弱,但那暗器速度並不快,顯然不是個暗器高手所使,魎一個側身便閃過,此時一個黑衣人從北側飛了過來,左手出掌攻魎胸口,右手卻伸向那藥瓶,魎單手護住胸口另一隻手卻遭襲,當下已經毫無氣力與那人搏鬥,隻得大叫道:“有人強解藥!”正要喊出,藥瓶已經落去那人之手,那人知魎製藥耗費精力極大,喊話也是有氣無力,三兩下便將他打暈,避免節外生枝又一把火燒了藥房,見大火起,便算到很快有人要來,也不逗留,轉身便翻牆離開。

  “走水啦,快來人!!”

  那黑衣人跑回房中,摘下面罩,不是張祁還能是誰!張祁看著手中解藥哈哈笑起來,一來解藥在手自己當然性命無憂,二來解藥已經沒有,玽誕必死無疑,當下倒出解藥吃了下去,又將其余解藥倒出,踩的粉碎,又換了衣服,坐在床上運氣將藥力化開。

  半刻鍾後,張祁隻覺渾身舒暢,解開衣服一看,果然黑痕已經褪去,更是大喜,又對五毒毒術更生敬畏之心,突然有人敲門道:“張祁師兄,不好了”

  張祁開門道:“聽琴啊,發生什麽事了,這麽緊張?”

  聽琴道:“藥房有水了,而且魎也被打傷了,你快去看看吧。”

  張祁拍了拍聽琴肩膀道:“怎麽會這樣!?走,我去看看。”張祁心中比誰都清楚此事,卻又故作不知,上下打量了聽琴一番,只見聽琴手上纏著紗布便問:“誒?你的手怎麽了?”聽琴把手背到後面道:“沒什麽,就是那隻兔子,那天下午,我看它流的血顏色不對,心想會不會是中了毒,便把它帶給魎看看,誰知它不知怎的變得異常凶狠,把我給咬了……不礙事的,我們趕緊走吧。”

  張祁隨著聽琴來到大廳,只見慧心大師正在給魎運氣,又環顧四周,李清照、古松道長也都在,另外還有玽誕和慕容嫣自己其他門派的各位弟子,眾人將大廳擠得滿滿,只聽魎輕咳兩聲便睜開雙眼,慧心大師便收了內力道:“小施主身上傷無大礙,暈倒更多勞累所致。”環顧四周見眾人都在,便起身虛弱道:“解藥……被搶走了……”

  眾人心中雖大概也推測出這個結果,但聽魎親口這麽說卻又不約而同道:“什麽?!”

  李清照問:“可看清是什麽人乾的?”

  “他蒙著面,我沒有看到。”

  慕容嫣著急問道:“那玽誕身上的毒怎麽辦?”

  “是啊,藥房都被燒了!”

  魎瞪大眼睛道:“什麽!他……他把藥房燒了?這……我這兩天研究的資料全在裡面……若是藥房還在,我興許還有辦法,若是沒了藥房,我也無計可施了……”

  慕容嫣聽了一把抱住玽誕,玽誕道:“沒事的,人都有一死……只不過我還有許多願望沒有達成……”說罷玽誕隻覺渾身酸軟,倒在地上,眾人立馬將他圍了一圈,玽誕又道:“請大家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和青龍壇勾結……”丁鵬扒開玽誕上衣,只見那黑痕已經由手臂長到了胸口。

  張祁道:“死到臨頭了還在裝蒜!還是盡早承認了的好。”

  慕容嫣轉頭狠狠盯著張祁,眼淚已經在眼中打轉道:“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把解藥還給我!”說罷便一把推向張祁,張祁側身一躲,慕容嫣摔倒在地。張祁道:“慕容小姐,你又是何苦呢?你堂堂慕容家之女,放著大小姐不做,反倒為了一個青龍壇奸細這般難堪,這要是傳出去……”

  “張少俠說的不錯,既然死到臨頭了,又何必裝蒜,不如趁早承認的好。”這聲音甚是虛弱,眾人一聽便知是魎,慕容嫣又轉頭向魎道:“你在說什麽?你不是也相信玽誕的嗎?”

  魎嘴角輕輕一抬微微一笑道:“當然了,我當然相信他,我說的是,這位……太極門張祁少俠,既然已經死到臨頭了,為何還要裝蒜?”

  魎突然話鋒一轉,直指張祁,除了慕容嫣外眾人聽這話無不駭然,古松更是一改平時淡定姿態,瞪大了眼,張祁怒道:“你說什麽?”說著單指指著魎又道:“你再說一遍!”

  魎道:“你既然敢來搶我的藥,為什麽不敢承認呢?”

  慕容嫣道:“對!一定就是他!”

  李清照雖看中玽誕,卻也從未懷疑過張祁,隻當二人定有什麽誤會便道:“魎,你這麽說,可有何證據?”

  魎道:“並沒有……”

  眾人聽了面面相覷嘴裡都念叨著:“這……”

  張祁更是大笑道:“哈哈,真是荒謬,你既然沒有證據,還說什麽?”

  魎道:“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你平白無故吃了我做的毒藥,還以為能善了嗎?你若不燒了藥房我興許還能救你,這下可惜……奉勸你一句,下輩子,若是碰到五毒教之人,還是別亂吃他做的藥的好。”

  張祁心中一驚道:“你說什麽!我吃的到底是什麽!”說著已經抓住魎的衣領。

  魎又是一笑,什麽也不說,張祁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禁冷汗直流,手也漸漸松開,隻覺眾人都在盯著自己。

  慕容嫣起身大叫道:“大家都聽到了吧!他承認了,就是他搶的藥!”

  聽琴驚道道:“張祁師兄,真的是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張祁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低頭片語不發。

  “阿彌陀佛,此事錯綜複雜,還請小友給我們眾位講講。”

  魎道:“既然慧心大師這麽說了,我便給大家講講,在座眾位應該都知曉那日在林中是玽誕救了大家,若玽誕是青龍壇臥底,我實在不明白他為何要這麽做,不過若是硬要說他為了取得我們的信任倒也說得通。”

  聽琴道:“這是最明白不過的道理,只是……”

  魎聽聽琴口吻便知她心中所想道:“不錯,這當然是最明白不過的道理,只是大家被那青龍藥瓶蒙蔽了雙眼。”魎說著便體力有些不支,尋了個位置坐下繼續道:“我想來事情經過應該是這樣,張祁從青龍壇處得了藥,然後找個機會放到了玽誕身上,在比賽之時公之於眾,自然就能將玽誕拉下馬了。”

  慕容嫣又道:“這是最明白不過的事了,只是我不明白,你說的毒藥又是怎麽一回事?”慕容嫣那一句“這是最明白不過的事了。”自然是模仿聽琴的語氣說的,那日聽了玽誕一路的經歷,許多都與聽琴有關,心下自然不悅,見了聽琴自覺自己確實遜色幾分,也不由自主學了起來。

  魎道:“其實玽誕一開始就沒有中毒,不過是我胡諏的罷了,當然了我也沒有中毒,張祁也沒有,青龍壇並沒有在瓶子上塗什麽毒藥,我料他定會偷聽,那天是故意這麽說,就是要讓他緊張,好為我接下來的計劃做準備。”

  “你說瓶子上沒有毒,那這黑痕是什麽?”

  魎道:“這是那天在擂台上,我趁著他們要動手,阻止他們之時握住了他們手腕,在那時給他們下得藥,這藥無毒無害,不過會讓血管暴起,看起來很恐怖罷了。”

  “那玽誕怎麽會倒地不起。”

  魎道:“這……可能是因為聽說自己要死了嚇得吧。”

  慕容嫣見玽誕還躺在地上,便上前踢了一腳,玽誕啊的一聲跳了起來。只見他一下子又變得生龍活虎。

  魎道:“我繼續說了,那天我故意說瓶子上有不解之毒,真正的幕後黑手聽了肯定坐不住想要解藥,這兩天我其實並沒有在做解藥,而且研究了另一種毒藥,張祁不知,以為是解藥自然要搶,只怕現在已經咽下肚子了吧……咳咳”

  眾人都沉默不語,一來對魎心思縝密感到佩服,又對其毒術更多了一分敬畏。

  突然張祁冷笑起來道:“哼哼哼哼,你是什麽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魎道:“這還得多謝謝聽琴小姐。”

  聽琴疑惑道:“我?”

  魎道:“不錯,你可還記得那隻兔子嗎,為何會變得如此凶猛,你跟我說那隻兔子是張祁在路上撿的,那自然是張祁想吃那青龍壇的藥卻又不敢,便隨手抓了隻兔子來試藥,正好被你撞上,還來不及看到藥效,這才不敢自己用,便生出了陷害玽誕的主意,我想那藥應該是用來提升功力用的,你說是吧?張祁。”

  “我還真是小瞧你了。”張祁此時面部已經猙獰起來又道:“既然你給我喂了毒藥,那我便要來向你索解藥了。”說罷已經掐住魎的脖子。

  “孽障!住手!”

  只聽古松一喝,眾人改為看清張祁已經飛出幾丈開外,古松揮了揮手中拂塵道:“師門不幸啊。”

  黃格道:“什麽師門不幸,這般模樣才是他的真面目罷了。”

  玽誕道:“我雖然知道你看不起我,卻沒想到你會使這般卑劣的手段,如今真相大白,你既然是太極門中人,就交給太極門處理吧,我也不屑與你爭鬥!”

  “哼哼哼,不屑?”張祁爬起身子半跪在地上,抬頭惡狠狠盯著玽誕,眼中充滿殺氣,嘴角一咧笑道:“反正我已經活不成了,既然如此,你就來下面陪我吧!”說罷從腰間掏出一顆藥丸毫不猶豫咽了下去。

  慕容嫣驚叫道:“他還留著藥!”

  “多嘴!”張祁話音未落已經衝到慕容嫣身旁,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速度比之平常快了一倍有余,眾人哪裡想到他有這般速度,只見張祁提著慕容嫣便縱身而起,施展輕功來到屋頂道:“李玽誕!你若想她活著,便到後山樹林找我,若是來了別人,她必死無疑。”說罷跳下屋頂,朝後山奔去,眾人直追,張祁一人帶著一人哪裡跑得快,眾人卻擔心他下毒手傷了慕容嫣,也不敢追的太緊張,一夥人追著他來到後山吊橋處,只見他停在吊橋口,單手掐著慕容嫣道:“都給我退開!”

  玽誕道:“你放開她!我們一對一。”

  慧心道:“阿彌陀佛,張少俠,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張祁笑道:“和尚,我是道家人不信佛的,若是真有佛祖,你修煉這麽久,卻是我先一步去見他,等我見了他倒要嘗嘗他的血是什麽味道,呵呵呵呵。”

  古松道:“孩子,收手吧!”

  張祁道:“我已經無路可退了,李玽誕,咱們說好的一對一,你倒是過來啊。”

  玽誕轉身對眾人道:“多謝各位了,此事也是因我而起,自然也該由我結束,還請各位不要插手。”說罷一個轉身已經三劍逼出,只見張祁將慕容嫣朝玽誕一推,玽誕單手拉住隨後將她往後一甩,一甩之間二人已經過了五六招。

  張祁原本就與玽誕相差無幾,此時又吃了藥,功力提升了好幾分,十幾招過後,玽誕已經抵擋不住,張祁又是幾招將玽誕往吊橋上逼,玽誕招招落後,便只能順著他被逼到橋上。

  慕容嫣急道:“不好,玽誕打不過他,快去幫忙啊。”

  黃格道:“不錯,跟這種人也不必講什麽仁義道德了,快上吧。”

  古松道:“不錯,這逆徒若是再傷了人,只怕我太極門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慧心道:“阿彌陀佛,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們就上吧。”

  張祁早就看出眾人想法,回身一斬竟然將鎖鏈砍斷,吊橋瞬間垮了,玽誕頓時失重,隻得隨手抓住一邊,張祁早就做好準備,也緊緊抓住吊橋,二人便隨著吊橋蕩向山崖另一邊,只聽碰的一身,二人身子也跟著撞上崖壁。

  丁鵬道:“不好,快重新架橋!”

  玽誕張祁二人受了衝撞,手卻半點不敢松開,當下第一反應便是穩住身子往上爬,張祁施展獨門輕功梯雲縱,一下便超過了玽誕,又在玽誕肩膀一踩,借了玽誕半分力道往上一躍,再在崖壁上踏了兩腳便到了崖頂,玽誕吃了那一腳,哪裡還能抓得住,竟然被活生生踹了下去,眼見就要掉下萬丈懸崖,只見玽誕把劍直直插入崖壁,誰知命好,正好刺中一處松軟之處,取得一時平穩,卻也不是長久之際,便雙手一用力,向上躍起,雙腿一時聚集內力,想要再次躍起,兩腳下卻空空如也,再起不能,只能落下,重新抓住劍柄。幾番下來不僅沒有上去,氣力倒是耗費不少。心中又回想起當時神秘人所教輕功之法:修氣以為勁,當其無,無力之所用;借物以為依,當其無,氣無所用。

  此話之意乃是若是想施展輕功,一來需要內力作為根本,但也需通過外物來施展,若空無一物可以借力便是天大的內力也毫無作用。

  玽誕此時懸臂於劍上,腳下無所依靠,這個高度是萬萬上不去,正躊躇之間忽然見一排飛鳥從頭頂飛過,玽誕便知這是機會,毫不猶豫,再次雙手一用力,將自己蕩起來,順手拔出劍來,再踏住一隻飛鳥再次縱起飛到崖上。

  “哼哼,我還以為你上不來了,若是不能親手砍死你,那可多沒勁。”

  二人又對起招來,玽誕自然落了下風,對面慕容嫣又急到:“這可怎麽辦,再這樣下去,玽誕非被殺了不可。”

  魎道:“不急,算算時間,藥力差不多也該發作了。”

  慕容嫣道:“什麽藥力?”

  魎一笑道:“你當我這兩天忙死忙活是在忙些什麽,熬湯嗎?”

  只見張祁招式越發狠辣,與當日擂台上判若兩人,招招往致命處攻來。玽誕疲於防守,全然沒有進攻機會,幾十招下來已經被砍傷三處,張祁致命的幾招都能被玽誕擋下,卻在細微處砍傷玽誕,仿佛在玩弄玽誕一般,想像凌遲般將他一小刀一小刀砍死,正欲砍下一刀,突然胸口一疼,遲疑了片刻,玽誕一瞬間便抓住這個機會,劍若遊絲,朝張祁劃來,張祁疼痛難忍卻也擠出十分力氣用力一揮,將玽誕劍彈起,玽誕劍已經脫手,朝後飛去,張祁又一劍刺來,玽誕縱身後躍,腳尖踢中劍柄,將劍直直踢出,朝張祁臉部飛去,張祁側身要閃,閃到一半,還未完全閃過,又覺胸口一疼,那劍直直從雙眼劃過,一時之間鮮血飛濺

  “啊!我的眼睛!”張祁捂著雙眼,臉部已經流滿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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