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之這個主公有點兒雕 ()”
郭嘉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真不好說。
要是嬴子嬰真的看上這個女子了,那好,宮鬥知道不?宮鬥可以看做是政治的延伸,雖然主要力量是看皇帝,但是在微妙的宮廷氛圍當中,一點點外力沒有想要最終獲勝難如登天。
雖然現在嬴子嬰已經有了好幾個女人了,但是這些女人和大臣們沒有一丁點兒的關系。
郭嘉是願意在嬴子嬰還沒有看上這個女人的時候,對這個女人施以恩惠的。
這樣,即便未來沒有好處,至少也不會有壞處。
萬一人家以後得寵了,關鍵時刻真的能夠拉自己一把。
雖然他到現在為止依然理解不了嬴子嬰的特殊口味。
少女她不香嗎?
要是讓嬴子嬰知道下邊的那夥王八蛋這個時候是如何編排他的估計得氣死。
女子喝完一碗水,這才感覺緩過來一些,想起身施禮謝恩,卻被嬴子嬰虛抬著手摁了回去。
“現在呢,我也不管這卷宗上寫的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你作為當事人,你說說,事情的始末到底是什麽樣的。
還有,這件事兒不管是牽扯到誰,你都不用顧及,我給你做主。”
“呵……”
女人笑的有些淒慘,即便是嬴子嬰這種久經戰陣的人都感覺有些慎得慌。
這就讓嬴子嬰更加好奇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兒,能讓一個女孩兒如此絕望?
“做主?大人,算了吧,你是鬥不過他們的。不管是砍頭也好,還是絞刑也罷。哪怕是凌遲,奴婢只求給個痛快。”
女孩兒的話把嬴子嬰逗樂了,不過笑的有些陰沉。
大堂下陪審的官員直接嘩然。
這是要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啊!
有人想站出來說什麽,被嬴子嬰狠狠的瞪了一眼給嚇了回去。
“你說吧,能說多少算多少。”
女子對於嬴子嬰的話不為所動,而是掀開了身上薄薄的麻衣。本來嬴子嬰還疑惑這丫頭要幹嘛?大庭廣眾之下,這樣不好吧!
但是透過一角看進去,嬴子嬰的臉徹底的黑了下來。
“大人,這道,是上上次說實話之後弄的。這道,是上次說實話弄的。還有這道,已經很陳舊了,應該是很久以前了,記不清了。
那個時候我應該還天真的以為,這個世界有天理在,有公理在,這個地方,還是可以說理的。”
嬴子嬰好像突然明白那個屠夫男孩為什麽會暴起殺那麽多人了。
李存孝看不下去了,這是瞧不起誰呢?站出來說:“你可看清了,這可是……”
“退下!”
嬴子嬰大喝一聲,李存孝乖乖的退了下去。
看到還有人想站出來,嬴子嬰直接把驚堂木給扔了過去,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好家夥,今天這是要搞事情啊!
別人或許怕得罪這些官員,但是李存孝不怕啊!
當年連諸葛亮都敢堵在宮門口,更不要說這些人了?
提著禹王槊挨個兒瞪過去,誰敢炸翅!
嬴子嬰看終於安靜了下來,才說:“那你倒是說說當時你都說什麽話了?又是哪些官員把你弄成這樣的?”
女子淒慘一笑,說:“大人,如此欺辱一個小女子,不怕天下悠悠之口嗎?現在只求大人能給小女子一個痛快。”
嬴子嬰說:“想死的話什麽時候死不行?再者說了,你連死都不怕,還怕說出真相?”
女子說:“大人,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嬴子嬰說:“你忍受萬般屈辱活到了現在,說明你根本就不想死。
既然不想死,那好,有膽量就說出來。本官在此發誓,如果你真有冤屈,本官必定為你做主。”臨了又補充道:“不管是這次的事還是之前的事。”
女子說:“大人,何苦呢?你鬥不過他們的。何必把自己拖下水?”
嬴子嬰說:“泱泱大秦帝國,本官還真不信有誰能夠隻手遮天。秦國想要往前走,必須要有一個個能人志士拋頭顱灑熱血才可以。本官不才,願意一試。”
女子沒有再說話,臉上淒苦的表情確實刺到了嬴子嬰。
嬴子嬰說:“你自己活的已經很苦了,難道你希望別人再走你的老路?今天你說出來,本官便會稟明聖上,直達天聽。或許,你身上的悲劇便不會重演。”
女子眼中終於出現了一抹亮光。
“你真的能夠見到皇上?”
嬴子嬰笑了。
“如假包換。”
女子突然嚎啕大哭,不住叩首。
“大人請替名女做主!”
嬴子嬰說:“想讓本官替你做主,那你就得說實話。你叫什麽名字?”
女子說:“小女子娘家本姓上官,小字婉兒。”
上官婉兒?
嬴子嬰真沒想到他的一個無意之舉竟然還能釣到一條大魚。
同名同姓?
嬴子嬰可不會覺得天下有這麽巧的事兒。
這年頭一個女孩兒能有名字的都很少好吧?
要不哪兒來的虞姬,呂姬。
“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好好說說。”
上官婉兒重重的叩首,說:“是,大人。
小女本是關中名流上官儀之孫。因當年發文反對始皇焚書坑儒而獲罪,家中隻留有年幼的奴婢及家母。
家母體弱多病,未幾載便魂歸天外。隻留有小女子一人孤苦伶仃。
之後小女子一直漂泊,以乞討為生,直到來到這裡才安定下來。
初來之時,因身子羸弱,被派往夥房打雜。
後劉家二子經常來夥房閑逛,一來二去便熟絡了起來。”
嬴子嬰正疑惑這劉家二子是誰,宇文成都已經貼近小聲說劉家二子就是傳言中與上官婉兒青梅竹馬那位。
“繼續說。”
“知人知面不知心,某日劉家二子趁夥房沒人,便反鎖房門,要對奴婢,要……”
嬴子嬰看著上官婉兒又要哭,長出了口氣,壓下火氣,說:“知道了,然後呢?”
上官婉兒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然後他說,要是奴婢不從他,他便告知這裡所有人,奴婢勾引他,要讓奴婢在這裡呆不下去!”
嬴子嬰皺眉說:“那你就從了他了?”
上官婉兒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嬴子嬰斜眼看了獨孤天下一眼,差點兒沒把他給嚇尿了。好在嬴子嬰很快便收回了目光,繼續問上官婉兒道:“那後來呢?”
上官婉兒回道:“後來劉家二子對奴婢還算可以,奴婢本就是苦命之人,能找一人安定下來結婚生子,便也算是福分了。可誰曾想……”
說到這裡,上官婉兒哭的聲音更大了,嬴子嬰將目光鎖定在了獨孤天下的身上,之前的奏報當中他可沒有聽到這方面的事兒。
獨孤天下兩股戰戰,腦門生汗,心裡邊卻是把上官婉兒的十八代祖宗都給問候了。
你怎不早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