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傍晚,魏明還在公司解決擠壓很久的工作,他的頭髮有些散亂,粗短的小胡子冒出嘴角和臉頰。
突然女秘書敲門,他沒有抬頭,低頭處理手頭的工作,說了一聲。
“進!”
“老板,年隊長來了!”
“讓他進來。”
年隊長微笑著進來,對魏明說。
“林老板,好久不見!”
魏明起身,迎接他,邀請他坐下。
“年隊長好記性,沒想到這麽多年,您還記得我!”
“想起你廢了老大的勁兒,畢竟啊,曾經沉默寡言的少年變成人人都知道的富豪!”
“您說笑了,要喝點什麽?”
“不喝了,問些事兒就走。”
“您問,我一定如實回答。”
女秘書在魏明的示意下,關門離開。
沒多久,年隊長就離開魏明的辦公室,去了魏明公司的監控室。
年隊長讓人調出何文傑死亡那晚,魏明辦公室門前的監控。
如魏明所講,魏明沒出過辦公室,直到第二天才離開。年隊長剛想離開,就被監控室的大爺攔住。
“年警官,您說,公司莫名其妙丟東西,是怎麽回事兒?”
“是你們公司嗎?”
“啊?不…不是。”
老大爺吞吞吐吐,最終搖頭否認。
“事情做了就會有痕跡,慢慢找痕跡,貴重物品嗎?”
“不是,那,不麻煩您了!”
老大爺不想回答,就送年隊長離開。
年隊長走出公司的時候,被一個著急送外賣的外賣員撞上,湯料撒在了衣服上,不得已去廁所清理衣服。
他站在鏡子前清理汙漬,無意間聽到兩個清潔工的八卦。
“公司裡又丟東西了!”
“什麽?還是老板辦公室嗎?”
“對,就是老板辦公室,這次丟的東西更值錢,是個價值幾百萬的畫!以前,老板不回來,他辦公室也沒放值錢東西,現在,他回來了,辦公室裡都是值錢的東西。”
“查監控了沒?”
“查了,找不到人,莫名其妙的丟失。”
“那為什麽不報警?”
“你問我,我哪裡知道!”
……
年隊長清理完汙漬就離開,不再聽老阿姨的八卦。
但回去的路上卻命人找,當年建造這個公司大樓的負責人。
年隊長離開後,監控室的大爺就把年隊長來監控室,調出監控的事情,上報給了領導。
魏明聽完女秘書的報告,就離開公司。
回到家中,天色已黑。他打開燈,發現坐在那裡看著他的許正昊。
“你回來了,還好嗎?”
“為什麽?我不是說了,不讓你管的嗎?為什麽要去殺了何文傑,你以為警察查不到你嗎?”
許正昊再也壓製不了心中的憤怒,衝到魏明前,揪住死氣沉沉的魏明的衣領,咆哮。
“忍了幾十年,不想忍了。”
魏明推開許正昊,從容不迫的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那為什麽對計瑤瑤下手?”
“她該死。”
許正昊衝到他面前,奪過他手裡的杯子,摔在地上,暴揍了魏明一拳。
“你不能傷害她!”
魏明反手給他一拳。
“為什麽?”
“就憑我愛她!”
倆人扭打在一起,屋裡的東西倒得倒,壞得壞,
一片狼藉。 他倆打累了停下,許正昊說。
“趕緊離開吧,早晚會查到你頭上。”
魏明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離開家裡。
雖然已是深夜,但警局裡燈火通明。
此時的年隊長正吸著煙,聽湯健匯報情況。
“薑文已經三天沒回家。”
“她的家人為什麽不報案?”
“薑文的丈夫是個司機,她一直嫌棄丈夫沒錢,與丈夫的關系不好,薑文經常不回家,丈夫也習慣了,她還有一個女兒,學習成績不好, 經常因為成績沒少和女兒吵架,母女關系也不好。”
“薑文的父母呢?”
“薑文嫌棄父母的身份,不怎麽和老兩口聯系,對自己的生活很不滿意,聽她丈夫說,她好像出軌了。”
“那她的丈夫沒做什麽嗎?”
“她丈夫對薑文已經絕望,倆人就像陌生人一樣,平常就各過各的,他準備忍到女兒高考結束就提出離婚,也沒有要害薑文的心。”
湯健講完就離開了,年隊長又抽了一根煙。
希望薑文沒有遇害!
但事與願違,天還沒亮就接到報警電話。
報警人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地點是他們曾經去過的地方,度假山莊附近的一戶人家,他家的酒窖裡。
年隊長趕緊帶人過去。
到那裡時,天已經明亮,法醫孟敬正在那裡檢查屍體。
湯健走上前,看了一眼屍體,轉身對年隊長說。
“是薑文。”
“通知她的家屬。”
孟敬檢查完,提取有用線索,對年隊長說。
“死者死因不明,但生前沒受折磨,應該是熟人作案,屍體少了一隻胳膊,那支丟失的胳膊應該對案件很重要。”
孟敬帶著屍體回局裡,他還要做更深的研究。留下年隊長一行人,繼續找線索。
蔣圓領著一個六十多的老頭走向年隊長。
“這是報案人,劉財。”
“您好,有些和案情有關的事情,想向您了解一下情況。”
老頭很配合,笑著說。
“你問,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