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引墓志》流沙神纛 第4章 重獲光明
  晚上和老劉躺在床上,漫談著白天的那些遭遇,現在想起來都感覺不可思議令人後怕,在第一次離開老巷的時候,我看到的那個“魅影”看來並非是因為錯覺所致,但是它又和那具“無面屍”有什麽關聯呢,想到這裡,我慢慢的將它們拚在一起,尋找這之間的異同——“老”!莫非它們是同一個“東西”!

  “老劉,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老巷時,我所告訴你的那個魅影吧?”我慢慢的坐起了身子。

  老劉思索道:“你是說...它們之間是有聯系的?可是我怎麽沒有看見那個魅影,卻只有你看見了?”

  我推了推臉上的眼鏡,突然想到了什麽,但真的會如我所推測的這樣嗎。

  “老劉,我想之所以我能看見,可能......是跟我的眼睛有關,你還記不記得,回來的第二天早上我告訴你我的視力好像出了問題,但這是間接原因,恐怕那天我被打暈所注射的東西才是直接原因。”

  老劉側了側身子說:“那你說為什麽我沒有事兒,會不會對方的目標是你,打暈我只是為了吸引你出來。”

  我一聽到老劉所說的話,頓覺不無道理,我心想如果對方的目標只是我,那麽對方肯定是認識我的人,或者說對我有一定的了解,不然怎麽會利用到老劉將我打暈,可是會是誰呢,在我認識的人裡...我也沒有和誰有過什麽過節,想來想去也沒有值得懷疑的對象。

  “要不,我們明天再去老巷看看?”我帶著戲謔的表情看向老劉。

  “啊?還去啊,我看下次就沒有那麽好命走出來了,”老劉一個翻身就蓋上了被子捂著頭說:“今天你也被折騰的夠嗆的,差點沒氣了,先睡個好覺吧。”

  老劉說完就打起了呼嚕。

  我繼續琢磨著那具“無面屍”,今天能活著出來,也算是走運的了,我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回憶著之前的情景,可我不明白的是,當時那“無面屍”為何發出尖叫突然離去。

  是出現了什麽讓它害怕的東西嗎,還是?我下意識的摸了摸我的脖子,莫非?是因為這塊紅色區域?仔細想了一下也不對。

  如果是因為脖子上的那塊紅跡,那一開始被“無面屍”觸碰時就應該......還有那冒著白煙的“屍塊”,就像經過高溫......將腐葉和久死的老鼠蘸著白醋煎烤搗碎,一想到這裡,突如其來的乾嘔使我一點頭緒都沒了,便隻好作罷,輕輕撚了撚被子,將眼鏡摘下放在了一側,便躺下睡了過去。

  “何苦,還睡呢,再睡天都要黑了,”話語剛落,老劉緊接著便推了我一把,將我從睡夢中拉了出來。

  我眨了眨眼,伸了個懶腰又閉上了眼睛有些疲倦的哼道:“什麽天都要黑了,明明天還沒亮,讓我再好好睡會兒.....”我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老劉扯了起來。

  老劉將我扯了起來的同時快步的走到了窗前,一把將窗簾拉了起來,

  “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這太陽都快要貼著你的屁股了。”

  我隻好睜開了眼睛去尋找老劉所說的太陽,可是當我睜開眼睛晃悠了幾下,才發現周圍一點光線都沒有,還以為老劉跟我開玩笑呢,一下靠在床頭將臉轉向老劉聲音所在的位置說道:“大半夜的你不睡覺,瞎折騰啥呢?”

  “你真的看不到嗎?”老劉帶著詫異的語氣輕聲詢問道。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大半夜的沒開燈,能看見個鬼。

”  突然聽見老劉快速的走向門口的方向,聽見“哢”的一聲,隨後緊急接著老劉驚詫的聲音。

  “現在呢,你能看見了吧?”

  當我聽見老劉按下開關之後,便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還是什麽都沒看見,聽老劉剛才的語氣也不像是在開玩笑,一種恐懼感在我心頭油然而生,我不敢接受這突如其來的噩耗,便急切的問道老劉:“你真的開了燈了嗎?!”

  老劉幾步並作一步跨到了我的面前伸出手問道:“這是幾?”

  我慢慢的搖了搖頭,深知自己是真的看不見了,老劉的雙手一下按在了我的肩上緩緩的告訴我,

  “何苦,沒事啊沒事啊,咱們現在就去醫院看看,”

  我點了點頭順著老劉的雙手緊緊抓住,卻止不住內心的悲傷和恐懼,我還沒有去看看回歸的香港,還沒有好好的看看父母,還沒有......想到這裡我不禁鼻子一酸。

  “來,這是你的衣物,我幫你穿好,咱們現在就去醫院看看,說不定很快就能治好,”聽著老劉有些哽咽的語氣。

  我順著老劉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提了一口氣鄭重的說道:“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紙老虎,命運多舛才能使我屹立不倒。”

  老劉聽見我這麽一說,隨即補充道:“社會在發展,新中國在進步,我們也不能停下腳步。”老劉抬起我的手將我一下背在了他的背上吆喝著:“一二三,走嘞。”

  就這樣,老劉背著我走到了街邊叫了一輛“馬自達”,一路上還和老劉有說有笑的,就好像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下了車,老劉又將我背了起來,覺得能少耽誤一點時間就少耽誤一點時間,經過了醫院的各種流程之後,醫生判斷我是因為某種藥物原因導致角膜內皮功能嚴重衰竭,只能進行角膜移植,而且術後可能發生排斥反應,還有就是手術費用相對比較高。

  我心想關於手術費用應該還是能支付得起的,大學四年一邊學習一邊打工,讚了不少錢,本來打算考研之後工作一段時間買一個小點的房子,現在看來是沒希望了,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眼睛看不見了,連生活都是問題。

  之後醫生繼續補充道:“這些都不是關鍵的,最重要的是對於角膜的捐獻是可遇不可求,目前本院並沒有庫存,如果一定要進行角膜移植,只能靜靜的等待本院的通知。”

  在了解完所有的程序之後,老劉和我坐在醫院外的長椅上安慰著我說:“何苦,你別擔心,一定會有的,實在不行,我把我的捐給你,咱兩誰跟誰。”

  我側著身轉向老劉戲謔的調侃道:“得了吧,那我豈不是要照顧你下半輩子,怎麽,你不找媳婦了?哈哈哈哈。”老劉並不知道活人是不能移出角膜的,在法律上是不允許的,在思想上也是有違倫理道德。

  坐在這長椅上,漸漸的和老劉談起了小時候的事情,小學的時候一起遲到,放學了一起拿著把木製手槍當“特工”。

  那個時候雖然我們都很調皮搗蛋,但是我們的成績還算過得去,至於初中之後,我們不在一個學校,但是每天一起玩的時間還是一如之。

  當老劉初三輟學的時候,我隱約猜到了是什麽原因,學校老師的不公,家庭婚姻的分裂,可每當我詢問他的時候,老劉嘴裡始終只有三個字“沒什麽”。

  我們回想起初三那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其實那之前我們一直是三個人,一起上學,一起回家,一起寫作業,可當那件事發生之後,就只有我和老劉依舊在生活的道路前行著,正想好好的回憶回憶過去的事情。

  “嗡~嗡~嗡~”

  我摸了摸我的口袋說道:“老劉,是你的手機在響吧。”

  老劉一邊拿出手機一邊好奇的念叨著,

  “欸欸,讓我看看是哪個孫子在給劉爺打電話。”

  我不禁嗤笑到。

  正當我想仔細聽聽老劉和來電者的對話,老劉“啪”的一聲將手拍打在了我大腿上,我還沒來得及揉,直接就站在了我的面前將我背了起來。

  老劉欣喜若狂的說著:“何苦,我就說吧,你小子命硬,負責管事的醫生打電話說,有人捐獻了眼角膜,並且指明道姓的要捐獻給你。”

  我一聽到老劉這樣說,我內心止不住的歡喜,仿佛已經看到了懸置天邊的太陽,並未再有多想,也許這就是“禍兮福所倚”吧。

  .......一周後

  老劉帶著一些對視力恢復有益的水果走進了病房,將水果扔在了我的懷裡,滿臉堆著笑容嘖嘖道:“走吧,咱們邊走邊吃,帶你去看看外面的大世界。”

  我無奈的笑了笑,這家夥,乘著我康復期間拿著我的錢大吃大喝,還說是全是為了我,經過這幾天的康復修養,我的視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甚至比以前看的更清,好像整個世界都是煥然一新經過洗禮一般,我跟著老劉走到了院外的長椅下坐了下來,抬頭看了看天空,感覺從未有過如此美好的體驗。

  我情不自禁的又站了起來,環顧著四周,像是要把所有的東西都融入我的眼睛,我看向老劉笑了起來,重獲光明的感覺讓一切都變得沒有那麽重要了,也許海倫·凱勒的《假如給我三天光明》遠不止我所讀到的那樣——僅僅只是偉大的經歷和平凡的故事。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