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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墓志》流沙神纛 第5章 真相大白
  老劉看著我如獲新生的模樣,一把將剩下的水果塞在了我的懷裡,

  “不吃可別浪費了,走著,咱們回家吧。”

  我搖了搖頭朝著老劉喊道:“你就是這麽對待病人的嗎,”

  回去的路上我不斷的回憶著剛接受手術後的事情,我記得有一名護士說我運氣真好,在眼角膜極其稀缺的情況下居然剛好有個人並且指名道姓的捐給我,當時我讓老劉一再打聽也是一無所獲,只知道捐獻人要求保密。

  此時想來,當時因為需要角膜移植的病人不止我一個,如果不確認受捐者,想必也輪不到我的身上來,對方為何不願讓我得知他的身份,這中間到底隱藏著什麽,老劉看著我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禁給了我一拳,

  “怎麽,這如獲新生的感覺還讓你高興不起來。”

  我搖了搖手說道:“那倒不是,我只是好奇角膜的捐獻者到底是誰,況且這麽大的恩情,咱們不能不表示一下謝意吧。”

  老劉嘿嘿一笑:“我差點把這事給忘了,你說的也是,不過咱還是過幾天再回去打聽打聽,先好好恢復你的那對眼珠子,”我看得出來老劉在裝傻充愣,但即使是這樣,也遮蓋不住老劉那極其不願待在醫院的心思,老劉對醫院的那種消毒液混合著重金屬的味道實在難以忍受。

  看著一路的房屋建築和花草樹木,對視覺的恢復深感欣慰,可是心裡卻始終有一絲不安,聽著老劉在旁邊三句不離吃的,聽得我滿口生津,也就沒有了心思再去細想,隻盼著快點到家一展我的廚藝。

  由於之前經歷過老巷一事之後,我和老劉也就沒有再抄近路了,走了好一會兒,這才走到樓下對面的馬路,過了馬路,我和老劉都迫不及待的想衝進家門口,可是剛一上樓,就看見有一個約摸著年齡有二十三四的女人站在了樓道上,穿著乾淨利落,手中拿了一個公文包,像是一個白領人士。我和老劉對視了一眼,滿臉疑惑又轉頭看了看面前的這位女子。

  我本打算繞開這位女子直接開鎖進門,哪隻這女子突然嬉笑道:“怎麽,何苦,這才多久不見就不認識我了。”

  聽到這女子這麽一問,我就更是疑惑了,於是我便轉過了頭微微一笑:“請問您是......?”

  “對啊,你是誰啊,擋我們家門口做什麽?”老劉往前走了一步脫口而出。

  誰料那女子竟無半分退讓的又往我面前走了一步:“我們一周前不是剛見過嗎?”

  “一周前......一周前......”我的腦海裡突然崩出來了一個畫面,老巷口的“鬥毆”,說是“鬥毆”,其實只是單方面的被埋伏。

  我靈機一動往後退了幾步拿出手中的水果準備時刻砸向這個女人,我一臉憤怒的問道:“說!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老劉見狀也往後退了幾步拿出身上的匕首抵在面前,老劉的匕首自從老巷出來後從不離身,為的就是以防再被人襲擊。

  女子淡淡的看了看我和老劉說:“有什麽話不可以進屋再說嗎?這站著也不是個辦法,怎麽?你們兩個人還害怕我一個人呢?”

  我再次和老劉對視了一眼,看老劉沒什麽舉動,心想她身在在明處,況且我們兩個人,先讓她進去,看她能耍什麽花招,我一邊盯著面前的這個女人,一邊打開了房門表示讓她先進,她揮了揮手就走了進去,老劉走在最後拍了拍我比了幾個手勢,示意我們先把這個女人製服,

然後在逼問出究竟意欲何為,我搖了搖頭讓他先不要輕舉妄動。  “說吧,上次為何莫名其妙的打暈我們,你究竟有什麽目的,”看著這個女人不緊不慢的坐在沙發上,我再次質問道,

  她看來我一眼笑道說:“怎麽,有客人來了,不能先喝杯水再說嗎?”

  老劉一看這個女人貌似有點得寸進尺,立馬就把匕首在手中晃了晃沒好氣的盯著她:“你算什麽客人?上次的帳還沒有和你算清楚,你信不信我分分鍾把你剁了。”

  女人看也不看老劉的對著我

  “嗯?”

  我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說道:“老劉,你去幫忙倒杯水來。”

  老劉哼了一聲就走到了一邊不耐煩的倒了一杯水。

  我拿了張凳子坐在這個女人的對面:“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女人不緊不慢的打開了她公文包拿出了一摞文件:“這個人想必你很熟悉吧,對了,我姓葉,叫我葉菲就好了,”隨後看著我貌似想觀察我的表情。

  我看了這個女人一眼,隨即將面前的這些文件攤分開來,一張張黑白照片摻雜著文字印入我的眼簾,當我看清照片中的人物時,我的雙手不受控制的不停顫抖,於是我一張又一張的翻看,幾乎是要將照片吃進嘴裡,越看眼淚越止不住的在眼睛打轉,漸漸模糊了我的視線。

  老劉見狀一把將我手中的照片奪了過去,我慢慢轉向老劉,

  “他還活著!老劉,他沒死,曹正解沒死......”

  老劉現在的樣子就和我一模一樣,心中又是驚又是喜:“看來當年的那些事都是假的,他沒死,他一直都在,這十多年了都沒長變,哈哈哈.......當年居然被這小子蒙騙了過去。”老劉顫抖著雙手激動的說道。

  我拍了拍老劉的肩膀,隨後捏了捏鼻子,提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轉過頭來很是疑惑的看向眼前的這個女人,我不得不重新審視著這個叫葉菲的女人,可我卻始終捉摸不透。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便開口問道:“你和照片上的人是什麽關系,為什麽有他和我們童年的合照,還有那些近幾年我們......”

  葉菲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看來曹正解說的沒錯,一遇到問題,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答案。”

  “看來葉姑娘和曹正解是熟識了?”我靜靜盯著葉菲的眼睛想要下一秒就從她身上得到答案。

  老劉看完了所有照片,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對葉菲甩了一句話:“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恐怕你是別想離開這裡了!”老劉頭緊接著低頭去翻查桌子上的其他的資料。

  “看來這位朋友狠話倒是說的挺熟練的,不過我不會和你一般見識的。”葉菲舉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望著眼前的資料。

  “我想知道你所知道的一切,尤其是關於曹正解的。”我面無表情的抬頭看了她一眼。

  葉菲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站了起來,我以為她是要離開,立即示意老劉。

  “不用緊張,我只是想起來走動走動,不過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葉菲端著水杯慢慢的走向窗邊看向外面。

  “你應該還記得八年前的那件事情吧,曹正解告訴你們他退學了,之後便消逝在了你們的視線裡,你高三畢業後去他的老家打聽,卻從他奶奶的嘴裡得知他已經死了,我記得沒錯的話,曹正解奶奶告訴你是因病而亡吧,其實真假參半,曹正解確實得了“病”,但是一直活著。”葉菲一邊說著一邊回頭看了我們一眼。

  在這剩下的幾個小時裡,我和老劉從葉菲的口中得知,當年曹正解因為得了一種“異病”,不過這種“異病”是源於他的父母。

  “我記得小學時正解有提到過好幾次,他的父親叫曹正,母親叫王潔。”

  我繼續看向葉菲。

  1972年,曹正解的父母去往寧夏銀川市進行相關文史工作的交接,得知在這裡有一片規模極大的陵墓,根據當地文物管理部門的推測,認為這一片陵墓是唐墓,與此同時中國國家文物事業管理局正式作出挖掘這片陵墓的決定,而曹氏夫婦為了完善相關研究工作並且更完好的保護文物,隨即脫離了隊伍,跟隨一位姓王的負責人進行發掘工作。

  在進行挖掘工作的時候,不斷有怪事發生,總能在夜裡或者雨天聽見悲泣之聲,偶爾還能聽到有人不斷用頭磕地的聲音,大家都以為是機器或者什麽動物發出的聲音。

  好幾個月後,當挖掘工作進行的差不多的時候,曹氏夫婦跟隨負責人一起進入了這座陵墓,但墓室深處的場景卻讓他們失魂落魄,只見有好幾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並且手握著盜墓工具——洛陽鏟。鐵錐、繩索散了一地,像是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打鬥,在失望之余,當時讓所有人更加困惑的是,為什麽這些人會死在這裡,是為了相互之間爭奪墓室寶藏嗎,到底是什麽東西讓他們以死相拚的,一位在場的年輕人首當其衝的靠了過去,想要找出他們拚殺的原因順便查看文物的損壞程度。

  正當大家都想過去看看的時候,那位年輕人突然站了起來,在他的手中好像拿了一個“丩”狀物舉了起來,奇怪的是“丩”身底座的銎部形成一個半圓盤,盤沿一周有穿孔,綁扎著馬鬃作為垂纓。

  大家剛想接過這個年輕人手裡的東西仔細探究時,只見那個年輕人拿著它揮舞了幾下,所有人都盯著那“丩”狀物,生怕那年輕人將它摔掉在地,可是不到眨眼的功夫,墓室的所有人一下子都變得狂暴了起來,就如同古戰場上的士兵一樣歇斯底裡的拚殺,由於曹氏夫婦進墓門時在腳底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圖案,就蹲在了最後面進行清理和拓印,沒有看見那位年輕人的舉動和那不知名的“丩”狀物。

  與此同時,曹氏夫婦剛進行完手上的工作,站起來拍了拍手準備繼續向前,誰知一抬頭就看見的眼前的場景,倆個人幾乎同時呆住了,他們以為是因為墓室方面的分歧起了內訌,便衝了上去想拉開他們,誰知一個年齡七十好幾的老頭力氣都大的驚人,竟一把就將他們“嗖”的一下甩飛了出去,就重重的甩在了墓門上摔了下來,倆個人口吐鮮血的趴在了地上,一時間還沒來得及抬頭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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