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完畢之後,第二天,那些新的圖騰戰士和以前一樣,全部被趕去開荒。
大雪天開荒,既有利於新圖騰戰士熟悉圖騰之力,也有利於部落明年的生產,可謂是件大好事。
帶那些新圖騰戰士開荒的事交給了岩,而雲、白草、烈,除了輪流巡邏部落以外,都被辰北拉到了木工作坊。
從莽部落第一次被別的部落攻擊開始,辰北就一直想改良一下部落裡的武器裝備,但是一直忙著衣食住行,根本沒時間搞改良。
現在,部落裡的糧食充足,辰北終於能騰出手來乾一些別的事了。
莽部落和別的部落一樣,使用的武器都極其原始,除了石器就是骨器,而且以刀和矛為主,就連弓箭都很少。
這些原始的石器和骨器,雖然製作簡單,但是殺傷力卻很差,而且沒有防禦能力。
所以,趁著冬季無事,辰北想把部落裡的武器裝備升級一下。
第一件要做的,是防護用的盾牌。
這也是辰北有限的知識儲備裡最容易製作的東西。
木工作坊內,大家都在仔細的聽辰北講解。
“這東西叫盾牌。”辰北拿出一張獸皮,上面畫著一塊長方形盾牌的正反兩面,正面是猙獰的,張開血盆大口的獸頭,反面是用來抓握的把柄。
“它可以用木板、竹板,還有藤條製作,上面再蒙上生獸皮,它也可以是方形,圓形,各有各的優點。”
“至於這上面的猛獸頭,是用來嚇唬人的。”
“盾牌可以抵擋敵人的攻擊,比如別人砍你一刀,你沒有盾牌,就只能躲避,或者被砍,但是有了盾牌,你就能用盾牌擋住他的刀。”
“我打算用木板,竹子,藤條,各做一些圓形和方形的盾牌,這樣大家都能選擇合適自己的盾牌,作戰的時候,能大大提高實力。”
“大概就是這個樣子,根,能做出來吧?”
木匠根看著獸皮上的盾牌畫,點了點頭,道:“可以。”
“好,那就開始做吧。”
辰北搬來不少藤條,竹片,木板,牛皮,以及獸毛筆和顏料。
木匠帶著他的徒弟們,開始製作盾牌。
最先做出來的是一塊木質的長方形盾牌,上面蒙了一張生野豬皮,硬邦邦的,這個東西製作並不是很費時。
“雲,你來砍一刀試試。”
“好。”雲拿出自己石刀,躍躍欲試。
辰北左手持盾牌,右手拿著骨刀,站在雲面前。
“首領,我來了。”
雲手持石刀,往前衝了幾步,一刀向辰北刺去。
“篤!”
辰北將盾牌抬起,擋在了石刀前面,石刀砍在盾牌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雲往盾牌上一看,只見石刀雖然穿透了野豬皮,卻沒穿透木板,這個東西,比他想象的要難砍穿。
而辰北,趁他砍在盾牌上的石頭,往前進了一步,骨刀已經架在了雲的脖子上。
“看到了吧,這就是有盾牌和沒盾牌的區別,它可以在關鍵時刻為你擋一刀,甚至好幾刀。”
雲有些不服氣,道:“如果我運用圖騰之力,全力砍下去,這東西一定會被砍穿。”
辰北收起骨刀,道:“那如果我在上面蒙的不是野豬皮,而是三層野牛皮呢?如果我用的不是木板,而是獸骨磨製的骨板呢?”
“這……”
雲心中一震,如果真像辰北說的那樣,就算是圖騰戰士,也很難砍穿,即使砍穿了,也無法劈開整塊盾牌。
其他人也聽得兩眼放光,這個盾牌,看上去確實挺好用的。
實力相近的圖騰戰士,有盾牌和沒盾牌就是很大的區別了,和那可能會直接決定生死。
辰北放下那塊盾牌,道:“以後我會從各個工坊裡抽一些學徒出來,組成一個武器工坊,專門製作部落需要的各種武器。”
眾人紛紛點頭,隨著部落的擴大,需要的武器數量激增,石器作坊和骨器作坊、木器作坊,又要做生活用具,又要製作武器,已經忙不過來了。
部落裡大多數人自己製作的武器又很差,使用起來不太趁手,所以組建一個專門製作武器的工坊,還是很有必要的。
接下來的幾天,辰北又嘗試了竹製的盾牌,以及藤質的盾牌,各有優劣。
盾牌之後,辰北又讓木匠嘗試製作弓箭。
莽部落是有原始弓箭的,但是非常的簡陋,威力不是很足,準頭也比較差。
比如部落裡最有射箭天賦的弦,他按照自己的使用習慣,花了大量的時間,製作了一張弓,但是威力也不是特別強,只能射獵物的眼睛等要害,才能造成比較大的殺傷力。
歸根結底,還是技術太差,製作的弓無法承受圖騰戰士的巨大力量,所以發揮不出很大的作用。
面對野豬等皮糙肉厚的獵物時,弓箭的作用更小。
一把真正好弓,製作極其繁瑣,以辰北這樣的半吊子,也不可能全部記得住,他隻記得一部分,只能期待以後慢慢改良。
為了製作弓箭,辰北特意找到了圖騰戰士“弦”。
弦把自己製作的弓胎給帶了過來,還有一些半成品的箭矢。
辰北對弦道:“製作弓箭方面,我知道也不是很多,我只能告訴你我記得的部分。 ”
“首先,這個弓,內壁需要貼上獸角片,可以是牛角,也可以是別的角,打磨之後,用火烤軟,然後用魚膠沾住,外壁則纏上獸筋。”
“然後外面再纏上細線,這樣製作出來的弓,能承受更大的力量。”
“至於箭,你這個已經貼上了羽毛,我就不多說了,只需要做筆直就好了。”
“大概就是這樣,我知道的只有這麽多,你按照我說的,多嘗試一下,應該會比你現在的弓要好很多。”
“如果你做成功了,部落會給你滿意的獎勵,到時候我也會找一些有射箭天賦的人跟你學,這些人都歸你管。”
弦聽完辰北的話,激動的道:“首領放心,我一定會成功做出來的。”
辰北笑著點了點頭,道:“弦,我相信你,好好乾吧。”
隨後,辰北離開了弦的房子,出了房門以後,他一陣的心虛,因為他告訴弦的方法,其實只是個大概,具體還需要他自己去摸索。
幸好,辰北早就習慣了這種模式,部落裡的人,也經常給他帶來驚喜,這一次,應該也是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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