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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後一代的獨家記憶》小學時光
  自從何沁出生以後,換尿片,洗尿片,照顧老婆,何高堂承擔了丈夫的所有責任,他在心裡暗暗發誓:自己要悉心呵護自己的寶貝女兒,讓她成長為有用之人。何高堂沒有識幾個字,在女兒兩歲的時候,他經常一個人去地裡乾農活,不讓妻子參與,他只要妻子教女兒學寫字和簡單的認字,妻子上過五年級,懂的也自然比他何高堂多得多。從那以後,每天晚上妻子樊翠都要手把手的教女兒寫字,先從一寫到一百,這樣的日子一直堅持到女兒六歲半。生而為母,生而為父。真的不容易,人這一輩子,多少父母的大好年華和時光就這樣獻給了他們的孩子,對於母親而言,孩子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含在嘴裡怕化掉,捧在手心怕碎掉;對於父親,父愛如山,雖然不善於那樣明顯的表達,可卻始終把孩子和老婆放第一位。

  即使自己吃不飽,穿不暖,也不能餓著老婆和孩子,生而為父,這是每一位做父親的最初想法。從孩子出生,要攙扶著她學走路,要關注他什麽時候換牙,要給他把屎把尿,生病了,要馬上送醫院。把一個孩子養大,真的不容易,可以說無比艱辛。從孩子出生,六年來,何高堂每天都是忙碌的,地裡的活計做完以後,就馬上回家裡去了,有時候媳婦樊翠看著丈夫活計多,也會去幫忙。可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裡帶娃,小孩子就是這樣的,不要爺爺奶奶帶,偏偏就是喜歡媽媽帶,其實許多人小時候都這樣的,離不開自己媽媽一會兒。只要媽媽抱,外人一抱過去,就哇哇大哭起來,一哭就停不下來。那時候,也沒有奶粉,何沁一直是吃母乳的,所以母親一旦有了孩子,就真的難以脫身了,要時時刻刻圍著自己孩子轉,深怕她出什麽事。現在不是還有產後抑鬱一說嗎?如果天天在家裡帶娃,真的沒幾個人受得了的。可這正是母親的偉大之處,母愛的偉大之處。

  何沁六歲半的時候,村支書也來了,敲了敲他家門,說“高堂該送娃上學了,現在國家搞義務教育嘞,上學好呀!”何高堂說“我正有此打算呢!謝謝你通知。”村支書笑著說“不用,不用,國家有這麽好的政策,做為支書,我又義務宣傳,你趕快整理下,明天帶著何沁去拖翅落小學報道”何高堂說“好,支書。”

  何沁已經六歲半了,也識了一些字,這還全部是她媽的功勞。第二天一早,爸爸就把她送到了學校,報了名,走讀,其實那個時候也沒有寄宿一說,學校裡還沒有那個條件建設學生宿舍。何沁上了小學以後,何高堂就更忙了。她讓媳婦在家裡照看,自己每天都早早地起來,送何沁去上學。何沁還小,獨自一人去上學,何高堂不放心。何沁讀了六年的小學,父親何高堂一直送了他Ydp4797#六年,無論刮風下雨,還是風雨雷電,何高堂一直堅持送自己的孩子去上學。何沁是女娃,讓她一個人去上學,每天往返幾趟,父親何高堂心裡不放心,深怕他出一點什麽事。一年級的時候,何沁就十分地懂事,體貼自己的父母。二年級,看著父親辛苦,她也不忍心,就對父親說“爸,你別送我去上學了,我一個人和其他夥伴去吧。”父親何高堂連忙搖搖腦袋說“這怎麽能行呢?我一個人不放心你呀。”所以何高堂一直堅持送何沁去上小學。六年的小學時光漫長,但過得也快,匆匆一眨眼,就過去了。轉眼何沁已經到了上初中的年紀,慢慢的獨自理能力也越來越強了。小學的時候,放學回家,如果父母親還沒有回來,

她就剛忙把飯菜準備好,洗衣服,燒火做飯,對於那時候年僅八歲的何沁而言,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他也並不感到苦與累,這似乎就是那時候農村人的生活常態了。何沁在學校裡刻苦學習,成績優異,名列前茅,期末的領獎台上經常有何沁的身影。有一次,學校不僅僅發給了她一張獎狀,還獎勵了她一堆大白兔奶糖。她自己舍不得吃,就全部帶回家,給爺爺奶奶吃。  周末回家的時候,會主動幫父親喂豬,幫母親縫補衣服,何沁雖然年紀小,可早就像一個老大人一樣了,做事熟練,乾脆,從來不拖泥帶水。上小學的時候,何沁就不愛說話。老師給她安排在了第一桌,她是一個特別文靜的女孩子,也不去跳橡皮筋,只會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坐在教室裡。她寫日記的習慣也許就是從小學開始養成的。在班級裡他積極地幫助同學,輪到她值日的時候,她就覺得快樂,有時候在教室裡坐了一整天,確實也該活動活動筋骨,她熱愛勞動。上課的時候,何沁也是最專心的,她專心的記著筆記,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老師,仔細地聽老師講課。她那水汪汪的眼睛裡全部流露出的是對知識的渴望,上課的時候,有人講小話,有人用粉筆在書桌上塗塗畫畫,可何沁從來沒有參與這些活動。她只要坐在凳子上,能安安靜靜地坐上一整天,像木頭人一樣。這可能就是她的性格吧,放學後,男孩子可以去爬樹,可以去彈玻璃珠,可以去玩捉迷藏,女孩子也可以,但女孩子似乎天性內斂,不太善於表達,性格與活潑的男孩子完全不同。

  放學以後,何沁就一個人搬了桌子椅子,去屋外的小院子裡獨自寫作業。屋外的院子裡,架滿了葡萄藤,一到葡萄成熟的季節,寫作業累了,伸手就可以摘葡萄吃了。何沁的童年沒有什麽樂趣,如果說有的話,那一定就是寫日記了。她的日記都寫些什麽呢?我們就來一起看看八歲小女孩眼睛裡的世界吧。星期一,天氣晴,父親像往常一樣,起得很早,他起來以後,洗漱完畢,穿了厚厚的衣服,就準備送我去上學了,早上的天氣有點冷,路邊的草叢中影影約約可以看到露珠掛在小草上。

  等我洗漱完畢以後,父親背起了我的書包,用他粗大的手拉著我的小手,他一直這樣拉著我走路,生怕我不小心,被石頭絆倒,摔了跤。父親的手剛碰到我的手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手掌心像被刺扎了一下,特別疼。我那時才意識到那不是什麽刺,那其實是父親手上布滿的老繭。一層疊加著一層,常年累月的勞作,父親手上都是這種老繭。父親送我到了校門口,還是不放心,他堅持要把我送到教師門口。剛好,教室門外,有人在賣包子,他給我買了一個新鮮的肉包子,遞到了我的手中以後,就囑咐我趕快去教室裡坐著,等老師來上課。我依依不舍地掙脫了父親的手掌,慢慢走入了教室。看著父親遠去的背影,我一邊吃著包子,一邊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星期二,今天老師又教給了我們一些新的成語和詞語,這寫我都已經自己學過了,

  父親不時會給我一點零花錢,我自己舍不得花,我就去校門口仔的舊書攤買了一本二手的《新華字典》和《成語詞典》,我在上四年級了,慢慢地開始接觸寫作文了。由於我已經寫了很久的日記,寫作文對於我,並不是一件難事,我甚至感到開心,我又可以用新學會的詞語和成語去寫日記了。

  星期三,今早出門的時候,媽媽一直躺在床上,媽媽的牙疼又犯了,牙疼不是病,疼起來卻要命。 我和父親說“今早我不去上學了,我來照顧媽媽吧。”父親一口回絕了,媽媽也跟著說“不行,何沁,你去上學,上學是大事情,可不能耽擱了。”我聽父母親的話來到了學校,可今天的我一直思緒不定,會望著窗外發呆,碰到這種情況,我也誰也不能安安靜靜地聽課吧。

  星期四,老師讓我們把昨天布置的作文交上來,拿去省上參加比賽,我寫了一篇很長很長的作文,《我的父母親》,我的作文被老師推薦給了學校,學校又推薦上去,一層又一層。我覺得我寫的作文不是特別好,可老師當著全班學生說“何沁同學寫的作文感人至深。”

  星期五,放學以後,我回到家裡,爺爺和奶奶去菜地裡了,爸爸和媽媽又去了山地裡,我把鍋洗了洗,放了米,加了水,在煙台上開始煮飯,這對於我而言,已經習以為常了。農村的孩子,砍柴,劈柴,燒火做飯,那都是必備的技能了。

  星期六,今天學校放假了,爸爸來接我了,爸爸今天穿了一件比較體面的衣服,看上去很洋氣。我問他這衣服哪裡來的,他說,你叔叔給買的。我叔叔就是何高誠叔叔。

  星期天,今天在家裡洗了一天衣服,我雖然小,可我從來不讓媽媽給我洗衣服,媽媽身體不太好,有時候會牙疼,有時候會頭疼……所以像洗衣服這類的小事情都是我獨自完成的。我拖著笨重的大鐵盆,拿上了皂角,就去洗衣服了。那時候,皂角可以洗衣服,家裡舍不得買洗衣粉。

  ……這就是那時候何沁寫的日記,何沁用筆記錄下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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