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遠舞彌剛剛被抓走時屬實吃了一驚,因為車上的這幾個人,沒一個她認識。
要知道她和衛宮切嗣已經收集齊了除了caster和assessin外所有禦主和從者的情報。
但是這幾人沒有一個對應的上。
難道他們就是某位禦主的人?或者說,他們中的一人就是禦主?
要是在五人中選一個禦主,久遠舞彌一定會鎖定孟拓,她手上這股束縛著她的無形的力量可做不了假。
此人定是魔術師無疑。
那他是這場聖杯戰爭的參與者的可能性就大了。
“我一定要找機會和他同歸於盡,這樣就能為切嗣再掃出一名競爭對手。”久遠舞彌堅定的想道。
“你一定要找機會和我同歸於盡,這樣就能為切嗣再掃出一名競爭對手?”孟拓冷冷一笑,說出了久遠舞彌心中的想法,剛剛意外的觸發了子非魚。
“你怎麽會?!!”久遠舞彌大驚。
難道此人會讀心術?
久遠舞彌立刻就準備去咬破上顎中藏得自殺毒藥膠囊,但是讓她意外的是一記重拳糊在了她的臉上。
別說咬毒囊了,她牙都差點被打掉。
久遠舞彌張口剛想說什麽,又是孟拓一記帶著呼呼風聲毫不憐香惜玉的重拳呼嘯而至。
這次久遠舞彌再也來不及說什麽了,直截了當的暈了過去。
“這貨不簡單,我剛剛運氣不錯讀了她的心,她是衛宮切嗣培養的特工,還是直接打暈為好。”孟拓淡淡的說道。
心中卻想道:“能省則省吧,把這家夥打出重傷狀態,我可以省下2洞察點。”
“大哥,你這是打暈嗎?我看你快把她打死了。”哲止看著後視鏡中短發妹子嘴角溢出的鮮血,還有地上的幾枚白生生的牙齒不自然的咧了咧嘴角。
“問題不大。”孟拓瀏覽了一下久遠舞彌的記憶,覺得自己這一點洞察點用的太值了。
她居然知道除自己和assessin外所有禦主和從者的情報。
這可真是個送上門來的寶藏女孩。
孟拓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現在你要找的人到手了,我們去哪兒?”哲止問道。
“柳洞寺。”
…………
就在衛宮切嗣和saber垂頭喪氣失魂落魄的回到城堡時,一輛巨大的牛車撞了進來。
“喲,saber,好久不見,聽說你們有一個城堡我就過來看看。”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亞歷山大大帝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旁邊還有一個慌得一批的韋伯。
“rider?”saber一愣,然後露出了防備的目光,“你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麽?”
“看不出來嗎?”大帝從車子上搬出一個巨大的木桶,“我來這裡是想請你喝酒啊。”
看著大帝露出一排潔白牙齒的笑容,阿爾托莉雅實在是提不起什麽興趣。
“抱歉,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大帝打斷了。
“好了,別呆站在那裡了,快帶路。”大帝豪邁的大喝道,“就沒有適合喝酒的庭院嗎,這破城堡全是灰,還死氣沉沉,怎麽喝酒啊?”
“額,這?”阿爾托莉雅看了一眼衛宮切嗣。
衛宮切嗣微不可查的點點頭,示意了阿爾托莉雅,在他看來,rider有合作的可能。
愛麗絲菲爾被劫後,衛宮切嗣對這場聖杯戰爭心裡是一點底都沒有了,結個盟的話,
也不錯,而且rider這一組,不論是禦主還是從者,都充滿了光明正大這四個字。 畢竟初次見面就報上真名這種事兒,屬實憨憨。
阿爾托莉雅勉強點了點頭帶著大帝朝庭院裡走去,大帝將酒桶放下美美的喝了一口。
“據說聖杯會由最適合它的人得到,而冬木市的戰爭就是選拔這麽個人的儀式。但如果只是為了選拔的話,也許沒必要流血,只要英靈們能了解各自的格局孰高孰低,那麽聖杯戰爭的結果也自然而出。”
大帝緩緩說道,言罷痛飲一杓美酒。
“那你是想較量一下嗎?征服王?”阿爾托莉雅不卑不亢的反問道。
“哼,看來身為王,你也不會將勝利拱手讓人。”大帝看著阿爾托莉雅說道,“誰更有資格當聖杯之王,就讓我們以酒問之。”
“胡鬧就到此為止吧,雜修。”一個金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庭院中,緩緩向大帝二人走去。
來者正是吉爾伽美什。
“archer,他怎麽也來了?”阿爾托莉雅有些驚訝的說道。
“啊,之前他也自稱為王,我就順路將他也邀請上了。”大帝眨了眨眼睛說道。
“原來如此。”阿爾托莉雅了然,看情況實力最強的幾個人也就是他們幾個了,聖杯之王應該將從他們三人中誕生。
“話說你來的有點晚呀,金閃閃,自罰三杯如何?”大帝笑嘻嘻的說道。
“不要隨便給別人起外號,雜修。”吉爾伽美什不滿的說道。
三王之宴就此開始。
而與此同時,孟拓和哲止將嬴政留在柳洞寺,順便看一下兩個俘虜,他們帶著呂祖已經前往了間桐家。
“趁我們剛剛回來,身份還沒有暴露,今晚淘汰一組。”孟拓冷冷的說道。
“包在我身上,自我來現世以來,此劍還未飲血。”呂祖坐在車後座淡淡的說道。
“如此甚好,劉皇叔,查到了間桐雁夜這個人了嗎?”孟拓問道,劉備的這個求賢若渴的能力簡直太好用了。
在這種以多打少的情況下,堪稱點殺。
不過孟拓清楚,本次聖杯戰爭的難度,最後還要在那三位王者身上。
“找到了,嘖嘖,這種地方,按照現代的說法,應該是叫下水道吧,居然藏在這裡面。”劉備感歎道。
“OK”哲止得到了間桐雁夜的藏身所在地,一腳油門踩下,伴隨著引擎的轟鳴和路人的驚呼,飛速趕往目標點。
間桐雁夜此時正在下水道中吃著冷硬的乾糧,忍受著體內刻印蟲的折磨。
他的外表已經被刻印蟲腐蝕的不成人形,但是他的心中卻有一個堅定的信念。
“只要得到聖杯,我就能讓櫻無憂無慮的生存下去,甚至葵和凜也將和我一起生活下去。”雁夜對遠阪時臣老婆葵的愛慕已經化為了一種畸形的愛。
也正因此,他才能承受住整整半年非人的折磨,完成刻印蟲的寄宿。
此時此刻,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