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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玉奇書》第1章 上4派與下9流
  古人重視身後之事,尤其是那些權貴帝皇,在建造自己墳墓的時候不僅要察山觀水,選定最好的風位,以求福蔭子孫後代。還要陪葬大量的金銀財寶,甚至以活人殉葬,妄想死後依舊縱享生時的繁華。

  只是他們死後能不能繼續享樂誰也不知道,畢竟死後的世界見過的只有那些死了的人,而叫死人說話,現代人都做不到,更別說那些古人了。

  不過他們下葬時陪葬的那些金銀財寶卻是實實在在地便宜了後來人,有人敬神畏鬼,卻也有人陰陽不忌。在歷史的發展當中出現了這樣一批亡命之徒,他們白天抓兔踩點,晚上挖墳倒墓,有人叫他們盜墓賊,也有人叫他們土夫子。

  不過盜有盜法,賊有賊規,在漫長的發展當中,盜墓之流又分生出四個門派,摸金,搬山,發丘,卸嶺。

  發丘一派據傳是曹操時期設置,專門為政府盜墓斂財的,比起那些路子蠻野的盜墓賊來說,也算是師出名門。所以在後來的發展當中,逐漸成為盜墓的上遊。有富甲一方的商賈大佬,也有投身考古研究的學者。

  至於搬山與卸嶺,則大都是些蠻士,即使是在古墓當中,也是一“言”不合就開乾,憑的是些拳腳功夫與略懂些皮毛的風水之術。

  而摸金則是這四派當中,規矩最多,最有靈魂的盜墓賊。他們通五行,精八卦,識風水,做事留有余地,即使是在古墓當中,也是本著先禮後兵,古墓主若是遇到他們應該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不過除了這最正統的四派,還有一些分布在全國各地,盜墓全憑心情,禮數全崩的盜墓賊。他們被稱之為下九流,也是公認的最沒有靈魂的盜墓賊。

  不過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覆蓋下,這下九流與上四派卻也沒有太大的區別,趕上全國嚴打的那幾年,有沒有靈魂你都得夾著尾巴做人。

  全國嚴打過後,上四派,斃的斃,逃的逃,有些自以為已經洗白上岸的,也被揪著小尾巴翻了個底朝天。真可謂是死走逃亡傷,天涯各安命。

  而這些下九流的,除了愛財,最重生死,至於其他可以說是無道無義。嚴打的苗頭一出來,做了鳥獸蟲魚散,有的甚至拋家棄子,躲到了深山老林裡,還有的偷渡出了國,等到風聲過去才又回來。

  下九流中以陳,徐,佟三家為大,而這其中又以陳家馬首是瞻。不過槍打出頭鳥,嚴打時期,陳家的損失也是最大的。

  徐家是陳家拐帶入行的,一個家族,百十來口,無一例外全是財迷。不過比起那些要錢不要命的主,他們還是要慫上許多,每次陳佟兩家爭鬥之時,徐家就像個烏龜縮進殼裡,不把他的龜殼剁個稀巴爛,他的腦袋是絕對不會露出來。

  所以即使是在嚴打之後面對陳家慘遭重大損失的情況之下,徐家也沒有半分想上位的野心,不是不眼紅這一塊大肥肉,而是清楚地明白自己的份量。何必以卵擊石,做些無謂的爭鬥,倒不如屁股蛋子夾緊,縮著腦袋做人。

  但佟家不一樣,他們與陳家同時發跡,野心和手段可謂是不遑多讓。

  下九流又怎麽了,名字再難聽,再被那些上四派的人看不起,也是一塊滴啦著油水的大肥肉。這下九流的老大,他們早就想自己來做,更別說整個下九流唯一的岸上產業——拍賣行,被陳家把持多年。

  是肥肉,誰都想咬一口,憑什麽他陳家咬上了就不松口。

  佟家的野心陳家哪能不知道,

若是放在以前,他鬧也就歸他鬧,畢竟池子裡的王八他再怎麽鬧騰,也翻不出個蓋。  可經過嚴打時期,陳家也明白,今時不同往日,若要繼續做這下九流的老大,怕是輕易不能讓各家盤口的兄弟服氣。不過咬在自己口中的肥肉,又豈能輕易讓出,更別說還是佟家那樣不入流的下三濫貨色。

  所以陳,佟兩家最後約定,共同夾一次喇嘛。一個擱置了好幾年都沒人敢去的明朝凶墓,哪家的兄弟能從裡面帶出最多的冥器,這下九流的老大便由誰來做。如果輸了,連著觀雀樓的拍賣產業陳家也會一並讓出。

  這次夾喇嘛,陳,佟兩家的好手可謂是傾巢而出。至於徐家,本著中立的原則,在陳,佟兩家剛有些苗頭的時候,就夾著尾巴兒把自家的好手全派去雲南一個清朝的富商墓中。

  等到陳,佟兩家到他們家來借人,讓他們家站隊的時候,就把盤口兩個七老八十門牙都快掉光的老骨頭推了出來。

  陳,佟兩家也知道徐家什麽爛瓜德性,而且這種慫了吧唧的軟蛋逼他也沒用。總不能真把這兩個半截入土的借過來,到時候盜墓能不能成誰也不知道,但是充當孝子賢孫,給這兩個老王八蛋送葬倒是板上釘釘。

  最終,陳,佟兩家各出七個人,一行十四個人,從蘇州出發。

  可是到了陝西之後也不知道是哪個被掘了祖墳的老王八蛋把他們給舉報了,得虧是佟家的一個後輩半夜起來去外邊野地裡拉屎,屎剛拉完褲子還沒有提上,就看見遠處幾道燈光,悄默聲地往這邊摸來。

  這後輩一看情況覺得不太對勁,感覺有可能是警察摸來了,就立馬提著褲子往野地邊上的旅館跑。

  十幾個大老爺們蒙頭鼠竄地從旅館翻窗戶跑了出來,佟家的禿頭老六從床上起來摔了個狗吃屎,沒來得及穿衣服,隻套了個大褲衩。往外跑的時候沒注意窗戶邊上的一根大鐵釘,褲衩子被掛了下來,光著倆白晃晃的大屁股蛋子在野地裡奔跑。

  等到警察破門進來的時候,被窩都還是暖的,只剩下些沒來得及帶走的作案工具和窗戶邊上掛著的大褲衩子。

  最後查清楚消息是從蘇州那邊的盤口泄露出去的,蘇州當地的警察直接跨省聯系了陝西這邊的警察。

  不過八幾年的時候陝西這邊盜墓猖獗,每天要處理的案子都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情況已經屢見不鮮了,在旅館撲了個空之後,這邊的警方也沒有再繼續追查了。

  至於蘇州那邊是誰泄的秘,那就不是他們要操心的了,自然有人會去解決。

  而對於他們來說,目前最要緊的是重新購買裝備,盡快下墓。他們托人重新購買下墓的裝備之後,第二天就去實地勘查,第三天就直接下了墓。

  至於這明朝的凶墓到底是個怎樣的情況,也不是幾句話就能說清楚的,總之就是險象環生。一行十四個人,最終只出來了五個人,其他的九個人連屍體都沒帶出來。

  不過這一次下墓有兩個人卻是讓他們大吃一驚,甚至直接影響了往後十幾年下九流的整個發展格局。

  這兩個人,一個是陳家老三陳知白,一個是剛入佟家盤口沒多久的亡命徒,蔣老三。

  陳知白,陳家唯一一個上了大學的文化人。若不是胸前平的跟個飛機場似的,個頭還躥上了一米八,那唇紅齒白的模樣,怕是要被不少人錯認成是個姑娘。而且這陳家老三雖然是一米八的個頭,但身子板卻瘦得跟一根立不起來的柴火棍似的。任誰也會覺得這陳知白只是個會寫些酸腐文字的小白臉,陳家讓他來下這個墓,根本就是來送死的。

  但是誰都沒想到,這看起來跟個繡花枕頭似的陳知白,不僅沒拉一點後腿,反倒是數次解救他們於險境,這其中讓他們印象最為深刻的肯定是在主墓室裡的遭遇。

  到了主墓室,棺材蓋剛一打開,裡面的屍體就炸起,那渾身血肉模糊,只剩兩個眼珠子,卻也能看出一臉死不瞑目的樣子。

  在地底下不怕遇到死的,就怕遇到活的,尤其是這濕乎乎的血粽子,遇上了,那就得做好被撕成幾塊的準備。

  後邊的封石已經落下,完全沒有再打開的可能,現在能做的只有拚命把面前的血屍乾死,往前找出路。

  有槍的拿槍,有刀的舉刀,就在所有人都準備決一死戰的時候。陳知白一腳踏在旁邊的石雕上,然後借力而起,一腳踢向旁邊墓牆上的一盞長明燈,緊接著機關錯位的聲音響起,墓牆上一扇隱藏的石門開啟。

  “進去。”

  因為陳知白在前面勘破機關,火燒毒蟲,幫助大家一次又一次脫離險境,所以他一說完,所有人想都沒想,直接飛撲進了石門。

  等到最後一個人進入石門之後,石門立馬重新關上。而這些人冷靜下來,打開手電,查看四周,發現這是一個封閉的石室,四面都是光禿禿的墓牆,沒有任何出口,所以要想找到古墓的出口,必須再回到那間主墓室。

  佟家人都在查看石室,而陳家這邊一進來就清點了自家的人數,發現少了一個人,而少的人正是陳知白。

  “找機關,把石門打開。”

  發話的人是一個少了一隻耳朵的中年男人,叫陳九年,他是陳家盤口的老人,早年在東北那邊得罪了地頭蛇,跑路到南方,入了陳家盤口。

  陳知白第一次下墓就是跟他一起,而他的這隻沒了的耳朵也是為了陳知白被一箭射中耳根,直接留在了地底下。

  只是他這一嗓子一吼出來,石室之內瞬間安靜,佟家人的臉色立馬變了,除了一個外姓的蔣老三,其他人都退到後面,與陳家人拉開了距離。

  佟家老六,一個瘦了吧唧的小個子光頭,陰狠著目光,毫不客氣地朝著陳九年說道:“且不說機關找不找得到,那血屍就在外面,現在把門打開,誰都活不了。”

  陳知白這後生小子已經讓他們感受到了實實在在的威脅,對於他們佟家來說,陳知白最好是出不去,死在這裡。

  這話一說出來,陳九年立馬狠了臉色,“佟老六,你他娘地忒不算個東西,我們少東家這一路上可沒少救你們陳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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