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怪爆的?
真是一個有趣的獲得方式,
不過既然這塊令牌落到了你的手上,
那你就有權利繼承他所留下的一切,但同樣也得承擔相應的義務,
你準備好了嗎?”
“啥?”
陌陸一臉的困惑,他拿著這個令牌來到這裡,除了想要根除吳大爺身上的異狀外,同樣也想搞明白孟遜和這詭域速運作之間複印的關系,甚至於這詭域速運存在的目的。
但唯獨沒有想過要來繼承些什麽。
“你搞錯情況了吧,
我可沒說我要繼承什麽東西,你所說的那個義務我更加是一點興趣都是沒有,
我帶著這令牌來這裡就是出於好奇。”
“原來是這樣,那你有沒有興趣聽聽這繼承的權利和義務又都是什麽呢?
如果聽完之後你還選擇放棄的話,那留下這個令牌你就離開吧。”
那個悠長的聲音再次從房屋深處傳了出來。
“別!你這些東西還是不要說給我聽了,等你找到合適的繼承者跟他說吧。
而這塊令牌可是我的戰利品,你一句話就想讓我把他留在這裡,你不覺得這特可笑嗎?”
陌陸連忙就是開口拒絕,自己的東西不經過自己同意就想扣留下,那可是沒那麽容易的。
“也對,詭域速運一直奉行的是公平交易的原則,那麽你怎樣才願意把這塊令牌留下呢?”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這才緩緩出聲。
“我看你們詭域速運的業務范圍挺廣闊的。
詭域商城中的東西隨便讓我挑個百八十件的,或許我就能夠把它給你了。”
“抱歉,這個我辦不到。”陌陸的要求一提出,對方就是拒絕。
這語氣非常的平淡,並沒有因為陌陸這誇張的條件而有絲毫的惱火。
“你覺得這個要求很過分嗎?”
陌陸不知道這個令牌的價值,剛才所說的條件也只不過是隨口一提,試探一下對方罷了。
但對方的語氣卻是出奇的平靜,仿佛是沒有絲毫的感情一般,這讓陌陸大惑。
和自己對話的仿佛不是活人,就是一個冷冰冰的機器。
“這不是過分不過分的問題,要是動用詭域商城的東西,我根本就是沒有這個權利,
或者說鬼金手機中任何等價交換的東西,我都是沒有權限去變動。”
“那你能給什麽?”
陌陸現在相處這個詭異的空間之中,暫時沒有找到離開的路途,
既然對方的目標是這塊令牌,如果不給出去的話,恐怕很難離開。
“我什麽都給不了。
如果真的要說,恐怕也就只有我那些殘破不全的記憶了。
這麽多年過去,很多記憶全都已經模糊了,不知道它們能不能達到你的要求。”
陌陸驚呆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裡應該就是詭域速運的本部了,總不至於那麽窮吧。
“這不是開玩笑吧,
你的地位在詭域速運中那麽低?
換一個能說得上話的啊。”
“作為詭域速運的四位創建者者之一,如果我跟地位還算低的話,那還有地位高的人麽?”
聽到對方的回答,陌陸的眉頭再次緊皺了起來。
之前還是冷冰冰的話語,此刻卻是帶上一些玩味。
對方似乎已經是好久沒有和人產生過交流了,可現在正在慢慢的適應。
而且對方的身份更加令陌陸驚訝,對方竟然說自己是詭域速運的創始人。
詭域速運從什麽時候出現的,陌陸對於這點並不清楚,為此他還特意谘詢過葛進,
葛進也沒能夠說出個所以然來,只知道它的存在已經很久了,在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體現,長久不衰。
那作為它的創始人,又應該存在了多長時間,作為人類絕對辦不到這一點吧。
陌陸的精神立刻就是緊繃了起來,詭異的氣息在全身翻湧著,赤瞳透過漆黑向著屋子的更深處看去。
房屋內的黑暗仿佛就是一種厚重的屏障,哪怕陌陸動用了赤瞳,也不能夠看穿分毫,甚至連自己的視野范圍也沒有擴大分毫。
赤瞳的力量在這裡似乎完全失效了。
“怎麽會這個樣子?”
陌陸再次嘗試的動用右臂詭異的力量,但它們一經溢出,立刻就是被重新壓回了了體內,也是派不上用場。
“你到底是什麽人?或者說你到底是什麽東西?”
陌陸向著門口退了兩步。
之前在外面明明詭異力量還能夠正常催動,這件屋子裡有問題。
“你有這樣的疑惑很正常,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存活的這麽久,我是憑借著一種特殊的狀態才能存活置今,
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進來看看。”對於陌陸的質疑,對方絲毫沒有慌張。
“這屋子裡古怪得很,我哪知道這是不是你的陰謀,想讓我相信,你可以出來。”
失去詭異力量這一依仗,深入屋內實在是太危險了。
“是因為你的詭異力量被壓製了嗎?
看來你的確什麽都不知道,
這間屋子其實一個濃縮到極致的私人詭域,任何詭異力量在這都會受到被壓製,
唯有持有令牌的人能免疫這個效果。”
“我說的是我手裡的令牌嗎?
但它好像不起作用啊。”
陌陸冷笑連連,這實際情況和對方說的可並不太一樣。
“要將詭異力量流轉入令牌中再釋放出來,才可以拜托限制。
這令牌可是用鬼金之精,鬼精製成的,也就只有它才能免疫掉私人詭異的某些規則現象。 ”
鬼金之精,鬼精?
陌陸重複的對方的話語,怪不得這令牌的觸感這麽熟悉,原來是鬼金的進階。
赤瞳的力量流轉於令牌之中,隨後再次釋放了出來。
對方沒有說謊,這次他再也沒有了絲毫的阻隔,整個屋內的景象盡收眼底。
當然他也是看到了剛剛一直和自己交談的對象。
一團黑霧。
一團黑霧,一團漂浮在石椅子上的黑霧。
而在這石椅上卻有著一個令牌,和陌陸手上的極其相似。
不過那塊令牌中間刻的卻是域字,和陌陸這塊刻的速字有些不同。
同樣這樣的石椅並不只有一張,並列在一起的一共有四張。
除了一張上飄著黑霧,還有兩張上也各自擺著的一枚立牌,分別是詭字和運字。
最後一石椅上空空如也,不過在上面也有曾經擺放過令牌的痕跡。
陌陸手裡的這塊令牌相必之前就來自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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