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棺材看似久遠,似乎有些年代了,可為什麽會有我三叔的名字?
看到棺材前方上的字第一眼時,我便瞬間愣住了。
難道說三叔曾經也來過這裡?
他來這裡做什麽?
三叔……真的死了嗎?
棺材裡會不會裝著三叔的屍體……
我腦子裡忽然一陣混亂,似乎什麽事也分不清了,傻傻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具棺材。
我自幼便是一個很不幸運的人,父母是死是活不知,在我的印象裡就沒有父母的蹤跡。
後來聽到三叔死去的傳聞,沒過多久,二叔也不在了,我總覺得上天對自己似乎很不公平。
我的親人不斷在我身邊失蹤、死亡,可我一直以來都不曾研究過這一切都是怎麽回事,現在想來,心裡不禁有些酸楚!
“教授,你說這些管子下面連接的會不會是殘疾村的監控室?”王猛問道。
汪教授微微點頭:“有炸藥嗎?”
王猛很是驚訝的抬起頭來,滿臉質疑的看著他,汪教授道:“有沒有?”
“你要炸開?”
王猛問道:“教授,不可啊,如果炸開,先不說會被發現,很有可能一炸咱們這就塌了!”
汪教授又是猶豫,張口不言。
蘇夏忽然走過來道:“不能炸!”
說罷,她轉身看著我,似乎也注意到了我面前這具棺材上的名字,過來拍了拍我的胳膊。
我轉頭看她一眼,她在向我搖頭,似乎暗示著我一定要冷靜,絕對不能過激。
我回頭向前走出兩步,伸手扶著棺材,道:“炸開也沒什麽用處。”
說罷,我猛然用力一推,棺材蓋子豁然打開,無數蝙蝠蜂蛹般從棺材裡面飛了出來。
待棺材散盡,我小心翼翼低頭去看,不由得大吃一驚,棺材裡面竟然全是空的!
除了剛才飛走的蝙蝠,剩下的便是那些微型細管,無數管子直接插入到了棺材底部,果然跟我們剛才的分析完全一致。
這些管子細而堅固,汪教授聽見棺材蓋子被推開,兩人連忙轉頭向我看來,王者起身,走進被我打開的棺材道:“竟然會是空的?”
我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此刻我腦子裡所想的,全都是有關於三叔的事。
棺材裡面既然是空的,那三叔究竟去了哪裡?他會不會沒有死……
小時候我還沒怎麽記事,三叔就離開了家門,後來聽聞三叔死了,但實際上並沒有辦過喪事,就連三叔的屍體我爺不曾見到過。
家裡面有關三叔的,僅有一張遺照,究竟當時二叔有沒有找到三叔的屍體,三叔又是死在了什麽地方,我對這些始終一無所知。
爹媽離開得早,我那時候跟隨二叔混飯吃,飽一頓,餓一頓,我的生存全靠二叔,為此他不想說的事情我也不敢問,就怕那時候二叔心情不好了,又將我拋棄。
如今長大了,二叔卻失蹤了,以前我都沒有想過有關自家這一連串的怪事,現在想來,忽然有一種想要落淚的衝勁。
眼睛有些紅,連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眼睛都快有些睜不開了。
但我知道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我絕對不能有過重的心情,深深呼了一口氣,心裡面的壓抑總算是緩了過來。
汪教授見我們都在圍繞著一具棺材,不由得也走了過來,他似乎也看到了棺材上寫有我三叔的名字,問道:“小張,你可曾認識張旦龍?”
我搖頭,一句話額沒說。
汪教授打量我一眼,道:“怎麽了?看起來你好像有心事?”
我勉強笑道:“教授多慮了,我在想剛才打開棺材的時候飛出來許多蝙蝠,因此肯定是有人故意將蝙蝠關在棺材裡面的,如此看來,這具棺材很有可能前不久才被人打開過,又或者是最近兩天。”
“他們把蝙蝠關在棺材裡究竟有什麽用意?這便是我心中所想。”
說罷,我抬起手電,照射著剛才蜂蛹而出的蝙蝠,此時此刻,那些蝙蝠依然飛行在這間洞穴裡。
有的在地上,有的緊貼在牆上,有的則是在空中飛行,被我用手電照射到的那兩隻蝙蝠忽然向我們飛了過來。
王猛連忙轉身,迎著蝙蝠就開了一槍,那顆子彈正好打中蝙蝠的胸膛要害,當場斃命,從空中掉了下來。
“滅了它們,全都滅了!”汪教授忽然大叫道,聲音落下,便舉著鐵鏟前天拍打另外一隻飛來的蝙蝠。
眾人聽到指令,不由得全都站起來,各自舉著鐵鏟,朝牆壁上的蝙蝠拍去。
然而,停留在牆壁和洞頂上的蝙蝠卻難以被消滅,一般人根本夠不夠,汪教授只能扭頭看著蘇夏。
說時遲那時快,蘇夏忽然一躍而起,飛簷走壁般穿梭牆上,洞頂,不過片刻時間,所有蝙蝠已然全都死在了地上。
“這些蝙蝠很有可能也是殘疾村的人養的,絕不能讓蝙蝠飛出去報信,否則他們便會守在祭壇入口。”
聽到汪老師的話,我不由得更加納悶了,為什麽這一路走來他會知道得這麽多?
殘疾村這個名字幾乎我都沒怎麽跟他提起過,就連黑毛人丁磊也不曾跟他說過,可他怎麽會知道的那麽多?
難道也是因為他手中心有一本十年前那批考古隊的日記?我認為並非是如此簡單。
不過話說回來, 蝙蝠在與不在威脅不到我,剛才我之所以用手電去照射蝙蝠,實際上就是為了通過蝙蝠來吸引汪教授的注意力,好讓他不再對我盤問,讓他將注意力全都放在對付蝙蝠這件事情上。
這是其一,其二,汪教授為什麽會想著要把地面炸開?
他並非是一個沒有頭腦的教授,如果真的沒有頭腦,相必也做不了教授這一職,他明顯說著要炸開地面,無非是地底下更有可能有他更看重的東西。
但我的想法卻和他完全不一樣,在我看來,地底下即便是有空間,相必也是殘疾村的一個監控點罷了。
能夠被殘疾村的人隱藏在地底下的秘密監控室,或多或少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監控室,很有可能是會存在一定的東西,但即便是有,也不是我最想要的,所以對比我並不關心。
我所在乎的是汪教授怎麽會知道得那麽多,有些事與物,即便是他那本日記上寫的有,我認為也不可能會寫的那麽清楚詳細。
張卓這些事情,我忽然又想試探一下汪教授,於是忍不住問道:“教授,您認識張旦夫跟張旦龍嗎?聽起來,這兩人應該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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