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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第六百一十八章 把1刀齋和風魔都挑釁了的勇士【六千四…
紫藤屋從表面上看,是一座普通的、沒啥人氣的二層式的居酒屋。

 在進到紫藤屋的一樓後,緒方便看到此時正在紫藤屋內喝酒的人很少,可謂是寥寥無幾。

 統共只有4張桌子有客人,客人的總數還不到10人。

 客人少,那氣氛自然也就顯得有些冷清。

 一名中年人俯身趴在櫃台的後方,啪嗒啪嗒地撥弄著算盤,大概是在算帳吧。

 緒方和風魔依照著今日早上因心跟他們說的進入賭場的方法,快步走到櫃台前,朝正趴在櫃台後方算帳的中年人低聲說道:

 “萬佛朝宗。”

 緒方話音剛落,中年人撥弄算盤的手便立即一頓。

 然後抬起頭,看了緒方和風魔一眼後,朝居酒屋的後台高喊道:

 “煤一郎!”

 咚、咚、咚……

 中年人的話音剛落,頗具聲勢的正朝緒方他們這兒逼近而來的腳步聲便轟然響起。

 轉眼之間,一名身材極壯碩的年輕人便來到了緒方他們的跟前。

 “煤一郎。”中年人以平淡的口吻朝這名壯碩年輕人說,“這兩位客人想買我們的酒,帶他們去酒窖看看。”

 “是!”煤一郎高聲應和過後,文質彬彬地朝緒方二人行了一禮,然後擺出“請”的動作,“二位,請跟我來。”

 煤一郎領著緒方和風魔朝通往二樓的樓梯走去。

 而那些在一樓喝酒的客人們,全程沒有看緒方他們一眼,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紫藤屋的二樓,是一座座密閉的房間。

 以樓梯口為圓心,這一座座密閉的房間排成緊密的“口”字型。

 上到二樓後,煤一郎隨意地拉開其中一間房間的房門。

 房門被拉開的那一刹那,股股令人有窒息感的熱氣、汗味、以及其余的一些古怪的氣息與氣味順著被拉開的房門傾瀉而出,朝緒方和風魔撲來。

 房門的後方,是一張張沉浸於賭博的世界,因賭博而興奮、激動與悲拗的臉。

 “二位,請進吧。”煤一郎說。

 緒方向煤一郎點頭示意後,與風魔一前一後地進入到身前的房間之中。

 而在緒方二人入內後,煤一郎十分貼心地幫二人關上了門。

 房內的世界與房後的世界……簡直就像是2個世界。

 在進到房間後,緒方發現——這2樓所有房間的牆壁似乎都被拆掉了,房間全部連通在一起,這樣一來便能拚成一個巨大的賭場。

 賭場內,有著各式各樣的賭博遊戲。

 緒方對賭博一竅不通,所以絕大部分的賭博遊戲他都看不懂,他唯一認得的賭博遊戲,便是“搖骰子,賭單雙”。

 賭場的氛圍相當安靜。

 出現頻率最多的聲音,便是“工作人員們”要求賭客們下注的聲音。

 時不時響起一些賭贏了錢的興奮低吼聲,或是賭輸了錢的痛苦哀鳴聲。

 賭場之所以這麽安靜、大家都盡量不發出聲音,主要便是為了低調行事。

 早在幾百年前的平安時代,日本官府就有嚴厲打擊賭博。

 到了現在的江戶時代,江戶幕府對賭博也采用著嚴防死守的態度。

 根據江戶幕府的規定——凡是到賭場賭博的武士,一律削除武士的身份,降籍為民。

 連對武士都這麽嚴厲,那對平民的嚴厲程度自然更不必說。

 然而賭場這種東西,到了官府掌控力強大的現代都屢禁不止,那就更別說是在古代了。

 盡管江戶幕府一直嚴厲打擊賭博,但賭場還是在日本各地遍地開花,今天官府封掉一個舊賭場,明日就能冒出十個新賭場。

 近些年剛好是發展賭場的最佳時期。

 “天明大饑饉”才剛過去3年,這3年來幕府也好,各地的藩國也罷,都把主要精力放在了恢復“天明大饑饉”所引發的一系列創傷上,無暇顧及對賭場的打擊,因此近年來日本各地的賭場可以說是都迎來了難得的發展期。

 但雖說是官府現在無暇顧及對賭場的打擊,但你也不能太過囂張了。

 所以便有了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在賭場內賭博時要盡量保持安靜。

 當然,倘若是在什麽官府絕對難以管到的地區——比如在什麽鳥不拉屎的鄉下開賭場,那就不需要遵循這條潛規則了,想怎麽鬧騰就怎麽鬧騰。

 緒方與風魔今日都從因心那看到了大佛薰的畫像——大佛薰的長相相當有辨識度。

 他是一個身材相當肥碩的人,肥頭大耳,在不低頭的情況下,都有足足3層下巴。

 裝作是在挑選心儀的賭博遊戲的二人,一邊在賭場內漫步,一邊搜尋著大佛薰。

 然而走了一圈下來——沒發現任何容貌特征相符的人。

 緒方他們早已預料到多半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他們本就不期望能夠一進到賭場,就發現剛好正在此地賭博的大佛薰。

 對於這種情況,緒方他們在進入賭場之前就已擬好了相應的應對措施——那就是等。

 等上一段時間,看看能否等到大佛薰出來。

 倘若大佛薰遲遲不出現,那便說明大佛薰今夜應該是到別的賭場去賭博了,到那時就只能自認倒霉、運氣不佳了。

 在等待的過程中,自然是不能就這麽傻傻地站著,這麽做的話跟在自個的身上貼一張寫有“我很可疑”的紙沒有什麽兩樣。

 若要讓自己看上去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那最佳的方法自然便是融入到周圍的賭客之中,乾著一個賭客該乾的事情。

 “老弟。”風魔壓低聲線,朝緒方說道,“你會玩什麽?”

 緒方搖了搖頭:“我唯一會玩的,就是猜單雙。”

 “巧了,我也是。我也只會玩猜單雙。那邊剛好就有個可以玩‘猜單雙’的,我們去那消磨消磨時間吧。”

 距離緒方他們僅有數步之遠的地方,就有一個可以玩“猜單雙”的攤位,而且剛好還有幾個空位。

 賭場的各處都擺有可以換籌碼的攤位。

 這座賭場的籌碼,就是一根根的木條,統共有3種類型的木條——代表100文的褐色木條,代表一貫的黑色木條與代表一兩金的黃色木條。

 二人都對賭博毫無興趣,都只是為了不讓他人對他們起疑才決定參與進賭博中,所以隻兌換了一些價值最低的褐色籌碼。

 在二人帶著剛兌換來的籌碼,於離他們最近的“猜單雙”攤位空座上並肩就坐時,新的賭局恰好開始了。

 剛剛搖完骰子的壺振此時將雙手一攤,讓諸位賭客下賭金。

 壺振與賭客們的中間擺著一張張寫有“單”或“雙”的大紙。賭客們將各自手中的籌碼放到寫有“單”或“雙”的大紙上。

 “老弟。”風魔問,“你覺得是單還是雙?”

 “隨便放一個吧。”緒方聳聳肩。

 緒方對賭博一向敬謝不敏。

 在他眼裡,“十賭十騙”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這些開賭場的,最擅長通過種種假象,讓你產生一種這賭局很公平的錯覺。

 妄圖靠賭博來發家致富,純屬癡人說夢。

 因為對賭博毫無好感,所以緒方也不想將任何一點精力花費在其中。

 而風魔恰好也是一個對賭博沒有什麽興趣的人,他也沒打算認真玩這“猜單雙”。

 聽緒方說“隨便放一個”,風魔便隨手將一塊籌碼放在了離他們倆最近的寫有“單”的大紙上。

 ……

 ……

 此時此刻——

 紫藤屋斜對面的一座旅店內——

 “給,喝點水。”

 躲在窗戶邊上,正認真監視著紫藤屋的山內,一臉感動地看著正將一杯水遞給他的長谷川。

 “謝、謝謝!”山內受寵若驚地接過長谷川遞來的水。

 “如何?”長谷川將水杯遞給山內後,問道,“有看到疑似是大佛薰或是白川秀一郎的家夥嗎?”

 “還沒有。”山內搖了搖頭。

 “那繼續監視。”長谷川道,“有什麽消息了,即刻匯報。”

 “是!”

 在獲知“大佛一族”和“血霧眾”極有可能展開合作後,長谷川便以驚人的速度展開了追查工作。

 他把“大佛一族”定為了突破口,沿著“大佛一族”這條藤,摸到“血霧眾”這顆瓜。

 早在昨日晚上,長谷川便從神山那要來了所有和“大佛一族”有關的情報。

 神山老早就盯上“大佛一族”了。

 自3年前發生天明大火至今,京都仍有許多被燒成廢墟的地方還未重建。

 為了重建京都,神山本來就已經夠忙的了,結果在大半年前,以國枝順六為首的那幫打算毀滅京都的瘋子又搞出來了一堆么蛾子,為了給這些麻煩事擦屁股,神山現在已是忙上加忙。

 本來,已忙得恨不得將自己分成兩半的神山,已沒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管京都的雅庫扎們,只要他們別做太過分的事,神山就采取“先當作沒看見”的態度。

 然而,“大佛一族”從3個月前開始行事便越來越囂張,讓神山忍無可忍。

 於是,他在老早之前就暗中抽調出了部分人手去為日後收拾“大佛一族”做準備。

 成果相當喜人。

 不僅收集來了大量關於“大佛一族”的情報,還收買了“大佛一族”的一名握著不少實權、和大佛薰關系很近的高層。

 在今日下午,長谷川便在神山的幫助下,偷偷與這名被收買的“大佛一族”的高層見了一面。

 此人雖對“血霧眾”知之甚少,但他卻也給長谷川透露了一則相當有用的情報——嗜賭、幾乎每夜都會去受他們“大佛一族”管理的各大賭場賭錢的大佛薰,今天晚上會前往他們麾下規模最大的賭場:紫藤屋。

 他之所以能知道這則情報,便是因為在今日早上,他收到了他們老大的邀約:今夜一起到紫藤屋去玩上兩把。

 長谷川依據著這則情報,迅速擬好了行動計劃——今夜緊急監視會有大佛薰出沒的紫藤屋。

 若發現了以白川為首的“血霧眾”成員則立即將他們拿下。

 若是沒有發現“血霧眾”的成員,則拿下大佛薰,將他“請”回奉行所內,從他口中問點情報出來。

 因為今夜的紫藤屋可能會非常地“熱鬧”,所以長谷川便友善地提醒了下這名提供了大佛薰行蹤的“大佛一族”的內鬼——今夜就別去什麽紫藤屋了,在家好好待著吧。

 紫藤屋的周圍,現在可謂是已被長谷川布下了重兵。

 負責監視的部下們穿著便衣,散布在四周,密切監視紫藤屋。

 負責衝進紫藤屋內拿人的部下,則都集中在長谷川目前身處這座就位於紫藤屋斜對面的旅館內,準備隨時衝進紫藤屋內抓人。

 給負責監視的山內遞完水後,長谷川並沒有立即離開。

 而是站在窗戶邊上,用古怪的目光看著不遠處的紫藤屋。

 隨後露出淡淡的笑意,用只有他本人才能聽清的音量低聲說道:

 “手好癢啊……真想去玩上兩把……”

 說罷,長谷川用力地撓著自己的右手掌——這副用力抓癢的模樣,仿佛右手掌不幸被蚊子給叮了十幾個大包一般。

 ……

 ……

 一直在佛系賭博的緒方和風魔,已經一口氣玩了十幾輪。

 不知是不是因為他們完全是在亂賭的緣故,他們的勝率反而維持在了50%左右。

 每輸掉一塊籌碼,往往很快就能將輸的給贏回來。

 因為輸沒了的籌碼的數量,和贏回來的籌碼的數量大抵相等,所以賭了十幾輪下來,緒方他們手中的籌碼數量基本沒變。

 嘩啦啦啦……

 坐在緒方斜對面的壺振以熟練至極的手法搖著裝有2顆骰子的藤壺,隨後將藤壺一把扣在地上。

 “請。”壺振一攤雙手。

 壺振剛一攤手,風魔便隨手將手中的一塊籌碼扔到了身前的“單”上。

 其余的賭客也紛紛跟上,投注著賭資。

 然而,就在這時——

 “哦哦!這裡恰好有2個空位呢,都讓讓!讓讓!”

 緒方他們的身後響起一道略有些嘶啞的年輕男聲。

 回頭向後望去——

 一個年輕人摟著一個十分美麗的妖豔女子,朝緒方他們這兒大搖大擺地快步走來。

 而這年輕人的身後,跟著6個一臉嚴肅的武士。

 這6名武士不斷地掃視著周圍,警戒著四方——這6人大概便是這名年輕人的保鏢了。

 緒方注意到:在這年輕人現身後,在場的不少人都面露畏懼之色:比如現在就坐在緒方右面的一個發際線很高的禿頂中年人。

 “這人是誰?”緒方朝身旁的這名禿頂中年人問道。

 “他是管理這座賭場的‘大佛一族’的首領:大佛薰的義子:大佛隆之。”禿頂中年人沉聲道,“是個在其他地方就唯唯諾諾,在自己的場地裡則囂張跋扈的二世祖。真是晦氣……竟然在這種地方碰到他……”

 ——大佛薰的義子?

 緒方和風魔此時有著神同步——他們同時扭頭看向正摟著那個妖豔女人的大佛隆之。

 ……

 ……

 大佛隆之和他義父大佛薰一樣,是個嗜賭的人,幾乎每夜都會去他們“大佛一族”麾下的各大賭場去玩上兩把。

 今夜,他義父大佛薰邀請了不少有同樣喜好的人來紫藤屋玩上幾把——隆之便是收到邀請的人之一。

 他義父不知何時才會來,已經按捺不住“賭博之魂”的隆之決定帶著他新勾搭的女人提前入場等待。

 他最愛玩的賭博遊戲,就是“猜單雙”。

 剛進到紫藤屋的賭場,便看到有座“猜單雙”的攤位,恰好還有2個空位。

 在摟著他的新女人朝那攤位走去時,他注意到周圍的不少人都正朝他投來各種各樣的目光。

 絕大多數的目光中,其中所蘊藏的情緒都是畏懼與豔羨。

 這些目光,讓隆之暗爽不已,帶給隆之一種“人上人”的快感。

 心中舒爽得不行的隆之,下意識地加大了揉捏懷裡的新女人的力度,勾起陣陣自懷裡發出的嚶嚀。

 這時,隆之發現——自己正要去賭上幾把的猜單雙的攤位上,有一個戴著鬥笠、面巾,披著淺蔥色羽織的家夥,以及一個光頭老人正直勾勾地看著他。

 從這倆人的目光中,隆之察覺出了一絲火熱。

 ——哼哼!盡情羨慕吧!

 認定這倆人應該是羨慕他才朝他投來火熱視線的隆之,得意地在心中大笑著。

 ——他們的心裡,現在肯定非常羨慕老子!非常渴望能像老子一樣可以抱著這麽好的女人吧!

 ……

 ……

 緒方:——待會可以將這大佛隆之給綁了。

 風魔:——待會可以把這大佛隆之給綁了。

 二人再次神同步,於同一時間,在心裡道出了相同的話

 緒方現在隻感覺迄今為止的苦等都是有價值的。

 現在雖然沒有等來大佛薰,但卻等來了大佛薰的義子。

 緒方現在已打定主意:倘若今夜大佛薰沒有在這紫藤屋內現身,就把這大佛隆之給綁走,從他口中問出大佛薰的所在地。

 這人是大佛薰的義子,若說他不知道自己的義父平常都住哪兒,緒方是肯定不信的。

 今夜的辛苦沒有白費,這讓緒方的心情都變舒暢了一些。

 玩了十幾輪猜單雙,緒方早就玩得不耐煩了。

 世界上最煎熬的事情之一,就是做一件自己壓根就不感興趣的事情——緒方和風魔剛剛就一直在忍受著這樣的煎熬,玩“猜單雙”玩得頭皮發麻。

 雖說這大佛隆之的身旁跟著6個保衛他的保鏢——但這又如何呢?

 隆之此時已經摟著他懷裡的那個女人,在與緒方和風魔相隔3個身位的空座盤膝坐下。

 屁股剛一落地,他便咧嘴一笑:“哦哦!還沒開壺嗎?那正好!剛好能賭一把!”

 說罷,他低頭朝他懷裡的那女人問道:

 “阿常,你覺得這壺裡的點數是單還是雙?”

 正躺在隆之懷裡的這個女人……緒方雖不想用這個字眼來形容一個女人,但思來想去後,還是覺得除了“騷”之外,沒有第二個字眼能完美形容這女人的模樣。

 臉上化著濃到都散發出詭異氣息的濃妝,但還是能依稀看出她的五官很精致、漂亮。

 頭髮梳成現在最流行的島田髻,頭髮上插有著各種各樣的裝飾物。

 身上穿著一件似乎是故意穿得這麽松垮的大紅色和服。

 下擺分得很開,露出白皙的小腿與雙足。

 上身的衣襟也同樣分得很開,露出顯眼的“大刀疤”。

 說得不好聽一點……緒方感覺可能吹陣強風過來,都能將這女人身上這件松垮的和服給吹掉。

 不知是不是妝容的緣故,這女人的身上一直散發著一股妖豔的氣息。

 聽到隆之這麽問後,被隆之稱為“阿常”的這個妖豔女人歪著頭作思考狀,然後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

 “我覺得是雙呢~~”

 “好!那就投雙!”

 隆之十分豪氣地大手一揮,將2塊價值最高的籌碼——代表1兩金的黃色籌碼扔到了寫著“雙”的大紙上。

 在隆之拋出這2塊黃色籌碼後,周圍立刻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聽著周圍的抽氣聲,隆之他那剛剛放平的嘴角,又因得意而翹起。

 “隆之君,你投2兩金啊?”阿常抬手捂著自己的嘴,擺出帶著幾分做作氣息的驚訝狀。

 “哈哈哈!”隆之用力揉捏了懷裡的佳人幾下,“不過是小錢而已!壺振!開壺吧!”

 壺振顯然是認識隆之的,聽隆之要求開壺,他連把把藤壺拿開——2點與4點,雙。

 “隆之君,我們贏了~~”

 突然現身的這對男女,自然是毫無疑問地成了全場的焦點。

 幾乎所有人,即使是那些討厭隆之的人,在看向隆之時,眼瞳的深處都潛藏著幾分羨慕。

 誰不想像隆之一樣,懷裡抱著個漂亮的女人,然後隨隨便便就能拿出2兩來作賭金?

 在隆之正準備開始第2場賭局時,他陡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哎呀?隆之,你已經到這了啊。”

 隆之:“哦哦!喜治郎!你來了啊!”

 這名跟隆之熱情地打著招呼的人,名叫喜治郎,是他們“大佛一族”的高層之一。

 喜治郎的身後跟著烏泱泱的一大群人,其中的不少人都是“大佛一族”的幹部。

 他們都是受大佛薰所邀,於今夜前來紫藤屋一起玩上兩把。

 “喜治郎!來來來!我們一起來賭上幾把!”

 說完,隆之扭頭看向坐在他旁邊的其余賭客們,像是在驅趕什麽蒼蠅一樣擺了擺手,然後用極沒禮貌的語氣說道:

 “喂!你們都給我滾開!讓個位出來!”

 在隆之坐到他們這個攤位來後,這攤位絕大部分的賭客本就如坐針氈——畢竟跟著名的“大佛一族”的首領義子一起賭博,誰知道會不會遭遇什麽意外?

 但他們也不敢就這麽拍拍屁股就走——因為這麽做,也有可能惹來麻煩。

 你幹嘛要走?是不是不想和我一起賭博——若是被隆之這麽發問,那真是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

 現在聽到隆之讓他們滾, 他們紛紛如蒙大赦,抱著各自的籌碼快步離開。

 但也並非是所有人都離開了。

 比如——就有2人沒有離開,仍舊坐在原地。

 “喂!”隆之皺緊眉頭,一臉不悅地朝這兩人喊道,“那個穿惡心的淺蔥色羽織的家夥,還有那個腦袋光光的老頭,你們是耳朵聾了嗎?沒聽到我讓你們快讓個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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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大家預告一下:作者君明天應該要請一天假。

 今年在進入秋冬季後,作者君不知為何,喉嚨就一直容易癢、想咳。這毛病一直拖著不治也不是辦法,所以打算在明天去一個據說很牛皮的中醫館治治,所以明天應該要請一天的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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