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
李木感覺有些有趣,怎麽感覺這田雨更像是師兄呢?
隨意找尋了一下榻之處,並沒有緊接著去找田雨。
以後該如何與田雨相處,還是要思量一番。
如今的田雨已是邪修,雖說李木對邪修不太在意,但田雨的性情變化自己還是不太了解。
邪修為何叫做邪修?
便是因為其行事邪異,性情邪異,李木不敢確定田雨到底發生了些什麽變化。
這樣的話,暫時休憩一番也算不錯。
自打到達東域之後,李木的生活好像全部都被修煉佔據了,不是在修煉,就是在修煉的路上。
雖說此地乃是邊荒,城池之內並沒有繁榮之處的熱鬧有趣,娛樂也多為匱乏。
但好歹也算是一座城池,比起以修煉為主的宗門來,還是城池更多一些人味。
修煉乃是在這個世界的立足之本,李木不會松懈,俗世的俗事,算是心靈的歷練。
可惜街巷落寞,就連酒館之中也沒幾個人,只有幾個酒鬼舍命出門喝開了酒。
如今的酒館就連小二都沒有,上酒都是掌櫃的親自上場。
“我說老哥,你也是真的不怕死啊,現在這時候還敢開著你這酒館。”
一男子接過掌櫃端上的酒,對著掌櫃的調侃道。
“這位兄台你不也是嗎?咱們都是各取所需罷了,您舍命是喝酒,我舍命是賺錢,咱這都是愛好啊。”
此時沒多少人,掌櫃也樂得與這人說話來解一下悶。
“嗨,要我說,這就不是咱們這些凡人該擔心的事。
你看死去的都是些啥人,不都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嘛,哪有咱們的事?”
那男人猛地一拍桌子,看起來氣勢磅礴。
“你看這事搞得,連好酒都沒得賣,只能來喝你這沒點勁的酒。”
男人又突然的頹了下來,低聲有些歎氣。
掌櫃的見了也沒計較,還想要好酒呢?還說自家的酒沒勁?
也不看看自己醉成啥熊樣了。
“不知這位客官要點什麽?”
李木還在想著事情,卻是掌櫃到了自己的身前主動問著。
“難道不應該是你要問我點什麽?”
李木指尖輕敲著桌面,側目看著自覺坐在旁邊的掌櫃。
這掌櫃分明就是一位衍神境修士,一副中年模樣。
若說這樣的修士是厭煩了修煉的日子,前來凡俗歷練,李木是絕對不信的。
衍神境,在這北域已經是算的上高等戰力,就算是本人想走,宗門也是不會放的。
只能說是這人在這肯定有他的目的。
“開山府,副宗主,單飛。不知這位小友來此地有何緣由?
或者說,小友的宗門是什麽意思?”
單飛依舊是那個臉色,並沒有多少變化,但是與李木的距離卻是越來越近了。
男子在昏醉,李木停下了敲桌的手,掌櫃的姿勢有些侵略性。
氣氛有些凝重。
一道劍光倏然的閃過,寒江劍瞬間從李木手裡揮出,劍尖抵在了單飛的眉心之上。
那單飛似乎是沒反應過來,直到血液滑落,臉色才是有了變化。
“給你一個重新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