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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被時間偷偷帶走的美好》第2章:記憶中第1個寄宿家庭
  要說起我們的學生時代,就絕對繞不開每個人自己的家庭,因為家庭的成長環境決定了人生的起點和出發的方式,我的家鄉在陝西商洛的一個偏遠之地的小縣城裡,小時候很多東西都已經記不清了,但在我整個學齡前的時間裡我就隻記得兩個事情。在我還沒記事的時候我的父母就離婚了,至於說是什麽時候的事又因為什麽,我一概不知。也是自我記事起就從來沒見過我的爺爺,哪怕是一張相片也沒見過,那一年走的,怎麽走的,我也還是一概不知。也是自我記事起,我就知道我的奶奶患有精神病,整天瘋瘋癲癲的,至於說為什麽會發瘋,怎麽瘋的,我也還是一概不知,奶奶在我印象裡也只有一副畫面,這個隨著時間線以後再寫。都說隔代親,但我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爺爺走了,奶奶也瘋了,現在奶奶具體在哪裡我不知道,隻記得大概是在小學的後三年的某個時候,就被父親和姑姑送到了北京的某個養老院,那也是最後一次見到奶奶,現在她還在嗎,多大個,身體怎麽樣,我也一概不知,家裡他們二老一張照片也沒有看到過。這個家的爺爺輩仿佛處處籠罩著迷霧一般,透漏著詭秘的氣息,我什麽也不知道,對家裡的一切的事情都不清楚。小時候父親在鎮子裡上班,就把我寄養在鄉下一個遠方親戚家裡,每個月給這個親戚一些寄養費,今年我們縣城才在國家的政策和幫扶下脫貧,可想而知九八年那個年代,在陝西這個偏遠縣城中更偏遠的鄉下小山村是什麽樣子,印象裡這個不足百十戶人家的山村唯一的電器除了電燈就好像只剩村委會的喇叭了吧。我就一個人被寄養在這裡,至於在這裡生活了多久,已經想不起來了,但我記得這個小山村的顏色十分單調,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土黃色。所有的房子都是黃土蓋的,原木當房梁,路也是土路,事情發生在一個下午,具體是什麽時間已經忘了,或許是下午快吃飯前吧,我一個人在房子後面爬台階,因為我們這裡沒有平原,全是山地,這裡的村莊普遍都是坐落在兩山之間的山溝裡,房屋都在山腳下依山而建,親戚家地勢低所以修了一個台階連著村裡唯一的土路,這個台階兩米多高,快和房子平起了,到現在我還清楚的記得,當我爬上台階站在土路邊上,沒站穩從兩米高的地方摔了下去,至於說哪裡先著的地我也不記得了也無所謂因為當時還小不懂這些,當時的我好像是不到三歲吧,後腦杓摔破了,傷口說小不小但說大也不大,但是一直流血,流量也不少,止不住。我就爬起來坐在地上一直哭,過了好一會兒,聽到哭聲的親戚才忙完過來看我,把我抱的站起來,一手扶著我一手糊了開我後腦杓的頭髮壓低我的頭,蹲在我的身側看我的傷口,當時還在流血,她就把我放在她的腿上,哄著我,腿一抖一抖的,我也一顛一顛的說著“沒事沒事,不哭不哭,吹吹就好了”然後高潮就來了,你們絕對想不到他是怎麽處理我的傷口的,只見她一邊顛這我,一邊用手從地上扣下一塊土,握在手心捏碎,末了還拿大拇指撚了撚,然後送到嘴邊吐了口唾沫,是的是唾沫而不是口水,緊接著又拿大拇指扒了了兩下,就好像和面一樣,最後整得就好像橡皮泥似的捏了兩下,就按在了我後腦杓的傷口上了,還別說,血還真就止住不流了,就是還有點疼,又顛可我一會兒,見我不哭了,她就去忙了,然後我就沒心沒肺的,頂著滿臉的鼻涕和眼淚到處瘋跑這玩去了,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是一身冷汗啊,

尤其是因為工作關系,系統的學習過戰場應急包扎救護後的我,感覺應該感謝貧窮,因為貧窮我才會摔在軟一些的土地上,而不是石板或者是水泥等硬化過的地面上,不然我不死也傻了,其次我要感謝親戚她的那口唾沫,如果不是那口唾沫起到了一定的消毒作用,哪怕是一丁點,可能我現在的墳頭草都20歲了吧,那個年代那有什麽各種各樣的疫苗啊,各種細菌病毒全都是,窮鄉僻壤的小山村也沒什麽衛生條件和常識,大難不死已經很幸運了,也不求什麽後福了,對了關於口水能消毒,我還是在小學看動物世界是知道的,有一次電視裡有一只動物用舌頭舔著它受傷的後腿,旁白的一個男生就說他在又自己的口水給傷口消毒,人的口水也應該能消毒吧。最後我要感謝奇跡,因為奇跡我才能活下來,才能把我的事寫給你們看吧,親戚隻管大力,我的生命就交給了奇跡,畢竟大力出奇跡嗎。反正不管怎麽說我都活下來了,在以後的時光裡,每次去理發,理發師都會說“你的後腦杓左右兩邊的骨頭怎麽不一樣啊”每次換一個地方理發都避免不了會被問一次, 解釋得多了自然印象就深了,這或許也是我能牢牢記住這件事的原因吧。現在在小山村的一切除了這件事我都不記得沒有印象了,小時候的我在這個山村有沒有玩伴,我也不清楚,想來應該是有的吧,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我的父親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可能不知道吧,因為在我的印象中他從沒因為這件事抱過我,摸我的後腦杓問疼不疼啊,怎麽回事啊之類的種種,隻記得一次父親帶我去理發理發師問後腦杓怎麽回事的時候,他上前來看了看,問了一句“怎麽弄的”,我只是說了一句“自己磕到桌角上去了”。同樣我也不記得在這個山村寄宿的過程中父親多久來看我一次,我唯一有依稀印象的就是他來的一次就是帶我走的時候了,什麽時候走的又是什麽時候到的新環境生活沒印象。一八年的清明回家去鄉下給爺爺輩的前輩掃墓路過這個山村時,父親就順道把車拐進了這個山村,父親去親戚家聯絡聯絡感情我在傍邊也呆了一會兒,親戚也白了頭髮,問我“還記得在這裡住過嗎”我笑著很官方的說著“記得記得”,至於我摔傷的這件事,我一直沒有和其他人說過,他們還在聊天,我獨自一人在這個小山村閑逛,清明節也沒有幾個年輕人在村子裡,只有老人,小孩也沒見到幾個,老人們看著我面生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繼續低頭忙自己的了。我們相互都把對方遺忘了,盡管我小時候可能還去過他們其中一些人家裡吃過飯,但時間就是這樣相互遺忘對誰也不留半點情面,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學齡前還有一件事下次再說吧,吃午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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