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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過去的神奇手表》五十二. 與夏兒的愛情開始了
  苟詩雨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圓臉蛋,尖下巴的女孩。頭髮披到耳後,眼很小卻完完全全灑出心底的純潔。

  “夏兒!”宜佳喊她一聲,忙請進屋。夏兒粗略看過屋裡的陳設:“詩雨姐姐,你怎麽不和那個男生一起回家了?是不是分手啦?”夏兒心直口快,開門見山,苟詩雨臉上漸漸僵硬,好像水分被蒸乾。“哎呀,你說什麽呢?是我學習太緊張,他,他怕影響我,所以,所以……”

  “噢,我看詩雨姐姐根本不喜歡那個男孩子!”這話說得苟詩雨心頭一驚,慌慌張張關上門,臉色暗淡,目光散亂,呼吸時快時緩。她心想,如果讓別人覺得自己不喜歡胡禦風,是不是可以找回一點面子?

  想罷,苟詩雨回答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你看,我說嘛,佳姐姐一點也不懂藏藏掩掩之類的。我隨便一說,你便承認了。”夏兒說完便“咯咯咯”地笑了,目光直射間又帶幾分彎折與掩蓋,但始終透著完完全全的亮光。夏兒又接著說:“詩雨姐姐其實也露出了不喜歡他。若是喜歡,以詩雨姐姐的性格又怎麽舍得讓‘白馬王子’就這麽疏遠了呢?”

  那“白馬王子”四個字真讓苟詩雨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

  “哎,詩雨姐姐,我看那男孩兒對你可是一片赤誠之心噢!這麽真誠的男生,你若是不要了,多可惜呀!”夏兒臉上略帶醉意泛起微亮,透出熟透果子的害羞,又如荷花在陽光下低頭,似乎捉迷藏被第一個捉住;似乎陰謀暴露。

  “怎麽,你是不是對他……”夏兒的反應讓苟詩雨非常緊張,於是馬上試探地問道:

  夏兒一聽“咯咯咯”地笑了:“怎麽會,我是看上了另一個!”

  “另一個,哪個?”苟詩雨驚訝地問道。

  夏兒湊到她耳朵邊上悄悄地告訴她:“邱誠!”

  人牆排好,門將彎腰,把球放在草坪上,邱誠後退幾步,彎下腰,起跑,助跑,支撐腳踏在球左側與之平行,外腳背支持著身子的重力,腳掌微微提起,右腿擺到最大,打門,球進啦!打在橫梁內側彈進網窩,球門震得劇列搖晃。他張開雙臂繞場奔跑……

  只有當他自己享受足球的時候,他才有應該有自信,才會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相信有一天所有人的目光會集中在他身上,看他表演,看他征服一切。

  他當然不知道的是,這時候有一段感情已經開始悄悄萌發。

  文濤遲到了。

  當他走進教室裡,李安國已站在講台上。

  “站住!”李安國吼了聲,文濤正往前走,嚇得停住腳步。

  “幹什麽去了?”這一句把文濤問蒙了,他含糊地回答:“起晚了。”

  “起晚了是理由嗎?“李安國繼續追問。文濤望他心想:這小白臉也挺幽默的,這不廢話嗎?,起晚了不遲到還能早來呀?

  正想著又聽見李安國說道:“歸根結底還是思想問題,思想擺不端正。”

  靠,照你這麽說,思想擺端正了,敢情大半夜一踹被子就來了?文濤暗想,被李安國打斷思路:“去把凳子搬到講台邊上,站一上午!”下面開始傳來小聲的哄笑,文濤咕喃著去搬凳子,又聽見李安國急躁的聲音:“懲罰不是目的,目的是為了讓你改,都懲罰到這份上了,還不改,哎!”他臉上的皮都皺到一起,像洗耳恭聽完晾乾沒燙平的衣服。

  下課後,文濤與徐子丹爬到樹上,殘存的雨水混著泥土和樹陰爭搶地盤,

陣舊的教學樓籠著一層黃褐色,瓦片上的裂紋伴著寒氣,仿佛讓人聽到清脆的斷裂聲。瓦片間陰寒的水泥縫仿佛巨大的蛛網,套在辦公樓上。  “怎麽主任室不在一樓呀?”徐子丹望著不遠處的辦公樓,他一隻手捂在膝蓋上,一隻手抓緊冰涼僵硬的樹枝。

  “為了管咱們方便唄,要是在一樓還得上樓。”文濤一隻手抓著樹乾,一隻手摟著徐子丹的肩膀,望著主任室貼滿窗花的玻璃回答。“咱們買的足球,應該就躺在裡面吧!”徐子丹回頭看了看文濤,文濤點點頭。

  “那要是沒有咱們買的,你就撿個好的,啊!”徐子丹急忙交待著。

  “嗯!”文濤心不在焉地回答。

  “哎,不對,不是說好你偷的嗎?”文濤這才反應過來。

  “算了,看這片葉子。仍下去正面朝上你偷,反面我偷。”徐子丹說完用手一掐,葉子飄飄揚揚地落了下去。

  “到地嘍,到地嘍。“徐子丹說完跳了下去,一看是正面朝上便站在那笑。文濤跳下來一看是正面朝上,立馬彎腰找另一片兒。

  “行啦,就這一片兒啦!”徐子丹不屑地說道。

  文濤再回到樹上,然後跳到二樓,打開主任室的門,裡面空無一人。桌子罩著咖啡色的玻璃,隱約可見陳舊的報紙和嶄新的照片。精致的筆筒旁邊是帶有豁口的水杯。白色顯示器,黑色鍵盤旁邊棕色的櫥子上堆滿和球拍。櫥子和請架之間還夾著沒氣的足球。

  文濤走進去,衝著要安國的桌子輕輕說了一聲:“主任,我借個球,謝謝!”說完抄起一個足球便往外跑。

  徐子丹上前去搶,文濤趕忙護住:“你搶什麽,它正懷著孕呢!”

  文濤與徐子丹拿著球走回教室,路上正巧撞上李安國回主任室。李安國盯著文濤手中的球問:“上節課幹什麽去了?”

  “換課啦,上的體育。”文濤說著,很沒出息地低下了頭,仿佛是怕李安國看穿。

  “把球拿過來,說過很多遍不許帶進教學區,拿過來!”李安國一字一頓地說。文濤極不情

  願地把球交給他,李安國又接著說:“不是不讓你玩,只是不能帶回教室,你帶回教室又亂踢。”

  “媽的,這球二進宮嘍,也不知是哪個哥們兒的。”文濤待李安國走遠後罵道。

  “看來,小李子沒收咱們那個球根本不在主任室裡,是被別人偷了。你偷我的,我偷別人的,別人再偷別人的,反正誰也不吃虧。”徐子丹笑著說道。

  回到教室,有人問球怎麽沒了。“媽的,又讓李安國拐啦!”文濤罵道,“這個小李子也真是的,捌什麽不好,球也捌,切!”以後體育課又得滿世界溜達嘍。”

  “再偷去唄。”

  “偷什麽呀,你去偷呀!”徐子丹跟別人爭吵著。

  “濤,你說李安國沒事來管咱們幹什麽?吃飽了撐的。”蕭颯走過來拍了拍文濤的肩膀。

  “嗨,吃屎吃多了,以為自個是蛆了。什麽東西,管這麽嚴。”文濤一邊盤算著自己怎省些花錢一邊罵道。

  “算了算了,一個足球而已,用不了多少錢的,不然我再買一個吧!”蕭颯安慰道。

  “主要是咽不下這口氣,就是想偷回來!”文濤說著,牙咬得邦邦響,把蕭颯都嚇了一跳。

  “廁所馬桶壞啦。”徐子丹走進教室,“正修著呢,要想上廁所得到初二教學樓去。”徐子丹說著把手上的水甩到邱誠的臉上,邱誠一躲,徐子丹生氣了:“又不是尿,你躲什麽?”

  邱誠“撲哧”一笑,徐子丹馬上意識到自己口誤。

  邱誠走到初二教學樓正巧自兒從樓上下來,邱誠眼前一亮。目不轉睛地盯著夏兒,仿佛飛蛾撲向黑暗中突然,射來的一道光。夏兒垂著頭,小嘴似笑似俏地嘟起,睫毛彎下,仿佛和玲瓏的鼻子說著悄悄話,臉一半被陽光照亮一半遮在影子中,仿佛半紅半綠的蘋果,一半是羞澀的純潔,一半是鮮美的甜美。走出幾米,猛地停住了——噢,女廁所,邱誠撓撓頭皮。

  下午,李安國又來教室裡,他一進門便目光直刺文濤,文濤心裡暗暗罵道:老子長得有那麽帥嗎?看我幹什麽。正想著,徐子丹推門走進來:“報告!”這個報告真響亮,仿佛生怕李安國聽不到似的。李安國被嚇了一跳,竟一時找不出詞兒來批評他,只能乾瞪著他。趙華不知是哪裡來的傻勁,竟衝李安國咧嘴一笑:“李主任。”李安國的火氣一下竄上來,目光辣得讓人看了能擠出眼淚,嘴唇死死地抿住打著哆嗦。下面的同學都聚精會神地望去。李安國上去一腳把徐子丹踹到了牆上。徐子丹倚著牆低下頭。李安國衝全班怒吼:“我上次就說了,誰要是不老實非踹他。我踹一個你們不老實!”

  李安國轉身走向文濤用手敲桌子,一下接一下:“現在還去遊戲廳吧,玩什麽小黃遊是吧?”

  文濤心中暗罵:媽的,老子常去網吧,哪去過遊戲廳?

  回家吧, 回家吧,“李安國邊說邊往下按文濤的頭,把他往外推:“回家吧,別念啦,看你也不是個念書的材料。走吧,啊,不走是吧,你以為是開玩笑呢!走走走走,沒玩笑,是真的,走吧,回家吧,別念啦!“

  文濤低著頭什麽也沒有說,他已經被推出幾米遠。

  “你今天早上作業又忘帶是嗎,吃飯怎麽不忘呀,啊,走吧,別在這兒念啦!不走是吧,我告訴你我忍你很長時間啦,”李安國突然抬高聲調,“這是最後一次,如果還不改,立馬回家!”

  他一邊說邊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戳著文濤:“我忍你很長時間了,是吧?”

  文濤十分勉強地點點頭,李安國白了他一眼後走出教室。徐子丹嚇得往後退出幾步。

  “徐子丹,你偏偏今天來晚,老虎屁股上拔毛呀!”劉雷眉飛色舞地說,徐子丹的眼角閃動著淚花。蕭颯的心顫抖了一下,他感到比趴在牆上寫檢查更要難受的滋味。

  “吃飯怎麽不忘,恐怕全世界的老師都愛說這句話!”徐子丹冷冷地說。

  “丹兒,抽他去。”蕭颯笑著說道。

  徐子丹以為蕭颯的意思是去抽那個嘴欠的劉雷,馬上跳過去就要動手,嚇得劉雷把好幾本書擋在自己臉上。

  徐子丹收回了揚在半空的巴掌,“嗨,抽他,髒我手。”他回答完,便“哈哈”大笑起來。

  “就是,還得洗腳。”蕭颯笑著說。

  “就是就是,哎,不對,你罵我呢!”徐子丹反應過來。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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