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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過去的神奇手表》三十二. 邱誠想找備胎了
  邱誠坐在位子上,一邊巴望著雪雅,一邊慢吞吞地收拾東西。放學鈴一響,雪雅誰也不等便走了。邱誠望著她,故意遲疑了一陣才走。在雪雅身後邱誠刻意保持著距離,並且大聲同別人說話以吸引雪雅,但雪雅頭也不回。此刻她心裡只有放假時邱誠的那一句,同學們都說我們兩個是那種關系。

  原來邱誠看見雪雅與蕭颯相視一笑,心中想是被人抽了一鞭子,於是便急於接近自己與雪雅的距離。這會雪雅故意避開邱誠,倒不是怕閑話,而是不想他太急了,以免打亂三人現有的秩序。畢竟一邊被人追求,一邊不斷靠近蕭颯對雪雅來講才是一件無比快樂的事。

  而這蚨,劉雷居然在試圖微風敏琳表白:“有一個人,說……他……喜歡你。”劉雷對敏琳說。周圍的風“咕咕咚咚”的,如同將要掉出這個世界的大門在敞開。地上的磚石隨著天空中的雲朵晃來晃去,變明變暗,變明變暗,屋頂掉下來一個紙盒子好象一落地便被敵軍包圍一般。他臉上的肌肉相互推桑,眼神向四面八方胡亂拋灑。

  是你,我明白快說出來呀!我不要浪漫了我只要你誠實!顧敏琳的心裡充滿了期待。但是劉雷並沒有正視她的眼神,他不敢看,怕讀出些自己不敢面對的東西出來。

  劉雷十分緊張,他低下頭,像剛表白過一樣,哎,對了,我還沒承認呢,不僅一陣驚喜又抬起頭來。

  “你……願意嗎?”劉雷問,他全身上下像被裹了一層厚重的鎧甲一樣,繃的緊緊的,低下頭,上眼皮顫抖著一下一下往上瞟。

  “願意呀!”顧敏琳當然知道他說的就是他自己,所以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是人你就願意嗎?”劉雷說得敏琳很尷尬,她當是劉雷承認了才這麽說的。

  “不是,他是誰呀?”不能再問上下去了,再問下去就成早戀了,劉雷對自己說。他還沒有弄明白自己到底在幹什麽。好象被人操縱一樣,一切都不得不去做。這種感覺就象看了一本書,或一場電影,狠狠地揪住了劉累的心,讓他去模仿。他搞不清楚自己是在虛擬中還是在現實中。他用手使勁地揪住了褲子中縫,好象在久另一個人求他拿主意,又象狠命地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那個人,他想給你寫信。”劉雷抬頭說道,他的大腦仿佛飛速行駛的摩托車,“轟”的撞到了卡車上。上半身下意識地往後收了一下,臉上好象突然停電一樣,筆尖如同圓規在紙上劃過頭又低了下去。

  “好呀!”敏琳還是非常乾脆,因為她心裡坦坦蕩蕩,有什麽就說什麽,沒有任何的顧及。不像劉雷,瞻前顧後,怕這怕那的。

  “但,不能送來。”劉雷說完一句馬上又低下頭。

  “為什麽?你送來不就完了嗎?”

  “還是,他……,自己送吧。”劉雷實在沒有勇氣送自己寫的信,隻好請並不存的“他”代勞。他的胳膊僵住了,手不斷的發抖。

  這下子輪到敏琳不知所措了,難道真有一個“他”嗎?還是劉雷哥哥想讓別人幫他送?還是他親手送來再承認是自己?

  “對了,他要把信放在你家樓下信箱裡,看到樹上掛紅絲帶的那天,就是他送信的那天。”劉雷的臉發燙,把汗都蒸幹了,他隻想趕快離開好似被另一個人當眾說出了心中的隱匿之事。

  “好啊,連我們家樓下有信箱也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呀?”敏琳明白這麽一問劉雷必會緊張,那麽便可以看出很多東西。

但未等她開始觀察,劉雷已轉身溜了。  要是她沒聽清沒聽懂怎麽辦?紅絲帶,這麽簡單我說的也清楚,她一定會懂的,她那麽聰明。

  要不回去再說一次?算了好不容易逃出來了,聽不清更好,萬一陷下去了……早戀……早戀……怪不得我……怪不得我……

  邱誠正坐在位子上發呆,眼珠好象是被眼皮卡住,一動不動,呼吸一下比一下微弱,又猛地深吸一口氣。張開嘴想說點什麽,腦子裡一片空白,用舌頭添添嘴唇,有些渴,斜眼望了一下旁邊的水杯裡的水滿著,但他懶得動,鬱悶的臉上蒙著憂鬱的雲霧。他後悔自己說的那句話,現在雪雅不理他了。可雪雅心裡到底是怎麽想的?喜歡蕭颯,那為什麽還跟自己在一起?喜歡自己,那為什麽不願意接受……

  轉頭望望窗外,一樓走廊裡的燈亮著,拖地的清潔工彎著腰。從她身邊跑過兩個學生。前面的回頭對後面的談了一句話,這一幕讓邱誠感覺心像被刺了一下。

  正想著雪雅在他後背拍了一下:“想什麽呢?”雪雅的微笑仿佛冰層下流淌的融化的雪。邱誠嚇了一跳又立馬興奮起來:“你看你跟個老太婆似的。”胡禦風玩笑著說。二人又像以前一樣打鬧。邱誠心想:大概是因為自己太急了,雪雅沒準備好,其實她還是喜歡自己的。

  從食堂出來的路上,邱誠問徐子丹:“如果失戀你怕不怕?”他更像是問自己。問完後他便陷入了沉思。他想起雪雅與蕭颯的相視一笑,想起了自己與宜佳的打打鬧鬧,想起二人此刻都不在自己身邊。那些不願去想的事,如同後背的刺總會被我們遺忘,有時會在某個不經意間刺我們一下。雖然不至於淚流滿面,但眼神也會變的苦澀。此刻,他的眼光將睫毛的陰影擴散到整個臉龐。

  徐子丹楞了一下,不知他為什麽要這麽問。徐子丹下額微微顫抖著,發出細小的上下牙碰撞的聲音。然後他用力咬了一下牙。原本睜著的眼仿佛又睜開一層。“不怕!”徐子丹回答,邱誠始料未及。他的臉仿佛遺失在時間角落裡的一樣東西——他不知道該再問什麽再想什麽只是機械性的問:“為什麽?”

  “因為我知道這個世界並不十分美好,有什麽不開心的事也很正常。”他抬頭看看從千年前一直藍到今天的天。

  他就這樣平靜的反駁了我的信條,也許他說的對,但我這麽能失去雪雅呢?此刻唯一能安慰他的就是上天不會這麽殘忍。他冷笑一下牙齒如同古墓裡陪葬的被歲月磨去殺機隻留下寒光的冷兵器。

  回到教室,邱誠蒙上頭便睡,他不願再多想什麽了。

  雪雅正望著天空,她暗想:此刻該有多少人在同我一樣看著天空呢?回過頭無意間發現蕭颯也正望著天空。

  周日早上。敏琳起的很早。

  他肯定不會像我這麽早的,劉雷邊走邊想,同時四處張望。也許我像一個路人,一個過路人,對,劉雷鼓起了勇氣,加快了步伐。走到敏琳家樓下光禿禿的樹旁,劉雷瞥了一眼路旁的廣告牌,不由自主地從懷裡掏出一跟紅絲帶。那是一根兩米左右長,用十分鮮豔的紅布做成的絲帶,仿佛一個頑童在風中胡亂舞動,驚得劉雷一身冷汗,他慌亂地抓緊絲帶,楞了一秒,時間也隨他“咯噔”跳了一下。劉雷往樹上一拋就像猿在捉猴。掛的位置正好被夾緊,不會被風吹走,劉雷拽了拽,心中一陣驚喜。他立刻想到了逃,有點魂不守舍。

  劉雷一陣小跑。

  跑到遠處,才後悔,為什麽要這樣做?難道自己真的放棄學業了嗎,放棄人生了嗎?世界一下子變了,命運就像一片雲,和天空相比何其渺小,但當他遮住太陽的時候,一切都將變為黑暗。我,我已經沒有做一個好學生的感覺了,我一定要做回原來的劉雷。一定要!紅絲帶,愛怎麽樣,怎麽樣,我當不知道,沒發生過,或者,從長計議?一想便全亂了,越理約亂,乾脆不理了。呸,算了,不管了,我忘了。

  對了,信還沒送——劉雷想也沒想便把信扔進了垃圾箱裡,忘了,不管了,就這樣——劉雷喘著粗氣。眼前一黑, 就像被人蒙了麻袋,不知為何,耳朵嗡嗡的。他轉身對這空氣冷笑樂一下:呸,剛才是哪個本命年的家夥往樹上掛了個腰帶?靠,回去學習去,不管他!

  敏林在樓上看著他,只是他發現不了。看他心虛,看他掛上紅絲帶,看他的猶豫,他的慌張。是你為什麽不敢承認那?為什麽不敢面對那?難道自己的感情真的那麽假?學業真的那麽重要嗎?你到底想要掩蓋什麽?

  紅絲帶飄啊飄啊,如果要隨風而去,為什麽不到更遠的地方?如果不想去流浪,為何又想看不見的地方招手,張望?

  邱誠眼望著雪雅心中甚是喜歡,她的相貌,可謂高興起來天真可愛,傷心起來楚楚可憐。此刻,雪雅正靜靜的作著輔導書,邱誠飄了過去:“哎,你姓什麽?”雪雅被這從地底下冒出的話嚇了一條:“姓,王。”她呆呆的望著邱誠,那雙眼睛閃著深不可測的複雜和清澈的純潔

  “你姓題,天天都作題,呵呵!”邱誠的玩笑刺中了雪雅的痛處,他自負善解人意,果然名不虛傳。雪雅低下頭,靜靜地作著輔導書。邱誠知道,怕有惹她不高興了,不過雪雅自己會過來的,安慰也沒用。她這會兒什麽也聽不進去。邱誠捋了一下鼻子就走了。他突然有了一種感覺,這種感覺曾經出現過,但今天非常強烈,雪雅並不喜歡自己。他心裡有另一個人。

  站在教室外的台階上,邱誠心中怎麽也塌實不下來,他隻好把心往下午的體育課上移,想想下午體育課踢足球的時光,就會多一些期盼了,往往可以忘掉過去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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