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曉曉雖然一直低著頭玩著手機。但是,剛才丁悅和成大海的對話,她聽的一清二楚。對於,莫文葉這樣的女人,她反正看不慣,感覺她總是裝作一副清純,楚楚可憐的模樣。
那像她這般豪爽,有什麽事直接衝上去幹就完事了,還在哪兒講這講那兒的,盡在哪兒瞎扯淡,即浪費時間,又屁事乾不成。
?她想揭下莫文葉那虛偽的面具,說白了,冷曉曉看不慣聖母婊。
?自己雖然知道自己早已經千瘡百孔了。但是,內心的傲嬌依舊讓她保持著一份傲然與豪爽的“大姐大的”風姿。
?冷曉曉斜著身子繞到成大海的身後,她拍了拍丁悅,笑嘻嘻地說道:“你剛才說哪位是有什麽事嗎?”冷曉曉說完,便抬起頭看行莫文葉的方向。
?“你說的是哪位?”丁悅看著冷曉曉。心想在這女人就是愛八卦,見不得別人比自己長得漂亮,這不過來想從自己嘴裡套出點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好去詆毀一下莫文葉的聲名。其實,那會吃飯時,他就發現冷曉曉對莫文葉抱有敵對的態度。
?“還有哪位?就是那位唄!”冷曉曉再次看向莫文葉。
?丁悅冷笑了一聲,順著冷曉曉看去的地方,望了一眼說道:“也沒有什麽事,就是像文葉長得這麽漂亮,又有才華的女人,是個男人都喜歡,我就是想追求人家,這不,向大海兄弟討教把妹的秘籍嗎?”
?“還文葉,叫的怎麽親近,你們才認識多長時間?”冷曉曉頓時臉拉的有“一丈”那麽長,“人家根本就不尿你,你這是熱臉貼了冷屁股。”
?“沒事,我就喜歡這種感覺,仿佛空氣中都彌漫著青春荷爾蒙的味道。”丁悅說完,還特意地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真爽!”
?這讓冷曉曉對莫文葉的恨意更加深了一步,她發誓一定要把莫文葉的名聲搞醜,讓他們也知道自己不是吃素的。
?“好了,別再吵了,煩不煩,今天不是過來聽你們溜嘴皮來的。”就在冷曉曉正要開口說話時,旁邊的成大海有些坐不住了。他看了看丁悅,又扭過身子看了看冷曉曉,“要鬥嘴的話等會議就是了你們再去鬥吧。”
?丁悅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這時候吵架的話,確實不好。
?心想你算個幾巴毛,來教訓老子,你夠資格嗎?丁悅沉著臉,狠狠地拍了兩下成大海的肩膀說道:“大海兄說的對,是我唐突了。”
?......
?“大家現在看到的合同文件是我按照你們上次說的,重新擬定的新合同,你們都看看還有什麽問題,如果有問題現在提出來?”田安雄看著兩旁的眾人,又看了看坐在自己旁邊的田昊。
?“如果,沒有什麽問題的話,我們盡早把合同簽了,你們所得的那部分獎勵,我們盛天集團也可以打到你們帳戶上,在坐的也清楚想和我們盛天集團合作的公司太多了。”旁邊的田昊也煽風點火說了一句。
?“我同意。”就在田昊剛說完話時,旁邊的一個中年男人也開口說話了。
?田安雄和田昊第一時間抬起了頭,看向旁邊的中年男人。說話的男人四十五六的模樣,是安泰集團的創始人元子坤,在江市那時響當當的人物,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都通吃。
?隨即,莫文葉也抬起了頭,看向那中年男人。
?她從田昊的口中得知,這元子坤確實是一號人物。家族產業不僅遍布全國各地,
而且江市一年的GDP安泰集團就佔了百分之三十二,這是多麽恐怖的存在,要知道江市是全國GDP最高的城市,在全世界也是最高的城市,一年的GDP總額相當於韓國三年的GDP總額之和。 ?莫文葉還從田昊的口中得知,這元子坤的兒子在三年前就夥同自己的狐朋狗友將兩個剛成年的少女強奸致死,最可惡的是將屍體丟進了叢林,喂了野獸。
警方雖然查清楚了事實的真相,始終沒有抓獲元子坤的兒子元大頭,卻隻抓了那兩個狐朋狗友,也算是給元大頭當了替罪羊。
?或許,這就是真正的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難你來當。來世,如果做不了好兄弟,也要做豬狗。
?說到這裡時,田昊哀歎了一聲,“可憐了那兩個苦命的小兄弟,自己最後什麽死的都不知道。”
?“我也沒有問題。”
“我也是。”
“他們都沒有問題,我當然沒有問題。”
......
?一時間,會議廳傳來陣陣笑聲。
?田昊與父親田安雄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由得一樂,他們沒想到竟然會這麽順利。田昊和父親田安雄以為這些老狐狸會到時候又提出什麽比較苛刻的條件的,沒想到這麽爽快的答應了。
?“好,簽完之後,今晚我們去樂呵樂呵,不知道大家都要什麽意見?”田安雄站了起來,看著旁邊的這七個老狐狸。
他心想可能各個都巴不得現在就去那,可能是礙於身份,平常一個人也不好意思去。但是,這麽多人一起去的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那就不是玩的問題了,那是聚會再次吃頓“飯”而已。
完美的詮釋了什麽叫做:“當渾濁成為常態,清白就是一種罪。”
“沒有問題!”七個中年的男人幾乎異口同聲地答道。
冷曉曉看了看成大海,說道:“你去嗎?”
成大海也正在糾結這個問題,很顯然田安雄問的是這個會議室裡的所有人。如果自己不去的話,難免會引來其他人的口舌。但是,去的話,一群年輕的和一群中年的男人玩,這叫什麽事呀。
“看情況吧!”成大海心裡也是泛著愁。
冷曉曉見成大海也是靠不住得人,又和丁悅剛才吵了一架,只能求助於後面的冬妮婭,畢竟冬妮婭是和她一樣的花季少女。總不能女人為難女人吧。
怪不得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冷曉曉的話完美的詮釋了什麽叫變臉。
剛才還對莫文葉一副咬牙切齒,恨不得咬了稀巴爛的冷曉曉,竟然露出一副可愛的笑臉,看著冬妮婭說道:“妮婭?”
冬妮婭看著有些不自然笑意的冷曉曉,說道:“什麽,我牙?我牙怎麽了?”
“不是,這個,我是說妮婭,你去不去?”
“我牙去不去?”
冷曉曉頓時翻了一個白眼,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生氣,也不要亂發脾氣,她怔了怔,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牙一會去不去玩。”
這回冬妮婭倒是聽的很清楚,她笑了笑說道:“我呀,也不知道,你如果去的話我也去,畢竟這麽多人,說不定還挺有趣的,你說是不是?”
冬妮婭嫵媚地對著冷曉曉眨巴著眼睛,似乎再說,這種樂趣估計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其樂無窮。
冷曉曉大呲著牙,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想不到冬妮婭這麽安靜的女人,竟然內心住著一個惡魔。
“嘻嘻,我也看情況吧。”冷曉曉回頭來,不再尋求其他人的幫助。因為這裡沒有一個可靠的,就連女人變得她都不認識了。
此時,冷曉曉的心頭有一千萬個艸尼瑪飛過,震的耳朵嗡嗡地響個不停。她知道女人從來不為難女人,那是被為難的已經死了,是被刁難死的。
......
晚上八點鍾的時候,李嫣然正坐在窗戶跟前喝著熱騰騰的咖啡時,突然一陣警車鳴笛的聲音打破了寧靜的時間。
王宏文和許洋走了進來,他們去過陳明的公司,聽陳明公司的同事說陳明就住在這附近。
王宏文和許洋在這四周巡視了一遍,雖然沒有找到什麽可靠的信息,但是王宏文憑借四十年當警察的直覺告訴他,陳明有可能來過這裡買過東西。
因為他讓許洋看了一下這四周,除了李嫣然這家商店外,這裡幾乎沒有找到幾家商店,都是一些夫妻保健品的店。
“你好!”許洋走了上去。李嫣然對於突然發現的警察也是一陣疑惑,以為是誰舉報了自己,自己經營的商店有問題,警察不會是來查封自己的商店來的吧?
“我們是江市東芝的警察,我們過來想了解一些事,你不要緊張。”說話的時候許洋掏出了自己的警察的證件,打消李嫣然的疑惑。
“什麽事?”李嫣然站的就跟一個木頭樁一樣, 愣愣地發著呆,自己能知道什麽事。
“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許洋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淡黃的照片,她湊近一看,心裡突然咯噔一下,竟然怦怦地跳了起來。
“這個人是誰?”李嫣然淡定了下來,她認得出照片中的人,是陳明沒錯。
“你再仔細看看,這個人有沒有來過你的店裡買過煙什麽的?”許洋又將照片遞到李嫣然的跟前,希望她能夠回憶起一丁點兒也行,畢竟這關系到他以後的前途。
許洋知道自己剛來不久。如果這次能跟著王宏文處長破獲這起殺人案的話,那他的官圖說不定可以步步高升,一馬平川。
“沒印象,每天店裡進來的人太多,沒注意到。”李嫣然裝作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模樣,“這個人是犯了什麽事嗎?”
“嗯,有一個女生跳樓自殺了,照片中的這個男子叫陳明,當時跳樓女生就是和這個男子在一起的。”許洋說道。
李嫣然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說道:“哦,原來是這樣,我實在記不起了。”
“好了,如果你記起什麽事,到時候給我打電話,這是我得名片。”李嫣然隨即接過了許洋遞給她的名片。
“好的。”
王宏文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在回到警車的時候,他低下頭看向李嫣然的商店。
“這個人她認識!”
許洋突然有些驚訝,他也看向李嫣然的商店問道:“處長,你怎麽她知道的?”
“因為她的神情。”王宏文淡然地說道。
隨即,兩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