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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家位於一片高級住宅區,而家主松本清長房間更是坐落在最好的方位。
此時已近深夜,整個松本家就連工作到最晚的工人都已經睡著了,松本清長的房間也早早關了燈。
然而,如果有人路過就會發現,松本清長不僅沒有休息,反而穿上了黑色的夜行服,似乎打算出門的樣子。
愛爾蘭用臉頰和肩膀夾著手機,手中準備著所需的手電筒開鎖裝置等小裝備。
電話“嘟嘟”了兩聲就被接通,對面也是一片寧靜。
“喂,貝爾摩德。”愛爾蘭率先出聲,他開門見山地詢問,“除了我之外,你還派人潛入警視廳了嗎?”
貝爾摩德倚靠在沙發上,嘴裡噙著一根細長的香煙,聞言她輕輕挑起秀眉:“怎麽了?”
“如果是的話就請你告訴我。”愛爾蘭嗤笑道,“我可不希望自己這邊辛辛苦苦調查,卻還被負責人懷疑,尤其是我聽說負責人是梅斯卡爾?”
貝爾摩德笑了:“你不提他我都要忘記了,皮斯克似乎就是梅斯卡爾乾掉的吧?那個老家夥年紀大了,不中用,竟然將自己暴露給媒體,還差點把組織牽連進去,梅斯卡爾奉命乾掉他也很正常。”
愛爾蘭的臉色隨著貝爾摩德的話語一寸寸變黑,聽到最後,他將拳頭攥得咯吱作響:“貝爾摩德!!”
“啊啦,你生氣了?”貝爾摩德笑道,“可別讓那位知道你竟然為了一個被處決的無用之人質疑他的決議。”
“不用你來提醒我。”愛爾蘭忍著怒火低聲,“回答我的問題,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深知狗急了跳牆的道理,沒有繼續刺激愛爾蘭:“你以為在警視廳找一個合適的目標很簡單嗎?既要能深入聯合調查,又要人際關系簡單,便於偽裝。”
“也就是說,這次行動只有松本清長一個人被替換了?”
“怎麽,你發現警視廳有問題?”貝爾摩德問。
愛爾蘭拿著手機,單手撐著窗框,
翻了出去。別看他身材壯碩,落地的時候比貓還輕,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直到出了松本家,騎上他一早放在附近備用的摩托車,愛爾蘭才對貝爾摩德說:“沒有,我只是認為梅斯卡爾應該不會放心任何人才對。那就這樣。”
貝爾摩德看了眼已經切斷通話的手機,吐出一口白色的煙霧,感歎道:“現在的男人真是沒有耐心。”
……
柯南因為調查需要,從警視廳聯合會議的第一天開始便住在了阿笠博士家。
工藤優作忙著自己的新書簽售會,全國各地飛,工藤有希子又一直陪朋友住在米花飯店,好不容易熱鬧起來的工藤家又恢復了之前毫無人氣的模樣。
愛爾蘭披著月光,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工藤宅。他從口袋裡掏出撬鎖的設備,輕輕幾下打開了院門。
房子大門的門鎖要複雜一些,不過在愛爾蘭這裡也不過是兩分鍾的事情,他很快就潛入工藤家。
他今天晚上的行動與任務無關,所以愛爾蘭沒有通知任何人,他只是單純好奇一個本該死亡的人為什麽還能頻繁活躍於警察和偵探身邊。
而且,除了這點,工藤新一身上還存在著不少疑點。比如他為什麽突然變得低調起來,還不希望警察將他參與破案的事情告訴別人?
一個人的性格不會輕易改變,愛爾蘭所能想到的最大的可能就是工藤新一不想讓人知道他還活著。只是光這樣還無法解釋他為何隻用電話和郵件參與破案,並且至今不願出現。
一種可怕的可能性像是毒藥一樣瞬間侵襲了愛爾蘭的大腦,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好好調查一下工藤新一和江戶川柯南的關系。
呵,江戶川柯南,這麽隨意的名字和過於逆天的大腦,竟然都沒有人覺得可疑嗎?
愛爾蘭的首要目標是工藤家的櫥櫃。
根據他所調查到的情報來看,工藤新一長期獨自居住在日本。在他失蹤後,這座房子應該並沒有其他人入住,櫥櫃的碗碟杯罐上面很有可能還殘留著他的指紋。
愛爾蘭非常輕松地獲取了好幾枚指紋。為了增加檢測率,他還潛入工藤新一的房間,從桌子背面、衣櫃裡面和書的封面上搜集了一些指紋。
“嗯?”愛爾蘭的注意力忽然被一箱衣服吸引了注意力。
他打開箱子一看,裡面竟然都是一些小孩子的衣服,而且最上面的幾件衣服還散發著洗衣液的清香,顯然是剛剛漿洗過的。
難道工藤家還住著別的人?
懷著疑惑的心情,愛爾蘭仔細清理掉自己留下的痕跡,離開了工藤家。
夜晚的時間有限,而他還有下一個目標——帝丹小學校。
潛入帝丹小學校就更方便了。愛爾蘭很快找到了江戶川柯南所在的班級,在一排手工捏的軟陶製品中找到了寫有江戶川柯南的作品。
那是一隻很可愛的海豚。
愛爾蘭冷漠地勾起唇角,辣手摧花般掰掉了海豚的鰭。
這樣一來,他就得到了工藤新一和江戶川柯南的指紋。
一個人也許身體會變小,但是指紋、血型、dna等特征可是不會改變的。
在尋找江戶川柯南的作品時,愛爾蘭同時也注意到了旁邊灰原哀的手工,他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愛爾蘭沒在灰原哀身上浪費時間,他迅速回到住處,提取了在帝丹小學校和工藤宅搜集到的指紋信息,上傳至電腦,利用軟件進行相似度的計算。
功夫不負有心人,愛爾蘭注視著屏幕上大大的“98%”字樣,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很好,工藤宅搜集到的那些指紋中果然有一些和江戶川柯南是匹配的,這就說明工藤新一和江戶川柯南分明就是同一個人。
愛爾蘭正高興,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琴酒打來了電話。
愛爾蘭嘴角的弧度扯得更大了一些,他淡定地按下接聽鍵:“喂,琴酒。”
聽筒中傳來琴酒冷漠的聲音:“今天晚上你在哪裡,是必須關掉手機的地方嗎?”
對叛徒的氣味非常敏銳的琴酒一下子就懷疑上了愛爾蘭。
聞言,愛爾蘭閉上眼,神色中帶上了一些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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