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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劍鬥天狼》四十三.蘇醒
  我國古代歷史上,早在周朝,就有實行“宵禁”的規定,一到了晚上,家家戶戶禁閉窗門,做買賣的商戶也要關門歇業,閑雜人等不許在街道隨意走動,否則,哼!會被巡街的兵丁給抓住,抽上幾鞭子後,再扔到大牢裡頭關上幾天。

  宵禁為的是防患於未然,小到防止入室盜竊,大到敵軍侵襲能及時發現。但是到了宋朝,不僅取消了宵禁,而且還展開了中國最早形式的夜生活。

  北宋仁宗當政時期,君正臣賢,國泰民安,人民生活富足,商業經濟空前繁榮。

  街道兩旁店鋪林立,一眼望不到頭,在晚上也燈火通明,是宋朝夜生活中最亮麗的風景線。於是,市民老百姓從黑夜中解放出來,開始了精彩紛呈的夜生活。其中首屈一指的“不夜城”,就是當時北宋朝的都城東京汴梁城,也就是現在的河南省開封市。

  夜生活中,最受人們喜愛的就是夜市了。

  在東京汴梁城裡,夜市是空前的繁華,擺攤的、開店的、賣藝的等等,應有盡有,人也很多。夜市最主要的組成部分就是餐飲了,各種小吃宵夜,什麽乾脯、熏肉、水果、點心各類,讓逛夜市的人看得直流口水。

  還有一些販賣糖水香茶的小攤,支一個小棚子,點上燈,過往的人有走累的,就坐下來休息休息,喝碗飲品,再接著逛。除了吃喝,夜市還有各種才藝表演,如耍皮影、唱小曲、口技等等這類大家都愛看的形式。

  閑言少敘,書接前文。

  嵩山少林寺少室山下,有一座小市鎮,名叫雙雄鎮,雖不似都城東京汴梁那般繁華,道路交織,密如蛛網,人來人往,忙於生計,挑擔買賣,吆喝串巷,亦十分的熱鬧。

  皓月當空,群星璀璨。

  勞碌了一天的人們,絲亳也不覺累的慌,攜帶妻兒家小,走出家門,來到熱鬧非凡的夜市上,盡情玩耍,消遣閑瑕的業佘時光,頗有一番情趣。

  雙雄鎮十字街口,左邊是一個賣小吃的流動攤位,是一家老字號的香藥鋪,年逾半百的老掌櫃,滿臉笑容,熱情招呼前來光顧的顧客;右邊是一個說書攤位,說書先生風趣幽默,演說的故事生動有趣,讓前來聽書的人大飽耳福,聽得津津有味兒,喝彩連連。

  旁邊還有羊肉鋪、小吃攤、鮮花攤、首飾攤之類的,吃喝玩樂,樣樣齊全,姑娘婦人,隨意挑選,青年幼童,盡興玩耍,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在一處羊肉攤前,倆陌生面孔相對而坐,一面挑食瓦陶鍋裡香漬漬的羊肉,一面碰碗暢飲烈酒。背西面東的大個子,雙手捧起大酒壇子,將粗陶大碗倒得滿溢出來,端起碗來,一仰脖,“咕嘟咕嘟”喝了個乾乾淨淨,一滴不剩!仍不盡興,捧起酒壇子又斟滿一碗,“咕嘟咕嘟”,好嘛!一口氣又灌下肚去。連飲三碗,紫黃面皮紅潮泛濫,還不罷休!

  坐他對面的小個子,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抬屁股,搶過酒壇子來,喝道:“好了!二哥,快別喝了,你這樣子會喝醉的!”

  大個子大手一擺,醉醺醺地說道:“醉死才好的!把酒給我!讓我喝個痛快!快拿來!”

  “呯啪”,小個子亳不客氣地將半壇子酒摔碎地上,抬手直指大個子面門,喝斥道:“司馬風!你他娘的太沒出息了!不就因為一個女人嘛,有什麽大不了得,你至於這樣作賤自己麽?讓我瞧不起你!”氣呼呼地坐下身來,心懷怨懟地嘟嘟道:“虧你還是堂堂六扇門捕頭的,

正經事情不乾,還有閑功夫爭風吃醋!這要是傳揚出去,不怕笑掉人家大牙!”  司馬風慘然笑道:“鐵成兄弟,你還太小,哪裡能體會得到老哥我心中苦楚?!”

  “什麽?”安鐵成手指自己的鼻子,啞然失笑:“我小?你居然敢說我小!是!我個子是比你小,論心智,你可比我差遠了!你就是個不成熟的傻大個兒!”好嘛!還罵上了!旁座的人一瞧:這倆家夥怎回事兒!跑這兒來撒潑鬥氣來了!未免太煞風景了吧!

  司馬風夾過一塊羊肉放入口中,嚼了沒兩口,“咕嘟”,咽下肚去,哼笑兩聲,道:“鐵成兄弟,我說你小,是指你還沒經歷過男女感情之事,壓根兒不曉得其中的辛酸與苦楚哇!”

  安鐵成拿眼睇他:“得了吧!說這話,就好像你經歷過似的。司馬兄,做兄弟的,不妨對你說句實在話,你喜歡人家紫涵姑娘,那純粹是你的一廂情願,人家姑娘,根本對你無意的!”

  好嘛!登時把司馬風給惹毛了,“啪”,大巴掌一拍桌子,手指“霹靂童子”的鼻子,呦喝道:“你胡說!你怎知道紫涵妹子對我無意的?你倒是給我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來!”

  安鐵成哈哈一笑:“我還能說出六七八九十來呢!”行!這倆人數數倒數得挺溜,看來文化程度達到了小學畢業的水準!

  安鐵成接口道:“司馬兄,我與紫涵姑娘相識時日雖淺,可我感覺得出來,她本應該是一個生性率真,敢愛敢恨的女孩子!不知因為何種原故,她有意無意地,將自己給裹藏起來,束縛住自己的心性,不肯在人前表露她真實的一面,實在讓人難以捉摸得透!

  你想,她若對你有意,為啥總是要刻意地回避你,不願與你相見的,不就是怕讓你難堪,平添彼此間的困擾麽?!

  還有,人家姑娘與你單獨相處的時侯,你難道沒感覺出來,氣氛尷尬,姑娘表現得特別拘謹,連說話都顯得很不自然!

  另外,我感覺,姑娘看你的眼神,沒有半點愛羨之意,估摸著,十有八九,她對你沒感覺!”說完後,趕緊喝兩口酒,口乾舌燥呀!

  安鐵成的長篇大論,讓司馬風一時說不上話來,心裡直泛嘀咕:“難道,紫涵妹子真得無意於我的?!真是我一廂情願麽?!不!我不相信!”

  朝攤主重討過一壇酒來,倆人小杯對斟!飲過半晌,應了那句老話:酒不醉人人自醉,酒入愁腸愁更愁。

  司馬風添了八分醉意,說話胡咧咧起來:“姓趙的小子,真他娘的不地道,虧得我把他當成兄弟,他可倒好,居然橫插一杠子,趁我妹子中毒昏迷,他,他居然敢動手扒妹子衣服,你說,他是不是忒無恥了點兒?該不該挨打的!說!”

  安鐵成兩眼瞪得一邊兒大,傻了:“娘耶!崴鼻子了!剛才真不應該答應教他飲酒的!才喝了不過五六杯,怎就醉了呢?”心底歎道:“司馬二哥耶!你至於這樣子麽?可真是河邊兒洗黃蓮——何苦來哉!”擺了擺手,苦笑道:“好了,好了!咱就麻繩穿豆腐——快別提了!天色不早了,趕緊地回去,成不?”

  司馬風一擺手:“不!接著喝!”

  “還喝?”安鐵成叫苦不迭:“娘耶!這可該怎整的?”

  忽地,旁邊倆人沒事找事,瞎嘀咕一通:“誒!我說,李二!你瞧瞧那大個子,到底怎的了?喝成這副德行,大庭廣眾的,撒酒瘋,說胡話,也不嫌丟人!”

  “咳!沒聽明白嘛,喜歡的婆娘,跟別的男人搞到一塊兒去了,心裡頭鬱悶唄!”

  “是啊!戴了綠帽子,誰不難受的?!換了你,估摸著,早就拿腦袋撞牆去了。”

  “去你娘的吧!你老婆才發浪的!”

  好嘛!給司馬風聽到耳朵眼兒裡去了,“噌”地竄起老高來:“兔崽子!你再敢胡說一句,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那位也不是善茬子,拍桌子瞪眼:“管不住自家娘們,跑這耍啥酒瘋來著!沒出息!”

  “你再說,老子宰了你。”

  安鐵成一瞧,娘耶!可了不得嘍!這主要真發起飆來,誰能抵得住?用不了幾招,單是那招“狂龍斬”,就夠這倆家夥受的!搞不好,還得連累無辜,甚至呀,整個雙雄鎮都得夷為平地!

  安鐵成急忙扯住司馬風的胳膊,一個勁兒地往外頭拽!可是,不濟事兒呀!您想啊,他個子這麽矮小,倆人站一塊兒,還沒人家肩膀高嘞,能扥得動個頭高大,力大如牛的司馬風麽,門兒都沒有!

  這時候,忽聞有人念道:“富貴榮華水中月,愛恨情仇虛幻影。悲怒哀愁百般苦,源於心性執念深。

  執念太深,終成魔障!緣淺便離,緣深則聚。放下執念,便是修行!切莫過分執著!南無阿彌陀佛!”話音剛落,一道青白衫影閃過,朝著少室山方向緩緩走去。

  司馬風一抬大腳丫子,“噌”地追了出去,罵道:“臭賊禿!瞎念叨啥?”

  安鐵成急忙追過去,二話沒說,跳起身來,朝著司馬風後背上風門、肺俞二穴,“嗒嗒”這麽一點,好嘛!大個子一栽歪,差點兒沒栽倒下來!為啥子的?給點中昏睡穴了!

  要我說,這手功夫好呀!學到手後,萬一哪天失眠了,朝自己身上來這麽兩下子,不就可以一覺睡到大天亮了嘛!

  當然!這是開個小玩笑,可千萬當不得真呐!最起碼,點穴功夫難學,縱使學會,那穴道能是隨便點著玩兒的麽!一不小心,點殘廢了可怎整的?!

  安鐵成攙扶住暫時昏迷過去的司馬風,他可不打算回轉少林寺,為啥?安鐵成知道,僧家有小五戒: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妄語、不飲酒。眼下司馬風這種狀態,喝的醉啦吧唧的,滿身的酒氣,惹僧人厭惡不說,保不齊還會惹出啥禍端來的!

  沒辦法!隻好暫投一戶農家,借住一晚,等他醒酒之後,再回轉少林寺,與趙羲會合!好嘛!這一路走下來,差點兒沒把“霹靂童子”給累死!

  這倆人的情況,暫且先交待到這兒。回過頭來,再來說一說少林寺這邊的情況。

  話說小王爺趙羲,雙臂交叉環抱於胸,身倚窗前,上下眼皮直打架,腦袋不停地“雞嗛米”,好嘛!都磕睡成這樣子了,還不舍得去休息的!可真行!

  忽聞傳來姑娘的“嚶嚀”聲,小王爺一激靈:“醒了!”快步奔到榻前,俯身一瞧,可不是怎地?姑娘一雙漆黑如寶石的眼珠兒,正四下裡撒搭咧,心中萬分歡喜:“紫涵——姑娘,你,你醒啦?”

  張紫涵微側項,一瞧立在床跟前這人兒:“咦,好熟悉的面孔!誰呀?”哦!想起來了!微啟櫻桃:“趙公子,是你?!”

  趙羲連連點頭,“嗯”聲道:“是我!紫涵姑娘!你可算醒過來了,把我——我們都快擔心死了!”

  瞧視著躺於榻上的張紫涵,氣色恢復了不少,美得不可方物:白嫩光滑的臉蛋兒,白裡透紅,小巧的櫻唇微微翹起,鮮豔欲滴、紅潤誘人,嬌翹的瑤鼻秀氣挺直,線條柔和流暢,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極。趙羲瞧在眼裡,喜在心上!白臉乍現紅潮,呼吸不勻速,說起話來一頓一頓的,不連貫!

  張紫涵衝他微微一笑,心懷歉意道:“對不起!讓你替我擔心了!趙公子,這是哪兒?”

  小王爺眉毛一挑:“你猜?”

  你瞧!多缺德!人家姑娘死裡逃生,才剛蘇醒過來,連翻身的氣力都沒有,腦子仍微覺昏沉,你教人家猜,這不成心難為人家麽?!咳!這小子!

  張紫涵哪裡來過少林寺的?!猜不出來!舌尖微潤櫻唇,輕搖頭,鶯語道:“我,我不認識!”

  趙羲嘻嘻一笑,道出仨字來:“森羅殿!”

  好嘛!差點兒沒把姑娘又給嚇回去,杏眼一眨:“什麽?難道說,我,我已經死了麽?那你……”

  這小子,沒有好心眼兒,存心要戲耍姑娘:“沒錯!我也死了!為了救你,給壞人殺死了!不過還好,咱倆有緣,又在這兒遇上了,倒也不會覺得孤單寂寞!”

  姑娘家神智尚未完全清醒,就像喝醉酒似的,迷迷瞪瞪地,竟信以為真了,一陣心酸,差點兒沒哭出聲來:“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真得很對不起!”

  “噗嗤”,趙羲這小子,忍不住笑出聲來:“行啦!傻姑娘!不逗你了!實話告訴你吧,這裡呀,是少林寺!你,壓根兒沒死哦!”

  “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捏捏自己的臉。”

  姑娘家吃力地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兒,細滑,微涼!輕輕一捏,呦呵!還真疼!臉泛嬌羞,嗔道:“討厭!幹嘛耍逗人家的!真無聊!”扭過臉去, 不再搭理他的!

  好嘛!姑娘這句話,令小王爺聽得心裡發酥,得意地笑了笑,道:“好了!姑娘好好休息,我這就去請方丈大師過來一趟!你等著!”

  少林寺這麽大,夜色已深,他哪裡知道靈普大和尚現在哪兒的?快步奔到外屋,請留守知客院的知客僧代為效勞,恭請靈普大師趕來這裡,替姑娘診脈複查!

  約摸一柱香的功夫,靈普大和尚,領著倆小和尚趕到這裡。來到榻前,雙手合十,口念“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佛祖保佑!女施主既已醒轉過來,性命自可無虞!女施主倘不介意,請容老衲搭脈以斷詳情。”

  “有勞大師。”張紫涵伸過手來,搭於榻前。

  靈普大師手診脈象,正符合“緩四至通不偏,和風楊柳嫋自然,欲從脈裏求神氣,只在從容和緩間,緩遲氣血皆傷損,和緩從容為氣安”之表征,乃是緩脈之象。

  靈普大師臉色稍沉,開口道明:“女施主劇毒雖解,然身心受毒氣侵損嚴重,導致氣虧血虛,精元受損。再者,女施主修煉功法當屬陰柔者流,與老衲灌輸女施主體內的達摩老祖易筋經真氣,兩者頻頻衝突,一時難以融合。以老衲之見,女施主需安心靜養些時日,在體內兩股氣息未能融合一處之前,萬不可強行催動真氣,一旦震傷陰蹺、陽蹺雙脈,後果不堪設想。女施主切記!”

  張紫涵好生驚駭:“敢問大師,那需要多久?”

  靈普大師哈哈一笑,道:“不急!半月即可。”

  “半月?”張紫涵一臉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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