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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花教主張無忌》第38章 鐵索橫江戚長發
  水岱對張無忌的做法感到不滿,卻又無話可說,於是帶著水笙回江南去了,第一次固執己見,沒有遷就水笙。

  而張無忌也有心與水笙暫且分別,等他到昆侖練成九陽神功後,再去朝夕相伴,所以沒有強留下水笙。

  走的時候,水岱走在前面,汪嘯風與水笙跟在後面,一個在左,一個在右,兩人之間隔著一丈多遠,仿佛有一道無形的牆相阻隔。

  汪嘯風看似無事,體內卻被張無忌打入了一道纏綿勁力,潛伏未發,就算是相同內功修為之人,也難以輕松去除。

  張無忌看著三人越來越遠的背影,對周芷若說道:“芷若,咱們也回船上繼續趕路吧。”

  周芷若點點頭,兩人結帳以後,行出客棧門外。

  正在這時,街頭突然傳來一陣打鬥呼和之聲,行人紛紛四散躲避,唯恐被殃及。

  張無忌拉著周芷若的手,站到一處屋簷下,遠遠觀望著那打鬥的兩人。

  這兩人一僧人一俗家,僧人一身黃紅色的僧袍,兩眼甚大,湛湛有光,正值青壯。

  俗家之人面相老實,粗布麻衣,像個大字不識幾個的鄉下人,但眼中神光炯然,凜凜有威,年紀約摸四十許歲。

  僧人手中拿著一柄薄如蟬翼的血色鋼刀,雖做和尚打扮,但出手狠辣,招招奪人要害,無所顧忌,怎麽看都不像是個慈悲心腸的高僧。

  不過,那俗家之人卻也不弱,使一口銀光閃亮的長劍,輾轉騰挪,身手甚是矯捷。

  兩人旁邊的空地上,還有兩個一大一小的娃娃。

  大的是個男孩,十一二歲,臉型稍長,顴骨微高,面容黝黑,粗手大腳,那是湖南湘西之地常見的鄉野少年。

  小的是個女童,大概八九歲,紅紅的圓臉,烏溜溜的大眼睛,細細的長眉,彎彎的嘴角,苗條纖細的身材,嬌憨可愛。

  兩名孩童神情緊張,看著那打鬥的俗家之人,目光擔憂。

  紅衣僧人手中的血刀一刀劈向俗家之人,獰笑一聲,叫囂:

  “戚長發,快快交出《連城訣》,我讓你死個痛快!”

  聞言,張無忌心中一動,看了看俗家之人。

  暗道:原來此人便是“鐵鎖橫江”戚長發,“鐵骨墨萼”梅念笙的三徒弟,也不知是否已經與兩位師兄聯手,一同暗害了自家師父?

  戚長發長劍一顫,蕩開紅衣僧人攻來的血刀,冷喝道:

  “我呸!西域青教的血刀邪僧,爾等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江湖上人人得而誅之!我戚長發今日便手刃了你,為民除害。”

  紅衣僧人哈哈笑道:“什麽是好?什麽是惡?一入我血刀門,天下無不可殺之人。你戚長發武功平平,還妄想殺你寶象大爺,這話你師父來說還差不多。你嘛?還差得遠。”

  戚長發聞言大怒,他雖然看似忠厚隨和,實際上心機卻是深不可測,怎能容忍這邪僧如此小覷於他?

  戚長發唰唰唰連出數劍,朝寶象的面門,胸口以及小腹刺去,迅如疾風,帶出道道劍影。

  寶象不慌不亂,手中血刀從下往上撩起,軟綿綿的血刀一刀劃開了戚長發快攻而來的長劍,隨後反手一刀,如一條血紅的毒蛇,向戚長發脖頸迅速吻來。

  戚長發趕忙提身一縱,高高躍起,在天空中施展《連城劍法》,與地上的寶象連連對拚,“鏘鏘啷啷!”,刀鳴劍響,聲成一片。

  寶象出身自血刀門,門內功法叫做《血刀經》,

裡面既有內功心法,又有武功招式,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武學。  《連城劍法》雖然被譽為武林第一劍法,但究竟是否真是第一,實屬難說,何況,戚長發隻得《連城劍法》的劍招,而無《神照經》內功相輔,能發揮出的威力著實有限。

  一時之間,兩人鬥了個旗鼓相當,不分伯仲,誰也奈何不得誰。

  時間流逝,劍氣縱橫,刀煞彌漫,兩人不知交手了多少招,俱已面現疲態。

  寶象氣喘籲籲,汗流浹背,口中罵道:

  “戚長發老兒,你還是乖乖交出《連城訣》吧,寶象大爺大發慈悲,尚可放你一條生路,再這麽打下去,先沒力氣的肯定是你。”

  戚長發握了握發酸的手掌,心頭沉重,知道此話不假,面上卻是冷冷說道:

  “寶象,少在這裡嚇唬人,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你若不怕被他人撿了便宜,那就與繼續與我死鬥下去。”

  聞言,寶象眼內一驚,暗暗觀察著周圍之人,生怕竄出個同道中人來,以黑吃黑。

  兩人就此停手,相互對峙,恢復著消耗的體力。

  寶象出言嘲諷道:“果然不愧是‘鐵鎖橫江’,機智過人,聰明應變,叫人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去,偏生還裝作一副老實人的模樣。”

  戚長發冷哼一聲,並不答話,心中自得。

  他外號“鐵索橫江”,表面上的意思說他武功了得,善於守禦,敵人攻不進他門戶。

  而事實上的意思是說他聰明機變,厲害之極,只要是誰惹上了他,他一定挖空心思的報復,叫人好似一艘船在江心渦漩中打轉,上也不能上,下也不能下。

  兩人對峙了一會兒,寶象忽然瞥見一旁空地上的兩名孩童,大眼珠子轉了轉,露出一抹計上心來的奸笑。

  驀然間,寶象一刀向戚長發侵襲而去,刀身暗紅,刃口輕薄,勢若奔雷。

  戚長發沒想到寶象不管不顧,又兀然動起手來,他力氣還沒恢復完全,卻也只能提出長劍,招架寶象的進攻。

  豈料,寶象這氣勢洶洶的一刀不過是虛晃一槍,真正的目的卻是那兩名呆若木雞的孩童。

  寶象趁戚長發揮劍格擋之時,刀勢一收,斜身竄至兩名孩童身旁,一手一個全部提了起來。

  戚長發驚怒道:“寶象,你快把我女兒放開!”

  他神色焦急,拿著長劍就要衝向寶象,一劍刺出。

  寶象不閃不避,將那女童擋在身前,萬分得意地笑道:

  “戚長發,你刺啊,一劍把你女兒刺死吧。”

  戚長發急忙收住長劍,怒道:“寶象,你卑鄙無恥!”

  寶象笑容不減,說道:“我血刀門本就是一群卑鄙無恥之徒,殺伐屠戮,殺人如殺雞,請問這有什麽不對嗎?”

  戚長發伸手指著寶象,渾身顫抖,他本以為自己已算心思深沉之輩,未曾想到世間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真是相逢恨晚。

  寶象晃了晃手中的女童,笑道:“戚老兒,別愣著了,趕快交出《連城訣》,不然小心我將你這女兒摔成肉泥。”

  戚長發臉色微變,《連城訣》中隱藏著一個大寶藏的秘密,他自然是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心思一轉,說道:

  “寶象,我師父隻將《連城劍法》傳授給我,劍訣卻是一無所知,你要想得到完整的《連城訣》,還要去找我師父,或者我的那兩位好師兄,他們必然是知道的。”

  寶象冷笑一聲,看穿了戚長發禍水東引的心思,不耐煩道:

  “少跟我打馬虎眼,既然你只知道《連城劍法》,那就將劍譜寫給我,至於你那兩位師兄,我自然會去找的。”

  戚長發面色微微難堪,《連城劍法》他參悟了這麽多年,也沒有從其中尋找到寶藏的線索,但要他告知別人,心裡也是不願意的。

  寶象提著女童,高高舉起,做勢欲摔。

  這一下真摔下去,憑寶象的力氣,女童非被摔成肉泥不可,斷無活命可能。

  “爹爹,救救阿芳,爹爹,救救阿芳......”女童連聲大叫,嬌憨可愛的圓臉上滿是驚恐。

  戚長發神情躊躇,對女兒的呼救恍若未聞,低聲喃喃道:

  “《連城訣》,大寶藏,不能告訴別人,不能告訴別人......”

  寶象見戚長發魔怔了,大喝一聲,罵道:

  “戚長發,你還說我卑鄙無恥,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願相救,你還是不是人?”

  戚長發看著女兒求助的眼神,面露愧色,指著寶象,怒聲道:

  “是你!是你逼我的,都是你的錯!”

  戚長發又對女童祈求道:“阿芳,不是爹爹不救你,大寶藏太重要了,爹爹不能讓別人把它奪走,你原諒爹爹吧。”

  女童不敢置信地望著自己的爹爹,都忘了哭泣,一時隻覺得天旋地轉,昏迷了過去。

  寶象另一隻手中的黑臉男孩叫道:“師父,你救救芳妹,什麽大寶藏有芳妹重要?求求你,救救芳妹!”

  戚長發神情恍惚, 使勁搖著頭,呵斥道:

  “不,你住嘴!我要大寶藏,我要大寶藏,我要數不盡的金銀財寶!阿芳命不好,沒機會享福了。”

  遠處,張無忌實在看不過去了,這個戚長發本就心術不正,再加上又被寶藏迷了雙眼,豈會去管自己女兒的死活?

  與水笙的父親水岱相比,此人只顧自己,簡直枉為人父,和凌霜華的父親凌退之半斤八兩。

  張無忌輕功一展,飛身躍至寶象身旁,單手一拍,青蒼劍“嗆啷!”一聲,從劍鞘之中飛將出來,疾斬而下。

  寶象根本未曾想到竟會有人出手偷襲他,張無忌持劍出其不意,將他抓住女童的手掌,一劍削飛了出去。

  張無忌抱住女童,單腳一點,彈射到遠處,看著一把扔掉男孩,捂住自己斷掌,連連發出慘叫的寶象。

  若他沒有記錯的話,寶象身上應該帶有血刀門的《血刀經》,這可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功法,雖被外人傳為邪功,但卻是人邪功不邪,其中很有幾分精妙見解。

  一時間,張無忌心中也生出了殺人越貨的心思,他行走江湖,自然也是想多多收集神功寶器的。

  況且,這寶象從西域到中原來,一路上看見哪家姑娘好看,就強行淫辱,先奸後殺。

  無論是員外小妾,還是舉人老婆,亦或者待嫁的黃花大閨女,只要被看上了,都難逃他的毒手。

  所以說,自己解決了他,也算為民除害,伸張正義了,官府正在通緝寶象,說不定還能搏個行俠仗義的美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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