髡參臉色陰沉下來。“你還有何話說?”宇文成都道。髡參眼珠一轉,說:“既然你已知道,想要這孩子,那就來啊。”言罷,髡參劍指宇文成都。“你找死,不要傷那個小孩,誰能把他給我拿下。賞千金,封萬戶侯。”此刻宇文成都拔劍而出隨眾人而來,髡參心想不妙,立馬掐住楊誨脖子,“你們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殺了他。然後告訴齊王,宇文成都造反。”
宇文成都見狀心裡思量,我派人盯著齊王就是怕他與晉王楊昭合謀,他兩一個是隋煬帝最喜歡的兒子,一個是嫡長子。一個隋煬帝讓他跟隨左右出巡,一個留守長安。若是他兩裡應外合,便大事不妙了。此刻必須活捉其子逼他就范,方可徐圖大業。
“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把那孩子交給我。”宇文成都道。
“讓開。”髡參道。見宇文成都不語,他用手掐了掐楊誨的脖子,怒喝道“讓開,在不讓開,後果自負。”
“讓他走。”宇文成都道。此刻他心裡想就算先讓你過去,你總要出洛陽,倒時在想辦法,讓弓箭手遠處狙擊,一箭射之。
聞言髡參輕笑道,縱馬狂奔,頭也不回。向著洛陽城外走去。
不知過了幾個時辰,髡參到了洛陽城門口。他的馬乃大宛千裡馬,一身棗紅,頭頂紅鬃,僅僅是頭部白色,性如烈火,日行千裡。早在他出來之前,齊王就告訴過他到洛陽城門拿他令牌給守城官泰安山看,他自會放行。
“快開門,奉齊王命我有急事要出城。”眼看宇文成都要追過來了,髡參急忙說道。
“我不管你是誰。”守城的士卒說道,“可有天子明詔,宵禁之後無有明詔任何人不得出城。”
“守城官泰安山何在?我要見他。”髡參更加急不可耐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我就是泰安山,你是齊王府的髡參嗎?”從士卒之中走出一個身長八尺,留八字胡的大腹便便的人問道。
“我正是髡參,我奉齊王之命有要事出城,望將軍速速放行。”髡參道。此時他恨不得馬上飛出去。
“好吧,齊王交代過拿他令牌就可出去。”泰安山話音剛落,髡參就拿出令牌道:“令牌在此,快放我出去。”
“放行。”泰安山說道。聞言,城門緩緩打開,“多謝。”髡參答道躍馬揚鞭,衝出城門。不到一會,宇文成都趕到,不見髡參,問到“人呢?守城官人呢?”
泰安山道:“大將軍到此何事?”
“剛剛有沒有人到這,要出城,他是齊王府的人。”宇文成都道。
“剛出去城外了。”泰安山達道。對方是宇文成都,他自然不敢隱瞞。
“”什麽,宵禁之後,你為何還讓他出城?不知道這是玩忽職守,欺君之罪嗎?”宇文成都怒喝道。
“將軍,小人豈敢,他有齊王令牌,此令牌是皇上所賜,可通行無阻,不論宵禁,小人怎敢阻攔。”泰安山道。
“可惡,張瀟你帶我命令前去各方關卡阻攔。張灑繼續追擊,我回去稟告父親,趙不然你繼續監視齊王府的一舉一動。任何人不能再走脫。”宇文成都道。
“是。”隨後一行人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