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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天問國度》第6章 他已經死了?
  父子兩人又交談了大約15分鍾,之後顧問並沒有再多做停留,當即告辭離去。

  他們父子便是這樣,理性遠遠大於感性。顧問的性格很大程度上也是受自己父親的影響,僅管很多時候他會用毫不客氣的語氣和父親交談,乃至兩人互相拆台,但是這並不會影響他們父子之間的關系。

  在H市市中心滿意地吃了一頓啃的雞後顧問隨意找了個連鎖酒店,利用洗澡的時間在腦海中將蛟嵐、能力者、顧塵、自己、鍾天、命運等詞匯代表的事情重新過了一遍。

  顧問披著睡袍坐在了房間窗口的沙發凳上,關上了屋內的燈光。

  他靜靜看著城市中喧囂的人群以及絢爛的霓虹,眼睛慢慢失去了焦點……

  5月9日,顧問搭乘航班從H市抵達位於S市東南的城市——W市。

  前文已提到,上次顧問參加穆老師妻子追悼會正是位於W市,這裡自然也是他先前偶遇鍾天的地方。

  其實,在下飛機那會顧問的內心已經不斷念著緊箍咒了:為什麽上次不留下他號碼,為什麽上次不留下他號碼……就算沒有留下聯系方式我也應該多問幾句對方的近況……

  這些自責的念頭讓顧問有些煩躁,也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為人處世是不是有些問題。

  下午13時15分, W市南郊的公墓管理處。

  在顧問試圖向管理員問詢鍾家公墓聯系人之類信息被拒絕的情況下,他隻得撥通了一個號碼。

  等待了大約5分鍾,那名大約40來歲的管理員老兄似乎是接到了某個領導的電話,沒說幾句他眼睛便是微微一睜,隨即瞥了門口的顧問一眼,然後唯唯諾諾連連點頭。

  這名管理員掛完電話後,連忙邊起身將顧問迎入屋內邊說:“小同志,你不早說你是有任務在身。哎呀,領導特別關照了要全力配合你的調查,剛才的事情你別放在心上啊。你看看我也是恪盡職守、保護他人隱私,我們溝通上存在的一點小問題希望你也不要介意啊。”說罷他還從抽屜中拿出一盒茶葉準備給顧問泡茶。

  顧問好不容易阻止了對方強烈的泡茶意圖,然後重新把話題帶回到查看檔案這上來。

  方才顧問播出號碼的主人是S市警局探長馬向東。

  馬向東的號碼,是顧塵某次前來看望顧問時,在臨走之際留給顧問的。他當時有告訴顧問,在S市或者周邊城市如果遇到什麽困難的話,都可以試著撥打這個號碼尋求幫助。

  不過除了最初顧塵用顧問手機打過去與馬向東互留號碼的那次,顧問至今都沒有主動撥通過那個電話。反而是馬向東常會特定的一些節假日打電話過來關心下他。

  時至今日,顧問也順理成章地推測馬向東很可能也是一名能力者,應該是顧塵授意在S市暗中保護他的人。想到這,顧問暗自吐糟:這看似不靠譜的父親有時候真是讓人十分感動呢。

  就在管理員不斷嘮嘮叨叨吹噓自己工作是如何認真負責的狀況下,顧問以一種讓人驚訝的速度快速翻閱著紙質檔案。不一會他就找到了那個熟悉的名字,鍾天。

  顧問沒有在檔案中看到鍾天有用信息,他當時只是留下了姓名和手機號碼。於是顧問快速掃視了墓地規格、使用年限等信息後將視線停留在了購置時間一欄上:3027年8月20日。這意味著鍾天是在去年下半年才將家族墳地遷至此處的。

  顧問稍作考慮,放棄了從管理員那裡獲取信息的念頭。

在確定無法獲得其他有用信息後,他當即表示感謝並快步離開了值班室。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雖然顧問在播出這個號碼之前心中也有閃過諸如“這家夥的電話不會已經換過了吧”、“這家夥留的不會是個假號碼吧”此類念頭,但當他切實聽到這一句熟悉的語音時,還是感到微微不爽。

  顧問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還真是莫非效應!還好我本就沒有太大期望。”

  這點挫折並沒有讓顧問感到煩躁,他只是再度撥通了馬向東的手機號。在簡要地把鍾天的信息告知對方,並客氣地詢問對方能否幫忙檢索下相關資料後,顧問便招呼一輛出租車前往W市市區,去做一件他名為“覓食”的事情。

  顧問剛剛到達目的地,他的手機就響了,來電者正是馬向東。

  “喂,小問啊,符合你所說鍾天背景信息的那個人,在我這裡能查到的檔案顯示他在3年前已經死了。”

  “什麽?死了?”

  “對啊,他的父親是叫鍾長民、爺爺是叫鍾世嶽吧?他的父親在3013年病故於M市吧,沒錯吧?”

  “嗯,是的。”

  “小問啊,我沒記錯的話,你在M市生活過5年。從鍾天資料裡年紀來看,他應該是你小時候的同學或是朋友吧?”

  “嗯,是的。馬叔叔,我能問問他是怎麽死的麽?”

  “哦,這個啊,資料顯示他是死在3025年M市一次地方勢力的械鬥中,當場身亡。可惜啊,年紀輕輕的就走上了歧路啊。”

  “這樣子啊,那的確是很可惜了。謝謝馬叔叔,我就不打擾您了!”

  “誒?小問,你打聽這些事情做什麽啊?”

  “也沒什麽,就是忽然想起來這麽一個童年的朋友,想知道他如今怎麽樣了。真是很遺憾,非常感謝馬叔您能抽空幫我了!”

  “誒,好吧……你小子說的算哪門子話啊!給我假客氣啥!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找你馬叔我!”

  “誒,好的,謝謝!

  掛完電話,顧問眉頭微皺,心裡暗自歎了一句:“看來事情變得複雜了呢,鍾天,你果然已經成為能力者了麽……”

  下午4點35分,某大巴中。

  顧問拿著手機查看著馬向東在結束通話後不久給他傳輸的一份資料。

  M市是距離S市西南1200公裡外的一座小縣城,距離顧問此刻登車出發的W市更是要著1300多公裡。顧問在對各項交通進行對比後,竟然發現大巴車才是耗時較短且也是唯一無需換乘的交通方式。於是他果斷在長途汽車客運站搭乘了一班下午4點30出發前往M市的夜間長途大巴。

  這幾日的車程並沒有讓顧問感到身體上的疲憊,不過近來發生的一系列事卻讓他的內心有些疲勞。顧問揉揉眼睛,放下了手機並閉上了雙眼。

  由於馬向東給顧問的資料中有不少內容被馬賽克處理了,於是後者將資料讀了兩遍後在腦中將內容重新梳理了一遍,具體情況大致如下:

  3013年,鍾天的父親死後,鍾天被送入當地福利院中;

  3015年,鍾天在15歲時為了保護福利院中另外一名少女殺死了一個17歲的小混混,被判防衛過當,然因鍾天當時年齡較小尚不承擔刑事責任且事後出現精神方面問題,他被送入精神康復醫院治療;

  3019年,19歲的鍾天由院方對其病情進行診斷,確認其精神康復後出院回歸社會。不久便被安排在地方城市管理中心負責片區人員走訪及信息登記工作,期間存在數次與地方閑散人員衝突的記錄;

  3025年,鍾天與25歲不幸卷入一場鬥毆並死亡。

  馬向東給顧問的資料大致就是這樣了,其中存在的一些不合邏輯的地方也讓顧問陷入了更深層次的思考。

  首先,既然讓一個有精神病史的人在這種機構工作,其主要目的應該是監督鍾天的行為和精神情況。然而,不管他當時防衛過當導致他人死亡的行為被人們看成英雄還是罪犯,安排一個曾有精神病史的人去進行人員登記走訪類的工作,這種安排的合理性依舊是值得商榷的。按常理來,給他提供一份辦公室的文職似乎更適合鍾天這種情況。

  其次,鍾天在工作期間就多次與人發生衝突,上面卻並沒有采用調崗的方式來改變現狀,難道就沒有人擔心過曾經采用暴力手段致人死亡的鍾天是否會在極端情況之下再度訴諸於暴力?

  接著,就可以說是預料之內的事情發生了,鍾天果不其然地再度選擇了暴力手段去解決一些事情,最終不幸身亡。

  這樣的結局似乎一開始就注定了。

  想到這裡,顧問心裡大致得出三個結論:

  第一,如果鍾天是能力者,那麽他在25歲前應該還沒有覺醒,否則也不會在街頭鬥毆中輕易被人殺死;

  第二,既然自己在W市遇到過鍾天,那麽所謂的死亡,其背後必有隱情;

  第三,鍾天在M市工作期間,其背後很可能存在一雙看不見的手將他推向了必然的結局。

  理清了一部分邏輯的顧問,隨即卻又在心中開始思考:鍾天既然選擇隱藏自己,為何又冒著暴露的風險將家族的墳墓遷到遙遠的W市呢?他這些年是如何生活於這個世界上呢?鍾天的精神是否真的存在問題?他究竟是如何死而複生的,自己所看到的鍾天和死去的鍾天是否還同一人呢?

  許多的疑惑在顧問心中徘徊,如同迷霧一般散不開,讓他無法去領略沿途的風景。

  在思考無果,所知信息過少的情況之下,顧問無奈地乾脆選擇睡覺來擺脫這種狀態。盡管大巴的座位並不舒服,不過顧問依舊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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