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的‘點睛之筆’神乎其技,展廳內的藝術界同行一陣瞎瘠薄震驚!
都以為神筆馬良是傳說,沒想到現實中真有人能做到!關鍵是,葉修比馬良還要牛筆,馬良只能畫物復活,但葉修還能把復活之物再置回畫中,這種手段,已經近乎神魔了!
張睿知和蘇杭因為見識過葉修在太湖之戰中的超凡實力,對這一切絲毫不覺得意外。
其他人可就不一樣了。
包括廖峰,龔磊,劉建東這些老兄弟,都沒見過他這種能力。更別說在場的其他人了。
蘇開山和杭若慈簡直是開了眼界了!
嚴格來說,這已經不是藝術上的造詣了,而是觸碰到了上帝的禁區。
尤其是蘇開山,他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唯物主義戰士。然而,見到適才的那一幕,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瞬間坍塌了。
杭若慈則不同。
她不管世界觀什麽的,只是用那種獨屬於‘丈母娘’的視角,饒有興味地打量著葉修。
女兒居然找了這麽棒的男朋友嗎?
其余藝術界的同行們,則齊齊進入到麻痹狀態。
不是罵人,是真的震驚到麻痹。
“葉先生……老朽有個不情之請……”祝平之興奮地胡子都翹起來了。
“葉先生,老朽同樣也有個不情之請……”陸泊霖看葉修的眼神,仿佛朝聖的信徒。
“如果想要拜師,那就不必說了。”葉修擺了擺手。
他的神識籠罩,早讀出這兩位的意思了。
這幫老家夥,有完沒完?一把年紀了動輒就想拜師,也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人家還是少年好挖。
嘎。
祝平之和陸泊霖像瞬間被掐住脖子的老鴨。
他們確實是想拜師來著。
學無先後,達者為師。
雖然一把年紀了,拜一個二十出頭的後生為師是挺羞恥,但葉修展現出來的手段的確太逆天了!見獵心喜啊。
蘇杭原來只是個小有天分的畫家,只是經他指點一下,就成為超越大師的存在,這種點石成金的能力,如何不讓人眼饞?
奈何……人家不收啊。
“畫畫只是學長的興趣,不是主業,他除了是一位成功的企業家之外,還是一位‘帝境武者’。所以,他無意在畫壇耕耘,更不收徒,還請老師和陸伯伯理解。”蘇杭嫣然一笑。
‘帝境武者’!
大家捕捉到了這個極其重要的信息。
華夏國武道昌盛,即便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也多多少少知道一點。
‘帝境武者’是相當於陸地神仙的存在,屬於傳說中的大人物。放眼華夏武道歷史,從古至今,也都算是鳳毛麟角。
“葉修!他是縹緲峰上橫壓‘一帝七聖’的那位葉先生!”有人出聲驚呼。
雖然圈子不同,現場的人多半都沒有去看太湖之巔那場驚心動魄的大戰,但傳聞還是聽過的。
此前他們根本沒有將葉修和那位傳說中的‘武帝’聯系起來,畢竟他太年輕了,太帥氣了,像個‘走馬章台,滿樓紅袖招’的翩翩公子,和印象中粗鄙的武夫沒有任何關系。直到蘇杭介紹說他是一位‘帝境’!
吃瓜群眾瞬間炸鍋!
怪不得他會‘點睛之筆’,原來是位超凡脫俗的‘武帝’啊。
實際上,帝境武者並沒有這項能力,只有修煉‘畫中仙’的修仙者才有。
但普通人不知道帝境究竟是什麽樣子啊。他們以為‘武帝’是無所不能的。
祝平之和陸泊霖釋然了。
原來人家是位‘武帝’,還是身家千億的企業家,難怪看不上畫壇這一畝三分地。
看到祝平之和陸泊霖釋然但又有些遺憾的神情,葉修微微一笑,說道:“收徒不太合適,不過,也不能辜負兩位的善意,我可以送一份禮物給你們。”
禮物?陸泊霖和祝平之對視了一眼。
眼神中驚喜之意都快溢出來了。
這位送的禮物,一定非同凡響!
葉修拿起畫筆,筆走龍蛇,頃刻間就完成了一幅畫。
是一柄出鞘的長劍,造型古樸,極具古典氣質。
一股子利刃出鞘後的森森劍氣,撲面而來。讓人不寒而栗。
葉修袍袖一拂,那把古劍便從畫卷上到了他手裡,變成了實物。
“此劍和流傳的十大名劍相比,沒那麽大名氣。但它蘊含了天地之間的一縷‘浩然正氣’!放在畫中,可鎮宅辟邪;請出畫外,可斬妖除魔,現將此畫贈予祝平之先生!”
葉修說完,袍袖輕拂,那柄長劍重新回到畫中,變成靜物。
“多謝葉先生賜畫!”祝平之恭恭敬敬地接過這幅畫,眼神無比狂熱。
這可不是普通的畫……畫中藏劍,可保家宅平安。
這柄‘無名’之劍,同樣價值連城。
陸泊霖眼巴巴地看著葉修,可把他饞壞了。
本來以為葉修也會送他一幅畫,沒想到人家就那樣靜靜看著他,沒什麽表示。
忽然,他感覺到腦海中似乎有微電流通過,頓時渾身一麻。
恢復之後,就察覺到記憶中多了一些信息。
陸泊霖本能地閱讀了這些信息,理解了之後,欣喜若狂。
人家這是在點撥他啊。
這些信息,都是關於作畫的高級奧義,雖然不至於讓他脫胎換骨,晉升到‘畫靈境’,但也可以讓他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
“多謝葉先生賜教,老朽必定將葉先生所傳的知識,在畫壇發揚光大。絕不會視為私有,用來牟利。”陸泊霖拱手作揖。
葉修微微頷首。
正是因為知道陸泊霖是位純粹的藝術家,心中無私,才會將這些傳給他。相信以陸老的人品藝德,必定會將這些奧義傳授出去,提升國畫的整體水平。
眾人一時間有點懵逼。
葉修明明什麽都沒做啊,為毛陸泊霖突然就行上禮了?
難道他還會只有玄幻小說上才能看到的什麽“隔空傳功”?
不得不說,群眾的腦洞還是很大的。
基本都能猜對真相。
蘇杭的個人畫展,在一波三折的**中,結束了。
記者們懷揣著激動的心情,趕回報社去發稿。
他們有信心,這次的新聞絕對會驚爆世人眼球。
藝術界的專家以及收藏界的大佬,個個都滿載而歸。蘇杭掛在畫廊裡的作品,當日全部售罄。甚至有人還要買她平日裡的習作,被蘇杭婉言謝絕了。
作為江南畫壇的後起之秀,蘇杭從‘嶄露頭角’到‘一展封神’,也就差這一場秀。
今日過後,她已經成為國畫藝術家中身價最高的女畫家。隨便一幅畫,都是無價之寶。
這次畫展,最讓業界震驚的,當然還是葉修。
他那神乎其技的‘點睛之筆’,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是人們茶余飯後的談資。
蘇開山和杭若慈夫婦站在門口,歡送離開的賓客。他倆的臉上,掛著看似恬淡實則自豪的笑容。
女兒這次出息大了!
連江南畫壇一哥,老藝術家陸泊霖都稱其為‘國畫第一人’,這讚譽可實在太高了!
真給父母長臉,給兩個家族長臉。
他們當然明白,這一切,都是葉修帶來的。
所以,看葉修的眼神,都帶著些許感恩,和敬畏。
這裡原本就是‘醉池畫苑’展示作品的地方,所以,當蘇杭的畫作售罄之後,祝平之吩咐工作人員,將原來的那些畫作重新掛了上去。
至於葉修贈的那幅‘利劍出鞘圖’,自然不會掛在這裡,會捧回家,好好珍藏。
葉修不經意地瞥見掛在邊上的一幅古畫,微微一怔。
因為這幅畫和周圍的畫作相比,好像沒什麽美學價值。
就是一個大宅子,裡面有很多人。
這些人也沒什麽特色,看穿著打扮,各行各業的人都有。不像大多數畫人物的畫,會單獨表現某個群體的生活。
正因為人的種類繁雜,沒有任何特色,所以這幅畫就落了下乘,沒有什麽藝術性可言。
不過,這些人像畫得倒挺精致的,個個栩栩如生,好像照片似的。
“葉先生,對這幅畫感興趣?”祝平之急忙過來問道。
“感興趣倒談不上,就是覺得這幅畫有點奇怪,好像沒什麽美學價值。”葉修淡然道。
“這是在古玩市場淘到的,您看看這畫卷的紙張,年代相當久遠,至少也有數百年歷史了。經過這麽些年,居然沒有一點破損,也是非常難得。這幅畫的確是沒什麽美學價值,但應該有點歷史價值,我準備贈送給市博物館,希望他們能找出這幅畫的歷史出處。”
“祝老一片赤子之心啊。”葉修微笑道。
“哪裡哪裡,葉先生謬讚了。”祝平之捋了捋胡須,頗有幾分不好意思。
葉修雖然年輕,但在祝平之心裡,類似於‘良師’的地位。
“姐夫!”杭西子一蹦一跳地跑過來,凶前的大白兔奶糖晃得人眼暈。
她毫不避嫌地抱住了葉修的胳膊,神態嬌憨。
“你又怎麽了?”葉修和祝平之對視了一眼,同時苦笑著搖了搖頭。
祝平之下意識地護住了自己的胡須。
因為這個小鬼偶爾會調皮地薅他胡子。
“我沒事啊,就是想和姐夫親近親近。”杭西子抱得更緊了,大白兔蹭啊蹭的,蹭得人焦躁。
“你這姐夫姐夫的叫著,嘴巴這麽甜,我也得表示表示,喏,送你一塊‘平安玨’,記住要貼身佩戴,關鍵時刻,能保護你的。”葉修手腕一翻,從須彌戒中取出一塊佩玉,呈閉環形,色澤溫潤,表面鐫刻著神秘的銘文,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文字,但看上去很有氣質的樣子。
“太漂亮了,謝謝姐夫。”
杭西子直接就戴在脖子上了,還扯開衣領,將那塊玉塞進了胸前。葉修只看見白花花的一片,隨即不動聲色地將眼睛移開。
這小姨子……也太大方了。
自從覺醒‘天賦神通’——銘文之後,那種只能一次性使用的‘護身符’已經成為歷史了,隨便弄塊玉,在上面鐫刻上‘護身決’,石頭秒變法器。
像這種東西,他須彌戒中藏了好多。
對他來說不值啦錢,對凡人來說,就是真正的護命至寶。而且可以重複使用,直到靈力耗盡為止。
戴上它,關鍵時刻,真的能救命的。
杭西子還小,對於保命什麽的沒啥概念,就是覺得這塊玉很漂亮,而且是自己敬佩的姐夫送的,那肯定是很開心了。
畫展結束,大家紛紛告辭,在離開前,杭西子不經意地看了一眼那幅畫,忽然發現其中一個人的眼珠子,很詭異地轉動了一下。
杭西子一激靈,仔細看時,那人又恢復到了原來的狀態。
也許是幻覺吧。
杭西子搖了搖頭,抱著葉修的胳膊走了出去。
祝平之和陸泊霖,一直送出去老遠,對葉修恭恭敬敬。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祝平之歎息一聲:“沒想到我祝平之這一生,居然能遇見傳說中的神人,福氣著實不淺啊。”
“高人高行,葉先生乃是真正的人中龍鳳,他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啊。”陸泊霖捋須微笑。
“走吧,回去欣賞葉先生贈予的畫。”
“好,我也有一些心得要和你分享。”
兩位大師,呵呵笑著,轉身返回畫苑。
畫展大獲成功,蘇杭請小夥伴們去‘松鶴樓’吃大餐。
蘇杭的同學,朋友,同事們,濟濟一堂,坐了好幾桌。
葉修這一桌,坐著蘇杭,張睿知,龔磊夫婦,廖峰夫婦,以及劉建東和他的警花女友。
見蘇杭和張睿知一左一右,依偎著葉修,四隻小手時不時地給他夾菜,剝蝦剝蟹,伺候地無微不至的。情人間那種旁若無人的小親密,一覽無余。
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這什麽情況?上次相聚的時候,還不這樣啊。
尤其對於龔磊和廖峰來說,這就更新鮮了。
劉建東給他倆一人發了個微信。
他倆打開手機後,臉上的表情無比精彩。
“老葉掠奪了我們的青春,這野豬不講武德,把東大有史以來最白的兩顆小白菜,都拱了!”
這句話,帶給龔磊和廖峰接近十噸的傷害。
老葉你個牲口,還我青春!
如果不是媳婦鎮場,不敢造次,他倆都要跳起來,抓葉修滿臉花了!
一定要像老娘們一樣,抓得他不敢出去見人才能解恨!
於是,別人就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哥仨,不用人勸,頻頻地自己要酒喝,而且狀態有點瘋癲。
吃完飯就到了晚上,因為都喝了酒,葉修直接在松鶴樓附近的五星級賓館,給小夥伴們開了幾間房,大家就不要回去了。
深夜。
先是張睿知從房間裡探出頭來,左右看了一看,見走廊裡沒人,便悄悄出來,溜進了葉修的房間。
沒過多久,蘇杭也如法炮製,同樣溜進了葉修的房間。
然後,廖峰,龔磊和劉建東三人,從一個房間裡鑽了出來。
“怎麽樣, 現在相信了吧?給錢給錢。”劉建東滿臉得意。
廖峰和龔磊從錢夾子裡取出兩百塊,遞到劉建東手裡。
爺的青春結束了!
兩個大老爺們悲憤地望著天花板,淚流滿面!
你們是女神啊,怎麽能這樣。
愛上葉修這沒問題,他這個人太逆天了,女人想不喜歡也不可能。但你們要矜持啊,要顧忌自己女神的身份啊。兩個人爭風吃醋玩宅鬥也行啊。怎麽能同時溜到他房間裡去呢?
三個人,半夜三更的,玩什麽戲碼,路過的牛都能想到。
葉修這頭野豬,這豔福,真是讓人嫉妒欲死啊!
想到這兩大女神,成了葉修飛起來的兩隻小翅膀,三人義憤填膺。
老板也不行,不掐死丫的,難以平民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