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覽館內,人們靜靜地走著,宛如一具具僵屍,面無表情。展覽櫥窗裡,用玻璃封著一件件古代的寶物。
這些人中,有三個人,顯得有些顯眼。
他們是分別是。
趙冬平:一位傑出的現代詩詩人,喜歡偵破推理。四十歲。
陸小雅:活潑而優雅的一位二十八歲的女性,非常漂亮有氣質。
錢董:長相一般,看著有些滑稽的普通男人。三十六歲。
三個人靜靜的走著,臉上也毫無表情。
趙冬平:為什麽這裡的人,全像僵屍,面無表情,是因為這些東西,都是從古墓裡挖出來的嗎?看這展覽廳,就仿佛一座古墓。
陸小雅:呵呵,我看你更像僵屍。
錢董討好地對陸小雅說:小雅,他這個人,到哪都格格不入。你看咱倆,多合群,多大眾化。
陸小雅一撇嘴,說道:董哥,你說話能不帶上我嗎?我很敏感喲。
錢董:敏感不好嗎?如果你對那個男人,比如趙冬平,習慣了,並不敏感了,說明你對他沒感覺了。
陸小雅聽著錢董的話,想吐,說道:嗨,我發現你這人怎麽總拿惡心有趣呢?真是相由心生唉。你看你長得,普通得都快成渣了,結果這一說話,總是口吐芬芳,實在是受不了。
趙冬平哈哈大笑,引得周圍的人都看他們仨人:我是這樣想的,董哥這性格,還是蠻立得住的,不像那些小鮮肉明星,全跟人妖似的,看著那才叫惡心。至少我董哥,是純爺們,取向沒問題。嘿嘿。
錢董:唉,有沒有搞錯,花一百塊錢,看這死人玩意。無聊至極。這東西有啥看的,我看全是晦氣。
陸小雅:啊,呸,你可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啊,惡心死了。
錢董:本來就是嗎?這墓裡挖出來的東西,要放在家裡,多瘮人啊。而且,每一件東西,如果值錢的話,都不知經過多少人手,染過多少人命。
有那一百塊錢,咱們三人就是三百塊錢,能吃一頓好的了。吃肘子,吃個夠。
這時,趙冬平在一個秦代古董前,站住了。那是一個面具,看著挺嚇人的。趙冬平仔細看標簽。上面清楚地寫著:秦代面具,具說是秦始皇找人打造,用途不詳。
趙冬平仔細看著那個似乎是青銅的面具,並不說話。
陸小雅問道:有什麽問題嗎?
趙冬平皺著眉,說道:我感覺這個面具,極有可能是假的。
錢董:切,別總裝作無所不知的樣子,好討厭啊。
陸小雅:說說你的理由。
趙冬平冷笑著說:第一,這個展覽,級別並不高,所以安保方面,不會做得太強。那麽,一件秦代的,而且據說秦始皇的面具,就這樣大模大樣,大大方方的擺出來了,豈不是有些兒戲與笑話?這,就是最大的破綻。
第二,我在一本書上看到過,有點記不清了,上面記載了一個他們家從幾千年前傳來的偉說。說是,秦始皇的確打造過一個青銅面具,但是具體用途,也記不清了。但是,上面說,那面具有一個清晰的特征。就是在額頭上有一個方眼。而這個額頭上的眼,是圓的。
陸小雅:如你所說,這上面能想到有眼,就說明,這面具的來歷,也絕不簡單。
錢董:你看的那書,興許也是道聽途說,方眼,圓眼,一字之差,傳了好幾千年,難免有所謬誤。
陸小雅:董哥這話說得挺有深度。
錢董:呵呵,我有深度的地方,多了去了。不值一提。
三人在這聊著,趙冬平一抬眼,看見一位長得不錯的廳裡的女服務員,一直盯著他看。
趙冬平一個飛吻,女服務員也露出笑意。
趙冬平心裡一震,把目光移開了。
陸小雅順著趙冬平的目光,看到女服務員的笑意,不由說道:呵呵,你可真是探秘留情,兩不耽誤啊。
錢董說道:男人沒了情,男人覺得無趣,更覺得無趣的,難道不是女人嗎?
陸小雅:呵呵,董哥,你別替你們男人自戀了好嗎?沒有你們男人,女人,很快樂。
錢董:嘿嘿,你說得沒錯,是挺快樂的。
陸小雅嬌嗔地說:趙冬平,你看看呀,你這個董哥,總說些無聊又惡心的話。
趙冬平:呵呵,他猥瑣慣了,我也習慣了。你就當他是一條狗就行了。
錢董:嘿嘿,千萬別拿我當人看,因為我沒有人那些花花腸子,肚子壞水。
趙冬平轉頭瞅錢董:大哥,我聽你這是話裡有話啊?誰花花腸子,一肚子壞水了。
錢董:嘿嘿,厲害了,還有撿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