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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忌靈》三 4大瘋狂
  在皮帶的揮舞下,一號房女人轉成了一隻陀螺。

  左案覺著,對付一號房女人,他沒有使用童子尿,而是揮舞皮帶,他已經很仁慈了,因為在他聽過的故事,在他看過的電影電視劇裡,一旦是用童子尿,一號房女人就會灰飛煙滅。

  於是乎,他使用起皮帶來,沒有半點的手下留情。

  “打我吧,打我啊,打我,打我,打我!拜托,打我!”零加號房的黑影,趴在房門口,喊得聲嘶力竭。

  黑影淚流滿面的覺得,一號房女人在皮帶的鞭打下,一定轉得無比過贏。

  黑影手按在心臟,因為接受不了被無視,更憤怒沒有被鞭打,還要眼睜睜的看著一號房女人被鞭打,黑影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嘶叫。

  左案趕緊捂住雙耳,周遭玻璃崩裂亂飛,塵土更是翻滾暴走。

  “欠虐!你又發什麽瘋!信不信我抽你。”零號房聲音響起。

  “你可快來抽我吧,為什麽被鞭打的不是我,我好委屈?”零加號房黑影委屈巴巴的,嚎啕大哭起來。

  “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麽回事啊?耐心,耐心,要有耐心。先不要動手,等我找到鑰匙出來,你們聽我說,先不要動手。真是年輕人啊。”零零號房聲音說。

  左案放下捂住耳朵的雙手,看著轉得停不下來的一號房女人,考慮著接下來怎麽辦。

  “你歇一歇,你等我緩一緩,這轉起來我沒有辦法思考,事情很不對勁。”一號房女人說。

  可是她停不下來,她在一直轉著。

  “我都說了,別讓我轉了,轉起來我沒有辦法思考,你是不是聽不懂!”她火冒三丈的怒吼,整棟樓似乎都因為她的發怒,發生了震動。

  “上吊,你不膩嗎,又玩這招?你本來就是一直轉著的,有人幫你就會跟著你轉起來,直到轉到死,好吧。裝什麽裝,瘋女人!”零零號房的聲音說。

  “你就扯吧,我要是一直轉著我會不知道,你糊弄誰呢?我只是轉得太累了,我沒有一直轉著,才沒有。”一號房女人說。

  “為什麽不幫我,為什麽不讓我停下來,為什麽就不愛我了?”女人厲聲質問。

  “我生氣了,我很生氣,為什麽做人要這麽冷漠,為什麽就不知道多關心關心我,你們都給我去死!”女人發出劇烈的尖叫。

  “你叫什麽,你叫什麽,你都爽過了,你叫什麽?你們都無視我,你們都是壞人!”零加號房的黑影怒氣衝衝,再次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叫。

  “有完沒完,還有完沒完!別吵了,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我已經胃口不好了,我胃口不好就會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就會想殺人,你們是不是想試試?不許發出聲音——!!!”零號房的門被震飛。

  “等一會,等一會啊,我都說了等一會了。耐心一點是要死人嗎,我的鑰匙,誰偷了我的鑰匙!”零零號房的門也被震飛。

  左案看見四道門裡,都湧出一股黑氣,直衝衝向他撲來。

  “完了。”他心中出現兩個做總結的字。

  眼見四股黑氣就要鑽進他的身體,他的領口突然散放出光芒,讓四股黑氣無法再前進分毫,也護住了他。

  四股黑氣將左案團團圍住,不依不饒的和護住左案的光芒搏鬥,光芒以少對多不僅沒有變得暗淡,反而光芒越來越盛,四溢而出穿透了黑氣的重重封鎖。

  光芒穿透黑氣的瞬間,整棟大樓都被照亮。

  距離大樓約莫兩公裡的位置,

一個女人換下平底鞋,手拎著高跟鞋,看著發光的活禁小區大樓。  “老娘都還沒到呢,這就開戰了,是怕我不接受平分嗎?不過,這戰鬥力有些爆表啊。”女人說。

  她把被風吹亂的頭髮理到耳後,不急不忙的向著活禁小區大樓走去。

  照亮大樓的光芒中,四股黑氣都變成白煙,灰溜溜的逃了,但卻是放著狠話的逃了。

  “好小子,夠陰險,扮豬吃老虎,俺們四大瘋狂記住你了,你的氣味已經被俺們標記,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俺們四大瘋狂也能找到你,今日的恥辱,俺們四大瘋狂必會加倍奉還,直到你償命也不止。”四道聲音同時響起,分別是女聲、幼齒聲、老婦人聲、病嬌聲。

  左案心有余悸的喘著氣,手在領口摸到古德佰送他的小禮物,那小禮物有些燙。

  在四道白煙消失無蹤後,他戴在領口的圓木牌,才在他手中慢慢的降溫,恢復到正常溫度。

  心又一次被暖到,左案不敢多留,飛一般的衝刺到一樓,騎上他心愛的電馬兒,刻不容緩的離開活禁小區。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心愛的電馬兒上,多了一個袋子,袋子裡裝著一雙高跟鞋。

  這雙高跟鞋的主人,左案認識,要是他見到,就會脫口而出喊一聲:張老板。

  這位張老板是古德佰的老媽大人:張方翠。

  左案騎著電馬兒,飆車離開活禁小區入口時,古德佰正坐在車裡,進入小區入口。

  古德佰進入的小區名裡,也有一個活字,名叫:活快小區。

  開車的人是方二酒,領著古德佰開門進屋,方二酒心中有一個疑問:既然耳墜已經認定他,那就是不管他去到那裡,耳墜都會跟著他,也就是可以住賓館,那為何還要來他的家裡?

  古德佰摘下禮帽進屋,直接就走去了書房,在書房站了站,古德佰轉身看向方二酒。

  “陪我在小區走走。”他說。

  “屋子有問題嗎?”方二酒問,他跟在古德佰身後走出房間。

  “都是氣。”古德佰在門口戴上禮帽。

  “氣?什麽氣?”方二酒問。

  “耳墜的磁場,這磁場不只是出現在你家,還標記了其他地方。”古德佰邊走邊說。

  “什麽意思?”方二酒問。

  “帶你一個人走是帶,多帶幾個人走也是帶,把整個小區的人一起帶走還是帶。

  “看這磁場波及的范圍,至少是在嘗試帶走整個小區的人。”古德佰說。

  方二酒聽得直冒冷汗,跟著古德佰走進電梯。

  直到電梯升到最高一層,古德佰才走出電梯。

  來到頂樓天台,古德佰站在天台進口的位置,手向著天台一扇,隨即他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左轉走到天台邊緣,俯視小區綠化帶。

  方二酒跟著走過去,想要看看古德佰在看什麽,古德佰的聲音響起。

  “她有話對你說,從這裡跳下去的人。”古德佰說。

  “啊?”方二酒先是驚了一下,緊接著意識到古德佰在說什麽。

  “她很謝謝你揍了她前夫一拳。”古德佰說。

  “有什麽好謝的,那樣的人渣,是人都想揍。是我要說對不起才是,要不是我扶了她一下,讓她前夫誤會她和我有什麽,可能她就不會被打,也就不會因為受不了跳樓。”方二酒的語氣很是自責。

  “你看到她要摔倒,善意扶了一下,即便你是事情的因,但你不是釀成結局的果,你也只是其中之一的因。

  “其實她一直被家暴,她可以得救的途徑不是你,而是她敢於鼓起勇氣自救,這也是她能獲救的唯一途徑。

  “有的人需要被拯救的,不僅僅是人,而是心。除非是你能知道她一直被家暴,你才有機會救下她的人,可是她都沒有勇氣把事情告訴其他人,亦或向外界求助,所以你沒有機會。”古德佰說。

  “可是她卻有勇氣自殺。”方二酒語氣裡帶著疑惑。

  “那不是勇氣,那是把自殺理解成了唯一的出路。”古德佰說。

  方二酒想說點什麽,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場面陷入了沉默。

  “方老哥,她沒有愛上你,連喜歡都沒有。她也在說完謝謝就消失了。”古德佰突然說。

  “我知道,我也沒有。”方二酒很急切的說。

  “哎,這算什麽事——。”他不自禁的笑起來。

  “走吧,下去了。”古德佰也抿嘴一笑。

  兩人回到方二酒的住處,方形的黑盒子就放在書房的桌子上,這一回方二酒沒再把耳墜鎖進保險箱,估計想的是:鎖進去也沒用,那就隨便吧。

  “我在沙發上睡會,你也去睡吧。”古德佰將風衣穿在身前,準備在沙發上躺下。

  “這怎麽成,老弟你去臥室睡,我睡沙發。”方二酒急忙說。

  “別客套了,你和我都怎麽方便怎麽來,我也沒和你客氣,我就是在沙發上躺一會,這一晚會發生什麽都還另說,別整得我到你家是為了好好睡一覺似的。”古德佰拍開方二酒的手,躺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方二酒也不再說什麽,關了客廳的燈,打開了一盞微亮的落地燈,走去了臥室。

  當方二酒的影子一晃的同時,在活禁小區裡,也有影子一晃,隨即古德佰的老媽大人出現。

  張方翠此時所在的位置,在一樓樓道口下面。

  原來在一樓樓道口下面,有個地下儲藏室,左案剛來活禁小區時,在一樓聞到的發臭味道,就是來自儲藏室。

  在左案下樓的時候,張方翠進入了儲藏室,所以左案和她才沒有碰到。

  可是張方翠所在的地方,卻又不是地下儲藏室,而是地下儲藏室連著的另一個空間。

  “還不出來,都等我動手呢?”張方翠打開了手機裡的手電筒,她拿著手機左右照了照。

  “行吧,都不出來是嗎?”她抬起手,對著空氣開始畫圈。

  她的指尖剛出現光芒,黑影一個接著一個出現,有五個。

  “姐兒啊,我的祖宗,你又要整啥,這不是才把保護費交給你嗎?”其中一個黑影說,另外四個黑影跟著連說:就是,就是。

  “放心,這回不是收保護費,我又不缺錢。”張方翠說。

  “你還不缺錢,人家好不容易攢點錢,你次次全部拿走,別說留下一百塊了,一塊錢都沒留,你要是不缺錢,這世上就沒人缺錢了。”黑影在心中抱怨,卻不敢將抱怨的話說出口。

  “身為守恆者的成員,我今年的還差兩隻惡才算完成任務,要不然我的等級就要掉了。

  “你們商量商量,隨便那兩個跟我走都行,就是一去一回的事,這個忙你們要是不幫,對得起我們多年的交情嗎?”張方翠說明來意。

  黑影們聽完,心都碎成渣了,幸好他們已經沒有了心。

  “姐兒啊,我的祖宗,你能不忽悠嗎?跟你去了還能回來,念想回來嗎?再說了,我們都沒害過人,你就是把我們交上去,也不算完成任務,你就別謔謔我們了,我們經受不起啊。”中年黑影說。

  “姐啊,我年前才剛來,和你都還沒認識一年,怎麽就多年交情了?”年輕的黑影說。

  “那你們說怎麽辦,你們就忍心看我等級降級?你們這樣對我,我的心啊,真是太受傷了。”張方翠手捂心口,表情難受。

  “閨女,我們真沒有瞞你,要是知道誰不守規矩害了人,我們一定告訴你,這是真沒有。”年老的黑影說。

  “哎,又是你,我說你怎麽還沒走,這麽些年了,換成別的靈,要嘛成煞,要嘛作惡,你倒好,成了金龜了,你要怎滴,是要在這靜看滄海變桑田啊?”張方翠說起來就生氣。

  “我不是說過了嘛,我要看看我家那小子能不能有出息。”年老的黑影說。

  “能有出息早有出息了,這還沒出息當然就是不可能有出息了,還有啥好看的,趕緊走。”張方翠驅趕的捂手。

  “那就算沒出息,也是我的娃,我就是放心不下,想看到他過得好。”年老的黑影說。

  “打住啊,別又來了。我好幾年前問你,什麽是過得好,你說要結婚,這終於看到結婚了,你說還沒看到生娃,又說怕媳婦對兒子不好,這終於生娃了,你又擔心兒子工作太累,更擔心兒子的孩子將來對兒子不好,你逗我玩呢,還是你的擔心是在生崽子呢?”張方翠越說越來氣,扯起袖子就想動手。

  “那會是逗你玩啊,我是真的擔心嘛。昨天他兩口子吵了架,那小子一晚上沒睡——。”年老的黑影說。

  “還說呢?兒孫自有兒孫福不懂啊?你都擔心死了還擔心,來來來,我今天就給你個了結,省得你擔心到與世長存。”張方翠一把揪住年老的黑影。

  “姐兒姐兒,祖宗,我和你說,今個發生的事可厲害了,樓上的四個都被收拾了,周身煞氣全被驅除,一時半會絕對出來做不了惡。最關鍵的是收拾他們的人沒做標記,你可以白撿功勞。”其他黑影急忙勸說。

  “還有這麽好的事?”張方翠松開年邁的黑影。

  “那可不,都不用姐兒你親自動手了,這送上門的功勞不要白不要啊。”中年的黑影說。

  “樓上四個還立誓要報復,不過不會找上姐兒你,他們已經標記了氣味,會直接去找收拾他們的人。”年輕的黑影說。

  “行吧,那我要去樓上看看,就先放你們一馬,在我下一次來之前,你們幾個趕緊給我走,要不然遇到了,別怪我不手下留情。”張方翠放完狠話,轉身走出了儲藏室。

  在張方翠離開後,一直沒說話的紅衣黑影才發出聲音。

  “她好凶,要是沒有樓上的功勞,她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紅衣黑影哭著說。

  “說啥呢!要不是這閨女,我們早被樓上的四個吃了,你也不會有躲藏的地方。

  “你以為樓上的四個為什麽沒有發現我們,那是早就發現了,只不過進不來而已,因為這閨女設下了結界。

  “一天到晚只會在那覺得誰誰好壞,哪來的臭毛病!”年老的黑影說。

  紅衣黑影哭得更傷心了,年老的黑影聽著煩,一轉身就消失去看兒子,其他黑影也紛紛隱去,沒有一個留下安慰紅衣黑影,紅衣黑影哭得都抽搐了,她覺得太委屈了。

  “嚎啥呢?這是我沒帶你走委屈呢?”張方翠的聲音,突然響在儲藏室。

  “沒沒,我是感恩。”紅衣黑影急忙說。

  “哦,那還是別感恩了,你哭得太難聽了。”張方翠的聲音說。

  紅衣黑影真就立即不哭了,因為太過於生氣,她的臉漲大如氣球:什麽叫她哭得太難聽了?——!!!

  張方翠到達四樓,分別在四個房間門口,向裡瞅了瞅,然後拿著手機,在半空中一抖,甩出半透明的窗口。

  她點擊窗口,點出守恆者任務窗口,在任務裡翻到活禁小區任務,再點擊提交任務。

  任務剛一提交,她右手腕戴著的佛珠,立即裂開一顆,從裡面彈出來一個金屬球,金屬球依次飛入每個房間,在房間裡進行掃描。

  將四樓的所有范圍都掃描完畢,金屬球才重新回到佛珠,佛珠的裂口愈合般地合攏,恢復如初。

  任務顯示提交完畢,張方翠關了窗口。

  她拿著手機再一甩,手機鏡頭位置飛出一個光球,整個四樓樓道間都被照亮。

  再次掃視樓道間,她有了新的發現。

  “怎麽是我家小朋友的氣息?”張方翠詫異。

  可詫異歸詫異,當發現是自己兒子收拾了四大瘋狂,她做了一件事。

  她用古德佰的靈氣氣息,在四樓留了一段話:此地已被圈,要住先給錢,誰要敢白住,來一個收一個!

  她還留下了交錢的地址,估靈鋪的地址。

  完事走樓梯下樓,張方翠走到第二層時,樓下響起了詢問聲。

  “有人嗎?誰的鞋子放在了我的車上, 高跟鞋。”左案的聲音。

  張方翠拿著手機一抖,飛在她身邊的光球回到手機鏡頭。

  “我的。”她出聲回應。

  看到是張方翠,左案的表情有些驚訝,又有點意料之中。

  “張老板!”他喊。

  “喊什麽老板,叫張姐姐。”張方翠說。

  “張——,張姐姐,你怎麽在這啊?”左案問。

  “來看朋友。”張方翠看了左案的領口一眼,坐上電瓶車的後座。

  這個回答就牛了,左案也不好問看什麽朋友,因為他接觸過是什麽樣的朋友。

  “你的朋友不在第四層吧?”他說。

  “當然不在,要不然你的領口還能多了件保命的東西?”張方翠說。

  好了,心照不宣了,左案問的蹊蹺,張方翠答得一針見血。

  張方翠覺著好玩:這小年輕居然在試探她,試探她會不會害自己的兒子。

  左案想的卻是: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更何況這還是救命之恩。

  “不好意思。”他道歉說。

  “沒事,有心了。”張方翠說。

  左案騎車上路,張方翠的手毫無避諱的,扶著他的腹部。

  此時,也有一個人的手放在腹部:在沙發上睡覺的古德佰。

  沙發靠著的牆壁上,出現一個黑影,黑影埋頭彎腰,不停地下移下移,距離古德佰的頭越來越近。

  就在黑影下移到沙發靠背上,即將接觸到古德佰的頭,古德佰睜開了眼睛。

  古德佰看到一雙眼睛,那雙眼睛和他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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