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贅婿很穩健 ()”
文晴的楚楚動人,讓張未怦然心動,頓時又蠢蠢欲動,咽了咽口水有些食指大動,本想伺機而動,要大動乾戈,可卻靈機一動,選擇了一動不動。
張未將蠟燭吹熄,輕輕摟著文晴,柔聲說起情話,哄的文晴一會兒癡癡傻笑,一會兒嬌嗔不依,在甜言蜜語的包裹中,文晴依偎在他的懷裡,沉沉的睡去。
約莫午夜時分,文晴睡得香甜,旁邊的張未卻悄然睜開雙眼,躡手躡腳的從床上下來,順手幫文晴掖了掖被角,抱起自己的中衣,輕手輕腳的將門打開,又緩緩的將門關好。
一輪明月高懸在空中,月光灑落,院中的輪廓都依稀可見,張未哆嗦了一下,感覺到了一絲涼意,連忙快走幾步,借著月光,來到詩晴房間。
輕輕一推,門就開了,剛剛詩晴將他送走之後並沒有插門,微微一笑,他輕手輕腳的摸到床邊,將衣衫放在一旁,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此時三更已過,詩晴早就睡下,朦朧間似乎感覺有人進來,感覺胸前一涼,一隻大手摟了過來,頓時一下驚醒,道:“夫君?”
回應她的是一股子涼氣和一個火熱的吻,只看輪廓便知是張未,詩晴原本心中的失落瞬間都被衝刷殆盡,雙眼微合、小嘴微張的熱烈的迎合起來。
激吻結束,詩晴喘著粗氣,卻意猶未盡的道:“你,你怎麽回來了?”
“怎麽?”張未也激烈的喘息,看來自己的肺活量還需鍛煉一番,喘了口氣,道:“你不,想我?”
“不想!”這一問卻讓詩晴傲嬌起來,她微微仰起下巴,好似剛才她是被動的一般。
“明天就走了,原本想先哄你睡著,再去看看她,可你偏偏把我推出去!”張未的呼吸平複了些,毫不在意她說不想,還嘿嘿壞笑起來,又道:“我就想到,反正都一樣,便先去文晴那邊了。”
說著張未“啵!”的一聲親了詩晴一口,才問道:“怎麽樣?我走的時候你是不是後悔了?”
張未在出去的時候就想好了,不管怎麽樣,盡量還是一碗水端平,所以詩晴讓他去文晴那邊的時候,他才故意爽快答應,一是先去那邊也好,因為文晴好哄一些,二則是故意讓文晴失落一下,再給她個驚喜。
“哼!”詩晴輕輕錘了他一下,道:“我才沒有後悔,人家睡得好好的,被你嚇死了!”
嘴上依舊傲嬌,嘴角的笑意卻掩飾不住,還好此時夜深,張未看不清楚,不過不妨礙張未作怪,他一個翻身將詩晴壓在身下,又是激烈的親吻。
“怎麽樣?後不後悔?”張未喘息著又問。
“呼哧~不後悔!呼哧~”嬌喘的詩晴依舊嘴硬,張未卻一俯身,不知做什麽好事,她眉心輕蹙,卻隻吐出一個字便捂住了自己的嘴:
“別!”
第二天一早,隻草草睡了一會兒的張未勉強睜開眼睛,身邊的詩晴還在夢中,他躡手躡腳的獨自起身,洗漱穿衣之後,帶了換洗的衣衫,又將裝有火槍的布袋在腰間別好。
到床前為詩晴蓋好被子,輕手輕腳的出門,此時天光已亮,玉瑩在天井之中拉伸壓腿,見他帶著包裹下樓,便施禮道:“公子!您又要出海麽?”
“我出去一趟辦些事,吃早飯了麽?”張未隨口應道。
“還沒!”玉瑩乖巧的回道:“這個時間還沒開飯。”
張未過來摸摸她的頭,道:“看起來好像太瘦了,多吃些,你還在長身體呢!”
“我才不!”玉瑩小聲嘀咕:“我怕胖了公子不喜。。。”
“誰說的!”張未左右看看,
故作神秘的低聲在她耳邊道:“我喜歡豐腴一點的!”玉瑩有些凌亂,腦中飛速旋轉:豐腴一點?可楊家姐妹都算不上豐腴,最多算是勻稱罷了,難道。。。
玉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面,想起和張未相遇之時,他曾奚落自己“小荷才露尖尖角”,腦海中又浮現一個絕美身姿,暗自思討:難道公子喜歡嶽小姐那樣的?
張未見她似乎陷入了什麽思考,笑了笑,轉身就要離開繡樓。
“夫君!”一個弱弱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張未不用抬頭就知道是文晴。
“噔噔噔!”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文晴下樓,輕咬下唇,道:“夫君,我送你吧!”
以前張未也經常出海,偶爾也會和姐姐一起送他,可是今天的感受卻格外不同,這是她成婚之後的第一次送別,文晴的心好像被什麽來回拉扯,格外的難受。
張未看出她的不舍,笑了笑,故意裝作毫不在意的道:“不必送了,隻一個月就回來了,和出一次海差不多的。”
離別的時候,有人喜歡悄悄的離開,不喜歡送別的傷感,更不喜歡送別的儀式感,因為在這種儀式感下,不知不覺就會更加難舍,悄然離去便會讓這感覺減輕不少。
“可是我想送你哩!我們才成親幾日,你便要走哩,我現在明白當時姐姐為何那麽難受哩!”文晴委委屈屈的看著張未。
文晴第一次有離別之感,張未自然不想讓她感受到那種難過,所以選擇直接拒絕,又道:“不要送,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咱們剛剛新婚,馬上又要小別,等我回來之時,豈不是要天天粘在一起?”
文晴卻沒笑,反而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從懷中取出一個青色的香囊,上面繡著花團錦簇,一場精致,道:“夫君,這是我為你做的香囊,佩戴可驅蟲,聞一聞也可提神。”
張未接過聞了聞,道:“和你身上一樣的味道!”
“呸!”文晴輕啐一口,又一把搶回來,系在他的腰間,為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才道:“裡面有我一縷青絲,夫君一路順風!”
青絲便有“情思”之意,張未明白這香囊還帶著思念之意,過去親了她額頭一下, 道:“我走了!”
此時二樓還有一雙眼睛在看著她們,自然就是詩晴了,其實張未出門的那一刻,她就已經醒來,不過她知道張未不喜送別,便沒有聲張,只是在樓上望著,直到張未走出繡樓。
她看到文晴在抹眼淚,玉瑩在安慰她,不由笑了笑,原來自己一人傷離別,現在有人陪著了,雖然心中依然不舍,但看到文晴的樣子就想起自己第一次送別張未的時候。
詩晴第一次真心的因為文晴也嫁給張未而感到開心,這種開心來自於感同身受,她以前的心情,自己的妹妹也能理解了,她輕歎一聲,笑著搖搖頭,將門打開,走到天井之中,將文晴和玉瑩都擁入懷中。
三個女人就這樣,神色各異的抱在一起,詩晴是笑著的,文晴是哭著的,玉瑩則是滿臉的問號,有些不明所以的。
此時張未到了前堂,楊致遠也已經到了,他連忙上前施禮:“嶽父大人!”
“在外面要多加小心,注意身體!家中之事不必掛懷!”楊致遠點點頭,他又不是小女兒,沒有什麽離別的情緒,張未又不是第一次離府,之前基本上都是一半時間在海上,一半時間在府裡。
“嶽父大人保重身體!小婿出發了!”
哄睡妹妹找姐姐,
整宿未眠不停歇,
悄然而起免傷感,
眾女各自道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