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裙女子走到了白止的身前,饒有興致的端詳了一下白止的模樣,輕聲嘀咕:
“唔,沒想到長得居然還行。”
白止此時癱軟在地,臉正好對著紅裙女子微蓬的紅裙下擺。
這個角度,有點刺激。
順著筆直晶瑩的腳杆向上,白止有些無語的止住了視線。
哪個家夥發明了褻褲這玩意,比安全褲還保守,實在是過份。
不過這褻褲好像是開檔的?為啥自己這邊看不出來呢?
紅裙女子注意到了白止的視線,耳根微紅,眼中露出了一絲厭惡,卻用極其誘惑的聲音嬌聲道:
“公子,你好壞啊。”
白止面無表情,他承認這語氣很誘惑,小腳杆也挺迷人,但是他這也腦補不出來啥玩意啊。
“別整這些有的沒的了,說吧,你到底是什麽人?我不相信一個四品道修會安安心心的在這煙花酒肆之地當一個花魁。”
看著恢復正色的白止,紅裙女子小嘴微撇,似乎感覺有些無趣。
隨即媚眸中再次露出一絲笑意道:
“你猜?”
白止嘴角微抽,這特麽比給人看一隻鳥腿,讓他說這是什麽鳥還過分。
“我猜不到!”
白止很乾脆。
紅裙女子想了想,又從腰中拿出了一塊玉符,媚笑道:
“那現在呢?”
白止目光一凝,這是他給姬瑤的玉符!
怎麽跑到這個女人的手裡了?!
“你和姬瑤什麽關系?!你把姬瑤怎麽了?!”
白止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冷意,他相信姬瑤不會輕易把自己送她的東西隨意送人。
紅裙女子輕笑一聲:
“果然如我所料,你還真送上門來了。
嘖嘖嘖,你就是那個葉凡吧。
姬瑤她可是臨死前還念叨著你的名字呢。。。”
白止眼中寒光爆閃,恐怖的氣血之力翻湧,身形猛地站起,將紅裙女子細膩的咽喉一把掐住:
“說!姬瑤到底怎麽了!”
此時的白止仿佛一頭待人而嗜的猛獸,眼中閃爍著駭人的冷芒。
洶湧地氣血之力將紅裙女子身上的竅門死死壓住,讓她就連動彈都極為吃力。
十步之內,武夫無敵,這句話可不是說說而已!
剛剛白止進門時就發現那一股幽香有問題,而且房中還隱隱藏著道陣遮掩氣機。
當時白止心中就做了準備,而被這名女子擒住也只是他故意而為,想看看她到底耍什麽花樣。
但是得知了這個消息,白止忍不住了。
葉凡是他在周國遊歷時開的馬甲,姬瑤甚至還不知道他的真名。
這個女人能知道這個名字,也只有從姬瑤那裡知道,而且她還有自己送給姬瑤的玉符!
而被白止掐住咽喉的紅裙女子心中滿是驚惶。
姬瑤不是說這個葉凡只是個儒修嗎?
這恐怖的氣血之力又是怎麽回事?!
看著白止的眼神,紅裙女子知道,如果她不說的話,這個人,真的會殺了她的!
但是她此時咽喉都被白止狠狠的掐住,根本說不出話來,偏偏白止好像沒發現一樣,反而越掐越緊。
這人腦子有問題嗎?我這怎麽說啊!
“葉凡,你在幹嘛?快松手!”
一道微弱的呼聲響起,白止微微一愣。
看著眼前的女子面色越發紅潤,甚至都有些翻白眼的時候,
白止才有些恍然的醒悟過來。 自己好像太用力了。。。
隨即迅速松開了掐住紅裙女子的手,看向了呼聲傳來的地方。
被紅色襲帳遮掩的床前,一道面色蒼白的臉龐出現,正是姬瑤!
白止此時也顧不得滿腹的疑惑,迅速衝到了床邊。
剛剛姬瑤的身形被紅色襲帳擋住,其上還刻著斂息陣法,故而白止沒有發現。
姬瑤似乎剛剛一直躺在床幃內側,身上還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子,應該是剛剛醒來。
白止小心翼翼的把姬瑤扶起,右手搭在姬瑤露出的手腕上,感受了一番,眉頭緊鎖。
“今天去刺殺秦王的是不是你?!
神魂震蕩,五髒溢血,經脈損毀近半,若不是有一股龐大的生機在你體內盤旋為你續命,你現在人都沒了!”
白止看著身前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的姬瑤,眼中蘊滿著怒氣,輕聲喝道。
姬瑤撇了撇嘴,似乎有些委屈。
但是看到了白止怒氣中溢滿的關切,一雙狐狸眼中掠過一絲欣喜,低下頭輕聲道:
“我錯了。。”
白止深吸一口氣,正欲開口,一道紅色身影從自己的身邊穿過,撲到了姬瑤的身畔,帶著哭腔道:
“師姐,我也差點人都沒了。。。”
姬瑤輕聲安慰了一番,隨即眉頭緊皺的看向白止道:
“剛剛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掐著我師妹的脖子?”
白止嘴角微抽,看著埋在一片碩大中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嘴角微抽:
“她,是你師妹?”
姬瑤點了點頭道:
“對啊,她叫洛妃,申洛妃,和我一樣都是正心山弟子,是我師妹。”
白止訥訥道:
“可是她和我說她叫彩衣。”
“我上山之前的名字的確叫彩衣啊!”
本來一副媚骨天成的絕美女子此時眼睛哭的紅腫, 扭過頭來對著白止辯解道,一張小臉滿是委屈,就連眼下那顆淚痣都寫滿了委屈兩個字。
姬瑤也是點了點頭,開口道:
“洛妃之前在秦地生活過一段時間,當時她就是被賣到了這流彩閣中,名字的確叫彩衣。”
“可是她剛剛。。。”
白止正欲開口,又被申洛妃打斷道:
“我剛剛有騙你一句話嗎?我一句話都沒騙你,可是你不由分說的就鎖我喉,要不是師姐醒了,我人就沒了!”
白止嘴角微抽,看著姬瑤緊皺的眉頭,開口道:
“不是我先動手的吧,是你先把我困住的,而且你還說姬瑤臨死。。。”
申洛妃帶著哭腔辯解道:
“我,我當時又不知道你是不是師姐要找的人,只能先把你困住再問啊。
不然我一個弱女子,我師姐還深受重傷,萬一你心懷不軌,人面獸心,衣冠禽獸。。。”
看著白止微皺的眉頭,申洛妃慢慢住嘴,想起了被鎖喉的恐懼,再次埋到了姬瑤的胸前低聲抽泣著。
姬瑤輕撫額頭,面露無奈,她有些猜到了當時的場景了。
白止則是面色有些詭異的看著姬瑤的胸前,一片水漬浸染,紅衣隱隱泛著肉光。
這小姑娘家家的,水,不是,淚水怎麽這麽多。
姬瑤也是注意到了白止的目光,低頭,耳根暈的通紅,隻得往下縮了縮。
隨即有些奇怪道:
“洛妃,我身上的衣服,什麽時候變成紅色的了?
嗯?你怎麽也換了紅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