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梅,你還有臉說虐待老人?誰虐待老人也沒有你那個本事。你自從嫁進我們范家這些年,你伺候過老太太幾次?我媽癱在床上這麽多年,你照顧過她多少回,成天在家裡摔鍋打碗,指桑罵槐給我媽和姥姥臉色。
你還有臉跑到這裡來,你就不怕老太太在天之靈看見你,掐死你這個黑心肝的女人?”
范鐵柱爆發怒火。
似乎這樣就能轉移自己的錯誤。
王喜梅根本沒想到范鐵柱那個窩囊廢會這麽張嘴,而且張嘴就把過去的事情揭出來。
當著眾人,王喜梅那是又羞又臊。
這話說出來以後,她在周圍村子裡人們的心目中那是個什麽樣的人啊。
就是虐待婆婆不願意照顧婆婆的黑心兒媳婦啊!
就衝這一點自己找范鐵柱的麻煩也站不住腳。
王喜梅的哥哥王大栓火了。
一拳就砸過去,把范鐵柱砸了一個踉蹌。
“范鐵柱,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我妹妹是沒照顧老人,可是那也不是你同意的嗎?你要是個孝順兒子堅持要照顧老人,難不成我妹妹還能把老人攆出去不成。
這還不就是你這個兒子心裡不孝順。你現在可倒好把這一切的事情推到我妹妹頭上,這是髒水潑到我們王家人的頭上。你想的美,你自己就是個白眼兒狼,你媽辛辛苦苦操勞把你養這麽大,你自己沒伺候著她養老送終。
現在反而把這一切栽贓到自己的前妻身上,你還是人嗎?”
他可不能讓范鐵柱把這名聲栽到他們王家人身上。
王喜梅倒是無所謂,畢竟是嫁出去的閨女,可是自家還有閨女小子呢。
到時候怎麽娶媳婦兒嫁閨女啊。
攤上這麽一個名聲,誰家敢要啊!
范鐵柱擦一把嘴角的鮮血。
表情凶狠。
“是!我是不孝順,我該天打五雷轟,我今天就在這裡說這些年要不是因為王喜梅不願意伺候我媽,不願意伺候我姥姥。我這個兒子也沒良心,覺得老人幫不上家裡,還要拖累我們。
覺得養活四個孩子我已經養活不起,更不要說再加上兩個老人。於是,王喜梅就能攛掇著,我和她一塊兒把老人轟出去。我現在這不是報應了嗎?
我娘沒了,你們還想怎麽樣,是我讓你們王家的人來的嗎?我告訴你們,這裡不歡迎你們,我娘剛走,還在天上看著呢。這個曾經虐待過她,不好好伺候她的兒媳婦跑上門來,你怎麽有臉來啊?
就不怕天上一道雷把她劈死嗎?”
范鐵柱那是破罐子破摔。
自己不管是在村裡人眼中,還是江曼他們村裡人眼中本來就是個不孝子。
哪個孝順兒子能把自己老娘這麽多年扔在自己妹妹家不管,就衝這一點,自己還裝什麽孝子?
王大栓怒道,“范鐵柱,你這是胡說八道,我妹妹什麽時候虐待老人?明明是你自己乾的,卻還把這盆髒水潑到我妹妹頭上,我告訴你,我們王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一揮手,他可是帶了兩個兒子,弟弟也帶了七大姑八大姨來的,能怕一個范鐵柱。
“給我砸,讓他范鐵柱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倒要讓他看一看。他欺負我們王家人有什麽好下場?”
“是!砸!”
其他王家人抄起家夥,自己帶來的,他們來之前就準備好的。
鐵鍬扁擔,那是打架必備的東西。
就在王大栓得鐵鍬要砸在玻璃上的時候,被人一棍子撂倒。
對!是被人一棍子撂倒。
所有人傻眼的看著江曼。
范鐵柱心裡激動,外甥女還是心疼自己的。
江曼手裡攥著棍子,江言和江慧還有江旭也都拿著碗口粗的棍子。
一棍子下去,王大栓手腕子疼的要斷了一樣。
根本拿不住扁擔。
“你……你敢打我們王家的人。”
王大栓指著江曼。
他們王家兄弟多,兒子也多,所以出了門兒什麽時候都是王家人耍橫。
哪輪的到別人欺負他們,王家的人今天還是頭一遭,被一個小女娃子拿棍子把自己給揍了,他臉上也覺得掛不住。
江曼冷笑,“你要和范鐵柱清算什麽,跟我們江家沒關系。你站的這個地方,這是我們江家,這是十八裡鋪。可不是你們王家村。想要打砸回你們家去,這裡可不是你們耍威風的地方。
今天你要是敢砸我們家一塊玻璃,我就十倍百倍的還回去,打斷胳膊打斷腿,那可就是跟我沒什麽關系。私闖民宅那可是犯法的,我就算是把你們打了,那也是理所當然,我這個叫正當防衛。”
江曼的話鏗鏘有力,王大栓這個才想起來。
對啊!
這裡可是十八裡鋪,不是他們王家村。
“你少在那裡胡說八道,你舅舅既然在這裡停靈,這就是他們家。你舅舅不講理,往我妹妹身上潑髒水。我打他就是輕的。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在這裡胡歪歪什麽,你當我們怕你啊。
兒子你們給我上,把他們家給我砸了,我就不信了,還能吃了我們,你們幾個男人要對付不了一個女人,我都替你們丟臉。”
王大栓下不去這個臉。
今天要是在這裡吃了虧,以後回去別人誰家還怕他們呀。
丟的可是王家的臉。
王大栓的兒子一聽,“知道了,爹!您放心!我們肯定砸的他們爹娘都不認識他們。”
一揮手,“上!”
“我看看誰敢動我們你十八裡鋪的人?”
簡福元大喝一聲。
村裡的青壯年手裡拎著家夥事, 站在了江曼他們兄妹身邊。
一時之間,七八十號男人拿著各種武器,扁擔,鋤頭,鐵鍬,往這裡氣勢洶洶的一站,立馬就壓倒了王家的氣勢。
簡福元背著手走出來。
“怎麽你們王家村還要欺負到我們十八裡鋪頭上?敢動我們十八裡鋪的人。”
王大栓做夢也沒想到人家村長帶著人給江家的人出頭。
人數上一對比也知道今天不好動手,他們要敢動一動,對方就真把他們打了也白打。
心裡那個委屈,他們幹什麽了啊?
“村長,你們也不能不講理呀,剛才范鐵柱那說的是人話嗎?他自己老娘他自己沒孝順上,反而把這盆髒水潑到自己媳婦兒身上這是人乾的事兒嗎?”
簡福元看一眼范鐵柱。
“范鐵柱和你們之間的糾紛跟我們沒關系,可是你們要是敢動江家的一磚一瓦,那就跟我們有關系。”
他要是看著江曼兄妹被人家欺負,就太對不起江曼修的路。
做人還是應該講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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