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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武學數據庫》第176章 打就完了
顧望打量著葛連雄,不待他生出想法,奈格曼的低語聲傳入他的腦海。

 “這個人類擁有六個異能漩渦,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異能氣息很不穩定,看來是剛剛突破不久。”

 ………………

 季長醉見黑發老道已經白了頭髮,掙扎著從地上站起,靠著黃筱竹的攙扶,艱難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前輩劍術超群,武功更是令季某難以望其項背,季某多謝前輩方才留了一手,沒有取季某的性命。”

 季長醉對黑發老道躬身拱手,行了一套晚輩之禮。

 黑發老道瞪了季長醉一眼,道:“少在這假情假意地裝好人了,我敗了就是敗了,方才也盡了全力,絕無留手!”

 季長醉看著地上的桃木斷劍,道:“前輩用的桃木劍,就是留了一手的。說老實話,我如果不是憑借著孤鴻劍的鋒銳,只怕早已成了前輩的劍下之鬼了。”

 “那我也是敗了,手中的劍被折斷,是劍客最大的恥辱。我用的雖是木劍,但也絕不是我敗給你的借口。”

 黑發老道坐直身子,讓季長醉靠過來,道:“你靠近來些,我有些話要與你一個人說。”

 季長醉聞言便順勢坐在了黑發老道的身側,想聽聽他要說些什麽。

 黑發老道瞥了黃筱竹一眼,對她道:“女娃娃走開一些,不要杵在這裡偷聽。”

 他又看向走近來的白風斜等人,道:“還有你們,也都走開一些,不要靠近來了。”

 白風斜道:“老道士,你現在已經沒了力氣,少在本大爺面前耍威風!”

 季長醉對白風斜使了個眼色,道:“你們都聽這位前輩的,各自退後一點吧。”

 白風斜本來不想後退,但聽到了季長醉的話,還是很不情願地往後走去了。

 他這一走,其余人也就都跟著走了。

 黑發老道看著白風斜的後背,對季長醉道:“白門中竟然有這樣的人,也算是門派不幸了。”

 他又道:“你知道我為什麽一見到你,就要和你動手嗎?”

 季長醉笑道:“前輩不是自己親口說過了嗎?前輩說是為了報三十年前的半招之恥,才要和我分出個高下的。”

 “那只是我胡亂說的罷了,”黑發老道笑著說,“我一把年紀的人了,對於榮辱之事,早就看得比水還要淡了,三十年前的事,怎麽還會放在心上?”

 季長醉問道:“那前輩是為了什麽和我動手?”

 “為了一個承諾。我雖然老了,但也還是一個男人,而一個不能遵守自己親口許下的承諾的男人,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個男人!”

 黑發老道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好像在說一件特別神聖的事。

 他接著道:“三十年前,我敗給了你師父,那時候我和他定下了一個賭約,那場比試誰輸了,誰就一輩子都不能收徒,還要讓對方的徒兒進入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季長醉道:“所以前輩對我出手,是為了讓我進入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是,又不是。我本來只是想試一試你的武功,沒想直接讓你進入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因為畢竟我自己也未曾進入到那個境界過,所以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讓你進入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黑發老道說著,忽然猛烈地咳嗽了一陣,咳出了一手的血來。

 季長醉連忙道:“前輩要不要先去歇息,日後再談?”

 “不用,現在說完最好。”黑發老道擺了擺手,“我只是被你的‘一劍天涯’震傷了心肺,所以才會咳出血來,死不了的。我剛剛講到哪裡來了?”

 季長醉道:“講到天人合一了。”

 “對對對,天人合一。”黑發老道說道,“那時候我只是想試一試你的武功,起初看你的武功並不怎麽樣,以為你師父眼光太差,教導無方,居然教出了你這麽個徒弟。結果你是越戰越強,不光逼得我用出了‘萬象劍斬’,還直接進入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讓我差點死在了你的手上。”

 “當時真是多有得罪了,請前輩見諒。”

 季長醉已經知道黑發老道對他並無惡意,所以語氣都已經變得極為恭敬,完全以晚輩自居了。

 “沒什麽好見諒的,我雖然受了些傷,傷了些元氣,但總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讓你進入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這樣我就不再欠你師父的了。”

 黑發老道發出了一聲大笑,滿天的白發竟然隨著笑聲就變成了黑發。

 “前輩,前輩你的頭髮,怎麽……”

 季長醉親眼看見了這一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麽又變黑了是麽?”黑發老道笑了一陣,道,“你見識還是少了,我練的內功比較獨特,叫做‘返元功’,只要我體內的元氣不至於太少,就能讓我白發變黑發,但如果元氣太少了,就比如剛才我敗給你的時候,頭髮就會由黑變白。”

 季長醉道:“這內功確實奇特。”

 這時白風斜遠遠地看見了黑發老道白發變黑發的過程,對黃筱竹他們道:“快看,這老道頭髮居然由白變黑了!你們說他究竟多大歲數了,大爺我猜至少七十了。”

 黃筱竹白了他一眼,道:“正所謂‘問道不問壽’,你要是讓那道士知道你在問他的年齡,小心他一劍把你給砍了。”

 白風斜撇嘴道:“誰砍了誰還不一定呢,季長醉能贏他,大爺我也能!”

 章子丘小聲道:“大言不慚。”

 這句話沒能逃過白風斜的耳朵,他看著章子丘,道:“你小子完了,等從這山上下去了,看大爺我怎麽收拾你!”

 這邊白風斜等人在說笑,黑發老道卻正在和季長醉說那個他做夢都想知道的秘密了。

 “現在解決掉了我對你師父的承諾,就要解決我對你的一個承諾了。”

 黑發老道看著季長醉的眼睛,從他漆黑的眼眸裡看到了縮小的自己。

 “對我的承諾?”季長醉問道。

 黑發老道說:“不錯,和你動手時,我說你要是能接下我的‘萬象劍斬,就告訴你一個你做夢都想知道的秘密,現在我就把那個秘密告訴你,你仔細聽著,要是錯過了,可能你這一生就再也沒有機會知道了。’”

 季長醉聽黑發老道說的如此認真,不敢有絲毫怠慢,用心地聽著他將要說出來的每一個字。

 黑發老道對季長醉道:“要說那個你想知道的秘密,老道我還要囉嗦一下,從十五前的事說起,你用心聽著吧。”

 “前輩請講,季某願聞其詳。”

 季長醉隱隱覺得黑發老道要告訴他的這個秘密是很不一般的,他甚至覺得自己知曉完那個秘密之後,余下的一生都會因此而改變。

 “十五前我接到一封從應天寄來的信,是你的師父寄給我的。這一點你不用感到奇怪,更不用感到懷疑。因為我雖然和你師父大戰過一場,但我與他私交深厚,三十年中都有書信往來。”

 黑發老道看向季長醉,眼裡顯露出羨慕的神情,接著道:“你師父十五年前寄給我的信裡,全篇都是對你的誇耀。他說他一輩子只收了你這麽一個徒弟,十多年來對你傾囊相授,終於讓你得到了他的真傳,繼承了他的包括‘一劍天涯’在內的所有武學。他還說你下山後去了承天城,要我去看一看你的少年風采,還說我看了之後,一定會心生羨慕,甚至心生嫉妒,因為他說就算我找遍天下人,也不可能再找出一個像你一樣出色的人做徒弟了。”

 季長醉聽到黑發老道說的這樣話,思緒翻飛,覺得胸口有些悶,嘴巴很乾,讓他想起了他第一次握劍的那個早晨。

 他第一次握劍時,只有四歲,那時候正值隆冬時節,摩天頂上不分晝夜地落著大雪,從天上落下來的雪花像凍結了的梅花一樣,鋪滿了蒼水澗旁的每一個劍樁。

 “握劍時手一定要用力,只有用力,你的劍才可以殺得死人,否則你只能被別人殺,成為別人成功路上的墊腳石!”

 那時的徐伯啟還沒有一點老態,滿懷信心地想把季長醉培養成繼他之後的劍道至尊。

 可季長醉那時年紀實在太小,寒冷已經使他的雙手凍得又紅又腫,握住劍對他來說,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以至於他渾身都在顫抖,像迷失在風雪中的離家之人。

 “不準動!你要記住,從你握住劍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是一個劍客!身為劍客,在握住劍的時候,心中就只能有劍,外界的嚴寒酷暑,外界的一切事物,都不能妨礙到你出劍!”

 在徐伯啟的眼中,只要握住了劍,無論男女性別,也無論年齡大小,就都是一個劍客了。所以他決不會因為季長醉年齡還小,就對他手下留情。

 於是冰天雪地之中,季長醉再也支持不住,劍從他的手中脫落,掉在了雪地裡,他驚恐地看向徐伯啟,眼中閃爍著淚花,期望得到徐伯啟的原諒和安慰。

 然而徐伯啟只是冷冰冰地對著他低吼:“撿起你的劍來!”

 季長醉面對徐伯啟的冷酷,愣在了雪地裡,他一個四歲大的孩子,還無法接受他必須要接受的這一切。

 “劍和劍術,都是為殺人而生的,你如此地不堪教導,我就只有一劍殺了你,免得你日後出去死在在了別人的手裡,丟掉我的臉面!”

 徐伯啟抽出長劍,直指季長醉幼小的脖子,鋒利的劍尖距離他的咽喉,只有半寸。

 那是季長醉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脅,在這種威脅的驅使下,他撿起了躺在雪地裡的劍,挺直身軀,與徐伯啟對峙,眼神比野狼的還要凶狠。

 徐伯啟盯著季長醉的眼睛,笑道:“好,就是要這種眼神!你的眼中已經有了殺意,但是那殺意還遠遠不夠,你需要讓你眼中的殺意多起來,多到讓別人在你的殺意下無法動彈,只能被你取掉性命!”

 …………

 黑發老道見季長醉怔住了,問道:“你怎麽了?難道老道我剛才說的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季長醉掙脫了回憶的束縛,道:“沒有,前輩說的話句句在理。只是我方才想起師父,走了神而已,還請前輩勿怪。”

 黑發老道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在想為什麽徐伯啟在我面前一個勁兒地稱讚你,在你面前卻常常板著個臉,沒有一句好話,是不是?”

 “是,雖然我一直把師父當作是我的親生父親來對待,但他當著我的面,除了督促我練劍之外,就沒說過其他的話了。”

 季長醉想起徐伯啟對他的種種教導,多有不解之處,但其實這些年來,他也已經漸漸理解了徐伯啟,知道了為人師者的不易,只是一直不知道原來徐伯啟在人前都是很為他自豪的。

 “徐伯啟這個人我再了解不過了,他雖然看起來很嚴肅,總喜歡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但他其實是個古道熱腸的人,而且重情重義,是江湖中少人的性情中人。”

 黑發老道說完,又道:“不說他了,否則讓他聽到之後,又該指著我的鼻子罵我了。言歸正傳,還是回到你身上來。十五前我看到那封信後,心下好奇,就趕到承天城去看你,結果沒有見到你的少年英姿,反而見到了你的少年風流,看見你和兩個女娃娃打得火熱,看得老道我都差點動了春心了。”

 季長醉聽到這裡,臉微微一紅,道:“讓前輩見笑了。”

 黑發老道大笑道:“無妨,無妨,老道我也年輕過,也知道少男少女之間的一些事情。不過我要告訴你的那個秘密,就和那兩個女娃娃中的一個有關。”

 “哪一個?是鈺鈺還是指柔?”

 季長醉不加考慮就說出了這句話,無論那個秘密是關於段鈺鈺的,還是關於趙指柔的,對他來說都極為重要。

 因為如果是有關段鈺鈺的,那秘密八成就與指使胡思源的人相關,而如果是有關趙指柔的,那秘密就一定與趙指柔現在的去向相關。

 這兩件事情,都是季長醉極想知道的,他想為段鈺鈺報仇,也想知道趙指柔到底去了哪裡。

 他如果知道了是誰,或者是哪一群人策劃了段鈺鈺之死,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送他們去見閻羅王,而他如果知道了趙指柔現在的去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去保護趙指柔。

 ………………

 黑發老道明白季長醉已經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了,就不再賣關子,開口道:“是關於段鈺鈺的,段鈺鈺雖然在舞袖樓死在了胡思源的手上,但不用我說你也知道,胡思源是受了別人的指使,才殺了她的。”

 “而那指使胡思源的人,”黑發老道靠近季長醉,小聲道:“就是連峰派的掌門,人稱‘掌可碎山’的簡放柯!”

 “是簡放柯?前輩從何得知?”

 季長醉有點不相信是簡放柯指使的胡思源,因為據他所知,簡放柯是個極為正派的人,而且和他從來沒有結過仇怨,怎麽會指使胡思源殺了段鈺鈺?

 黑發老道站了起來,道:“我知道我說是簡放柯指使的胡思源,你一時不會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不管你信與不信,都是簡放柯指使胡思源殺的段鈺鈺。因為這既是老道我親眼所見,也是我親耳所聽的。簡放柯就是在這千湖山上,讓他伺機當著你的面,殺了段鈺鈺。我那時正好在附近,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那時我運功隱蔽了自己的氣息,所以沒有被他們察覺到。”

 季長醉聽黑發老道說得言之鑿鑿,心下已經信了七分,便問他道:“簡放柯為什麽一定要讓胡思源當著我的面殺了鈺鈺?”

 “我不知道,”黑發老道向西遙望,望著遠處的連天峰,“你或許只有找到簡放柯,當面質問他一番,才能知道他為什麽要那樣做。”

 季長醉也站了起來,道:“以簡放柯的為人,我猜想在他的背後,還有著指使他的人存在。”

 “所以你怕他已經被滅口了?”

 黑發老道看向季長醉,見他眼中殺意湧現,不敢與他對視。

 季長醉帶:“有一點擔心,如果簡放柯已經被滅口了,那我費的力氣就會更多,冒的風險也會更大。”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的運氣還比較好,簡放柯現在還沒有死,三日之前,他還在連天峰上舉行了讓位儀式。”

 “讓位儀式?”季長醉問道,“他已經卸任掌門了嗎?”

 “不錯,他正值壯年,卻忽然卸任了掌門,江湖裡對此都殊為不解,但老道我卻知道他為什麽要放著好好的掌門不當,去當一個小小的長老。”

 黑發老道此時有些得意,神色中都有著志得意滿的樣子。

 “看來前輩對此早已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了,還請前輩告知一二,為我解惑。”

 “道理其實很簡單,”黑發老道面向季長醉,“就在你離開應天的第二天,當今皇帝就頒發了禁武令,為了杜絕的天下習武之人以武犯禁,禁止各大門、各大派、各大堂傳授武功,想借此讓江湖徹底從世上消失。簡放柯為了自保,就把掌門這塊燙手的山芋,扔給別人了。”

 季長醉道:“朝廷怎麽會頒發這樣的命令?這不是逼著江湖與朝廷決裂,甚至造反嗎?”

 黑發老道說道:“這說明朝廷早就有了剿滅江湖的打算了,之所以現在才把這個想法完全暴露出來,只是因為朝廷現在才有了一舉剿滅江湖的實力。這一點你在朝廷當了幾個月的相國,應該多少也有些了解。”

 季長醉道:“實不相瞞,說來慚愧,朝廷對剿滅江湖所做的準備,我是一概不知。直到現在,我才剛剛知道朝廷已經確定要對江湖動手了。”

 “你是個特殊的人,你既在江湖待過,也在朝廷裡待過,所以要在江湖中找一個能挽救江湖於這次危難之中的人,就只有你了。”

 黑發老道看著季長醉,眼中滿是期許。

 “前輩此話何意?我聽不大懂。”

 季長醉佯裝自己不懂,想看看黑發老道的反應,看黑發老道究竟想讓他幹什麽。

 黑發老道笑道:“你聰明得很,我說的話,你自然懂得是什麽意思。但無論我怎麽說,到最後你會怎麽做,都只能由你自己來拿主意,別人是干涉不了得。而且我已經這樣老了,也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了,江湖的存在與否,和我其實也沒有多大的關系了。我之所以和你說這些話,只是因為我對這包容著罪惡和正義的江湖,多少還是有些留戀,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罷了。”

 季長醉道:“前輩所言,我已經盡數記在心裡了。不過我當前要做的事,就是找到簡放柯,弄清楚鈺鈺的死,為她報仇,給她一個交代。”

 “如果最後你發現你要報仇那些人,不是你所能敵的,你還會報仇嗎?”

 黑發老道很想知道季長醉為段鈺鈺報仇的信心,因為這在某種程度上,關系著季長醉的命運。

 “無論是誰,只要他導致了鈺鈺的死,我必讓他償命!如果以我的能力不能殺掉他,那我就算是拚了性命,也一定要讓他後悔終生!”

 季長醉斬釘截鐵地說出了這些話,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好像這些這些話他早已經想好了,只是在等待著脫口而出的機會罷了。

 黑發老道歎了口氣,道:“你要真是這樣想的,那我也只能祝你好遠,早日將那些人都殺掉了。 ”

 他轉過身去,背向季長醉,又道:“現在我的承諾我都完成了,我要說的話也都說完了,我便就此與你別過,來日再見吧。”

 黑發老道正要走,季長醉卻喊住了他,道:“前輩還請稍微等一下,我還有一事相問。前輩為什麽三十年來的多數時間都在山上隱居,卻能知道這麽多的事情?”

 “這個……老道我無可奉告。”

 黑發老道邊走邊說,一下就走出了很遠,再一下就快走的沒影了。

 季長醉本想叫住他,卻還沒有來得及叫,他就已經走得不見蹤影了。

 這時白風斜見黑發老道忽然之間走了,對黃筱竹道:“那老道士怎麽突然就走了,我還以為他和季長醉說了那麽多話,是要和他拜把子了。”

 黃筱竹道:“人走了比留下好,不用小心提防,現在他既然已經走了,我們就快過去吧,看看他們剛才說了些什麽,也和長醉商量一下今後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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