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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武學數據庫》第178章 不帶怕的
“剛剛突破到六個異能漩渦麽,那他的異能覺醒應該還不太完全,這樣我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勝算。”

 顧望看著葛連雄,心中已經在思考獲勝之法,同時調動著全身的異能,激發出了五個異能漩危

 ………………

 黑發老道走後,白風斜走到季長醉面前,道:“那老道士終於走了,你現在已經拿到了劍,我們這就下山去吧,下了山讓章子丘再釣一條魚來吃。”

 季長醉皺著眉,道:“你們去吃吧,我下山之後,要立即趕往連峰。”

 “你去連峰幹什麽?難道你還有一把劍埋在那裡?”

 白風斜笑著看向季長醉,見他神情凝重,心中感到很是沉悶。

 黃筱竹問季長醉道:“你要去連峰,是因為剛才的那個道長和你了些什麽嗎?”

 “不錯,”季長醉道,“前輩指使胡思源殺害鈺鈺的人,就是前任連峰掌門簡放柯。”

 黃筱竹道:“簡放柯為人正直,應該不會乾這樣的事,萬一那道長是編了這些話來騙你,你去連峰,豈不是會錯殺了好人?”

 季長醉道:“不會的,我會問清楚再殺他,不會讓他冤死的。”

 “那這麽來,連峰你現在是非去不可了?”

 黃筱竹看著季長醉,眼裡全是對他的擔憂,她害怕季長醉一個人去連峰派,會遭到圍攻,從而有去無回。

 “是,連峰我現在是一定要去的,誰也不能阻止我。鈺鈺的死,我一定要弄清楚,凡是參與進去的人,我一定要讓他們償命!”

 季長醉抓緊拳頭,骨節發出一陣脆響,此時他的眼中滿是恨意。

 黃筱竹道:“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但你要答應我,讓我陪你一起去連峰。”

 “不行!”季長醉背對著黃筱竹,“我去連峰,免不了要和別人動手,要是帶上了你,我怎麽姑過來?”

 黃筱竹道:“我不要你顧,我想跟你上連峰,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親眼看著殺害鈺鈺的仇人身死,看著她大仇得報而已。”

 季長醉想了片刻,道:“那好吧,不過你要和我同去的話,必須要答應我三個條件。”

 “哪三個條件?”黃筱竹問。

 季長醉道:“第一,無論我要做什麽事,你都不能阻攔;第二,無論我要殺什麽人,你都不能阻攔;第三,到了連峰之後,你一定不能擅自行動,要時刻跟在我身邊,因為鈺鈺已經去了,我不想你再出事。你如果肯答應這三個條件,我就和你一同去連峰。”

 “好,我答應你。”

 黃筱竹沒有考慮就答應了這三個條件,因為她覺得只要季長醉肯帶她一起去連峰,別的事情就都不重要了。

 “那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

 季長醉轉身就走,黃筱竹跟在他身後,一聲不吭。

 “喂,你們就這樣走了嗎?不管管我們三個嗎?”

 白風斜對著季長醉的背影大喊,心裡大罵他隻帶著黃筱竹一個人走,真是見色忘友,十分地不夠朋友。

 季長醉這時才想起千湖山上原來還有白風斜三人在,回過頭,對他道:“是我在情急之下,一時疏忽了,對不住。但我現在要去連峰,不能和你們一同前往。因為全部都去的話,目標太大,不利於我行事。而且我去連峰也不是好玩的,其中有著難以預料到的風險,你們是沒有必要跟著我去犯險的。所以就請你們自便吧,你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日後如果有緣,我們還會再見的。”

 白風斜心下尋思道:“現在武林中的大部分人都在找我的下落,我如果去了連峰,那就是自投羅網,我白風斜聰明一世,可不能犯這個傻。本來以為只要和季長醉待在一塊兒,就可以保得我高枕無憂,沒想到他現在居然要去連峰了。那我也隻好尋一個人少僻靜的地方躲上一陣子,避避風頭,過些日子再出來了。”

 想到這裡,白風斜直起脖子,拱起手,故作正經地道:“那我們就此別過吧,江湖路遠,來日再會!”

 季長醉笑著拱手道:“來日再會!”又對著章子丘和和尚道:“兩位,來日再會了。”

 季長醉完就要走,章子丘立馬叫住他,道:“先別走,我想和你一起去!”

 季長醉皺眉道:“你?你去給我添亂添堵嗎?”

 章子丘道:“你少看不起人,我怎麽也是名門之後,簡放柯見了我,也一定不敢把我怎麽樣!”

 季長醉笑道:“你還是算了吧,你有多少斤兩,我心裡清楚得很。況且你一心要跟著我,做我的跟屁蟲,不過就是想讓我把你收入門下罷了。雖然我不知道你這麽想要當我的徒弟,背地裡打著什麽算盤,但我答應你,如果我給鈺鈺報完仇之後,還能再見到你,而我碰巧又心情不錯的話,就收了你這個蠢徒弟了。”

 “你的都是真的?沒有一句假話?”

 章子丘有點不相信季長醉會把收他做徒弟的條件弄的這麽簡單,他原本以為就算他每軟磨硬泡,至少也要經過兩三年,季長醉才會答應收他為徒。

 季長醉道:“你放心好了,我季長醉答應別饒事,再怎麽樣也會辦到的。這下你總可以乖乖地離我遠一點了吧?”

 “可以,可以,我這就下山,和你離得遠遠地,讓你一連幾都見不著我。”

 章子丘心想:“我就在連山下守株待兔,等你從連峰上下來了,我就出來和你碰面,你就非得收下我這個徒弟不可了。”

 他的想法的確很好,但是白風斜立即就讓他的想法完全破碎掉了。

 “既然都好了,那我們就各走各的,後會有期了!”

 白風斜拉住章子丘,對他道:“你子就跟著大爺我,專門給大爺我去千湖鎮釣魚吧。”

 他完看向和尚,道:“淫僧,你要不要和大爺我一起?要是和大爺我一起,保管你有好魚可以吃。”

 和尚道:“求之不得。”

 章子丘大叫道:“求個屁的不得啊!我才不想和你們一塊,還要我去釣魚,那要釣到什麽時候?”

 白風斜道:“釣到大爺我不想吃魚的時候,你就可以不用釣了。”

 “後會有期!”

 季長醉看著白風斜、章子丘和和尚,大笑了一陣,就和黃筱竹一起下山了。

 ………………

 春風撫地,萬物生新,高聳入雲的連山化掉了一冬的積雪,披上了一件青綠色的羅紗。

 季長醉和黃筱竹下了千湖山之後,一人騎了一匹快馬,連夜趕到了連山下。

 連山地勢極高,整座山只有一條通向山頂的山路。

 而外來人要想走上這條山路,就必須要經過山門。

 山門每時每刻都有連峰派的弟子在把守,季長醉和黃筱竹到得山門時,一個發色枯黃的連峰派弟子從山門裡走了出來,對他們道:“兩位請留步,連峰派封山三個月,不接待外客,兩位請回吧。”

 季長醉絲毫沒有打道回府的想法,道:“我有要事需見你們的前任掌門簡放柯,還請行個方便。”

 “本派前任掌門現任大長老簡師伯正在閉關,不能見客,兩位的事再怎麽要緊,也請等到三個月之後簡師伯出關,再來上山。”

 那連峰派弟子堅持不肯讓季長醉和黃筱竹進山,態度十分強硬。

 “不管你們有沒有封山,也不管簡放柯也沒有在閉關,我今日都一定要見到他。你們要是不給我讓出一條路來,就休怪我傷了你們!”

 季長醉掃視了一遍把手山門的連峰派弟子,見他們之中沒有一個武功還算過得去的人,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就要硬闖山門。

 那連峰派弟子此時還攔在他前面,道:“兩位若要硬闖山門,不僅於禮不和,我連峰派一千五百名弟子,也都決不會答應!兩位請回吧!”

 “別是你們一千五名弟子,就算你們聯手五堂七派一起來,也攔不住我片刻!”

 季長醉一掌將那連峰派弟子打翻在地,引得把守山門的連峰派弟子都圍了過來,他冷笑一聲,將黃筱竹攬在懷中,輕身躍起,將一眾連峰派弟子的腦袋當作了踏板,一路踩進了山門。

 進了山門之後,季長醉如法炮製,一直來到了半山處的棧道。

 那棧道一邊是陡峭的石壁,一邊是漆黑的鐵索,中間的過道極為狹窄,僅可容得一人經過。

 走入棧道,季長醉走在前面,讓黃筱竹緊緊跟在他身後,扯住他的衣角。

 季長醉行至一半,見到棧道的出口之前,聚集了一大批連峰派弟子,回首望去,棧道的入口也已被連峰派的弟子所佔據。

 這種時候,只要一邊的連峰派弟子揮刀斬斷鐵索,毀掉棧道,任季長醉武功通,也只能掉下山去,摔得屍骨無存。

 季長醉想到這一點,在棧道上加快了腳步,這時聚集在出口的連峰派弟子扯住鐵索,取出大刀,就要朝鐵索砍去。

 眼看鐵索就要被大刀砍斷,季長醉不再往前走,轉而抓住手邊的鐵索,伸出另外一隻手讓黃筱住握住,想著到時一邊斬斷鐵索,還可以不至於立刻掉下山去。

 就在這時,季長醉忽然聽得出口處傳來一聲大喊:“都停手,讓他們過來!”

 他放眼看去,見得喊出這一聲的人慈眉善目,穿一件白淨長袍,正是簡放柯。

 他不知道簡放柯為什麽要放過他和黃筱竹,但現在他們既然逃脫了危機,就已經足以慶賀了,也就不必再想其中的緣由。

 季長醉和黃筱竹走出棧道,走到簡放柯面前,簡放柯對季長醉道:“季大俠今日忽然來訪,而且點名要見我,不知道是所為何事啊?”

 季長醉道:“你不是在閉關,而且還要三個月才會出關麽,怎麽現在又不用閉關了?”

 簡放柯笑道:“我本來是要閉關三個月的,不過我一聽季大俠有要事來找我,怕怠慢了季大俠,就連忙出關了。不知季大俠找我,有什麽要事?”

 季長醉道:“談不上要事,我只是來找你還債的,還一個人血債!”

 簡放柯聞言色變,又飛快地鎮定下來,對周圍的連峰派弟子高聲道:“你們都聽著,今日無論發生什麽事,就算我死了,你們也不能為我報仇,明白嗎?”

 連峰派眾弟子遲疑了一會兒,都道:“明白!”

 簡放柯對季長醉和黃筱竹道:“這裡不方便話,請兩位跟我移步到別處吧。”

 季長醉和黃筱竹跟著簡放柯來到連峰上,又來到了峰頂的山崖邊。

 山崖下是深不見底的深淵,臨淵而望,讓人感覺自己無比的脆弱和渺,感覺自己在這深淵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簡放柯望著身下的深淵,道:“我有一個習慣,已經保持了十年了,就是每日不管有多忙,都會到這裡來望著這片深淵,望上半個時辰。”

 季長醉道:“想不到你還有這個閑暇的時間,我還以為你每日裡忙得連吃飯喝水的時間都沒有了。”

 簡放柯道:“那倒不至於,我覺得人要是忙到那種地步了,實在是不太好,因為他連靜下來獨自思考的時間都沒有了,豈不是會錯過很多東西,犯上很多過錯嗎?”

 季長醉道:“那按照你的法,你每日都獨自思考了半個時辰,你是不是就從來沒有犯過錯?”

 簡放柯轉過身,面向季長醉,道:“當然不是,人只要還活著,就會有犯錯的時候,只有死人才不會犯錯,因為死人已經沒有了犯錯的機會了。我犯過很多錯,其中和你有關的,就是指使了胡思源殺了段鈺鈺。我想你也正是為此而來吧?”

 季長醉緊緊握住劍鞘,眼中殺意翻湧,冷聲道:“胡思源真的是你指使的嗎?你要知道指使他的人無論是誰,我都一定會讓他死在我的劍下!”

 “胡思源的確是受我指使的,除了我之外,也無人可以指使他。”

 簡放柯毫不否認,好像根本就不懼怕季長醉一劍殺了他,或者對於死亡,他一點也不感到恐懼,反而覺得那是一種別樣的解脫。

 季長醉道:“胡思源是你指使的,那你又是受了誰的指使?我和鈺鈺與你都沒有什麽仇怨,你犯不著擔著風險指使胡思源去殺鈺鈺,在背後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誰!”

 ………………

 季長醉聽到簡放柯承認是他指使了胡思源之後,已經有些按耐不住自己想要殺了他的衝動了,但他還想從簡放柯的口中,得到更多的有關段鈺鈺之死的消息,所以才強行忍住了從他內心噴湧而出的殺氣。

 “那身處於背後的人,就讓他永遠待在背後吧。畢竟冤冤相報何時了,何不讓這段殺孽就我這而止?”

 簡放柯拿出一把由精鋼打造而成的的短匕,又道:“以我的死,來結束掉這段殺孽,季大俠意下如何?”

 季長醉閃身到簡放柯面前,冷冷地道:“要結束掉這段殺孽,只有相關的人死光了才辦得到。你想用自己的死來包庇保護那躲在背後的人,這絕不可能!”

 簡放柯歎了口氣,道:“仇恨一旦從心中產生,就萬難平息,最後只會害人害己。我想段鈺鈺在九泉之下,也不想你因為她的死,而走上一條不歸路。”

 “世上沒有我走不回的路,不管你怎麽,我只知道人作了孽,就一定要還!”

 季長醉冷眼看著簡放柯,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來,但簡放柯如無波的古井一般,平淡似水,讓季長醉什麽也沒能瞧出來。

 簡放柯抬頭看著季長醉,道:“別人做的孽,你就一定要讓他償還。可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做的孽,要怎麽去還?又要還給誰呢?”

 季長醉怔住了一下,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事實上他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他不會知道他所做過的孽要怎麽去還,也不知道要向誰去還。

 他這活到現在,不知道已經殺了多少人,犯下了多少殺孽,而他只有一條命,怎麽能夠償還得清?

 所以他只能選擇不還,一個人就算欠下了一筆如山之巨的債務,只要他鐵定了心不還,最多不過以死抵債罷了,不會再有比這更壞的事情出現。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在背後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誰?”

 季長醉雙目一橫,右手上揚,孤鴻劍已經出鞘,他把劍搭在簡放柯的肩上,劍峰直對著簡放柯的脖子。

 簡放柯瞥了一眼泛著寒光的劍尖,對季長醉淡淡地道:“你這麽想知道在背後指使我的那個人是誰,可是你知道之後,又能怎麽樣?那個人和我都只不過是另外一個人手中的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罷了,讓胡思源當著你的面殺死段鈺鈺,就是那人下的一步棋。你縱使把在背後指使我的人給殺了,也不會影響到整盤棋的走勢,所以到底,你想要做的一切,都僅僅只是徒勞而已。徒勞注定無功,你又何苦如此呢?”

 “我不管我所做的是不是徒勞,我只知道如果我不這樣去做,就一定會後悔!我後悔過太多次了,我很明白那種事後悔過,卻無能為力的痛苦,所以我絕不會讓自己再後悔一次!你今日告訴我也好,不告訴我也好,我都會想盡一切辦法,用盡一切手段,讓該進地獄的人,通通都進到地獄裡去!”

 季長醉咬著牙,出的話十分低沉,像是他發出的誓言一般。

 簡放柯沉默了一會兒,轉向南面。

 南面是一片淺青色與深青色交融的松柏,古語:“松柏長青”,但松柏也會有老的時候。松柏若是老了,顏色就會變深,這表示它們的生命和饒生命一樣,越到最後,就越是沉重,等到那份壓在生命上的重量到了生命所不堪重負的時候,生命也就隨之終結了。

 這或許是一切生命的宿命。

 然而這宿命並不悲涼,因為正如那一片松柏每到來年春就會生出青翠的新芽一樣,包括人在內的所有生命,在老去的生命緩慢凋零的同時,也會不停地有新的生命誕生。

 如此循環往複,生命會在新老交替中得以成長,生命也就隨之而有了意義。

 這個道理是簡放柯在這山崖上看著深淵和那片松柏,陸陸續續想了二十年才想明白的。

 二十年想明白一個道理,在簡放柯看來是一件很劃算的事,因為“朝聞道,夕死可矣”,有些道理,在大多數的情況下,是要用盡一生的時間,才能完全明白的。

 “朝為田舍郎,暮登子堂。戌初掛印去,子正葬山崗。”

 簡放柯對著那片松柏,忽然吟出了四句詩。

 “什麽意思?”

 季長醉緊皺眉間,將眉間都皺成了一個“川”字。

 “沒有什麽意思。”簡放柯答道,“只是我一時昏了頭,附庸風雅,胡言亂語而已。”

 季長醉盯著簡放柯的後腦杓,道:“看來你是不準備告訴我那個在背後指使你的人是誰了,如此我已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了,就送你到地府裡去吧!”

 他話一落音,正要出劍,簡放柯閉上了眼睛,緩緩道:“且慢!”

 季長醉道:“怎麽?原來你到底還是怕死,已經反悔了不成?”

 簡放柯並不理睬季長醉,擎起手中的匕首,把匕首送進了自己的胸膛。

 “我不喜歡反悔, 我只是想將我犯下的殺孽,以自我了斷的方式,還給我自己。”

 匕首插的很深,已經刺破了簡放柯的心臟,鮮血從他的胸口泊泊流出,但他臉上並無一絲痛苦之色,在生命中的最後一刻,他用盡生命中最後的一點力氣,盤起腿,坐在了山崖邊,身子坐得很正。

 昏黃夕陽照在他的身上,讓他已經死去的身體沐浴上了一片金光,變得巍峨如大山,莊嚴如日月,簡直讓人不可直視。

 季長醉不知道簡放柯是怎麽做到人已死去,而身體卻不倒地的。他眯起眼睛,努力地看向簡放柯的呈打坐狀的屍體,想看的清楚一些。但他越是努力看,越是看得眼前一片金光,什麽也看不清。

 黃筱竹這時還不敢相信簡放柯已經死了,感到有些害怕,靠近季長醉,抓住他的手,問道:“他真的已經死了嗎?一個已經死聊人,怎麽還可以坐得這麽正,好像……好像一尊大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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