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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武學數據庫》第193章 突發變故
對於一個老人來說,他的年紀和體力都已經不如一個人年輕人,他唯一的優勢只剩下了經驗和豐厚的異能。

  老楊很明白他的優勢就在於這些地方,所以他並不急於出手,只是靜立在顧望身前。

  顧望知道老楊心中的想法,他也不急,可就在這時,整艘船忽然劇烈地抖動了起來,簡直好像是遇上了海嘯一般。

  ………………

  僅僅一夜之間,雪已下得很大了,除了季長醉,沒人知道這場鋪天蓋地的大雪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下的。

  季長醉一整夜都靠在客棧樓上的欄杆旁,他親眼看著空中的雪花從零零星星的微末,變成紛紛揚揚的碎玉。

  霍凱起的很早,他看到季長醉斜靠在欄杆上,身上沾滿了雪,忙取出一件大衣,捧到他面前,道:“大哥,這麽大的雪,你怎麽一個人待在外頭,當心受了風寒。”

  季長醉瞥了眼大衣,拂去了身上的殘雪,接過了大衣,但並沒有披上。

  “兄弟們都起來了嗎?”季長醉的臉頰被凍的通紅,止不住的咳嗽著。

  霍凱道:“我現在就去讓他們集合,大哥快把衣服披上吧,我去找輛馬車,大哥坐馬車去名劍閣,可以避避風雪。”

  季長醉道:“不用了,這雪看著已有三尺厚了,有馬車也走不動。你讓兄弟們把鎧甲都除去,披上鬥篷,咱們馬上就出發。”

  霍凱立馬讓一百龍武衛和章子丘都起來集合,準備趕赴名劍閣。雖然天寒地凍,但包括章子丘在內,沒一個人有半句怨言。

  一個時辰後,雪已停住,但風還刮得猛烈。季長醉一眾人馬頂著大風,已到了摩天頂上,名劍閣前。

  季長醉已經有四年沒來過名劍閣了,但對於他而言,名劍閣在這四年的時間裡,沒有任何的變化。

  無論是那用梧桐木建造的大門,還是大門裡的用翠竹塔成的劍廬,還是劍廬後的四季清流不斷的蒼水澗,還是蒼水澗旁的十三個深褐色的劍樁,季長醉不需要去看,也知道它們沒有任何的變化。

  因為這一切事物的最美好的樣子,都已經永存在他的記憶裡了,就算現在他眼前的牌匾上的“名劍閣”三個字,都被冰雪覆蓋了,但在他眼裡,這三個字卻是閃著奪目的光彩的。

  因為他第一次來名劍閣,第一次見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就覺得這三個字的一筆一劃都已刻進了他的心裡。

  季長醉呆立在大門下,讓大門前的門童感到奇怪。

  門童道:“你是什麽人?站在這裡幹嘛?”

  季長醉看向門童,見他面目陌生,知道過了四年,師父已換了一個門童了,便道:“請你轉告我師父徐伯啟,說劣徒季長醉來拜見他老人家了。”

  門童道:“那你可是來錯時候了,因為現在這裡頭站滿了人,你就是進去,徐老也看不到你的。”

  季長醉問道:“裡頭都是些什麽人?”

  門童道:“這我可就不知道了,因為我不認識他們,我只知道裡頭有十幾個禿子,其它的人就都是些提劍捏刀的漢子了。”

  季長醉心道:“想不到那苦霑竟然來的這麽快,我雖然沒和他打過交道,但料他此次前來絕對是為了我和秘籍。”便道:“我想你聰明的很,知道我是徐老的徒兒,我要進去,你決不會攔著我,對不對?”

  門童抓著頭道:“嘻嘻,你隻管進去吧,我不會攔著的,再說你們這麽多人,我想攔也攔不住啊。”

  季長醉知道這時只能進去幾個人,要是百多人都進去了,勢必會引起麻煩,便將鬥篷罩在頭上,隻讓霍凱和自己進去,讓其他人都散在周圍,隨時聽令。

  待安排妥當之後,季長醉就和霍凱探入門內,但見門裡頭不下百人,卻不見有人吵鬧,只聽到一個人在說話。

  他走上前去,見那說話的人正是苦霑。這時苦霑也是剛剛進門不久,正在對徐伯啟作揖。

  季長醉看向徐伯啟,見他一身白袍,四年前還是斑白的須發,如今已是全白了。

  苦霑道:“晚輩釋迦門苦霑,今日得見武林中的泰山北鬥,真乃三生有幸。”

  徐伯啟還禮道:“不知大師光臨寒舍,未能遠迎,還請勿怪。”

  季長醉聽到徐伯啟的聲音,心裡感到一陣痛楚,才四年不見,師父的聲音怎麽就變得這麽蒼老,這麽乾枯了?

  苦霑道:“徐老前輩言重了,貧僧怎敢讓您遠迎?”

  徐伯啟道:“咱們閑話少說罷,不知大師此次上山,所為何事?”

  苦霑道:“實不相瞞,貧僧此次是專為徐老前輩的愛徒季長醉而來的。”

  徐伯啟道:“那可不巧的很,我這徒兒已有四年不曾上山來了,我對他也是想念得緊。”

  苦霑道:“這一點晚輩是知道的,只不過常言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只是代表武林把季長醉的一些消息告訴徐老,讓徐老自己做打算而已。”

  徐伯啟道:“不知我那徒兒闖下了什麽彌天大禍,要驚動這麽多人來與我興師問罪?”

  苦霑道:“徐老前輩可知道現今朝廷的相國是誰麽?”

  徐伯啟道:“老夫久居大山,朝廷上的事,一概不知。”

  苦霑歎道:“當今朝廷的相國,就是您老的愛徒季長醉!”

  徐伯啟仔細看他的神情,知道他所言非虛,頓覺天旋地轉,吐出一口鮮血來。

  季長醉見了,悲憤欲絕,他最了解徐伯啟不過,知道他最恨江湖中人投身朝廷,如今知道自己唯一的徒弟成了朝廷的相國,心中有多麽的失望難過,可想而知。

  苦霑見徐伯啟吐出鮮血,心中暗喜,但面上露出難過的神色,道:“徐老前輩莫要動怒,事已至此,咱們還是說說這件事要怎麽解決罷。”

  “願聞大師高見。”徐伯啟平複了心境,以他七十余載的修為,其實對生死榮辱都看得淡了,方才吐血,只不過是不願相信季長醉會當了朝廷的相國,現在轉念一想,季長醉是相國也好,不是相國也好,終歸都是自己唯一的徒弟,只要他不乾些傷天害理的事,就算不了什麽。

  苦霑道:“貧僧所說的,不是貧僧一人的意見,也不是釋迦門的意見,而是整個武林的意見,這一點望徐老前輩知曉。”

  徐伯啟道:“知道了,請說。”

  季長醉心道:“這禿驢想的倒是周到,他這麽一說,便把這責任都撇的乾乾淨淨了。”

  ………………

  苦霑道:“自古以來,朝廷對咱們江湖的打壓就沒有停過,至本朝更是變本加厲。舞袖樓一戰,咱們損失慘重,宿門主、贛堂主、惠果師太、丹道長等等豪傑,都慘遭朝廷毒手……”

  徐伯啟道:“這些話就不要再說了,你直截了當些,說你們想怎麽辦罷。”

  苦霑道:“那晚輩就長話短說了。當年全武林為了爭奪那本秘籍,在這摩天頂上比武論劍,徐老前輩武功蓋世,最後拿到了那本秘籍。現如今徐老前輩唯一的徒弟已經投靠朝廷了,所以那秘籍,要重歸江湖,由五堂七派和釋迦門、呂門共同保管。”

  徐伯啟道:“原來你們擺了這麽大的陣勢,就是為了那本秘籍麽?”

  苦霑也不否認,道:“正是。”

  徐伯啟道:“如果我不把秘籍給你們,你們卻又作何打算?”

  苦霑道:“那晚輩就隻好無禮了。”說著朝眾人看去。

  徐伯啟大笑道:“我雖老邁,但即使是天下人敵我,我也不懼!何況你們這些如土雞瓦狗一般的貨色?”

  苦霑面色一沉,道:“前輩這麽說,未免太看不起人了。”

  徐伯啟道:“老夫雖然年老,也要耍一回無賴了。要秘籍萬萬沒有,要送死的,盡管過來!”

  苦霑道:“既然如此,得罪了!”他話音剛落,就和在場的十七個和尚把徐伯啟團團圍住了。

  季長醉見這十八個和尚步伐捉摸不透,暗藏無限殺機,心頭一驚:“這是釋迦門的‘十八浮屠陣’,師父已是病危之身,只怕難以抵擋,只要他們膽敢傷了師父,我便什麽也不顧了,讓龍武衛把這些禿驢、漢子全都殺盡!”

  眼看那“十八浮屠陣”就要發動,季長醉正要下令讓門外的龍武衛都進來保護徐伯啟,卻忽然聽到空中傳來兩道破空之聲,看到兩個人影閃到了那“十八浮屠陣”之中。

  季長醉細看之下,只見那兩人一個渾身酒氣,一個面容嚴肅,正是呂慚英和封不貴。

  苦霑見到呂慚英,心中疑惑不已,問道:“呂少門主怎麽到這來了?”

  呂慚英沒有理會他,躬身向徐伯啟作了個揖,道:“晚輩呂慚英,是季長醉的朋友,參見徐老前輩!”

  封不貴也跟著作揖道:“晚輩呂門封不貴,參見徐老前輩。”

  徐伯啟聽呂慚英說他是季長醉的朋友,大喜過望,道:“不必多禮,我那徒兒能有你這樣的朋友,著實是他的福氣。”

  呂慚英轉過身來,對苦霑冷冷地道:“大師還不把這陣法撤了嗎?如果傷到了徐老前輩一絲一毫,我要你們這‘十八浮屠陣’變成‘十八死人陣’!”

  苦霑心下尋思道:“這呂慚英不知是來搞什麽鬼,他是呂渡衣的寶貝兒子,我可惹他不起,今日的事多半要黃在他手裡了。以後總會和呂門再打交道,不如賣他個面子。”便道:“收陣!”

  那十七個和尚隨即雙手合十,退到了苦霑身後。

  苦霑對呂慚英道:“不知呂少門主前來,所為何事?”

  呂慚英道:“你們上山來卻不等我,我就隻好自己來了。”

  原來眾人此次上山,是五堂七派和釋迦門、呂門共同商議的結果。

  呂慚英是呂門的代表,他知道徐伯啟是季長醉的師父,不願執行商議的結果,就每日飲酒,喝得大醉,以拖延時間。誰知五堂七派和釋迦門的人都已經知道了他的秉性,隨他去喝酒,上山來也沒有告訴他。

  因此呂慚英才連忙和封不貴趕到摩天頂,生怕徐伯啟會遭到什麽不測。

  季長醉見呂慚英如此仗義,心道:“我與呂慚英相識日淺,他卻如此待我,我季長醉往後為就算他赴湯蹈火,也是在所不辭!”

  苦霑對呂慚英道:“貧僧今日的所作所為,均是咱們一塊商議的結果,呂少門主為什麽突然變卦?”

  呂慚英冷笑道:“那也叫商議麽?我一直都不同意你們的做法,你們卻一意孤行,我有什麽法子?”

  苦霑道:“可貧僧不知呂少門主想過沒有,你這麽做,可是把五堂七派和釋迦門都得罪完了。”

  呂慚英高聲道:“我心裡明白的很,得罪五堂七派、釋迦門,與有違我和季長醉的兄弟情義比起來,實在不算什麽,我根本就不曾放在心上。我這樣答覆,不知大師可否滿意?”

  苦霑被呂慚英的話氣得臉上青紫交加,心中罵道:“這呂慚英就是個瘋子!季長醉在江湖中已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他還把季長醉當寶貝一樣稀罕,真是愚蠢至極,呂渡衣怎麽能放心讓他這麽個人來代表呂門?要不是……唉……罷了,日後再與他算帳!”

  苦霑道:“呂少門主既然這麽說了,釋迦門也不願和呂門交惡,貧僧這就下山去了。”

  這時人群裡的一個青柏堂弟子站了出來,對徐伯啟道:“我堂華堂主早有命令,說季大俠對他有救命之恩,讓我們不得對徐老前輩無禮,現在既然苦霑大師已然要下山了,我等也就此告辭了。”

  那青柏堂的弟子說完,神機派和驚風堂的弟子也道:“我等也早得到了命令,不能與徐老前輩為難,晚輩們就此下山去了。”

  季長醉心道:“華松橋、賽七黑和謝神機也都還算說話作數,那日在舞袖樓,我也還沒有白救他們。”

  徐伯啟想不到季長醉還與這二堂一派的人有交情,心中歡喜的很,和那些弟子們一一謝過。

  苦霑待徐伯啟謝完,說了句:“告辭。”就帶著十七僧人下山了,其余眾人見釋迦門已然罷手,也就跟在他們身後,一齊下山了。

  徐伯啟道:“山路難行,諸位一路好走,老夫恕不遠送了。”說著,連續咳嗽了幾聲。

  待眾人走出大門,季長醉再也忍不住,扯去身上的鬥篷,跪在徐伯啟面前,叩首道:“劣徒季長醉,拜見師父!”

  徐伯啟連忙看向季長醉,他四年不曾見到這個徒兒,一時竟然激動得連話都說不出話來了,看了他一會兒,才柔聲道:“真的是長醉嗎?”

  ………………

  季長醉這才抬頭看向四年不見的授業恩師,只見他須發比劍廬外的積雪還要白,眼眶深陷,雙目含淚,身上套著松松垮垮的白衣,顯得形容枯槁,好似風中殘葉,自覺痛苦不已,暗罵自己無用。

  季長醉道:“師父,是我,四年不曾拜訪您,徒兒不肖。”

  徐伯啟仔細看了看季長醉,道:“起來吧,回來就好。”

  一旁的呂慚英見到季長醉,大喜道:“想不到咱們今日會在這裡再見!”

  季長醉道:“好兄弟,我季某何德何能,讓你待我這麽好。”

  呂慚英道:“兄弟之間,我這麽做都是應該。那日承天城一別,我已認定你是我一輩子的兄弟了。我這人很奇怪,認定的事,除非死了,是不會改變主意的。”

  徐伯啟道:“我與這徒兒許久未見了,要和他私下裡說些話,請各位見諒。”

  呂慚英道:“是我不懂禮數,徐老前輩與季兄已有四年不見了,我可不能打攪你們了。”說著就和封不貴走開了,霍凱也識趣地跟在他們後邊。

  徐伯啟便和季長醉走進劍廬,忽的慘然道:“是誰廢了你的武功?”

  以徐伯啟深厚似海的功力,只需聽一聽季長醉的步子,感受一下他的氣息,就已經知道了他的虛實。

  季長醉知道對徐伯啟無需隱瞞,道:“徒兒不肖,師父所教授的一身武功,都被霍四海廢去了。”

  徐伯啟道:“霍四海武功平平,幾乎不是你一合之敵,怎麽能廢了你的武功?”

  季長醉道:“徒兒當時為救一個結拜的朋友,自願給他廢去了一身功力。”

  徐伯啟歎了口氣,道:“是了,除非這樣,誰能廢了你的武功?你對朋友總是掏心窩子的好,我早知道你會在這上面栽跟頭的,這是你命裡的劫數。也罷,你靠過來些吧。”

  季長醉即刻走到了徐伯啟面前。

  徐伯啟瞧了季長醉一會兒,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指出如風,依次點了季長醉的百會穴、神庭穴、風池穴、鳩尾穴、巨闕穴、太淵穴、身柱穴、天宗穴、風門穴、少衝穴、陰谷穴、十一處穴位,手法之快,讓季長醉隻感覺眼前有如晃過了十一道閃電。

  徐伯啟點完穴,收氣凝神,道:“感覺怎麽樣?”

  季長醉用心體會,但覺四體百骸裡原本錯亂無端的筋脈都已被矯正歸位,原本空蕩無物的丹田裡,多了一股極其溫和精純的內力,右手微微用力,頓覺力量上湧,大喜道:“徒兒的十成功力,已恢復了一成了!”

  徐伯啟無奈地歎了口氣,道:“想不到霍四海廢人武功的本事倒是了得,我耗盡半數修為,也只能複你一成功力。”

  季長醉道:“師父的大恩,長醉永世不忘!”

  徐伯啟道:“什麽忘不忘的,你頗通醫道,應該已經看出我現在不過是回光返照,已是將死之人了。”

  不錯,季長醉從看到徐伯啟的第一眼開始,就知道他已經在燃燒生命裡的最後一絲火焰了,所以季長醉才會在那時感到痛苦不已,才會暗罵自己無用,因為只有一個精通醫道的人,才會知道眼前的這個看似精神矍鑠的老人,已經藥石無救了。

  徐伯啟道:“死是天地間再尋常不過的事,不必放在心上。人活一世,七十就算古稀了,我今年七十有四,死了也算是喜事了。只不過還有幾件余願未了,終究覺得有些遺憾。”

  季長醉道:“師父有什麽未了的心願,徒兒無論如何也幫您完成。”

  徐伯啟:“這些事都難得很,我本不忍要你去做的,但我已然時日無多,隻好都托付給你了。第一件事,那本秘籍我已參透出了一些門道,可惜不能繼續把它參透,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徐伯啟說著,忽然咳嗽了幾聲,竟咳出了血來。

  季長醉道:“師父您歇一會兒吧,說話傷神,您老剛剛才耗費了功力,還是少說些話為好。”

  徐伯啟拂手道:“不,我要把話說完,你用心聽著,這也許是為師在世的最後幾句話了。”

  季長醉忍不住泣出了幾滴熱淚,道:“徒兒謹遵師父教誨。”

  徐伯啟強忍住咳嗽,繼續說道:“第二件事,也是最後一件事,替我去北漠見一個女人。她叫穆蘇勒汗,是北漠唯一的女大汗,你只需稍稍打聽,就能找到她的所在。你見到她之後,跟她說我徐伯啟捫心自問,這一輩子對不起的人,只有她一個。”

  徐伯啟又咳嗽了兩聲,接著道:“事情我都說完了,只有兩件,但要做到做好,卻是千難萬難。最後我要叮囑你一句話,你聽好了。我死之後,如有遇到用毒的人,一定要多加留意,不然便會和我一樣, 死在毒上。”

  “啊?天下有什麽毒可以傷到師父?”季長醉大驚道,他原以為徐伯啟是得了什麽不治之症,卻沒想到他竟然是中了別人的毒。他想不到徐伯啟當世無敵,居然會栽在這種下三流的手段上。

  徐伯啟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道理原簡單的很,但真正明白的人卻不多。我原先也以為天下沒什麽毒能傷得了我,卻沒想到三年前的六月初七,就在這摩天頂上,中了一個紫衣女子的蟲毒。那女子出手極快,而且一擊即退,毫不戀戰。那日她使的武功都怪異的很,我一時不慎,露出了一個破綻,被她種下了蟲毒。她得手之後,立即遁走了,身法之快,真乃當世罕見。我原以為這毒蟲沒什麽大不了,只需用內力一逼,這毒蟲自然就會被我逼出來。可不曾想我越是用內力逼它,它就越往我身子裡鑽,所以我實是奈何不了這隻毒蟲,三年來試了無數的辦法,均不見效。以至於現在蟲毒入骨,讓良醫束手了。”

  季長醉忽然道:“紫衫女人?她莫不是號稱‘紫衫蟲女’?”

  徐伯啟點頭道:“你怎麽知道?難道你和她交過手?”

  季長醉道:“三年前的六月初五,我和她在白鷺灣打過一場。名劍閣和白鷺灣隔著幾萬裡地,她就算是插了翅膀,也決不能在兩天之內就從白鷺灣趕到名劍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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