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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武學數據庫》第183章 意想不到
葛連雄萬萬沒有想到顧望能夠避開他這一刺,因此他並未留有後手,現在顧望躲開了他這一次,他已然感覺到了危險,一下就露出了幾個大的破綻。

  破綻就在眼前,顧望當然放過這個機會,他瞬間就激發出所有異能,就對著葛連雄的脖子使出了一陽指。

  ………………

  大俠藍廣指點過季長醉劍術,給過他不少幫助,他因此很感激藍廣,但因為藍廣五年前就死了,他一直都沒有找到報答藍廣的機會。

  現在季長醉忽然覺得藍廣的死另有原因了,雖然沒有什麽把握,卻也在心裡留了一個心眼,準備找機會調查藍廣的死因。

  章子丘見季長醉有些走神了,問他道:“師父,你怎麽走神了?是不是這裡頭有什麽妖魔鬼怪,或者這白骨的主人死了之後,鬼魂一直還在這裡遊蕩,把你的魂給勾走了?”

  季長醉回過神來,道:“你小子說什麽呢?整天開口閉口都離不開一個鬼字,這世上哪裡有鬼?”

  季長醉望向洞口,見外面的大雨還在下著,又對章子丘道:“這外面的雨一時還不會停,我看你閑著就發慌,就沒有事情可做,便教你幾招劍法吧,把你的劍拿出來。”

  “啊?”章子丘道,“我沒說我閑得發慌啊,這劍就不必……”

  季長醉打斷了他,道:“我說你閑得發慌,你就是閑得發慌。少廢話,快把劍拿出來。”

  章子丘歎著氣,很不情願地拿出自己的長劍,道:“拿出來了,要我怎麽練,請師父吩咐吧,只求不要再讓我去斬什麽硬東西了。”

  季長醉道:“瞧你的出息!你放心,我隻教你幾招劍法,不會讓你去斬劍樁。”

  季長醉抽出孤鴻劍,道:“你看好了,先來最簡單的一招,這一招叫作‘滿天飛絮’,雖然不怎麽實用,我平時用的也少,但這一招很能體現基本功,只要堅持多練,對你的劍法是大有裨益的。”

  孤鴻劍發出一聲清脆的劍鳴,季長醉揮舞著孤鴻劍,自上往下,從左至右,飛快地依次往前刺、挑、斬、削,四招來回使用,因為他出劍的速度太快,章子丘根本就看不到他手中的孤鴻劍,只能看見滿天的劍影,就如同看到了滿天的飛絮一般。

  季長醉演示完了一遍“滿天飛絮”,負劍於身後,道:“看清楚我的動作沒有?”

  章子丘搖著頭,很老實地道:“沒有,你的動作太快了,我只看見數不清的劍影,沒有看見出劍的動作。”

  季長醉歎道:“看來你對劍法的悟性並不很高,聽好了,‘滿天飛絮’這一招,講究的就是一個‘快’和一個‘準’字!出劍越快越準,就說明功力越深厚,你的智力不算低下,應該可以理解快字。準字的意思是說,‘滿天飛絮’這一招,是按照先刺,再挑,再斬,最後再削的順序組成的。整個這一招就這四個動作,你如果能把這一招練好了,就說明你的基本功扎實了。”

  季長醉往後退了一步,看著章子丘手裡的劍,道:“你試一遍給我看看。”

  章子丘輕咳了兩聲,握緊手中的劍,揮舞了起來,季長醉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看下去了。

  待章子丘喘著粗氣,收劍停止時,季長醉道:“你小子剛剛使的是‘滿天飛絮’嗎?我怎麽看著你像是在耍太極劍呢?還有你出劍的順序的錯誤,光我看見的就不下十次,是先刺,再挑,再斬,最後才削,你給我記牢了。”

  章子丘道:“是是是,先刺,再挑,再斬,最後削,我一定記牢了。”

  “那好,”季長醉道,“下一招稍微難一點,雖然是我師父這一門獨有的,但是也是很基礎的劍招。這一招叫作‘劍破天地’,你看好了。”

  季長醉輕輕握住劍柄,讓章子丘往右站一點,然後忽然如雷霆一般起勢,右臂一揮,孤鴻劍爆發出凌厲的劍氣,一劍斬落在地上,斬出了一條直通到洞口的三指寬的裂縫。

  章子丘被季長醉這一劍的氣勢給震住了,失聲道:“好……好厲害的一劍!”

  季長醉收劍負立,道:“現在不是你叫好的時候,‘劍破天地’這一招,講究首先激發出劍氣,然後右臂迅速發力,越快越好,因為發力越快,這一劍的氣勢就越強,你試一試看。”

  章子丘苦著臉,有些無奈地道:“我也想試,可是我現在實在激發不了劍氣出來啊。”

  “我清楚你的實力,知道你還弄不出劍氣。”季長醉道,“所以你不用弄劍氣出來,就照著我剛才的動作來一遍就行了,我看看你有沒有長眼睛。”

  章子丘道:“那好吧,希望你看了之後,不要把我罵得太狠了。”

  他抓住劍,右臂猛地一發力,整柄劍就斬到了地上,發出了哐的一聲響。

  季長醉皺眉道:“太慢了,你手上難道沒有力氣的嗎?再來!”

  章子丘嘟囔了一聲:“這麽久沒吃過東西了,我手上當然沒有什麽力氣了。”

  季長醉喝道:“廢話什麽?我叫你再來一遍!”

  章子丘緊緊抓住劍柄,右臂抬起,而後用了很大的力道斬出了一劍,劍刃斬到地面,激起了一些火星,在昏暗的山洞裡顯得格外的晃眼。

  “這一遍還算勉強能看得過去,”季長醉看著章子丘,滿臉嚴肅,又道,“接下來這一招是……”

  接下來的一個半時辰裡,季長醉又教了章子丘五招,但章子丘都沒怎麽領悟到,季長醉也沒有強求,他知道這種東西是強求不來的。

  “最後再教你一招,這一招是我最厲害的一招。”

  季長醉稍稍喘了一口氣,對章子丘鄭重地說道。

  “你最厲害的一招?”章子丘很興奮地問道,“真的嗎?”

  季長醉道:“當然是真的,你聽好了,這一招叫作‘一劍天涯’,是我師父的成名絕技,也是我最厲害的一招,這一招不求出招形式,最注重的是劍意,只有領悟到了那一層劍意,才有可能學會這一招。”

  章子丘問道:“那一層劍意是什麽?”

  季長醉道:“那只有你自己去尋求,自己去摸索,才有可能知道。我告訴你的只會是我的劍意,你的劍意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看好了,你也許沒有多少次機會能看到我使出這一招。”

  季長醉右臂後張,將孤鴻劍往後壓去,孤鴻劍發出一聲凌厲的劍鳴,同時劍芒乍現,劍光大作!

  這時章子丘看見季長醉周圍忽然生出了許多劍氣,這些劍氣盤旋在他周圍,讓章子丘渾身的寒毛都倒豎了起來。

  季長醉微微閉上眼睛,然後猛地睜開,深邃的眼眸中閃出兩道奪目的光彩,他以章子丘根本就想像不到的速度,飛速刺出了一劍,周身積蓄已久的劍氣便隨著這一劍奔湧而出,那氣勢宛如決了堤的洪水一般,完全是勢不可擋。

  這一劍‘一劍天涯’刺到了雨中,把雨水都給刺破了,洶湧的劍氣使得這一片地域的雨都竟然都暫時停了下來。

  章子丘看著洞外被季長醉這一劍而逼停的大雨,喃喃道:“這一劍……實在……實在是神仙才能刺出來的一劍啊!”

  季長醉收劍入鞘,靠在山洞壁上休息,使出“一劍天涯”這一劍,對他的消耗是很大的,與人比試打鬥,不到最後的關頭,他都不會用這一招。

  他現在之所以給章子丘演示了一遍“一劍天涯”,就是想要章子丘見識見識真正厲害的劍招,讓他知道什麽叫天外有天,什麽叫劍之所至,萬物歸服。

  “這一招你不用練一遍給我看了,你只需好好地去尋找屬於你自己劍意就行了,‘一劍天涯’這一劍最重要的就是劍意,劍意的強弱就決定了這一招的強弱,你明白嗎?”

  季長醉靠著山洞壁,看著章子丘的一雙眼睛,想看看他有沒有什麽收獲。

  章子丘道:“我明白了,我會找到屬於我的劍意的。”

  季長醉望了一眼山洞外的天空,又道:“雨已經小了,我們繼續趕路,你去把行囊拿過來。”

  章子丘拿起行囊,跟著季長醉出了山洞,發現這雨下得確實是小了很多,至少不至於在雨中不能看見東西了。

  出了山洞之後,季長醉和章子丘花了兩個多時辰,終於翻過了這座鐵鎖山,到達了南蠻境內。

  南蠻滿是高大的樹乾樹枝上纏滿藤條的大樹,章子丘第一次來南蠻,覺得一切都很是新奇。

  季長醉也是第一次來南蠻,但卻覺得南蠻的風景並不好看,他覺得南蠻的樹木花草都長得太過茂盛了,過猶不及,反而失去了很多美感。

  “別看了,繼續趕路去無涯洞,我從來都是一個守時的人,六月初一之前,我一定得到無涯洞。”

  季長醉拍了拍章子丘的肩膀,提醒他要趕路了。

  章子丘沒好氣地道:“趕吧趕吧,我遲早會死在趕路上面。”

  季長醉道:“那就等到你死在趕路上的時候,我再給你上一柱香。”

  季長醉運起“遊雲掠影”,飛速趕路,章子丘跟在他身後,雖然已經使上了全力,但還是追不上季長醉,反而和他之間的距離隔得越來越遠。

  季長醉為了不讓章子丘落後他太遠,每奔上一盞茶的功夫,就要放慢速度,等著章子丘追上來,然後再繼續加快速度。

  無涯洞位於南蠻中部的一處山崖上,是一處天然的洞穴,其中的大洞小洞加起來,不下五百之數,容納個千余人自是不在話下。

  這次由呂渡衣主持召開的武林大會,江湖上有些名氣的人,各門各派各堂的人,幾乎都來齊了。

  只有湖海派和驚風堂的人沒有來,因為經過望水關一役,湖海派和驚風堂的人已經差不多都死完了,幸存下來的人寥寥無幾,可以說湖海派和驚風堂已經永遠在江湖上消失了。

  季長醉是準時到達無涯洞的,六月初一卯時,太陽剛剛自天邊升起的時候,他就和章子丘到了無涯洞前的一處路障前。

  路障是臨時設立的,因此很是簡陋,也只有兩個人在這裡把守。

  這兩個人一個滿臉的麻子,一個身材瘦小得和一隻金絲猴一樣,季長醉不認得他們,看了眼他們兩個身上的裝束,也沒有看出他們是何門何派的人。

  那麻子臉見了季長醉和章子丘,攔在他們的身前,瞪大眼睛盯著他們,大喊道:“你們是什麽人?怎麽連無涯洞也敢闖?”

  季長醉看著這個麻子臉,皺眉道:“敢問閣下是……”

  麻子臉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提著一把大刀,仰著脖子,得意洋洋地道:“老子我就是堂堂呂門掌門人呂渡衣的原配呂夫人的乾女兒的哥哥,也是負責把守這處地方的人!”

  季長醉道:“既然如此,還請閣下為我通報呂門主一聲,就說季長醉來訪,我在這裡等著就是了。”

  麻子臉大道:“這裡是極為重要的地方,怎麽可以站人?你不能在這裡等著,呂門主事務繁忙,也沒有時間來見你這樣的閑雜人等,快滾吧!”

  章子丘忍不住了,抽出劍來,直指著那麻子臉,喝道:“你這看門狗好不講理!明明是你們的呂門主邀我們過來的,還敢叫我們滾,你想死得緊了不成!”

  麻子臉見章子丘身材並不高大,很不懼他,舉起手中的大刀,怒罵道:“叫你滾你就滾,難道你不想要命了不成?”

  章子丘再也忍不住了,正要挺起長劍,給這個麻子臉一點教訓,忽然聽到路障後傳來一聲熱切的呼喊:“季兄!你終於來了,我在這裡可是盼了你多日了!”

  一個須發花白,鷹眼濃眉,身材高大,穿著錦衣華服的相貌威嚴的老者徐步走了過來,一見到季長醉,就錘了他胸口一拳,道:“你來了我就放心了,你能來這裡,我真要好好謝謝你!”

  季長醉道:“呂門主客氣了。”

  呂渡衣道:“叫什麽門主,那太過見外了,我年紀比你大上了一截,你叫我一聲大哥就好了,從今往後我們便以兄弟相稱!”

  季長醉道:“這樣只怕是有些不妥吧……”

  季長醉不知道呂渡衣為什麽忽然對他如此熱情了,心道:“呂渡衣素來自傲無比,從來不與人稱兄道弟,怎麽一見我就要和我以兄弟相稱了?”

  呂渡衣大聲笑道:“有什麽不妥,難道和我做兄弟,委屈了你麽?”

  季長醉笑道:“沒有沒有,呂門主是江湖中一頂一的人物,我是怕自己沒有和呂門主做兄弟的資格。”

  呂渡衣道:“什麽資格不資格的,只要你不覺得委屈,那就隨我說的就是了。”

  那麻子臉這時候已經被驚得呆了,張大著嘴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這時呂渡衣又道:“季兄弟,走,我帶進無涯洞裡面去看看,讓裡面的人都見識見識你的風采。”

  呂渡衣擁著季長醉往裡面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大喊道:“大家都出來,出來見見我呂渡衣的兄弟!”

  章子丘跟在季長醉身後,他是完全被呂渡衣忽視了的,此時見呂渡衣對季長醉這麽熱情,也不知道是該感到高興,還是該感到一些不快。

  那麻子臉見呂渡衣已經和季長醉走遠了,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打著自己的臉,道:“我的老天爺呀!呂門主待這個人這麽好,我卻不讓他進來,還讓他滾出去,我真的是……真的是該死!”

  呂渡衣和季長醉走進無涯洞中的大廳,這時大廳中已經擠滿了人,他們都是來看呂渡衣的兄弟的。

  季長醉看著這個大廳,知道是人工修建的,而且木料看起來都有些新,上面漆的顏色也很鮮亮,便明白這大廳還是新建不久的。

  “快把酒拿上來,我這兄弟最愛喝酒,你們誰能把他給灌醉了,我給他五千兩銀子。”

  呂渡衣進了大廳就開始大喊,讓人空出一張桌子來,在上面擺上酒,請季長醉入座。

  季長醉推辭道:“大哥,我的身體不大好,早已經戒了酒了。”

  呂渡衣將季長醉按在了凳子上,給他倒了一杯酒,道:“戒了酒也沒有關系,喝一杯總是不打緊的,我就敬你一杯酒,絕不再敬你第二杯。”

  季長醉看實在是推辭不過,就接過酒杯,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了。

  呂渡衣大笑道:“好!給我呂渡衣面子,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這時大廳中的人都向季長醉圍了過來,向他賠笑、敬酒、套近乎。大廳中的人大多數都認識季長醉,也都是老江湖了,很少有不會看人臉色的,他們見呂渡衣如此看重季長醉,除了那些和季長醉有些仇怨的,都已經對他起了巴結之心了。

  季長醉在呂渡衣手上喝了一杯酒,破了例,這時便不能拒絕眾人敬來的酒,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著,一連喝了四五百杯,才終於沒有人敬他的酒了。

  這時季長醉已經有了一些醉意,以往他喝酒喝出一些醉意的時候,心中總是很痛快,人也很有豪氣,但這一次他心中卻很難過,因為他每喝下一杯酒,就想到了一次段鈺鈺,就覺得自己每喝下一杯酒,都是在自己的心裡劃上了一刀。

  “章子丘!過來扶著我!”

  季長醉感覺頭有些暈,還有些痛,喚章子丘過來扶著他。

  大廳中也有嵐崗派的人,章子楓和章古郎都在裡面,但他們聽見季長醉喊出了章子丘的名字,卻沒有任何反應,好像根本就不認得章子丘一般。

  章子丘扶起季長醉,掩著鼻子,小聲道:“師父,你身上的酒氣可太衝鼻子了,讓人受不了。”

  季長醉道:“你小子還敢嫌棄我不成?快去給我倒一大碗濃茶來,給我喝了醒一醒酒。”

  章子丘端來一大碗濃茶,季長醉仰著脖子,將茶都喝了下去,總算是清醒了很多。

  季長醉這時才發現大廳中的數百號人中,竟然只有他一個人是喝醉了的,這麽多江湖客在一個地方喝酒,卻只有他一個人喝醉了,這實在不是一件正常的事。

  季長醉沒有多想,靠著桌子上小睡了一會兒。

  等到他睡醒之後,夜色已經很深了,時間已經過了子時。

  大廳中的人都伸著頭往洞外看去,有的人道:“子時已經過了,藍大爺怎麽還沒有看見來?”

  季長醉問道:“這位藍大爺是誰?大俠藍廣已經死了五年了,江湖上還有第二位姓藍的大俠嗎?”

  他這時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說出的話還沒有怎麽加以考慮。

  大廳一人對季長醉笑道:“季大俠真是健忘,這位藍大爺可是曾經和尊師齊名的人物。”

  另一個人對那人道:“季大俠可是‘劍聖’的傳人,他說自己不認得‘劍隱’藍闊,肯定是在和我們開玩笑,逗我們開心的,兄弟你可別太當真了。”

  季長醉聽到“藍闊”這兩個字,整個人都完全清醒了,他記起六年前年藍闊在摩天頂向徐伯啟挑戰, 徐伯啟不屑於與他一戰,讓季長醉先去與他交手,結果藍闊輸給了季長醉半招。

  那時藍闊一口咬定自己是受了季長醉的暗算,才會輸給了他半招,和季長醉說:“日後再見,我必敗你於劍下!”

  藍闊說完就退下了摩天頂,之後便再也沒有來過了。

  季長醉知道大廳中的人等的就是藍闊,心裡頭想:“藍闊見了我,不知道還會不會和我比劍,要是真的比起來了,我是勝過他,還是要敗於他?”

  季長醉正想著,章子丘忽然問他道:“他們說那個藍闊和師父你的師父齊名,那他最少也是天下第二劍客了,但為什麽天下第二劍客卻不是他?”

  季長醉道:“藍闊人送外號‘劍隱’,就是說他為人不喜爭,不喜名,常常隱居在某一處地方,所以他從不躋身任何排名之內。”

  章子丘道:“那這樣說來,他倒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劍中君子了。”

  季長醉低聲罵道:“劍中君子個屁!他無非是知道他自己不是我師父的敵手,又不甘心排名天下第二,不甘心落於我師父之下,於是就說自己已經將名利都看淡了罷了。我以前和他交過手,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你說他是個什麽劍中君子,我卻知道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劍中偽君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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