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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武學數據庫》第182章 全力以赴
黃色尖刺散發出來一股鋒銳的異能氣息,顧望非常明白,只要被這跟尖刺刺中要害,他就沒有活著的希望了。

  “六個異能漩渦具有的異能氣息果然不俗,不過他忍不住率先出手,已經向我賣了個破綻,我不會輸的!”

  面對葛連雄這樣的敵手,顧望心中竟然充滿獲勝的信息,絲毫不慌,身形往左一閃,與刺向他的黃色尖刺擦身而過。

  ………………

  季長醉道放下手中端著的已經沒有什麽女兒紅的酒碗,看了張進九一眼,道:“所以你後來去奉天找了那個老郎中?”

  “嗯,”張進九又喝了一口酒,“不過奉天作為三都之一,也是真夠大的,我足足在奉天城北找了三個白日,才在一間小茅屋裡找到了那個老郎中。”

  張進九笑著看著季長醉,又道:“你猜猜那個老郎中是魯遷能的什麽人?”

  季長醉道:“是……是魯遷能的幫手,幫魯遷能將百刀幫給滅門的人?”

  張進九道:“我看你是喝多了,那個老郎中又老又瘦得跟個猴兒似的,跟八歲大的小孩子乾架恐怕都乾不贏,你說他拿什麽去滅百刀幫的門?”

  季長醉道:“那你說這個老郎中是魯遷能的什麽人?難不成他還是魯遷能的親爹麽?”

  張進九拍了一下桌面,道:“你還真猜對了,那個老郎中還真就是魯遷能如假包換的親爹!”

  季長醉想了一會兒,道:“仔細想來,那老郎中確是很有可能是魯遷能的親爹。魯遷能把自己的後事托付給了何臨山,其實就是把親爹托付給了他,魯遷能那時一定是怕自己死了之後,沒有人給他的親生老父親養老送終。”

  說到這裡,季長醉看向張進九,又道:“那個老郎中既然是魯遷能的親爹,那他一定會想法設法的保護魯遷能,你是怎麽從那個老郎中身上探得有用的消息的?”

  張進九道:“那我可是費了好大的一番功夫的,我找到那老郎中的時候,他正在給一個鄉下老農看病。那老農下田割麥子的時候,被一條大蛇給咬了一口,傷口發了炎,弄得他渾身沒有力氣,下不了地了,才讓老郎中給他瞧瞧,不然我想他就算是被老虎給咬了一口,只要那傷勢不耽誤他下地,他就不會去找郎中來治的。”

  季長醉道:“既然那老農是要治傷,為什麽會找一個老郎中,找個年紀輕一點的,醫術更高明的郎中不是更好麽?”

  張進九道:“這你就不懂了,那老農沒有錢啊,別的郎中出一次診,至少都要二兩銀子,而那老郎中出診只要管一頓飯,再付十個銅板的診費就行了,所以那老農就算是有再重的傷,他也只會讓老郎中來幫他診治。”

  張進九喝了一大口酒,又接著道:“老郎中幫那老農治傷的場面,可是讓我不忍看的,那時候那老農小腿上的傷口已經腫得有嬰孩拳頭那麽大了,而且還流著膿,看起來有些可怕。老郎中先幫老農放血,用針挑破了老農腫起來的包,擠出裡面的膿血來,那老農嘴上忍著沒出聲,腦門上卻是汗如雨落,我看得出他是被擠膿血擠得痛極了。膿血被擠出來之後,老郎中說要幫老農割下傷口上的一塊肉來,因為那一塊肉差不多已經爛掉了,不割下下來身子就會全部爛掉。老農見老郎中都這麽說了,咬了咬牙,說:‘那就割吧,俺忍著點痛,你下手利落一點,別讓俺吃二茬苦,受二茬罪。’老郎中於是就下刀了,他一刀割下去,因為刀子太鈍了,割到一半,遲遲割不下來,割得那老農哇哇的慘聲叫喚。老郎中那時候有些急了,黃豆大的汗珠流了一臉,讓老農不要著急,他一定盡快把他的爛肉給割下來。”

  季長醉道:“鈍刀子割肉,那可是極為折磨人的,那老農受了這個苦,我想他那時候真是要忍不住罵娘了。”

  張進九道:“可不是嗎?那老農當場就把老郎中的十八代祖宗都給問候了一遍,問候到老郎中的兒子時,老郎中就怒了,把刀子一扔,說:‘你他娘的罵誰都可以,就是不可以罵我兒子,你罵了我兒子,我和你沒完!’那老農當時就慌了,他的爛肉才隻割到一半呢,老郎中要是就這麽走了,他要怎麽辦?所以他立馬就喊住了老郎中,向他賠罪,說他自己嘴臭,不該罵了他的兒子,請他做做好事,好歹幫他把傷給治完再走。我那時候見鈍刀子割肉實在不太好,就把我自己隨身帶著的一把小刀給了老郎中,讓他拿著給那老農割爛肉。”

  季長醉笑道:“看來你還是有著一幅俠義心腸的。”

  “你要是見了那場面,也會拿出你的寶劍來幫他們一個小忙的。”張進九看了一眼掛在季長醉腰間的孤鴻劍,又道,“老郎中拿了我的刀子,用火把刀子消了毒,終於一刀把老農的爛肉給割了下來,在上面敷上了藥,用一塊乾淨的碎布片給他纏住了傷口,這診治就算是完了。治完傷之後,老農要老郎中去他家裡吃飯,但老郎中不肯去了,他雖然嘴上說胃口不好,吃不進去,但我猜他是因為想兒子了,所以才不想去老農家裡吃飯。”

  季長醉道:“之後你是怎麽知道老郎中的兒子就是魯遷能的?”

  張進九道:“我那時候見老郎中有些失魂落魄的,就上去和他套了近乎,問他的兒子叫什麽名字,現在還在不在。老郎中有些警覺,問我是幹什麽的,剛剛為什麽要給他刀子。我那時候說我是他兒子的一個好朋友,但最近和他的兒子沒有聯系了,想問問他的兒子現在在哪裡。老郎中那時候死活不肯說他的兒子現在在哪裡,讓我快些閃開,不要耽誤他的時間。”

  季長醉道:“這個老郎中如此固執,聽你說的他又很有警覺性,我看你是不容易問道他的兒子在什麽地方的。”

  張進九道:“那可真的是不容易,我用了不知道多少辦法,才知道了他就原來是魯遷能的生父,我是我一直都在尋找的老郎中。我見他就是老郎中,就一直追著他問,問他一些與魯遷能相關的事情,但是他大多不都會回答我,我問得口乾舌燥,舌頭髮木的時候,他終於開了口,對我說了說魯遷能所在的地方在那裡。”

  ………………

  季長醉連忙問道:“魯遷能現在在哪裡?”

  “在……在……那老郎中說魯遷能在……”

  張進九說話忽然變得支支吾吾了起來,真是把季長醉的心都吊在了他的嗓子眼上。

  季長醉急道:“你快說呀!要是不知道魯遷能現在在什麽地方,那你先前所說的那麽多話,可就是完全白費了。”

  “你先別急,讓我喝一口酒緩一緩,喘口氣。”張進九拿起裝著女兒紅的酒壺,發現裡面已經沒有酒了,便朝著燒臘店裡面喊了起來,“沒有酒了,店家上酒來!”

  “酒來了,上好的女兒紅!”

  這次送酒來的不是那白面婦人,而是老盧,他親自送酒過來了。

  季長醉拿過老盧手上的酒壺,給張進九倒上了一碗酒,張進九看著季長醉為他倒酒的手,說:“滿上!”

  “你遲早有一天會醉死在酒缸裡的。”

  季長醉為張進九倒上了滿滿一碗的女兒紅,將酒碗推到了他的面前,他用眼角的余光瞥見老盧還沒有走,便拿過一隻乾淨的杯子,倒了一杯酒遞給老盧,同時對他道:“店主人,你也喝上一杯吧。”

  老盧低頭推辭道:“多謝客官好意,但是我不喝酒。”

  季長醉笑道:“為何不喝酒?難道你也已經戒了酒了,還是你的老婆管束太嚴,不許你喝酒?”

  老盧道:“不是,我原本平常閑來無事,也喜歡喝上幾杯酒的……但是……”

  季長醉問道:“但是什麽?”

  “但是今天這杯酒,我卻是一定不能喝的。”

  老盧抬起頭,他的眼中居然此刻居然充滿了狡黠,眼神更是變得和刀鋒一樣銳利。

  季長醉給自己的酒碗裡續上了酒,喝了一大口,還沒有留意到老盧的變化,依舊問道:“為什麽你平日可以喝酒,今天我給你的這杯酒,你卻喝不得?”

  老盧盯著季長醉的酒碗,道:“因為喝下了我這酒壺裡的女兒紅的人,只要稍稍運功驅使內力,就會使得藏在女兒紅裡的毒立刻發作,令他劇毒攻心,七竅流血而亡!”

  季長醉霎時間變得目瞪口呆,似乎已經呆滯了,但是轉瞬之後,他又恢復了鎮定。

  這時張進九已經過足了酒癮,隨意地用衣袖擦了擦嘴,道:“那老郎中告訴我魯遷能就在應天城附近幾十裡的一個小鎮中開一了一間燒臘店,叫我沒有什麽事,千萬不要去找他,他害怕我是來向魯遷能尋仇的人,還要我對天發誓,讓我不能有害魯遷能的性命。”

  季長醉看了張進九一眼,苦笑道:“張進九兄,這樣最為重要的消息,你實在是應該早一點說出來的,你現在才說出來,只怕是已經有些晚了。”

  張進九看著老盧,道:“哪裡晚了?魯遷能又沒有跑,他不是還好端端地站在你的身後嗎?你現在只要問明白他駟馬山上的事,駟馬山之戰的真相也就差不多可以水落石出了。”

  “關鍵是,我現在就算立馬就問,人家也不一定會願意答了。”

  季長醉放下酒碗,不住的苦笑,在老盧說女兒紅中的酒有毒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出老盧就是魯遷能了,但現在他已經中了別人下好的毒,要怎麽才能從老盧的嘴裡問出他想要的話來?

  季長醉看著張進九,又道:“喝酒誤事,看來真是一句至理名言。”

  張進九這才意識到酒中有毒,但是他並不慌張,反而開口問道:“這是什麽厲害的毒藥?下在酒裡,居然連我這樣的酒中神仙都騙過去了。”

  魯遷能道:“我不知道。”

  張進九道:“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你自己下的毒,卻連那毒是什麽都不知道嗎?”

  魯遷能道:“下毒的人不一定就知道那毒藥是什麽,他只需要知道那毒藥是的確可以毒的死人就行了。”

  季長醉看向魯遷能,見他的面貌已經完全變了,從一個乾瘦的老人,變成了一個勇猛的中年男人,道:“你已經在這裡隱姓埋名了四年多,這四年多你過的並不容易,你現在為了殺我們兩個人,就將自己的身份給暴露了,豈不是也太劃不來了?”

  魯遷能冷冷地道:“怎麽劃不來?我不殺你們,你們便會殺我!”

  季長醉道:“誰說我們兩個要殺你了?我想找到你,不過是想跟你弄清楚一些事情而已。”

  魯遷能道:“你想弄清楚那些事情,就是在要我的命!因為我要是將我所知道的與那件事情有關的東西都告訴了你,他們決不會讓我再活下去!”

  季長醉明白魯遷能說的“那件事情”,指的就是駟馬山之戰,而“他們”所指的應該策劃駟馬山之戰的那些人了。

  季長醉看著魯遷能,道:“可是我現在已經出現在了你的面前,你不管告不告訴我駟馬山之戰的真相,他們都不會再讓你活下去了,這道理你難道不懂嗎?”

  魯遷能道:“這道理我當然懂,但是我還知道另一個道理,只要我在他們來殺我之前,就把你給殺了,他們便不會動手了!”

  他說話之間,左手中忽然就多出來了一柄雪亮的短刀,他擎著這柄短刀,閃電般刺向了季長醉的脖頸。

  季長醉感覺自己被一股殺氣所籠罩,全身發冷,汗毛豎立,本能地偏過頭去,躲過了這致命的一刺。

  “你中了毒,使不出內力,就算你武功再高,現在也是虎落平陽,龍遊淺灘,受死吧!”

  魯遷能一擊不中,又刺出一刀,這一刀來的極快,而且似乎已經封住了季長醉所有的退路,讓他避無可避。

  可季長醉此時不退反進,站起身來,一腳踢起坐下長凳,使得長凳砸在了魯遷能的額頭上,被砸得粉碎。

  季長醉解下孤鴻劍,對魯遷能笑道:“你方才說我是虎落平陽,龍遊淺灘,看來你是自認自己是欺虎的犬,戲龍的蝦了。”

  魯遷能怒道:“此時此刻,你已經是死到臨頭了,難道還敢出言不遜不成?”

  ………………

  魯遷能被季長醉給激怒了,挺起短刀就朝他刺了過來,季長醉毫不慌張,直接拔出了孤鴻劍,準備要和他以死相鬥,就在這時,燒臘店裡面忽然傳出來了一聲大喊。

  “停手!魯遷能你給我停手!我叫你現在就動手了麽!”

  這句話是那白面婦人喊出來的,她一邊叫喊,一邊從燒臘店的廚房走了出來,她的叫喊聲讓魯遷能停下了手。

  季長醉對白面婦人微笑道:“能一句話就喝住魯遷能,那想必這女兒紅中的毒,也是百刀幫掌門的千金下的了。季長醉能死在這樣厲害的女人手裡,也算得上是不冤枉了。”

  白面婦人“格格”地笑了起來,對季長醉道:“你可真會說話,長的也還不賴,要是當初我先遇到的是你,我也就不會和那個糟老頭子私奔了。”

  她一邊笑,一邊扭著腰,然而她的腰早已經不能算是腰了——只能算是一個裝滿了白色油脂的大水桶而已。

  可是她明知道自己的腰已經成了一個大水桶,卻還是在使勁扭著,仿佛如果不扭動幾下,就無法顯示出她的萬種風情來一般。

  季長醉看著這白面婦人,他現在實在是無法將白面婦人與“謝凝香”這個名字聯系到一起來了,誠然這白面婦人因為臉上塗著的厚厚的一層白粉,而顯得很白很香,但她的矯揉作態,和拚命地想借助胭脂來掩飾住自己韶華已逝的樣子,實在是讓季長醉感到作嘔。

  因為他覺得一個美人的年華老去,一個美人的容顏衰老,一個美人的青春不在,本來是一件很能讓人感到惋惜,感到悲傷的事情,但是如果這個美人明明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二八年華,也不再是雙十年華了,卻還拚命地想要用一根束腰來縮住她腰身上的肥肉,用無數的脂粉來掩蓋她臉上的皺紋,那這個美人的老去就不但不讓他感到惋惜和悲傷,反而讓他感到惡心,感到作嘔了。

  白面婦人盯著季長醉,嬌笑著道:“你名震江湖這麽多年,在江湖上威名遠揚,今天卻載在了我這樣的一個柔弱的女子的手裡,感覺怎麽樣?”

  季長醉笑道:“魯夫人可不是一個柔弱的女子,畢竟我活了這麽些年,也從來也沒有見過一個至少也有兩百斤重的柔弱女子,更沒有見過如魯夫人這般胖的柔弱女子。”

  張進九被季長醉說的話逗得大笑,他捧著裝滿了酒的肚子,大笑著對季長醉道:“你說了這樣傷人的大實話,這位胖胖的魯夫人只怕是要和你拚命的。”

  白面婦人氣極了,指著季長醉和張進九兩個人道:“我……我若是讓你們兩個死得痛快了,我就……我就不是人!”

  季長醉笑道:“這樣的大話還是不要輕易地說出口為好,畢竟魯夫人你現在雖然是胖了一點,但再怎麽說,魯夫人也還是一個人,要是魯夫人變得連人不是了,那只怕是會要變成一頭大肥豬的。”

  “你……你……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白面婦人面向魯遷能,踢了他一腳,對他喝道,“老東西,你快……你快幫我砍下他的手腳四肢,割去他的舌頭,挖瞎他的雙眼,撕掉他的嘴巴,刮去他的兩隻耳朵,往他的七竅裡灌滿鉛,再把他裝進一隻壇子,放到茅廁裡去!”

  誰知魯遷能並沒有聽她的使喚,反而沉著一張臉,道:“你要折磨他,自己去就是了,不要指使我去!我並不是你雇的一個下人”

  季長醉看了看一身肥肉的白面婦人,又看了看沉著臉的魯遷能,他已經看出這些年來,魯遷能的日子並不好過了。

  白面婦人見魯遷能竟然敢不聽她的話,不按她的吩咐去做,對著他大聲喊道:“你剛剛說什麽!有種就再對著老娘說一遍!”

  魯遷能再也忍不住了,冷哼一聲,道:“我說你這個婆娘要折磨季長醉,自己去就是了,不要指使我去!我並不是你雇的一個下人!”

  白面婦人聽了這話,氣得脖子上的肥肉在不停地顫動著,她指著魯遷能的鼻子,破口大罵道:“好啊!好啊!好啊!你這個負心漢!老娘我放著好好的千金大小姐的日子不過,跟著你跑到這個鬼地方來受苦,被你禍害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你還對老娘發火,你還有良心麽!你還有一副好心肝麽!”

  魯遷能冷聲道:“我再沒有良心,也比你這個毒婦要有良心!”

  白面婦人捂著胸口,顫聲道:“我……我現在真後悔當初跟了你,我真後悔當初跟了你這個沒出息的老頭子逃走,後悔為了你背叛了我爹爹,我謝凝香當初真是瞎了眼睛!”

  魯遷能冷笑道:“你以為我就不後悔麽?”

  白面婦人怒喊道:“你也敢後悔!你有什麽好後悔的!”

  魯遷能道:“誰不後悔, 誰他媽的就是烏龜王八蛋!”

  白面婦人氣得跳了起來,大叫著:“魯遷能你不是人!你連畜牲都不如!我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一個掌門的千金,在你的手上被你糟蹋了這個樣子,你還有什麽好後悔的,你說呀!你說呀!”

  魯遷能咬著牙,鼻孔裡面冒著熱氣,握緊了拳頭,不說話了。

  季長醉看了白面婦人和魯遷能一眼,歎道:“時間果然是個很奇妙的東西,原先的義無反顧和海誓山盟,最後卻變成後悔莫及了,真是諷刺,真是可笑啊!”

  白面婦人看向季長醉高聲吼叫道:“季長醉!你這個嘴巴歹毒的人,少在站在那裡說風涼話,你現在中了我下的毒,我一定要你死得比誰都要慘,都要難看!”

  季長醉道:“我雖然中了你的毒,用不了內力,但是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只怕是也傷不了我的一根汗毛!”

  季長醉挺直手中的劍,孤鴻劍發出一聲清脆的劍鳴,白面婦人聽著這聲劍鳴,面露怯色,雖然他已經中了毒,她也是沒有與他動真格的勇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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