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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武學數據庫》第144章 後續(下)
  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遲疑了片刻,喉頭滾動了幾下,道:“李熙堯!”
  “不可能!”江雨人像是吃了一驚,“你季長醉只不過是一個江湖劍客而已,縱使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會有一個當皇帝的兄弟!”
  季長醉看向四年多以前的他,在心中歎道:“你的皇帝兄弟很快就會來了,你一生中所做的最為後悔的事,也很快就要來了。”
  這時四年多以前的他按照他的記憶裡的一樣,對江雨人喊道:“李熙堯就算已經當了皇帝了,也還是我的兄弟,這一輩子都是!”
  江雨人往周圍望了一眼,對他道:“就算當今的皇帝是你的兄弟,可皇帝現在並不在這駟馬山上,你難道要我們把你的女人帶到應天去不成?”
  他握緊孤鴻劍,眼神變得如千年寒冰一般寒冷,冷聲道:“我不管我的兄弟現在在什麽地方,我只知道你現在要是傷了指柔一根頭髮,我必用我手中的劍,將你刺成一個馬蜂窩!”
  江雨人忽然變得硬氣了起來,將他手中握著的那把短匕貼近了趙指柔雪白脖頸上的肌膚,對他道:“我不光要傷她的頭髮,我還要把匕首插進她的脖子裡,你有本事就來將我刺成馬蜂窩好了!”
  “好!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了你!”
  “嗤”的一聲,他抖去了劍上的積血,孤鴻劍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嘯,劍尖出乍現一尺劍芒,好像竟然變得和他一樣憤怒了一般。
  風雨人感受到了來自於他身上的強大殺氣,冷汗瞬間就從全身上下的毛孔中傾瀉而出,感覺自己半邊的身子都已經麻木到不能動彈了,慌了心神,忙對那些幸存下來的各路高手大叫道:“快!快替我攔住他!別讓這個瘋子過來!”
  這些高手此時也都對季長醉畏懼無比,全都畏縮得很,沒有一個人敢擋在江雨人的身前。
  江雨人這時渾身發顫,連那短把匕都快要握不穩了。
  這時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江雨人的身上,準備閃身上前,飛劍刺穿江雨人的咽喉,結果了他的性命,救得趙指柔脫身。
  季長醉在一旁看著已經準備動手的四年多以前的他,他知道四年多以前的他其實只有六成的把握可以從江雨人的手中救下趙指柔。
  四年多以前的他正要出手,忽然聽到了一聲大喊:“兄弟!我來晚了!”
  季長醉知道是李熙堯來了,他轉過身去一看,只見李熙堯身著便服,背後跟著兩個兩樣穿著便服的小太監,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臉上出了一臉的汗都來不及擦拭。
  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看著李熙堯,大喜道:“好兄弟!你終於還是來了,我還以為你在應天坐了龍椅之後,就把我們兄弟間的情義給忘的一乾二淨了!”
  李熙堯大聲道:“那怎麽會!我們兄弟間的情義,我這一生一世都不會忘!我聽說了這裡發生的事後,就連夜從應天趕了過來,只可惜我出來的匆忙,隻帶了兩個不會武功的小太監,沒有帶兵馬過來。”
  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笑道:“只要你來了就行了,別的東西沒有什麽所謂。”
  李熙堯看著他,見他渾身都是血,關切地問道:“兄弟,你傷得重不重,這一次是誰要害你?你告訴我,我一定幫你擒拿了他來,誅他的九族!”
  他苦笑著道:“說老實話,我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哪些人要害我,江雨人把指柔給抓上了駟馬山,我來駟馬山救指柔,一路殺了上來,就是現在這個局面了。”
  李熙堯憤憤地道:“江雨人竟然敢挾持指柔,著實該死!兄弟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江雨人這時稍稍平複了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發出的殺氣對他的影響,對他道:“季長醉!現在你的朋友已經來了,你也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李熙堯問他道:“你向他們承諾了些什麽?”
  他道:“江雨人他們用指柔來威脅我,我說我把指柔交給你之後,就會當著他們的面赴死。”
  “這絕不可以!”李熙堯大為驚訝,“我都已經到這裡來了,怎麽還可能會讓你的性命陷入危險?你盡管放心好了,有我在這裡,你和指柔都會平安的。”
  這時季長醉在一旁忍不住對李熙堯大歎道:“我的皇上啊,就是因為你那時候在這裡,我和指柔才會陷入到那無盡痛苦之中。你那時如果沒有來,我最多不過和指柔一起踏上黃泉路罷了,怎麽會活在這世上受苦?”
  然而李熙堯並聽不到季長醉說的這些話,他對江雨人喊道:“朕以大暠朝的皇帝的名義向你們下旨,命你等立即放了指柔,你等若不聽旨,朕將你等滿門抄斬!”
  那些高手聽到“滿門抄斬”這幾個字,都有些驚駭,有些懼怕了,不禁面面相覷,不敢妄動。
  一個神機派的高手看了李熙堯一眼,對其余的高手道:“你們仔細看看,那人到底是不是當今的皇帝?”
  那驚風堂的高手道:“是,他就是當今的皇帝!”
  神機派的高手道:“那我們現在可要怎麽辦?皇帝金口玉言,要是真的為了這事而屠了我們的滿門,那我們豈不是也太劃不過來了?”
  驚風堂的高手道:“你說的沒錯,要是如果被皇帝給屠了滿門,那我們可就是一切都完了。可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了,我們要是就此罷手,他日與季長醉江湖再見,怎能從他的手上逃得性命?”
  此時江雨人見自己的人居然因為李熙堯的到來而亂了陣腳,忙對他們喊道:“皇帝現在隻帶了兩個不會武功的小太監,又沒有帶什麽兵馬來,你們怕個什麽?”
  他們這時才想到:“原來皇帝並沒有帶什麽人過來,那皇帝暫時也就奈何不了我們了。”
  但是他們隨即就又想到:“皇帝雖然現在沒有帶什麽人過來,但是只要他一回到應天,就可以驅使天下兵馬,那到時候皇帝想要屠我們的滿門,豈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想到這一層,他們忌憚李熙堯作為皇帝所擁有的至高無上的權力,全都不敢亂動。
  有的還對江雨人道:“皇帝都親自來了,我們總不能連皇帝的帳都不買吧?”
  江雨人見他們徹底沒了戰意,心道大事不妙,大喊道:“霍兄弟!該是你出場的時候了。”
  季長醉聞言大驚道:“霍思海終於要出現了麽!”
  霍四海順著江雨人的喊聲出現了,他和霍五湖長的一模一樣,他現在雖然是在季長醉的夢裡出現的,但是季長醉看到他的臉之後,還是忍不住想要用孤鴻劍將他斬成萬千碎片,因為他的一身功力,就是被霍四海給廢掉的。
  這時那些高手見霍四海忽然出現了,都暗道:“霍四海是什麽時候上山來的,怎麽我竟全然都不知道?”
  “江兄弟,你現在就叫我出來,看來是局勢不太妙啊。”
  霍四海走到了江雨人身邊,看了他幾眼,又道:“看來你們現在是已經被季長醉殺得丟魂失魄,只能靠人質來對付他了。”
  江雨人道:“霍兄弟,現在正是你大顯身手的時候。季長醉的皇帝兄弟已經趕來了,他已經下了聖旨,要我們立即就放了人質,不然就要屠我們的滿門,你說我們要怎麽辦?”
  霍四海道:“這好辦得很,皇帝要下旨屠你們的滿門,你們就先聯手殺了皇帝好了。只要你們能殺了皇帝,不就沒有人會屠你們的滿門了嗎?”
  那些高手聽了霍四海說出來的這些話之後,都是大為驚恐,因為他們沒有想到霍四海竟然敢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當著李熙堯的面說出弑帝這樣的大逆不道的話來。
  霍四海看向他們,又道:“咱們綁了皇帝兄弟的女人,可以說已經和皇帝結下了莫大的仇怨了,皇帝已經不可能會放過咱們了。而剛好皇帝現在身邊沒有帶什麽人,正是咱們殺皇帝保命的絕好時機,你們此時不動手,還在等什麽?”
  他們被霍四海說的有些動心了,一個嵐崗派的高手道:“他說的不是全沒有道理,我們現在殊死一搏,拿下皇帝,反而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於是大部分的高手都道:“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豁出去搏一把,或許還能於死境中求得一條生路來。”
  那驚風堂的高手見大勢已然如此,便咬著牙,大喝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一不做二不休,就先拿下皇帝再說!”
  “小心!”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見他們要對李熙堯下手了,對李熙堯道,“你離我只要不超過五步,我便可以用腦袋擔保你的安全!”
  誰知這時候李熙堯不但沒有靠近季長醉,反而拔出他腰間掛著的一把寶劍,主動朝著那些高手衝了過去。
  “兄弟你放心,我既然已經來了,就會把事情擺平的,你在一旁看著就好了!”
  李熙堯高聲長嘯,就這樣揮舞著寶劍,衝了上去。
  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沒有想到李熙堯會這麽冒失地不顧自己的安危就衝了過去,他知道以李熙堯的武功,不會是那些高手的對手,忙提著劍就追了過去。
  但是他現在追過去已經晚了,那些高手本來還正愁要怎麽從季長醉的手中拿下李熙堯,卻見他竟然自己主動衝了上來,這樣絕好的機會,他們不可能會放過。
  只聽得“呼”的一聲,一名玄道派的高手揮動了一條四尺多長的軟棍,閃電般地抽在了李熙堯的雙腿上。
  又只聽得“啪”的一聲響起,李熙堯被這一棍子打得兩腿痛的無法伸直,慘呼著就跌倒了下去。
  一名庖廚堂的高手順勢就點了李熙堯的幾處要穴,李熙堯被點了穴之後,就不能再動彈了。
  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見李熙堯已經被他們給擒住了,不敢貿然上前營救李熙堯,怕他們在情急之下,危害李熙堯的性命。
  那兩個小太監護主心切,大叫著:“主子萬歲爺當心!”就不管不顧地衝了上去。
  “找死!”
  那玄道派的高手甩動手上的軟棍,如毒蛇般甩在了這兩個小太監的太陽穴上,由於這軟棍的力道實在不小,直把兩個小太監的腦瓜子都給打的裂開了。
  腦漿和鮮血一起從這兩個小太監的腦袋裡飛了出來,他們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喊,就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季長醉看著這兩個小太監慘烈的死相,歎道:“你們為了主子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只可惜你們主子卻根本沒有把你們的犧牲當成是一回事,你們死的也太不值了。”
  他看向四年多以前的他,又歎道:“季長醉,你等會兒就要為了李熙堯做你一輩子都會後悔的事情了,這樣做真的值得嗎?你如果能重新選擇一次,你還會選擇這樣做嗎?”
  四年多以前的他聽不到他的歎息,正在對那些高手大吼道:“你們竟然敢對皇帝動手,難道不要命了不成?還不趕快放開皇帝!”
  江雨人冷笑道:“放虎歸山輕而易舉,從山中捉老虎過來卻是比登天還難,放不得!”
  “皇帝,多有得罪,實在是對不住了。”
  霍四海拖著李熙堯的衣領,將他拖到了離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還有約摸二百步遠的地方。
  李熙堯此時雖然被點了穴道,不能動彈,但是卻還可以開口說話,對霍四海喊道:“你敢如此對待朕,難道就不怕朕誅你九族麽!”
  霍思海冷冷地道:“現在這種時候,我為了活命,別說你要誅我九族,就算你要誅我百族千族,把所有和我見過面,說過話的人都給殺了,我也只能委屈一下皇帝你了。”
  李熙堯又道:“隻可恨朕此次沒能帶足兵馬上山,不然哪裡能容得你等犯上之徒如此猖獗?”
  霍四海道:“現在後悔已經晚了,誰讓皇帝你事先不帶足兵馬上山呢?你只要隨便帶上個幾百個人以壯聲勢,我也是不敢對你造次的。”
  江雨人對霍四海沉聲道:“不用再說廢話浪費時間了,先處理掉季長醉,確保我們的性命無虞要緊。”
  霍四海道:“不必著急,現在皇帝和他的女人都在我們的手裡,他季長醉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有膽子敢再對我們出手了。”
  霍四海看向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又笑著道:“季大俠,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他極力使得自己冷靜下來,道:“對又怎麽樣?你要是敢害我兄弟性命,我就算是萬劫不複,也要把你拉下地獄,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李熙堯感動的流下了淚來,道:“兄弟,都是我不好,你和我這樣沒用的人做兄弟……實在……實在是在和一個累贅做兄弟,你現在完全是被我給拖累的!”
  他擠出一個笑來,道:“你千萬別這麽說,我告訴你,我這一世做的最不後悔的事,就是和你做了兄弟。所以如果還有來世,我季長醉也一定還會和你做兄弟的!”
  江雨人冷笑道:“真是好生感人的兄弟之情啊,看得我都有點於心不忍了。”
  霍四海對江雨人道:“這個時候可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心軟,畢竟對他們心軟,就是對我們自己心狠了。”
  江雨人道:“霍兄弟說的不錯,我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因此是絕對不能心軟的。”
  他看向江雨人,道:“既然你不會心軟,為什麽還不動手?”
  江雨人的臉不禁一紅,道:“我手裡……手裡挾持著我們最大的保命符,怎麽能和你動手?”
  他雖然這麽說,但其實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在忌憚著季長醉的劍,所以才不敢對他出手的。
  霍四海這時眼珠一轉,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一個什麽主意,對他大喊道:“季長醉,現在你的女人可是在我們的手上,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麽你扔掉你手裡的劍,走過來給我們點住穴道,要麽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們對你的女人下殺手!你知道我是會一點‘化脈掌’的,你也知道中了‘化脈掌’的人,是會在一個時辰之內,全身筋脈化為血水而亡的。”
  他心道:“現在李熙堯還在他們的手上,我如果被他們給製住了,就沒有人可以救他和指柔了。可現在指柔也在他們的手上,我如果不按照他們說的做,指柔的性命一旦不保,我哪裡還有臉活在這世上?”
  季長醉知道他現在權衡著什麽,對他大喊道:“這還要想麽!指柔要是出了什麽事,我第一個就饒不了你!”
  季長醉威脅著四年多以前的自己,可惜這威脅是完全無效的,四年多以前的他,完全不會聽他的危險。
  江雨人見他還在猶豫,道:“既然你做不出選擇,那我就替你做出一個選擇來好了……”
  江雨人正要繼續說話,趙指柔忽然對他高聲道:“季長醉!今天這種情況,我其實早就想過了。本來遇到這種情況,我想的是你不必管我的死活,只要在我死了以後,為我報仇就行了。但現在……但現在我已經不是一個人了,所以我希望你在做決定之前,能夠好好想清楚……”
  他聽了趙指柔說的這些話,大驚道:“指柔你說什麽!你已經……你已經有身孕了?”
  “不能再讓你多嘴了。”
  江雨人點住趙指柔的啞穴,讓她一時無法再開口說話,她看著他,只能用點頭來表達自己要告訴他的東西。
  他立時便陷入到一個兩難的抉擇之中,不知道該要如何抉擇。
  季長醉在他的耳邊大喊道:“季長醉你還在猶豫個什麽?你要是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不能保全,你簡直就是不配為人,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季長醉很清楚他接下來的抉擇是什麽,但季長醉還是在對著他做無用的大喊,即使季長醉明知這只是一個幻夢。
  因為季長醉一生中最後悔的事,就是在這個時候做錯了抉擇。
  他所做的抉擇是,不顧趙指柔和她腹中孩子的安危,提起孤鴻劍,妄想趕在江雨人動手之前,救下趙指柔,他這樣做,完全是在用兩個人的性命在冒險。
  而季長醉知道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因為李熙堯還在霍四海的手裡,如果李熙堯那時沒有出事,他是絕對不會拿趙指柔和她腹中孩子的性命去冒險的。
  季長醉看著他挺起孤鴻劍,用盡他全部的功力,朝江雨人刺去了一劍,知道他是注定要失敗的,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他刺出那一劍時,只差一絲就能搶在江雨人朝趙指柔拍出那一招“化心掌”之前,把劍刺入江雨人的咽喉,只因為那驚風堂的高手舍身為江雨人擋了這一劍,致使他的劍為之停頓了片刻,也指使趙指柔中了江雨人一招“化脈掌”。
  “指柔!”
  他將孤鴻劍從那驚風堂的胸膛裡抽了出來, 他看見趙指柔倒在地上,捂著小腹,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趙指柔在閉上眼睛陷入昏迷之前,對閃身過來的他開口說了幾個字,卻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看著她的嘴型,知道她說的那幾個字是:“季長醉,我恨你!”
  江雨人在打出那一掌之後,就消失得沒有蹤影了,季長醉在夢中專門留意著他的一舉一動,都沒能發現他是怎麽逃離駟馬山的。
  季長醉走到昏迷了的趙指柔身前,伸出手想去抱著她的頭,但是他手直接穿過了她的頭髮和她淒美的臉,無法將她抱在懷中。
  季長醉看著此時扔掉了孤鴻劍,一雙眼睛如同死灰一般的四年多以前的自己,已經不想把這個幻夢再做下去了,因為這個夢對他而言,實在是太痛苦了。
  如果再將這個夢做下去,他還將親眼看著四年多以前的自己被霍四海廢去一身的功力,變成一個毫無用處的廢人。
  …………
  “沒了。”
  顧望講完了這第三個故事,感覺有些口渴。
  “這個夢,我覺得有些悲傷。”海拉娜道。
  顧望道:“因為他做的是幻夢。”
  海拉娜道:“幻夢?”
  顧望點了下頭:“虛幻的東西,無論有多麽美好,終難長久,總是要歸於悲傷,更何況這個幻夢原本就是悲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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