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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武學數據庫》第143章 後續(上)
  在無聊的日子裡,顧望還給海拉娜講過第三個故事,那個故事講的是一個名叫季長醉的人做了一場夢,故事是這樣的:
  一曲舞罷,季長醉看得眼花繚亂,感覺有些頭昏,好在這些舞姬跳完之後,就都退出了大帳,季長醉便不再感到頭昏了。
  這時一個身著華服的人舉起酒杯,走到了季長醉面前,躬身道:“王爺,多日不見,屬下敬你一杯!”
  季長醉聞聲看去,見這向他舉杯敬酒的人,竟然是裴世勳,飲下一杯酒,苦笑著問道:“你現在怎麽樣了?”
  裴世勳喝下杯中之酒,道:“屬下現在很好,王爺走後,屬下承蒙皇上錯愛,被派到了承天歷練,屬下終於有了一展抱負的機會。”
  季長醉道:“那就好,知道我總算沒有怎麽連累到你,我便也就沒有那麽愧疚了。”
  他張開嘴,本來還想說些什麽,但這時大帳之中的文武官員又開始一一向他敬酒了,他只能來者不拒,酒到杯乾,不知不覺間就喝了好幾百杯。
  裴世勳敬完季長醉的酒之後,就回到了他的座位上,默默地看著季長醉喝酒。
  季長醉喝完眾人敬的酒之後,已經有一點醉了,感覺有些目眩耳熱,已經不能再喝了。
  大帳中的一眾文武官員見季長醉竟然有如此海量,一連喝了這麽多酒,都讚歎道:“並肩王好酒量,我等自愧不如!”
  李熙堯大笑道:“論起喝酒,你們就是一起上,也比不過朕的這個好兄弟!”
  他看向一眾文武官員,又道:“朕這次派人將並肩王請來,還沒有想好新封一個什麽大官給並肩王,眾愛卿有沒有什麽好的建議?”
  眾文武官員此時都默不作聲,他們都心想:“聖意難測,聖上明明已經發布皇榜,要拿下季長醉,可現在卻又稱他為並肩王,還要封一個大官給他,聖上這樣做究竟是想幹什麽?但不管聖上是想幹什麽,伴君如伴虎,現在聖意未明,還是莫要胡亂進言為好,免得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李熙堯見大帳中的所有文武官員都啞了嘴巴,躬著身子不說話,又對他們大道:“你們都聾了麽!朕剛剛說的話,你們都沒有聽見麽!還是說你們一下子都啞巴了,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眾文武官員見李熙堯龍顏微怒,忙都伏在明黃色的毛毯上,顫聲道:“臣等不明聖意,罪該萬死,請皇上息怒,為天下蒼生計,以龍體為重!”
  季長醉這時忙對李熙堯道:“啟稟皇上,草民性情散漫,向來喜愛遊玩四方,不喜拘束,注定難享富貴,實在不用皇上封我做什麽大官。”
  李熙堯看向季長醉,道:“朕明白兄弟你的意思,但既然朕和你是兄弟,就理應要共富貴才是。朕現在是當今皇上,你要是不肯當朕封給你的官,豈不是在陷朕於不仁不義嗎?”
  季長醉急道:“草民不敢!但草民確實不喜做官,草民鬥膽請陛下收回要讓草民做官的想法,以保一方百姓富貴,以保天下萬民平安。”
  李熙堯道:“朕意已決,是一定要封一個大官給你來當的,你不必再說了。”
  季長醉低頭沉聲道:“皇上請再聽草民一言!”
  李熙堯看著季長醉,道:“說吧。”
  季長醉道:“草民現在是寧願死,也不想再當任何官職了,還請皇上成全!”
  他這話一出,大帳之中的文武官員無不驚駭非常,畢竟他們誰也不敢當眾對李熙堯說出如此忤逆的話來。
  這時候李熙堯看了大帳中的眾文武官員一眼,又看著季長醉,皺眉道:“兄弟,朕看你已經喝醉了,你先下去歇息,等到朕抽出空來,再來和你說上一會兒話。”
  “來人,帶並肩王前去歇息!”
  李熙堯對著帳外大喊,雲闌衫應聲走進大帳,站在季長醉面前,道:“王爺請跟我來。”
  “草民告辭了。”
  季長醉說完就走出了大帳,雲闌衫也跟著出去了。
  出了大帳之後,雲闌衫徑直帶季長醉來到了離大帳只有百余步遠的一處雖然比不上大帳,但也是很豪華的軍帳中。
  這處軍帳中沒有人來過的跡象,裡面的一切東西都是新的,連帳中的座椅上的那一張虎皮,都是新做的。
  雲闌衫對季長醉道:“王爺,這裡是主子提前為你預備下來的,沒有任何人住進來過。”
  季長醉站在大帳裡,對雲闌衫道:“我能問你一件事情嗎?”
  雲闌衫道:“王爺請問,我一定如實回答。”
  季長醉道:“皇上為什麽要你帶我來這裡?”
  雲闌衫道:“不知道,主子的想法我不敢妄加猜測,每次主子吩咐好的事情,我都是隻管盡力完成而已。”
  季長醉又道:“這樣麽,那皇上是什麽時候派你來找我的?”
  雲闌衫道:“主子從應天移駕到承天,就命我去找王爺了,主子讓我無論如何也要找到王爺,將王爺帶到這裡來。”
  季長醉道:“我知道了,多謝了。”
  季長醉說完就坐在了那張鋪著虎皮的椅子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雲闌衫徐徐退出軍帳,在帳外道:“我就在帳外,王爺如果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我一定為王爺辦到。”
  季長醉明白雲闌衫話裡的意思,知道她是想要他老老實實地待在軍帳裡,哪裡也不要去。
  “看來張進九說的很對,我來這裡見了雲闌衫的主子之後,受到的折磨的確是更多了。可是即使早知道如此,我也還是會來的,因為如果不來這一趟,我是怎麽不會相信那一手策劃駟馬山之戰的人,原來真的就是他!”
  季長醉在心裡這樣想了一陣,忽然感覺或許是酒力上湧,已經很累了,竟然坐在虎皮椅上睡了過去。
  在睡夢中,季長醉夢見自己回到了四年多以前駟馬山之戰進行的地方。
  在夢裡,季長醉是一個虛幻的魂靈,他可以看見夢裡的人,但夢裡的人卻看不見他,而且他雖然出現了在了夢中,可以看見在夢裡發生的所有的事,卻不能改變夢裡的任何一件事。
  因此他在夢中只是一個看客,他只能無能為力地看著夢裡的事按照他的記憶全部重演一遍,看著那個結局再現在他的眼前。
  他看見四年多以前的他,手持滴著血的孤鴻劍,立在駟馬山頂,站在他面前的是五堂七派中的各路高手。
  這些高手大部分都曾在白鷺灣一戰中敗給了他,雖然他們大多並不肯承認,隻說是自己不忍看他以少敵多,是故意敗給他的。
  “季長醉,你已經走投無路了,還不束手就擒?”
  湖海派的一個瞎了一隻左眼的高手對季長醉大喊,他的左眼就是在白鷺灣被季長醉給一劍刺瞎的。
  “萬兄說的極是!季長醉,你如果現在扔掉兵刃,給我們磕上幾個響頭,我們還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驚風堂的一個右手斷了一隻手腕的高手也對著季長醉大喊,他的右手手腕,也是在白鷺灣被季長醉給削斷的。
  季長醉這時在夢中走到了四年多以前的他面前,看著他臉上像刀劍一樣鋒銳的棱角,知道他就算是戰死,也絕對不會向那些無恥的廢物求饒的。
  “笑話!區區你等烏合之眾,我只需隨意斬出一劍,就可以將你們盡數掃清,你們只有向我求饒的份!”
  果不其然,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雖然已經是滿身傷痕,以孤身一人面對五堂七派的三十八個高手,也是毫無懼色,寧為玉碎,也不為瓦全。
  “他娘的,我們有這麽多人,難道還怕他一個人不成?我們一起上,寡不敵眾,他季長醉再怎麽厲害,也要被我們砍成肉泥!”
  松柏堂的一個高手第一個沉不住氣,提起手裡的長劍就朝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衝了過去。
  其余的三十七個高手相互望了一眼,也都拿起兵刃,朝著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衝了過去。
  季長醉看著四年多以前的他不急不慢地拾起地上的一把染著血的短劍,一手握住短劍,一聲握住孤鴻劍,大喝道:“土雞瓦狗而已,縱使你們一起上,也還是土雞瓦狗,我季長醉有何懼?”
  “大言不慚!你經歷了剛剛的一場大戰,殺了那麽的人,早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受死吧!”
  松柏堂的高手舉劍朝季長醉的脖子斬了過去,他一劍極快,幾乎是劍光一閃,劍刃就已經懸到了季長醉的脖子上。
  但是這個松柏堂的高手沒有想到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的劍何止比他快了十倍,季長醉隻用短劍架起了他的斬來的長劍,然後挺劍直刺,就刺穿了他的心臟,終結了他的生命。
  這個松柏堂高手在臨死之前,還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季長醉的劍是怎麽刺過來,怎麽刺穿他的心臟的。
  季長醉看著四年多以前的他殺了這松柏堂的高手之後,已經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些什麽了,因為他記得他殺了這松柏堂的高手之後,就開始大開殺戒,以換命的危險打法,以一招“一劍天涯”,一劍殺了十五個人。
  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一招抹殺掉了十五名高手的性命之後,剩下的高手都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幾乎已經驚得呆了。
  站在一邊旁觀著的季長醉知道他們沒有想到四年多以前的他會如此厲害,一招之間就能殺掉十五名高手。
  季長醉自己也沒有想到四年前的他那時可以在一瞬間就爆發出這麽大的威力來,要知道他在斬殺這十五名高手之前,已經連敗了各路高手八十一位,手刃了其中一十六人,而且在此之前他還和李義廷周旋了許久。
  “我那時怎麽能忽然間就變得如神魔降臨一般,簡直好像是天下無敵一般?”
  季長醉回想起自己四年前的英勇戰績,覺得那時的自己是真的連死都不怕,為了救被風雨人劫上駟馬山的趙指柔,可以屠盡駟馬山上所有與他為敵的人。
  “萬兄,這下可真是大事不好了,這季長醉好像已經被殺神附體了,我們現在去和他拚命,只怕是會要白白送死的啊!”
  那驚風堂的高手見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如此厲害,早已經亂了分寸,連忙對著湖海派的高手大喊。
  湖海派的高手道:“那要怎麽辦?難道我們要當臨陣脫逃之徒,惹人恥笑不成?”
  季長醉笑道:“逃?四年多以前的我已經殺紅了眼了,你們逃得掉嗎?你們要是想要活命,應該要立馬向我跪地求饒,把指柔給我完好無損地送過來才對。”
  可惜季長醉說的話,他們沒有一個人可以聽到,所以他們面對著殺神一般的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已經快要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這時候一個巫山派的高手忽然大聲喊道:“江雨人呢?快把江雨人找過來!”
  那驚風堂的高手道:“現在我們連性命都快要保不住了,找那只會偷雞摸狗的江雨人來有什麽用?”
  那巫山派的高手急忙道:“季長醉的女人在江雨人的手上,我們拿他的女人來當人質,不就可以製住季長醉了嗎?”
  那驚風堂的高手有些猶豫,道:“明明是江湖之間的爭鬥,卻把季長醉的女人給拉進來,這未免……未免有些太不講道義了吧!”
  那巫山派的高手急切地道:“我的活祖宗啊!咱們的命都快要保不住了,你還要講什麽道義?你如果真要講道義,還會和我們一起圍攻季長醉嗎?”
  “既然如此,那你快去將江雨人和季長醉的女人帶過來!”那驚風堂的高手咬緊著牙,咬碎了他的“道義”,“我帶大夥兒在這裡替你頂著!”
  那巫山派的高手聞言就立即跑著找風雨人去了,季長醉在一旁見了他,立即忙閃到他身後,一手抓向了他的脖子。
  季長醉抓去的手穿過了他的脖子,卻什麽都沒有抓到。
  他現在在夢裡只是一個魂靈,無法對任何事情造成影響,即使他知道那巫山派的高手找到江雨人之後,悲劇就要開始上演了。
  “季長醉!季長醉!千萬不要讓他們把指柔給抓來了,你快殺過去啊,快殺過去啊!”
  季長醉掠身到四年前的他面前,對著他大喊狂吼,但是無論季長醉現在叫的有多麽的起勁,吼的有多麽的大聲,他都是什麽也聽不見的,因為季長醉現在只是一個旁觀的看客,而看客是無法改變任何已經發生了的事情的。
  “你們今天犯了我的忌諱,死在我的手上,也是你們咎由自取!”
  他完全沒有感覺到季長醉聲嘶力竭的大喊,提起劍柄握起來都有些滑手了的孤鴻劍,閃電般朝那些剩下來的高手殺了過去。
  季長醉眼看著那巫山派的高手跑遠了,知道他再次到來,就和江雨人一起將趙指柔給帶過來,然後悲劇就要發生了。
  而這時那些剩下來的高手見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殺了過來,一個個都是面有懼色,不敢上前和他死拚,隻敢且戰且退,狼狽如流血千裡的戰場上的連盔甲都丟棄了的逃兵。
  “大夥兒先穩住,等江雨人帶人過來!”
  驚風堂的那個高手知道與他硬碰硬只能自取滅亡,忙招呼大家小心應對,不要輕易地送掉自己的性命。
  他們苦苦支撐了一會兒,被已經殺氣濃得可怕的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給殺了八個高手,才終於撐到了江雨人的到來。
  江雨人是帶著趙指柔來的,他一手勒住趙指柔的脖子,一手拿著一把亮得刺眼的短匕搭在了趙指柔的脖子上。
  季長醉看著被江雨人挾持著的趙指柔,看著她那比最乾淨的白雪還要乾淨,還要白的脖頸上搭著一把短匕,縱使他早已經知道在夢裡接下來要發生些什麽了,他還是幻想著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能夠飛劍刺穿江雨人的咽喉,救下趙指柔,帶她安全地離開駟馬山,離開那無邊的痛苦。
  “季長醉,你女人的性命可是在我的手上,我雖然不想害她的性命,但是我勸你最好立馬給我冷靜下來,不然我可不敢擔保她性命的安全了!”
  江雨人看著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朝著他大喊,言語裡滿是對他的威脅。
  季長醉此時死死地盯著江雨人,恨不得立即就將他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他又看了一眼四年多以前的他,卻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他看到四年多以前的他,按照他記憶裡的一樣,正挺起孤鴻劍,對江雨人高聲喝道:“江雨人!你以一個女人來要挾我,看來你是連你僅存的最後一點點臉面都不要了。”
  江雨人冷笑道:“我不要臉又怎麽樣?反正我在你季大俠的眼中,本就從來都是一個不要臉的雞鳴狗盜之徒,不過季大俠你現在可不要搞錯了,你的女人的性命可是被我抓在了手裡,你的嘴巴要是再這麽惹人生厭,我就算是再怎麽不忍心,也是會要摧花毀玉的。”
  “你敢!”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大聲喊道,“你要是敢傷指柔一分一毫,我必屠你滿門!”
  江雨人陰翳地笑了一聲,道:“季大俠,你屠我滿門好了,反正我江雨人從來都是孤家寡人一個,既沒有妻子兒女,也沒有父母高堂,大不了也就是和你的女人一命換一命而已。”
  他仰頭陰笑了一陣,看了趙指柔一眼,又對季長醉接著道:“說起來,能和這樣的美人同死,也倒是不失為一件快事。”
  趙指柔看著季長醉,掙扎著怒道:“江雨人!你如果還算是一個男人,就將我放開,和季長醉來一場真正的決鬥!”
  江雨人很是陰沉地笑道:“季夫人,我心裡清楚得很,季大俠一劍就可以結果了我,我怎麽會可能是季大俠的對手呢?我除非是腦子進了一水缸的水,不然絕無可能會放了你這個絕佳的人質,去和季大俠單打獨鬥!”
  “江雨人!”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咬著牙喊道,“你到底想要什麽?”
  季長醉在他的旁邊歎道:“江雨人只不過是奉別人的命令行事的奴仆罷了,季長醉啊季長醉,你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真是不配活在這個世上!你交了這麽多的朋友,為了那些朋友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傷,更不知道傷了指柔多少次心,使得她不知道為你擔了多少驚嚇,流下了多少眼淚,可現在這種時候,你的那些朋友都在哪裡?”
  他聽不見季長醉的歎息,因為他們之間隔著一條無法逾越的由四年多的時間構成的洪流。
  他見江雨人沒有回答他,又對江雨人大喊道:“說!你到底要想什麽!”
  江雨人眼神閃爍了一陣,道:“我想要你的命!你把你的命給我,我就放了你的女人!”
  那些幸存下來的高手也附和著喊道:“季長醉,你殺了我們這麽多的人,造了這麽多的殺孽,也是該到你償命的時候了!”
  “好!不就是一條性命麽?我舍掉就是!”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將孤鴻劍橫在咽喉處,“我親眼看著指柔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後,便立即赴死!”
  趙指柔啞聲道:“不要!你以為你死了,他們就會放了我麽?你死了之後,他們沒了顧忌,更加不會放我一條生路了。而且……而且你死了之後,我怎麽還會獨自苟活於世?”
  江雨人對季長醉喊道:“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不願死,那我也就不能讓你的女人活著了。”
  四年多以前的季長醉冷聲道:“我說我親眼看到指柔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後,就會立即赴死。我說的這些話,你難道聽不懂嗎?”
  江雨人道:“誰知道你說的安全的地方在哪裡?要是你說的那安全的地方遠在萬裡之外,我們總不可能先把你的女人送到那裡去,再看著你自殺吧?”
  “我把指柔交給我的兄弟之後,她就算是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了。”他高聲說道,“等確保了她的安全之後,我便立即赴死。”
  江雨人道:“你說的那個兄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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