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習慣了華爾道夫酒店裡柔軟大床的艾拉睡得正香,沒想到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叮咚!”
艾拉迷迷糊糊地問道:“誰啊!”
“客房服務!”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睡意正濃的艾拉煩躁地拿了床頭櫃上的手機,才六點鍾整,什麽鬼客房服務啊,這麽早。
“我沒有叫客房服務!”說完,將被子往頭上一蒙,繼續呼呼大睡。
“叮咚!叮咚!”門鈴執著的響著。
“他喵的,我要投訴你們這個破酒店。”艾拉從床上一蹦三尺高,發狂地揉著自己滿頭金發。
自從和原石融合之後,艾拉的睡眠質量很差,經常被噩夢所驚醒。
腦海中總有些莫名其妙的聲音在回響,最近終於消停了一些,所以她剛才睡得非常香甜。
暴跳如雷地跑到門前,‘哐’的一聲,猛得拉開大門,艾拉喊道:“我說了!沒有叫客房服務!”
西裝革履,細邊眼鏡,花白頭髮打理得非常整齊,一副上層人士打扮,用了科勒造型的塔羅斯站在了艾拉麵前。
塔羅斯推了推金色眼鏡,上下打量了一下艾拉,搖頭說道:“咂!咂!公主殿下這造型可是有點不符合身份啊!”
蓬松凌亂的頭髮,隻穿著貼身內衣,就連拖鞋都隻穿著一隻,另外一隻細嫩腳丫就直接踩在地板上。
“塔羅斯,如果你沒有正當的理由,這麽早來打攪我睡覺,你就死定了!”起床氣十足的艾拉惡狠狠地說道。
塔羅斯微微一笑,從懷裡掏出一隻藍色的藥劑瓶,在艾拉的面前晃了晃。
“這是?”艾拉一陣驚喜。
塔羅斯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連夜配置藥劑,甚至闖進了一家製藥工廠,難道不能換來進房間坐一下的待遇嗎?”
“請進請進!”艾拉瞬間變臉,趕緊殷勤地說道。
將塔羅斯迎進了客廳,艾拉趕緊跑到衛生間洗漱打扮了起來,畢竟現在是女生了,不能再像原來那樣不注意形象。
十分鍾後,俏生生的公主殿下又滿血復活了。
塔羅斯恭維道:“我不得不說,這身白色西服確實很配合你的氣質,以地球人的審美觀來說,你絕對可以稱得上絕代佳人這幾個字。”
“謝謝你的誇獎。沒想到你這麽快就把藥劑做好了。”
“不是我自誇,我們斯克魯人的醫學技術在整個銀河系都是頂尖水平的。”
斯克魯爾人雖然在與克裡人的戰爭中處於劣勢,但是他們也擁有極其先進的科技,能夠進行太空旅行和太空殖民。
他們還擁有先進的能量武器、心靈、電子、控制論、全息投射、隱形、機器人、遺傳、醫療、通訊等尖端技術。
尤其是基因學的研究,在整個宇宙已知文明中都是數一數二的。
想當初在上百萬年之前,克裡人都是斯克魯人科學實驗的產物,所以尼奧的血液病對於斯克魯人來說並不是難點。
“太感謝你了,塔羅斯,喝咖啡嗎?”
“好的。”
塔羅斯看著接過藥劑後滿臉笑意的艾拉,半開玩笑地說道:“公主殿下,現在你可是欠我兩個人情了。”
艾拉一愣,眯著眼睛盯著塔羅斯說道:“說吧,需要用什麽償還。”
“我現在身無長物,不如就用這來償還吧。”
“好吧,公主殿下,你贏了。”被艾拉‘壁咚’到牆邊的塔羅斯舉著雙手,
無語地說道:“我可是有妻室的人。我們斯克魯人對愛情是非常堅貞的,而且你也不符合我們的審美!” 艾拉眯著眼睛問道:“那麽人情呢?怎麽還?”
“只要以後你有能力的時候,能保護我們斯克魯人就行了。”
“OK!成交。”艾拉一甩馬尾,痛快的答應了,空頭支票答應了也無所謂。
什麽叫做有能力?這還不是自己主觀的看法嗎!
塔羅斯的小算盤那是一個精明,他之所以對艾拉有求必應,不是因為閑得難受,而是看中了她的無限潛力。
訓練場上發生的事情,耳目眾多的塔羅斯可是一清二楚。
雖然卡羅爾沒有使用超能力,但是能與她打得有來有回的戰士,塔羅斯還真沒遇到過幾個。
艾拉體內的無限原石,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就憑她在新斯克魯星上的成長速度,第二個卡羅爾恐怕就在不遠的將來。
如果兩個單體宇宙級別的超級英雄能保護斯克魯人,尤其是站在他自己這一邊,想想就激動極了。
塔羅斯雖然厭倦了戰爭,但他也不是沒有任何野心。
新斯克魯星上持續開發了十幾年,隨著星球上聚集了越來越多的斯克魯派系,覬覦最高領袖寶座的大有人在。
塔羅斯一是不希望最高領袖的寶座花落旁家;二是不希望自己投入心血的新家園被野心家糟蹋,再次滑入戰爭的深淵。
兩人拌了幾句嘴,塔羅斯起身告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當天下午,艾拉就拿著藥劑去了醫院,小尼奧的病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必須趕緊救治。
她把藥劑交給了布雷爾夫婦後,看到詹妮弗抓著藥劑瓶有些糾結,她連忙保證這個新藥即使無效也不會有任何副作用。
並不是布雷爾夫婦就這麽完全地相信艾拉,只是這個節骨眼上,只要有一絲的希望,他們就不願意放棄。
再說這個美麗的英國女孩言談舉止都非常的有貴族氣質,這樣的富豪千金也沒有必要欺騙自己這種普通人。
就像尼奧的爸爸喬治說的那樣,尼奧只剩下不到三個月生命,最壞的結果還能壞到哪裡去呢?
“媽媽,艾拉姐姐不會騙我的,把藥給我吧!”病榻上尼奧虛弱地說道。
詹妮弗心一橫,扶起尼奧的頭,將藍色藥劑小心的喂了進去。
看到尼奧服用以後,蒼白的臉色眼看著變得紅潤起來,布雷爾夫婦懸著的心也稍稍的放松下來。
看到尼奧服用下藥劑以後,蒼白的臉色眼看著變得紅潤起來,布雷爾夫婦懸著的心也稍稍的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