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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喂式寄養課桌》chapter.四十三 天作之合
  宋書遲見宋舒辭的臉頰泛著粉色,看起來無精打采地樣子,他無比自然地伸出另一隻沒有拿甜筒的手,想去摸摸她的額頭。

  宋舒辭沒原由地發了些汗,此時身上裡面的那件衣服都覺得有些黏黏的,額頭上也有點兒汗,她下意識往旁邊偏了偏,躲過他的手。

  宋書遲的指尖從她面前劃過去,停在耳邊,他頓了頓,沒動:“別動,我摸摸。”

  聲音低沉,甚至在有些嘈雜的小店門口聽起來有些溫柔。

  宋舒辭:“……”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思想太猥瑣,宋舒辭沒由來地忽然給一陣臉紅心跳的,很不自在。

  即使她知道宋書遲這句“我摸摸”說得無比純潔。

  她清了清嗓子,解釋:“我出了汗了……”

  宋舒辭挑了挑眉:“所以呢?”

  宋舒辭的不適感越發明顯,聲音發啞,嗓子有些疼疼:“髒。”

  宋書遲“嘖”了一聲,傾身向前靠過去,抬手往她腦後一勾,往自己身前一帶:“見外個什麽勁兒。”

  宋舒辭措不及防,整個人一下子被他撈過來了,腦袋結結實實砸在他懷裡。

  宋舒辭的鼻尖撞到他的胸部肌肉,感受到柔韌的硬度。

  方潯和金天互相看了一眼,十分貼心地裝作若無其事的著聊起了天,看似不看他們,視線不時地往那邊瞥。

  宋舒辭僵了僵,慌忙抬手撐住他的肩膀,下意識往上看。

  宋書遲低垂著眸看著她。

  她猛地一抬頭,兩人距離倏地拉近,宋舒辭嚇得手一軟,“啪嘰”一下重新栽回到他懷裡。

  她臉貼著少年溫熱結實的身體,感受到他胸腔低低的震顫,宋書遲笑出聲來:“乖,這就投懷送抱了?”

  他說著身子往後靠了靠,拉開了一點距離,摸了摸她的額頭:“是不是發熱了?”

  宋舒辭難堪得要死,耳朵發燙,覺得自己本來沒有發熱,硬生生被他整發熱了。

  宋書遲垂著頭,聲音響在她頭頂:“你在不放開我就抱你了?”

  “……”

  宋舒辭驚地快速直起身,不敢看他。

  宋書遲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溫柔的說:“好像真的有點熱,去醫務室量個體溫吧。”

  說著,宋書遲看似極為自然地去牽她的手,內心忐忑不已。

  宋舒辭連忙抬起自己的手,不讓他得逞,她的聲音又啞又軟:“你別動手動腳的。”

  宋書遲無奈,煩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對後面偷偷看好戲的方潯和金天說:“我先帶她去醫務室看看。”

  方潯比了個OK的手勢眨眨眼。

  宋舒辭有些無語,她開始懷疑她和方潯的革命友誼……

  金天擺擺手:“我為你祝福!”

  也不知道祝福什麽,是祝福她的體溫並沒有異常,還是祝福她和他。

  宋舒辭都不知道是第幾次,被他拽著胳膊跟著他走。

  一瞬間,她甚至想:“再也不要理陸臨舟了。”

  很快,宋書遲帶她來到了醫務室,因為運動會的原因,醫務室裡只剩下一個校醫。

  女校醫給宋舒辭測了體溫,低燒。

  校醫在藥櫃上找了一下,溫聲到:“別擔心,沒什麽事,如果不舒服的話就去休息室躺一下吧。”

  宋舒辭其實也沒覺得不舒服,她此刻隻想一個人呆一會,她對校醫點點頭,乖巧地去了後面的休息室。

  宋書遲沒臉沒皮地跟了上去。

  休息室只剩下宋舒辭和宋書遲兩個人,裡面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兩人溫潤的呼吸被裹上了一層醫務室淡淡的藥味,周圍漸漸蕩起了一層夾雜著藥味曖昧的波紋。

  宋舒辭躺倒床上,吐了一口氣。

  宋書遲慢慢伸出胳膊,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宋舒辭搭在床沿的手背上。宋舒辭迅速抬頭與他四目對望,只見宋書遲臉上淡出兩抹細微的紅暈。

  宋書遲:“別動。”

  宋舒辭沒有將手抽離出來,也沒有反手握住他的手。

  宋書遲就那樣靜靜的坐著,看著她。

  這種感覺很微妙,宋舒辭說不清它是什麽,隻覺兩手觸碰時,自己內心突然湧起一股漣漪,激蕩著自己原本不安的內心,讓落落難合的自己突然找到了一絲靜謐而浪漫的安心。

  “你是不是不開心?”宋書遲率先打破沉寂的空氣。

  宋舒辭倔強的說:“沒有。”

  宋書遲有些猶豫,最終還是問了出口:“你是不是,很在意你哥哥。”

  話音落下,如舉斧劈山,宋書遲費了好大勁,才將這話說出口。

  他怕自己太直而傷到她,也怕說的太明白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傷到自己。

  宋舒辭的眼眸中的神采一瞬間空了一下,他,怎麽會知道?

  宋書遲低頭看著她:“我亂問的,你別放在心上,就是剛剛卓然和我說,你在看你哥比賽,看起來不太開心的樣子。”

  宋書遲見她沒說話,抽離輕握著的手,替她掩好被角,站了起來。

  宋書遲看向窗外,有些落寞的開口:“我跑到終點,沒有看見你。”

  宋舒辭突然覺得,他的背影看起來,好悲傷。

  宋舒辭:“我去看了,你的比賽。”

  宋書遲輕輕笑了一下:“你不用安慰我,我又不怪你。”

  宋書遲轉頭,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咧開的嘴角,“你先休息,我去給你倒杯水。”

  宋舒辭點了點頭,見他出了房間,她才自顧自歎息起來,“她是不是,不應該喜歡陸臨舟?”

  不一會後宋書遲就拿著一個紙杯和幾盒藥回了房間,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動行雲流水般流暢,按照校醫的囑托拿出兩顆膠囊,放在左手手心裡,後手小心翼翼地拿著杯子,送到她的嘴邊。

  宋書遲坐在床邊,輕輕開口:“我喂你。”

  宋舒辭受他蠱惑,一時間忘了反抗,知道她的唇觸碰到紙杯的杯口,她才反應過來,向後縮了縮。

  “宋書遲,你別趁人之危,看我不舒服就使勁兒欺負我。”

  宋書遲愣了愣。

  他垂著頭笑,人又往前湊近了些,聲音懶洋洋的,有些痞:“語文課代表,你是真的燒得不太清醒,趁人之危是這麽用的?”

  “行,你有文化。”宋舒辭自己接過他手裡的藥和杯子,吞服下去。

  杯子裡面的水溫熱,她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嗓子比剛剛舒服了一點兒。

  她看著宋書遲清了清嗓子:“我真的看了,還聽見匿名同學給你的加油稿了。”

  宋書遲突然面露喜色:“真的?”

  宋舒辭點點頭,他真像個小孩,這麽容易就能心情轉晴。

  宋舒辭有些傷懷的開口:“蕭伯納說,世界上有兩萬個人適合做你的精神伴侶,就看你先遇到哪一個。”

  宋書遲挑挑眉:“然後呢?”

  宋舒辭笑道:“沒有我以後還會有別人,或許是你高二的同桌,畢竟你也知道,我們以後是注定要走兩條路的。”

  沒有陸臨舟也會有比爾玩,沒有宋書遲也會有別人。她不夠資格擁有他們任何一個,她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

  一個會自卑,會意氣用事的少女。

  她自己都無法自渡,又何以妄想普渡眾生呢?

  宋書遲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不知道那蕭什麽納,既然他說的話能成為至理名言,那麽,我認定的就是遇到的第一個。如果不是她的話,之後的兩萬人於我而言都是第一人的替代,這不僅對她們不公平,對我自己也不真誠。”

  ——

  兩天的校運會很快就結束了,各班開始清理現場。

  期間,她一次也沒有和陸臨舟說過話。

  她自以為寫得很煽情的廣播稿也沒有被選中讀出來,或許她的運氣實在太差了些,就像小愛神的箭,一定射不中她一樣。

  宋舒辭搬著自己的椅子往教學樓那邊走,方潯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搬著椅子拖家帶口的都要去找金天,一早就和她打了招呼跟著四班走了。

  真是形單影隻宋舒辭。

  走出體育場,宋舒辭突然注意到前方的陸臨舟,正當宋舒辭疑惑“四班不是應該早就回班了嗎”時, 只見他單手拎著一張椅子,看起來格外輕松,走在他身邊雙手空空的人正是朱子卿。

  她苦澀一笑,有點諷刺。

  合著她很喜歡小姐姐可能是他的嫂子,那個她以為不近人情的哥哥實則是個暖男?

  一不注意,手中的椅子突然被人奪走。

  宋書遲有些責怪似的開口:“怎麽不等我,誰讓你搬了?”

  宋舒辭好笑道:“我的椅子我不搬誰搬?”

  宋書遲:“你個病號搬?你把我當什麽,殘廢嗎?”

  宋舒辭突然正色道:“你是不是喜歡我才幫我搬椅子?”

  宋書遲又驚又喜:“你終於想通了!”

  宋舒辭加強了些語氣:“是不是!”

  宋書遲越說越起勁:“是啊!就是喜歡你,太喜歡你了,鍾意你愛慕你!”

  周圍實在太過嘈雜,竟然就這樣忽略了二人油膩而羞恥的對話。

  宋舒辭:“你會給不喜歡的女生搬椅子嗎?”

  宋書遲肯定的說:“不可能。”

  見她失望的樣子,宋書遲又補充:“你放心!我絕對不可能沾花惹草的,說了喜歡你,就隻對你一人好。”

  是啊,如果陸臨舟不喜歡她,為什麽要在這摩肩接踵的狀況下幫她搬椅子呢?

  如果只是同學關系,為什麽直接了她一個人的水。

  如果她們之間沒有故事,為什麽那天放學時她提起她,他會那麽失態的說“你們女兒家的心思誰能知道。”

  果然是: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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