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請假:30、31日我要去朋友家,估計沒法趕回來更新了,6月1日恢復正常哈。\\\\頂鍋蓋跑走。
PS:下面這章是補29日的。
男人獲得滿足後,一般心情大好,特別好說話。
小烏龜被吃乾抹淨後,覺得自尊心受創,特別不好說話。大魔王是以為她可以隨便招之則來,揮之即去嗎?
“你兩次丟下我不管!”小烏龜翻起舊帳,一邊卻忍不住偷偷圈住男人的腰,擔心他一言不合,又再忽然離去。
紀見慎默然,生辰那夜他離去是怕自己氣惱之下做出些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例如不小心傷害到她,而昨天,他卻是故意做出姿態來想逼璿璣主動求和。
誰知道一逼差點把小烏龜逼回殼裡……唉!
親親璿璣的額頭,誠心道:“我再不會丟下你一個人。”
“就算我惹得你很生氣也不可以轉身走掉!”璿璣趁機要求道。
紀見慎點頭答應。
“你要對我很好很好,我做錯了也要耐心認真聽完我的解釋,不許亂發脾氣!”繼續追加條件。此時璿璣已經確認,大魔王不是要趕她走,也舍不得趕她走,既然如此,為了兩人日後的相處,自然要先把話說清楚了。
小烏龜地臉上還掛著淚珠。但是已經換成一副頤指氣使不容反駁地嬌氣模樣。紀見慎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上當了……
誰讓自己偏偏就喜歡這隻小烏龜呢?紀見慎苦笑著點頭答應。
所謀不成。還被反咬一大口。這樣可恥卻又甜蜜地敗績。紀見慎有記憶以來第一次嘗到了!不討點好處。怎麽能甘心?
“我對你這麽好。首發你打算回報我什麽呢?”大魔王咬著小烏龜地耳朵要求道。
小烏龜一邊閃躲這近乎呵癢地攻擊。一邊笑道:“我給你個名分好了!”
大魔王大喜過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將小烏龜扳轉過來盯著她地眼睛道:“你說什麽?”
小烏龜懶洋洋舒展一下身子,拿喬道:“好話不說第二遍!”
“璿璣……”大魔王不滿意了。一雙魔爪開始向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探去,直把小烏龜整得哇哇叫,最後終於投降,兩眼水汪汪道:“我說啦!我說啦!放過我啦!”
大魔王得意道:“嗯哼,我聽著!”
“我嫁給你,當你的妻子!”
天籟之音不過如此!
紀見慎心中瞬間被無盡的快樂漲滿,他本來只打算要求幾個。沒想到竟然得到璿璣地終身之約!
對於璿璣而言,婚約不只是一個形式,更是她願意相信可以跟他終生廝守的一種表態。
像一個已經習慣等待甚至覺得要這樣等一輩子地人,忽然發現自己等待的竟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那種喜悅無法用言語表達。
隻可以用實際行動表達……
於是,縱欲過度的結果就是,璿璣又睡了一整天……
一覺醒來,人已經被順理成章挪進紀見慎的房間,再次開始甜蜜蜜的同居生活。
大船一路順風,又過了數日。終於抵達京城。
紀見慎也不打算繼續瞞著易青雲和紅翼自己的身份,直接安排他們住到太子府。
易青雲知道了紀見慎的身份,大大吃了一驚。不過除了滿肚子疑惑之外,倒也沒其他想法。紅翼只是冷哼一聲,一副“果然如此”地模樣。
璿璣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紀思遠。
紀思遠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每天代紀見慎上朝理事,知道璿璣今日回來,下朝第一件事就是跑回太子府去等著。
這段時日子。紀見慎對外聲稱抱病,
暫由太子監國,張喬予輔助。紀思遠每日履行監國之職,人也沉穩成熟了不少。璿璣親眼看到紀思遠好端端站在面前,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之前雖然很多人都跟她說紀思遠已經平安無事,但是她親眼見過他口吐鮮血、了無生氣地躺在雪地裡,總是覺得心裡難安。
兩人說笑一陣,璿璣才發現紀思遠身上還穿著太子朝服。忍不住兩眼發亮。繞著他轉了一圈道:“你越來越像你爹了!”
同樣的太子朝服,璿璣曾經看紀見慎穿過。兩父子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出眾相貌,穿上同一款冕服,卻是風采各異,也許是因為年輕,紀思遠身上少了些深沉威儀,更多些陽光清爽的味道。
“你這是什麽眼神?!”紀思遠看璿璣盯著他看,心裡興奮高興卻又有些尷尬局促。
“小遠,你的傷真的不要緊了嗎?”璿璣忽然道。
紀思遠無奈道:“沒事了沒事了,你真嗦!”
璿璣疑惑道:“怎麽我覺得你看起來好像老了一點呢?”
紀思遠當場氣得臉紅脖子粗,這個臭女人就不會說句好聽的話麽?他明明是成熟穩重了好不好!
璿璣看他生氣,馬上笑起來道:“啊,這樣就對了,看起來比較年輕。我說呢,你怎麽好端端地把自己弄得陰陽怪氣的。”
“……”紀思遠懶得分辨了,璿璣根本就是只看他從前那個浮躁暴烈的小孩子樣順眼。
“小遠,那天救我地兩個暗衛,你說有一個殉職了,有一個救了回來,我想去看看他們。他們有家裡人嗎?”
“他們都是孤兒,暗衛十之都是孤兒,殉職的那個葬在京城外浩氣園,救回來的那個傷勢太重,今後無法動武了,趙安安排他在別莊養傷,以後應該就會在別莊裡生活吧。”
“嗯,那我有空先去拜祭一下殉職那位好了。”璿璣決定道。
趙思遠一窒,宮裡地立後大典已經準備得差不多,璿璣馬上就是一國皇后,以她的身份沒必要如此,但也明白璿璣的性情,就不再出言攔阻。
但說到那兩個暗衛,趙思遠醒起璿璣在回心崖上跳崖救他的事情,忍不住粗聲粗氣道:“保護女人是男人的責任,以後不管什麽情況,你都不可以做傻事!父皇和我聽說你跳崖,幾乎被你嚇死了!”
想到璿璣竟然願意為死,紀思遠驚心欲絕卻又忍不住暗暗欣喜:不管如何,在她心中,我是很重要的人。
“可是如果要我看著你被人扔到山崖下面,即使我活著,我也會天天做噩夢地。如果是那樣,我還怎麽睡得著覺?活著還有什麽趣味。”對於璿璣而言,賴活不如好死,活著承受傷心痛苦那才是折磨。
紀思遠哼道:“笨女人!”故作不屑轉過身去,掩飾自己發紅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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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啊嗚一口,我不在的兩天,大家要乖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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