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哉他們在客廳坐了一會兒,除了喝醉之後呼呼大睡的小五郎,武田家的其他人好像一下子都不見了。
於是堂哉三人就無聊地打起了撲克牌。
“堂哉,那個解藥到底研究出來沒有啊?”似乎還在糾結那件事的柯南打著牌還在思考。
“沒有啊,還在研究階段……”
當然研究出來了。
“說的也是,才幾天的功夫,也不可能研究出來……”柯南頹喪地說道。
“你們說的解藥是什麽?”
剛才去給浴室加柴的武田龍二回來了。
堂哉想也不想地說道:“是解酒藥啊,毛利大叔等會兒還要調查,現在這樣沒辦法工作呀。”
“原來是這個啊,其實沒事的,明天再調查也來得及。”武田龍二不在意地笑道。
“說的也是……”本來就是借口,見他這麽說,堂哉也就順著台階下來了。
然而兩人剛結束這個話題,卻突然聽到外面的武田勇三正在大呼小叫著什麽。
“大哥!大哥你在哪?!”
“怎麽了,勇三。”
武田龍二打開客廳門,就看到武田勇三似乎已經完全清醒了,正滿臉焦急地四處張望。
“哪裡都找不到大哥,倉庫裡都沒有……”勇三焦急地說道。
幾乎瞬間聯想到了那個詭異的人偶室,於是堂哉立即問道:“人偶室呢?”
“人偶室就在倉庫……”勇三下意識地回答道,然後似乎想起來了什麽,臉色一變。
龍二似乎也想到了,“原本的人偶室在二樓,不過因為那裡連續發生了三次事件,所以大家都覺得不太吉利,大哥就把人偶室搬到倉庫一樓了……”
當然,他們臉色一變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人偶室換地方了,而是他們都隱約地察覺到了,失蹤的武田信一很可能就在倉庫二樓。
聯想到之前的三起事件,去了二樓還失蹤的武田信一大約是凶多吉少了。
“而且,二樓的窗戶也開了。”武田龍二沉聲道。
“該死!因為大家都說那地方不吉利,平時根本不會開二樓那扇窗的!”勇三也叫道。
堂哉三人對視一眼,然後立即向著倉庫跑去。
然而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卻發現倉庫的二樓門被反鎖了。
“讓開點,我來開吧。”堂哉示意平次和柯南讓開,然後對著門鎖上面的木門位置打了一拳。
“砰!”
輕而易舉地打穿木門,堂哉把手伸進去從裡面打開了門。
門一打開,眾人就看到了詭異的一幕。
武田信一整個人被密密麻麻的絲線吊在半空中,宛如一隻趴在結網上的蜘蛛……
“大哥!”
“快叫救護車!”
勇三和龍二紛紛驚叫。
然而堂哉卻對他們搖了搖頭,“還是直接叫警察吧。”
【檢測宿主遭遇殺人案件,案件資料生成……】
【生成結束,以下為案件資料】
案件名稱:蜘蛛莊殺人事件
被害人:武田信一
凶手:復仇者
線索提示:線
破案獎勵:5點血糖值。
堂哉小心地碰了碰吊著屍體的那些線,並不是熟悉的釣魚線,看似柔軟,但實際卻非常堅韌。
“還有圖釘和膠帶!”柯南拿著用手帕小心包好的證物遞過來。
“可是用這些東西,怎麽做到把現場變成這樣的啊?”平次皺著眉問道。
“比起這個,不是更應該在意凶手是怎麽從這裡離開的嗎?”武田勇三疑問道。
他雖然喝了很多,但看起來他此時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
“確實,剛才的門是從倉庫裡反鎖的,外面的人就算有鑰匙也打不開,更別說從外面鎖門了。唯一的窗戶最多只能伸個頭出去,或者像是柯南這樣的小孩子才能勉強通過。”
也就是所謂的密室殺人。
然而,有人卻持不同的意見。
“真是報應啊,蜘蛛仙發怒了!”
堂哉轉頭看去,發現一個身材佝僂的老婆婆,正用一種然人心底發寒的眼神看著這裡。
“一定是蜘蛛仙沿著線爬了進來,然後殺死了信一。不過這也是他自作自受,誰讓他在推翻了祠堂,在上面建了這個倉庫!”
說完,她似乎再也不願意待在這裡,直接轉頭就離開了。
“蜘蛛仙作祟嗎?這倒是一個很好的借口,用來掩飾真正的殺人行為。”堂哉冷笑道。
“說起來,羅伯特他們去的墓地,傳說就是蜘蛛仙經常出沒的地方。”武田勇三突然說道。
堂哉聞言倒是不怎麽擔心,真夜和散布在這個附近的保鏢們應該此時正在監視著那邊,畢竟園子是自己的未婚妻。
而且小蘭本身的戰鬥力就很值得讓人放心了。
果然,堂哉剛想到這裡,園子她們就從外面回來了。
“不過你們怎麽提前回來了?”堂哉問道。
“因為突然下雨了,所以為了避免遇到泥石流之類的事故,就直接回來了。”園子這麽說道。
“你們剛剛在討論什麽?怎麽大家臉色都不好看啊?”小蘭疑惑地問道。
“武田信一先生死了。”
反正早晚要知道的。
同時,為了方便在警察來之前監視所有人,不讓他們破壞現場銷毀證物,所以堂哉就號召眾人回到了還沒收拾的客廳。
“在警方到之前,請大家待在這個客廳裡哪也不要去。”
剛從醉酒中醒過來的小五郎嚴肅地說道。
然而他剛說完就被打臉。
“那個,毛利先生,剛才我打電話給警察,他們說因為下雨導致附近山坡產生了泥石流,清理完道路最快也要明天清晨才能趕過來。”
家政婦鹽谷深雪臉色驚慌地說道。
“那看來只能勞煩毛利大叔親自出手了。”堂哉笑著把檢查現場這一“光榮的任務”交給了小五郎——工具人二號。
小五郎也是當仁不讓,“那麽請各位回房間等待明天警察的到來,在此之前為了各位的安全考慮,盡量不要隨便走出房間。”
接連發生的詭異死亡事件,讓武田家的眾人似乎都有些驚嚇過度,幾乎沒什麽人互相說話,只是帶著各自古怪難看的臉色,回去自己的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