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八殼還好,沒那麽的明顯,不細看,還想不到,你的汙詩才叫大膽,夠直白明顯,都不用費腦子,比作死,我們還真比不了你。”
高飛直看王洋:“不是玄武嗎?你自個一在強調的。”
“反正都一樣了,是什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不是和你倆一樣,在這寫檢查嗎,哎!愁啊!”
張宇翔扭頭,向王洋問道:“你愁啥啊?”
王洋將手裡的筆,在手指上轉來轉去,很煩似的說:“愁這檢查怎麽寫了,我從上學開始,就對寫東西感冒,這檢查,還真難住我了。”
高飛上身往王洋身邊斜靠近一些,小聲說道:“我倒無所謂,上學時候,寫檢查都成習慣了,要不,我幫你寫可好?”
張宇翔意外:“寫檢查都寫出習慣來了,那你過去得犯多少錯呀?”
“大錯不犯,小錯不斷唄,總之,都習慣了。”高飛無所謂的說道。
“還是算了吧,檢查嗎?還是我自己寫,指導員不都講了嗎,要深刻,重點在深刻上,還不限制字數,我還是自己好好想想怎麽寫吧,依靠別人可不行,認識你倆,我指不定以後還要寫多少檢查呢?”
張宇翔一瞪王洋:“說的我認識我們倆有多麽不堪似的,自己犯了錯就不要怪罪到別人身上,我就不信你自己開搞之前就不知道對與錯嗎?”
王洋嘿嘿一笑:“反正我覺得以後檢查少不了了。”
張宇翔不想搭理王洋了,他又看向了高飛,問道:“高飛,你說你為什麽要當兵呢,像你這樣的刺頭兒,到部隊不就是給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高飛歎了口氣說道:“哎,我也不想呀,可是你們也知道了,我這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的人,家裡老高受不了啊,這不就把我送來部隊了,說來,也是我做的有些過火了。”
“你犯什麽大錯了嗎?”王洋來了好奇,他就喜歡聽故事。
“這事說來吧,也不能說是我的錯,我最後一次犯錯呢,是因為有個小子泡我姐,我那能讓我姐受人欺負了,所以,我就帶了人過去,將那泡我姐的家夥幹了一飩,那小子也不怎麽經打……”
高飛講完,不由的想到了事情發生的那一天。
……
“飛哥,飛哥,我可找到你了。”
正在高飛想著要不要去網絡來局cs呢,狗蛋風風火火的直奔他而來。
“啥逑事呀,快說!”高飛情緒不太好。
“飛高,我見你姐和一個道貌岸然的家夥在一起,他們正往步行街走呢!”狗蛋說著,手一指遠處。
一聽這話,高飛火氣更勝了,他大聲扎呼等“什麽,那個狗日的不長眼,敢泡我姐,走,叫人去。”
沒多久,高飛就集結了十多個年齡相仿的人,騎著四輛鬼火,炸街殺向步行街。
高雲正和自己的大學同學從步行街出來,正好與帶人殺來的高飛撞到一起,和高飛一起來的這群娃們,也都認識高雲,這四輛鬼火,雜亂無章的就堵住了高雲與大學同學的路。
“小飛,你怎又跑出……”
高雲話沒說完,就被高飛給拉到了一邊。
“打!”高飛也沒二話,率先就揮舞著一根揀來的木棍朝著高雲的大學同學後背而去。
那些陪高飛來的家夥,也講義氣的撲了上去。
……
“高飛,想啥呢?”
邊上王洋用手裡的筆,捅了下高飛,將高飛拉回到了現實。
高飛對王洋一笑:“沒想啥,小個子,你說說,你怎麽就也選了當兵呢?”
一聽這句問話,王洋很鬱悶地說道:“之前我都給你們講了嗎,我是被特招的,給你一個道理被逼來的,當時我還在參加運動會,結果一封特招入伍通知書就到了我家,我不明不白的就被送去體檢,再然後就到了部隊了。”
高飛聽了有些傻:“非自願,這也行?”
邊上的張宇翔對高飛科普道:“按照國家兵役法規定,公民不分民族、種族、職業、家庭出身、宗教信仰和教育程度,都有義務服兵役,以任何理由拒絕、逃避兵役的,嚴重的會有法律製裁,兵役不能逃,在說了,咱們有為青年,當然要有一腔熱血,當兵報國呀。”
高飛白了張宇翔一眼:“看來,你是自願當兵了。”
張宇翔自傲地回道:“那是自然,我來當兵,就是報著熱血,報效祖國的思想來的,就你倆的覺悟,沒法和我比的。”
高飛呵呵一笑:“是,你覺悟高,不過,自願還是非自願,我們不是都來了嗎,對了,張宇翔,你之前講到你哥被打了,之後呢?”
張宇翔搖了搖頭:“算了,家裡事有家裡人操心,不想了,真有麻煩了在說。”
王洋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他忽然開玩笑的說道:“高飛,張宇翔,你們說,高飛打了泡他姐的小子,你哥又被人打了,這會不會正好………”
張宇翔和高飛,同時看向了王洋,忽然,高飛扭頭看向了張宇翔,問道:“你家是京城的嗎?”
“不是,咱們這批兵沒有京城來的,咱們來自一個地方啊,中原花都。”
聽了張宇翔的回答,高飛松了口氣:“那就沒可能了,我記得我打的那個泡我姐那小子,是京城來的,這就沒可能了。”
張宇翔也松了口氣:“京城的,那就不是我哥了,我們家地道的中原人。”
兩人均是一笑,沒在去糾結這事,只是高飛忽略了一件事情,他忘了,他姐高雲上的大學,可是京城的,而他所說的泡他姐的小子,是姐大學同學,也就是一樣是在京城上的大學,他只知道那家夥是就京城過去的,但不能就說,就是京城人吧。
王洋有些失望,他小聲說道:“哎,要是你們倆人的事,正好擠成一個事,那可就有意思多了。”
結果這話一出口,立刻惹來了張宇翔和高飛的惡狠目光。
“你倆幹啥,想乾架是不,我可先說好了,你倆合起來,可都不是我的對手啊。”
高飛想了想,還真是這樣,他隻好對張宇翔示了個眼色:“算了,咱倆還真乾不過他,不過,正面剛是不行,要對付他還是得使點陰招。”
王洋還真的是不怕正面缸,就怕背後使小動作,他有些擔憂的對高飛說道:“高飛,別想什麽壞主意啊,之前可還說好的,咱們是兄弟。”
高飛轉頭給了王洋一個讓人心裡發毛的笑容:“也對,咱們是兄弟,但忘了給你說了,兄弟嘛,就是用來坑的。”
“你……”
王洋被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行了,趕緊寫檢查吧,睡前要交的。”張宇翔說道,他是不想在這麽的扯下去了,還是趕緊寫檢查的好。
“對,寫檢查的好。”王洋認同的回了一句,就埋頭開寫。
高飛見張宇翔和王洋開寫了,也隻好動筆寫了,他這一開筆,就天馬行空而來,還真的如他所說,檢查,他都寫習慣了。
俗話說熟能生巧,這檢查在高飛手裡,就像是一天三餐一樣,信手就來。
等他停下了筆,自以為已經完好了佳作,抬起頭時,發現王洋正看著他。
他好奇的問道:“小個子,原來你還是個隱藏的高手啊,之前還謙虛的說自己不會寫,娘類個屁,你比我寫類都快。”
高飛說著,往王洋寫的檢查上一看,這就更驚訝了。
只見王洋的檢查這樣寫道:檢查, 親愛的指導員同志,我因為之前在考卷上畫了個鱉,我已經深刻認識到了錯誤,特些,寫上深刻檢查一份,此致,敬禮,檢討人,王洋。
“小個子,你這檢查,寫的實在是………”高飛實在也不知道,該用什麽形容詞了。
好奇的張宇翔也湊了過來,他看了王洋的檢查之後,抬起手來就對王陽豎了一個大拇指。
“你牛,做死之路,我就服你。”
王洋無所謂樣,他一指自己的檢查:“怎麽,我這寫的不好嗎,這怎麽就叫作死了。”
高飛用手指捅了一下張宇翔,給張玉祥試了個顏色,這才對王洋說道:“別聽他瞎說,你這檢查,實在是好,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當為世間檢查中的絕佳之作,短短數語,已道盡檢查之要點,好,真好。”
聽了高飛的誇讚之詞,王洋也是一愣,但馬上就又嘻笑著說道:“也不看看我是誰,你們看,我這檢查,以短精為主,這就和武器一樣,以短小精乾為主,俗話說,一寸短,一分險,而最為重要的,指導員講了要深刻,你看我這檢查裡面,重點的寫了兩個深刻,精髓抓到了,這就夠了。”
王洋說完,又取了筆,在他檢查上的那兩個深刻上,加上了雙引號,來突出這深刻。
他邊加雙引號,邊說道:“我這樣單獨的再加注出來,就顯得更突出了。”
張雨翔的嘴角抽了一下,他隻感覺自己的牙疼了,他怎麽都覺得,和這個王洋成為兄弟,是不是有些欠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