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玄和靈蝶在河水中玩的愉快,他們一會兒遊過來,一會兒又遊過去,他們盡情地享受著現在屬於他們倆人的一切,沒有外界的干擾。
他們不知道的是,現在有一隻眼睛正望著這裡,披著零亂的頭髮下露出的一隻眼睛,不錯,正是那怪老頭,他在河邊的一隅,在岸上。他不想來河裡,但是剛才有一道光吸引他來到河邊,那是靈蝶現身的時候,這道光引著他來到了河裡,他看到了靈獸。
晚飯。
本不太有話的老頭今天卻是先發言了,因為他看到了在河裡的一幕,那隻靈獸。
“你不是一般的人。”老頭道。
“什麽?”子玄沒有想到,老頭今天會主動與他說話,不過他說的這句話卻讓他聽不懂是什麽意思。
“我看到了你身上的靈獸。”老頭再說道,“你是誰,你來宮裡做什麽?”
“你偷看我洗澡了,你是不是男人?”子玄明白了,怪老頭一定是偷看了自己的洗澡,所以才會這樣問。
老頭瞪了子玄一眼,吼了一聲:“說!”
“喂,我來宮裡做什麽,關你什麽事,你只是在這裡種菜的,我來這裡,也是多一個人吃飯而矣,沒你什麽事吧。”子玄不以為然地道。
老頭子突然扔下了端著的飯碗,道:“你若不說,別怪我不客氣了。”
子玄沒想到,老頭子會扔下飯碗來真的:“喂,你不會是想揍我吧,是,我是學過一些法術,不過,我學藝未精,不及你的半分半毫,至於我身上的靈獸,也沒什麽時候本事,只是跟跟在我身邊的夥伴。”
老頭笑笑,顯然他對子玄的這個回答是不滿意的。子玄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之下,老頭卻是向他一邊猛地打過來,他是在試探子玄嗎?不清楚,子玄更是懵了,不會是因為一隻靈獸在自己身邊,他就不分青紅皂白要打自己了吧。
子玄將手一擋,老頭的手力道驚人,子玄的手那是纖纖手,哪比得上這一雙粗手,“啪”的一下,子玄就感覺手臂上生疼,子玄道:“你也太霸道了吧,你沒有理由打我。”沒想子玄沒有說完,老頭就又一拳朝著打過來,這一回,子玄看清了,他是想打自己的面部,這怎麽可以,子玄將頭一個下探,想避開老頭的一拳,沒有讓他想到的是,他們倆正在吃飯,而他下探的一個動作正好是探到了一個尷尬的位置,他的身前是桌子,他的頭一下,雖是避開了老頭的拳,卻是沒能躲開桌子。
下巴是撲的一聲打在了桌子上,這一疼可是非常生疼,老頭卻是沒有要放過子玄的意思,從桌子上拎起子玄的衣領。子玄道:“你這怪老頭,害我下巴撞得疼,我這是要掉下巴了,你還不放過我。”
“掉下巴了,還這麽多話。”老頭道。
子玄抽空用手揉了揉下巴,卻是在打另外的主意,他要在老頭不注意的情況之下,給他來個突然襲擊。衣領雖被拎住,但人還能動,他將頭一伸,左手裡早已經成拳,朝上一揮,朝著老頭狠了命地打過去。
“小子,偷襲我。”老頭早已經有所準備,拎著領子的手一放,另一隻手卻是上前一擋,手成了爪子,一把就將子玄瘦小的手給抓在了手裡。只聽“咯”的一聲,子玄的筋骨在發疼。
“你來真的。”子玄叫道,“你弄疼我了。”
老頭放開子玄的手,抓住他的衣服,道:“小子,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的!”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我家主子嫌我是個掃把星,所以讓我來這裡,懲罰我,我還以為我們家主子最凶了,沒想到你這老頭比我家主子還凶。”子玄道。 老頭狠狠地瞪了子玄一眼,這一眼看上去著實讓人感到可怕,老頭的另一隻手也抓住了子玄的衣服,這一抓卻是讓他抓到了一個物件,這個物件就是從小跟著他,形影不離的紅瑪玉。
“這是什麽?”老頭問道。
“什麽,連我身上帶的東西你也要管。”
老頭松開了手,扒開了子玄的衣服,這一塊紅瑪玉出現在老頭的面前,這塊紅瑪玉形狀就很特別,老頭一抓到就感到了它與其他玉器的不一樣,不光是形狀,還有它的色澤。“你不是想搶我的這塊玉吧。”子玄道。
“你這玉哪裡來的?”老頭焦急地問道。
“這是我的玉,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你必須要告訴我,要不然,我殺了你。“老頭道。
“你這個怪老頭,這玉從小就跟我在一起,我怎麽知道它哪裡來的?”子玄道。
老頭松開了抓著衣服的手,放開了子玄,他的面部都是黑色一片,泥巴還有汙垢,將臉擋的嚴嚴實實,看不清他臉上此時的表情。
子玄理了理衣服,道:“怪老頭,剛才你的眼睛想殺我,我又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的秘密我也沒有與別人說起,你這是發了什麽瘋,要至與我死地。”
“小子,你給我聽清楚了,現在我要你拜我為師!”老頭道。
子玄沒有想到,老頭會有如此大的轉彎,剛才還虎視眈眈,現在卻要收自己為徒:“你,你這是什麽意思?”子玄不解地道,“得了,我是不會拜你為師的,況且我在這裡呆的時間也不會很長。”
“你必須拜我為師。”老頭道。
“你太不講理了,我為何要拜你為師?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子玄當然不願意,他從沒有想到在宮裡還要拜人為師,更何況是這樣一個奇怪的老頭。
“你沒得選擇,你必須做我的徒弟。而且,我不會讓你離開懸素樓。”
“什麽?你不要以為是你救了我,我一定要拜你為師了。我可以給你洗衣服,給你整理屋子來報答你,如果你還要我做其他什麽事,只要我能做到,我也會幫你完成。”子玄道。
“小子,你過來!”老頭卻道,“今天就完成拜師儀式,我把我畢生所學全交於你。”
“你放了我好不好,你看我是學藝的料嗎?我沒有學習的天賦的,你不知道我的師傅教了我十多年,你看看我,一無所成,我全身上下根本就沒有一根筋是學習的。 我怕毀了你的英名。”
“你別給找其他原因,也別耍什麽花花腸子,你在這裡,我說了算,你給我過來。”老頭拖著子玄,去了屋裡。子玄著急地道:“你要做什麽?”
老頭沒有理他,看來,在他心裡是認定了這個徒弟了。
“我不會叫你師傅的!”子玄嚷道。
“我沒讓你叫我師傅。”老頭道。
“那你放開我。”
“等你拜了我為師,我就放了你。”
天下還有這樣的道理。子玄道:“你有什麽本事可以教我?”
“我會教你伏妖除魔之法。”
“這些我不需要,我學不了,我與你說了,我學了十多年除妖驅魔術,你看我,一般的小妖,我都對付不了。我根本不是學除魔術的料。”子玄道。
“你不是很想知道紫月的身份嗎?”老頭道。
子玄問道:“你怎麽知道這件事?”
“你瞞不了我的,如果你學了我的驅魔之術,你就能開天眼,就能辯清這些妖魔真正的身份,對你可是終身受益無窮。”老頭道。
其他的,都不能讓子玄信服,倒是這一點是他的軟肋,紫月。她的身份,子玄真的很想搞清楚。
“你可別騙我。”子玄道。
“怎麽樣,你想好要拜我為師了?”
子玄想了想道:“如果真像你所說的,我學了我的本領,可以分清一切妖魔鬼怪,我倒是願意學。”
“當然。”
“不過,我天生愚笨,你可別埋怨我。”
“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