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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的盛世帝國》第228章何青雨與遠洋寶船
第二日剛到晌午,寧國公主府上,張友信匆匆趕來相見,早早的就候在了大堂之上。

昨日聽鄭宏親口承諾說要替他查證父親被冤一案,心中很是高興,晚上回家之後基本上是一夜未睡。

可就算他再是著急,還是等到的晌午才來拜會,因為在這唐朝時期,無論是百姓還是高官,只要不是特殊職業的,

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算滿足,畢竟生活壓力沒有現在大嘛。

所以大唐的商鋪基本上也是到了晌午才會開門,開早了也沒人啊。

鄭宏經下人稟告,這才很不情願的起身洗漱,昨夜他宿在歐陽月的房中,這小妮子從小長在江湖,

沒有何青雨和寧國公主那般大戶人家女兒的靦腆,在閨房中花樣最多,需求也是最大。

聽著歐陽月如泣如訴的婉轉嬌吟,這一夜顛狂得狠了點兒,鄭宏著實也有一些疲累。

他心中也知道這小妮子如此討好,是在擔心些什麽。

女人嘛,有時光有一顆心還不夠,對她們說點兒廢話其實蠻有必要的,鄭宏自然知道這個至理,暢快淋漓之後,

摟著那嬌怯怯的身子又和她溫言絮語到了後半夜,哄得小妮子心花怒放,開心得都哭了起來,這才疊股而眠,

不免有些倦了。

此時鄭宏一身家居常服來到大堂,看著廳中的張友信,臉上呈現出與年齡不符的沉穩氣質,鄭宏心中也是蠻欣賞他的。

於是對他也是沒有什麽可保留的,將梨園衛調查出來的事情跟他全盤拖出。

鄭宏踱著步子道:“我的梨園衛已經將你們的幫派徹底查了一個遍,雖說你們都是靠力氣賺錢養活自己,

並沒有做什麽惡事。

但是你們的結社的初衷卻在於保衛自身的利益,多與官方作鬥爭,而且內部法系自成一派,這對朝廷很是不利啊。”

鄭宏在椅上坐了下來,說道:“我怕任你們勢力發展下去,將來勾結軍閥政客,廣收門徒,霸佔一方,

並且再乾一些壞事,綁票勒索,坐地分贓,這可就麻煩了。”

鄭宏說的很是輕松,但是張友信聽得卻是背脊發涼,都說這梨園衛的鄭大駙馬雖然是天殺星轉世,但是人品不差啊,

可今日這帽子扣得比那些貪官還要厲害······。

“撲通”一聲,張友信跪了下去,然後說道:“這大人明察啊,我們都是一些跑船的窮人,怎會做·····

怎會做那般傷天害理的事情。”

鄭宏也只是那後世的青幫事跡嚇唬了這位少幫主一聲,他只是不想讓後世的那個青幫在如今的大唐誕生而已。

當年後世的青幫成立就有很大的一部分巧合在裡面,當年大清雍正皇帝苦於控制江南而沒有辦法,

江南的稅收經過層層的盤剝以後,落入國庫的時候根本就所剩無幾。

後來雍正才想出辦法,以政府的名義承認青幫的合法性,讓青幫出面幫朝廷押送稅銀,青幫由此名聲大振。

但是越往後青幫越不像個樣子,開妓院,買毒品,當漢奸,惡人層出不求。

就連民國的青幫大亨杜月笙,那也是作惡事大於善事,要不然人家憑什麽吃好的喝好的,人家裡也沒有搖錢樹,

無非還是狎妓盤剝百姓,才使他吃香的喝辣的。

他做的種種惡事,並不是他在長江口炸沉幾艘自己的小船便能洗白的。

鄭宏輕輕一歎,將張友信扶了起來,然後說道:“我知道你們沒有做過這些事,我也只是怕你們誤入歧途罷了,

明天一早你便把你的父親接回去吧,京兆府那便我已經大好招呼了。

”張友信心中一喜,點了點頭道:“鄭大人之恩,草民沒齒難忘,今後······”

鄭宏微微一笑,打斷他的話道:“我也看得出來,你是一個有能力之人,你父親能有今日之地位,

怕是你在後面幫助了很多。

我此次救你的父親不為別的,只求你能感恩與我的話,那就將自己的幫會帶好,勿要讓他們走入歧途,

都是一些窮苦人,聚在一起取暖是好的,我也不想取締了你們,但是你要相信我的話,好日子不遠了”。

聽了鄭宏的這一番話,張友信神色一動,心中對眼前的這位駙馬爺瞬間敬佩不已,這正要在說些什麽時,

這時一個小丫鬟捧著一摞紙裡屋跑了出來,叫道:“老爺,二夫人的這些手稿說是要駙馬爺在看看,

奴婢找了駙馬爺半天,誒呀····”

那丫鬟走路時一個沒注意,竟然平地裡自己把自己給絆倒了,手中的書稿扔向半空,鄭宏眼疾手快,

但是哪裡顧得上書稿,急忙一把上前扶住了還沒有倒地的小丫鬟。

那小丫鬟被鄭宏扶住沒有倒地,可是他第一時間沒有向鄭宏道謝,而是焦急的自語道:

“完了,完了,這下可惹了大禍了,小姐好不容易整理出來的書稿,這回全亂套了,還要重新整理。”

鄭宏看著這個丫鬟很是無奈,沒有辦法啊,這丫鬟名叫娜兒,是何青雨從何府帶過來的貼身丫鬟。

表面上與何青雨是主仆關系,可實則是姐妹關系,鄭宏可是丁點都不敢斥責。

不過這事鄭宏也感覺無所謂,亂了就重新整理嘛,家裡這樣雞飛狗跳的,反而多了一絲溫馨。

娜兒此時自己蹲在地上整理著書稿,而鄭宏和張友信兩個大男人就站在邊上看著。

娜兒有些看不下去了,不過鄭宏她不敢說,而張友信她卻是知道的,這時今天一早便來求老爺辦事的。

既然有求於人,不過這眼力見卻是差了些,於是她抬頭跟那還在傻愣愣的張友信說道:“還不過來幫忙。”

“哦?····哦!”張友信急忙應了一聲,然後急忙蹲下幫著娜兒撿著書稿。

鄭宏站在一旁卻是看的啼笑皆非,心中開心不已。

張友信小心翼翼的蹲在地上撿著書稿,可是撿到其中一張帶有畫圖的圖紙以後,目光突然熱切地自語道:

“這···這是船嗎?船居然還能這麽造,真是稀奇啊。”

“你說什麽?”鄭宏好奇的看著張友信問道:“你居然也會造船嗎?”

張友信笑道:“草民從懂事開始就隨著父親待在船上,打小就熟悉這些東西,只是這樣的船還真是一次見。

底部是尖的船,這樣吃水一定不淺,定會比如今的平底船更加的平穩。

不過這種船不適合在江河湖泊裡行駛,難道大人的這個船是要出海嗎?”

“你……?”鄭宏驚奇的問道:“你居然知道這船是用來出海的?”

張友信拿起那張手稿,如捧至寶一樣又看了半晌,然後敬佩不已的說道:“這手稿標注的如此仔細,

定是出自大家之手,可是不能一睹此人的風采,真是可惜啊。”

一旁將手稿全部都撿起來的娜兒“撲哧”一聲笑道:“你說的這個大家我倒是知道,就是我家的二夫人啊。”

張友信聽後臉色一窘,然後歉意的道:“是草民唐突了······。”

鄭宏“唉”了一聲,無所謂的道:“無妨的,都是夫人在閨房中閑的無聊設計的,我看了有趣,

這才想著幫她裝訂成冊。”

鄭宏說這話的時候心裡有心沒底,因為這手稿上的船隻樣品就是他抄襲後世明代的鄭和寶船的樣式畫的。

而何青雨哪裡會懂這些,只是鄭宏怎樣說,她就怎樣畫罷了,可是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就在夫君鄭宏把這個大烏龍甩到她的身上之後。

她就莫名奇妙的成為了造船業的傳奇女性, 在後世的造船史上,何青雨這個大名將永留史冊。

後世學習造船的大學生的第一個課,便是《何青雨與遠洋尖底大船》。

“夫人真乃是才女啊!”張友信恭維了一聲,然後繼續道:“手稿上依然標明,此船44丈長、18丈寬的大號寶船。

這麽大的寶船如果是尖底的,吃水深度肯定遠遠超過兩仗,而同樣大小的平底寶船吃水只在一仗半。

大型平底船照樣遠洋航行但是按照常理,平底船吃水淺,只能在風平浪靜的內河航行,

卻如何能經受住遠洋航行中的狂風大浪呢?所以想要遠航,看來還是夫人設計的這個尖底寶船更加好用一些。”

鄭宏也只是前世對這個鄭和寶船迷戀過一陣,所以對它的樣式和尺寸都有所了解,但是他畢竟是一個音樂學院的高材生。

對造船這方面也只是皮毛。

以往他提出來的某些事情時,也只是一個簡單的概念,其余大部分還是南鎮撫司的工匠們自己摸索。

所以這鄭和寶船也是如此,他隻記得一個表面,至於裡面什麽樣,他一概不知。

可是眼前的這個張友信卻是不一樣,看他捧著手稿如獲至寶的樣子,鄭宏似乎發現了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於是他輕咳一聲對張友信說道:“剛才我跟你說的事情,我反悔了。”

張友信一聽大驚失色,急忙說道:“大人答應了救我的父親······。”

鄭宏擺擺手,說道:“你的父親我是一定要救的,只是你嘛····待你父親出來以後,你便去金陵的龍江船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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